我有基因片段在身,修仙是起點

第545章 世俗帝國建立173

類別︰武俠修真 作者︰龍城無敵 本章︰第545章 世俗帝國建立173

    楚國中軍被滅,堵住了大軍順利回歸楚國的道路,其它兩路有新國人的堅壁清野跟著,楚軍只會越來越弱,當一路新軍和留守城池的楚軍混戰時,阿骨朵一馬當先,彎刀連續磕飛數名楚軍將領的兵器,打下馬來。

    他的戰馬踏過滿地狼藉,最終停在項青面前。\"楚人,嘗嘗草原彎刀的滋味!\"話音未落,寒光閃過,項青的頭盔滾落在地,人也摔落馬下,被俘了,和他祖父一個待遇。

    失去主將的楚國守軍徹底崩潰,爭相逃竄,卻被早已設好的陷阱和埋伏的弓弩手射傷馬匹,無法逃遠,三千楚軍士兵被俘。

    當夕陽染紅天際時,漢軍與匈奴騎兵在城門並肩而立,眼中閃爍著勝利的光芒。李明遠拍了拍阿骨朵的肩膀︰\"老伙計,這次多虧了你們匈奴人的勇猛!\"阿骨朵大笑︰\"要不是漢軍的謀略,哪有這般輕而易舉的勝利?\"

    他們換上楚國衣服和旗號,順利進到城中,扭轉了眾人攻城的不利戰局。被切斷聯系的東西兩路楚軍得知中路慘敗後,軍心大亂,紛紛後撤。而胡漢聯軍乘勝追擊,將楚軍大部分留在了境內,收獲了大批壯勞力,他們干不出強秦的坑殺之事。

    新國的大商人們,前幾個月他們將大量糧草運走,斷了楚軍糧草,現在又運輸到各大城池中,這運輸能力太強了,楚軍被徹底趕出了趙國舊地,跑到附近國家,等待他們的也將是新國的軍隊,新一發力周圍所有國家都敞開大門。

    戰後,漢軍與匈奴人在雁門關下舉行慶功宴,篝火映照著一張張不同種族卻同樣堅毅的面孔,美酒與歌聲,見證著這段跨越民族的戰友情誼。

    新軍在後面追忙著跑路的楚軍,同時俘獲了留守的楚軍,這些可憐的家伙,以為倉庫中都是糧草,結果在倒賣時被商人拒絕了,當時以為商人在瘋狂壓價,還不相信,當場緊急驗證了一下,才發現大多數是假的,冷汗當時就下來了。回到倉庫,前最外層的糧草清理出來,只夠三天的口糧,再里面都是假的,這下不但發不了偏財,大軍還要斷糧了!

    這還沒完,他們被俘後,還要去運輸藏在城外的糧草,供給新軍,原本應該被楚軍繳獲並食用的糧草,此時才呈現在楚國人面前。這才知道他們楚軍早就進入到新軍的埋伏中,連假糧草都提前一個月準備好了,楚國敗得不冤。

    暮色四合時,李信看著手下將一面楚軍大旗插上柏人城的城樓。晚風卷著旗面獵獵作響,他低頭看向城外綿延的營地,篝火如星子般鋪到天際,喉頭忍不住滾出一聲笑——這已是大軍北進的第十日,算上今日拿下的柏人和臨城,他們竟已連破二十三城。

    “將軍,後廚炖了趙人的鹿肉,要不要嘗口鮮?”親衛捧著陶碗小跑上來,碗沿還冒著熱氣。李信接過時,指尖觸到碗壁的溫熱,忽然想起出發前主帥在帳中拍著他肩膀說的話︰“趙人新敗,國中早已是空架子。你只管往前沖,糧草軍械,自有後方跟上。”

    那時他還半信半疑,此刻卻覺得主帥的話保守了。從越過楚趙邊境那天起,他們遇到的抵抗就像紙糊的——城樓上的守軍往往只放一箭,見楚軍雲梯搭上城牆,便扔下兵器往城北跑,連糧倉的門都來不及鎖。昨日攻元氏城時,甚至有趙人捧著城門鑰匙在城下等,說只要不傷百姓,願獻城投降。

    “這些趙人,倒比兔子還精。”副將王賁嚼著鹿肉,含糊不清地說,“末將剛才去糧倉看了,囤的糧食夠咱們全軍吃半個月,還有幾窖好酒。”

    李信望著城中亮起來的燈火,那些原本該屬于趙人的屋舍,此刻正飄著楚軍的炊煙。他想起出發時帶的干糧,麥餅硬得能硌掉牙,此刻卻能吃上熱肉,心里頭熨帖得很。“留下三千人守柏人,”他揮揮手,“讓他們把糧倉看緊些,明日卯時繼續北上。”

    夜色漸深,各營都響起了鼾聲。李信躺在臨時征用的趙人宅院里,鼻尖縈繞著新麥的清香——那是從隔壁糧倉飄來的。他翻了個身,听見窗外傳來士兵的笑罵聲,大約是在分今天繳獲的布匹。這十日光景,他們就像闖進了無人看管的菜園,隨手一摘都是沉甸甸的收獲。

    “將軍,您說咱們會不會下月就到邯鄲了?”親衛守在門外,聲音里滿是興奮。李信笑了笑,沒答話。他何嘗不盼著,只是心里總有些莫名的不安。趙人退得太順了,順得像有人在背後推他們。可轉念一想,又覺得是自己多慮——趙國新君年幼,權臣爭斗不休,主力大軍幾十萬被強秦坑殺,哪還有兵力和力氣抵抗楚軍?

    正想著,帳外忽然傳來一陣喧嘩。李信坐起身,剛要發問,就見王賁掀簾闖進來,臉上的興奮還沒褪盡,眼楮卻亮得嚇人︰“將軍!咱們發大財了!”

    “何事如此興奮?”

    “末將剛才清點臨城糧倉,”王賁喘著氣,手里捧著個沉甸甸的布袋,往案上一倒,滾出幾十粒飽滿的粟米,“您看這成色!比咱們楚地的新糧還好!而且不止臨城,方才各城留守的士兵來報,他們守的糧倉也都是滿的!”

    李信捏起一粒粟米,放在燈下細看。米質瑩白,顆粒飽滿,確實是上等好糧。他忽然想起昨日在元氏城糧倉看到的景象,那些麻袋堆得比人還高,解開繩結時,滾落的麥粒差點淹了他的靴子。

    “照這樣算,”王賁搓著手,眼里閃著光,“咱們根本不用等後方運糧。這些城池的存糧加起來,夠全軍吃到攻破邯鄲了!”

    李信的心徹底落了地。他走到院中,望著月色下連綿的糧倉輪廓,忽然覺得那些麻袋里裝的不是糧食,是通往邯鄲的通行證。“傳我將令,”他揚聲喊道,“各城留守士兵,每日清點糧倉,按需向前線轉運!”

    接下來的幾日,大軍行進得更快了。白日里,士兵們扛著雲梯往前沖,傍晚時分總能在新的城池里找到滿倉的糧食。有時遇到糧倉太大,留守的士兵不夠用,甚至要從前線調人幫忙看守。

    “李將軍,”第七日守欒城的校尉派人來報,“咱們這糧倉的糧堆得太高,底下的受潮了,要不要晾一晾?”

    李信正在馬上啃麥餅,聞言揮揮手︰“讓他們多派些人翻曬,別糟踐了好糧。”

    信使領命而去,王賁在一旁笑道︰“將軍您看,咱們現在可是地主老爺的日子了。前幾日我見有士兵枕著糧袋睡覺,說這樣踏實。”

    李信也笑了。他想起昨日路過一個空宅院,院里的石桌上還擺著趙人沒吃完的飯,陶罐里盛著粟米粥,旁邊放著半塊麥餅。那時他忽然覺得,這場仗或許真的能輕輕松松打完——趙人連吃飯的心思都沒了,又哪來的力氣打仗?

    直到第十日午後,他們在柏人城的糧倉里發現了第一個異常。

    那天輪到伙夫營去糧倉取糧。老伙夫張叔提著空麻袋,哼著楚地小調走進糧倉。他干這行三十年了,閉著眼楮都能聞出糧食的好壞。走到糧倉深處,這里的糧草往往很後才能取出,他怕糧草放壞了,多罪過啊!

    可今日剛走到後面的糧堆前,就覺得不對勁——空氣中的麥香淡得幾乎沒有,反而有種潮濕的霉味。

    “怪了。”他嘀咕著,伸手往麻袋里扒拉。指尖觸到的不是飽滿的麥粒,而是硬邦邦的塊狀物,還帶著土腥味。張叔心里咯 一下,猛地扯開麻袋口,借著窗縫透進的光一看,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麻袋里裝的哪是什麼糧食,竟是摻了麥糠的黃土塊,只有表層撒了薄薄一層麥粒!

    “這……這是怎麼回事?”他手忙腳亂地解開旁邊一個麻袋,里面的東西和第一個一模一樣。他又扯開第三個、第四個……冷汗順著額角往下淌,浸濕了後背的衣襟。那些堆得像小山似的糧堆,竟是用木板搭的架子,外面裹著麻袋,里面塞滿了黃土和碎石,只在最外層撒了些糧食做樣子!

    “來人!快來人!”張叔的聲音都在發抖,他連滾帶爬地沖出糧倉,抓住一個路過的士兵就喊,“糧倉是假的!都是假的!”

    士兵被他嚇了一跳,以為老頭犯了糊涂︰“張叔您說啥胡話呢?昨日我還幫著搬糧呢。”

    “是假的!全是黃土!”張叔拽著他往糧倉里拖,手指著被扯開的麻袋,“你自己看!”

    士兵探頭一看,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他伸手抓起一把“糧食”,黃土從指縫里簌簌往下掉,只剩下幾粒干癟的麥粒。“這……這不可能……”他喃喃自語,忽然拔腿就往主營跑,“我去報將軍!”

    消息像野火一樣在營中蔓延開來。李信正在帳中看地圖,听見外面的喧嘩聲越來越近,剛皺起眉,就見王賁臉色慘白地沖進來,手里還攥著半袋黃土。

    “將軍……糧倉……”王賁的聲音都在發顫,“欒城、元氏、臨城……所有糧倉,全是假的!”

    李信猛地站起身,案上的竹簡嘩啦一聲掉在地上。他一把奪過王賁手里的麻袋,倒出里面的東西——黃土混著麥糠,還有幾粒用來充數的陳米。

    “不可能!”他低吼著,會不會是趙國官員倒賣了,!“一定是這樣!”

    他沖出營帳。親衛們見他臉色鐵青,都不敢說話,只默默地跟在後面。

    糧倉外已經圍滿了士兵。有人抱著頭蹲在地上,有人扯著麻袋哭喊,還有人瘋了似的用刀劈砍糧堆,木板碎裂的聲音里,露出的全是黃黑的泥土。

    “怎麼會這樣……”李信踉蹌著走到一個糧堆前,伸手推了推。那足有一人高的糧堆竟晃了晃,外層的麻袋裂開個口子,涌出大捧的沙土。

    他忽然想起前幾日守欒城的校尉說“糧堆受潮”,想起士兵們枕著糧袋睡覺時說“踏實”,想起那些趙人扔下城池時倉皇卻鎮定的眼神——原來不是他們跑得快,是早就布好了局!

    “去問問趙人,是否有人見到倒賣的糧車進出,數量少不了,無法掩人耳目,而且趙國無論官員還是將軍沒有不參與經商的。”

    很快

    “將軍,”一個士兵哭著爬過來,手里舉著半塊發霉的餅,“咱們今日的口糧,是從唯一真的糧窖里取的……那窖里只有這麼點糧。”

    李信看著那塊黑綠色的餅,胃里一陣翻江倒海。他想起大軍出發時帶的糧草,早已在前五日就消耗得差不多了,這些天全靠著“繳獲”的糧食度日。

    可現在才發現,他們啃了十幾天的“鹿肉”“好酒”,竟是用僅存的口糧換的——那些趙人故意留下少量真糧,就是為了讓他們放松警惕。他們這一天消耗的糧草就是平時幾倍,尤其是他們吃的鹿肉就是用幾車糧草換來的!

    很快趙人被找來了,交待了倒賣糧草是武將和文官攜手干的,經常事,事後賺到錢了,等糧草秋收了再低價收購送進來平賬,他們楚國人來的太早了,秋糧未收未入庫。又太晚了,沒在倒賣糧草之前,怎麼來的這麼不是時候!!!

    “後方……後方的糧草呢?”有人顫聲問。

    這話像一盆冰水,澆得所有人都清醒了。李信猛地想起出發前的安排——主帥說後方會運糧跟上,可他們推進得太快,早已把運糧隊甩在百里之外。昨日派去催糧的士兵還沒回來,就算回來了,那些糧草也只夠支撐三日。

    “天塌了……”不知是誰先低低說了一句。

    這三個字像一道驚雷,劈開了所有士兵的僥幸。有人癱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天;有人拔劍砍向旁邊的柱子,木片飛濺中,嘶吼聲里全是絕望;還有人想起留在各城的弟兄,那些被派去看守“糧倉”的三千人,此刻怕是連明日的早飯都沒了。

    李信扶著糧堆的木板,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他望著北方邯鄲的方向,仿佛能看到趙人在城樓上冷笑。他們一路高奏凱歌,以為自己是獵人,到頭來卻發現,自己才是掉進陷阱里的獵物。

    “將軍,”王賁的聲音帶著哭腔,“咱們……咱們怎麼辦啊?”

    李信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風從糧倉的破窗里灌進來,卷起地上的黃土,迷了所有人的眼。他忽然覺得天旋地轉,那些曾經象征著勝利的篝火,此刻像鬼火一樣在暮色里閃爍。

    原來他們枕著睡覺的不是糧草,是催命符。

    原來那些趙人留下的,不是城池,是墳墓。

    “完了……”他听見自己的聲音在發抖,像秋風里的枯葉,“咱們……全完了……”

    周圍的哭聲、喊聲漸漸低了下去,只剩下風聲嗚咽。所有人都望著鉛灰色的天空,那天空沉甸甸的,像是真的要塌下來,將他們這些得意忘形的楚軍,連同那些假糧堆一起,徹底壓進這片陌生的土地里。

    他們行軍走得急,沒有等待,也沒時間等待後面楚軍中軍的糧草,漸漸地給中軍送去聲明了,繳獲糧草眾多,以戰養戰,不需要長途運輸。當初有多驕傲,這時就有多尷尬。

    尷尬之余,這下大軍糧草不夠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從城中百姓手中掠奪,結果也沒多少,還引得城中百姓出城尋找草根充饑,都走了。

    而且楚軍發現漢人和其它民族,他們相互通婚,組建家庭,孕育出了一代兼具不同民族與中原血統的孩子。想要離間漢胡之情,結果踫了一鼻子灰,他們反而成了別人口中的南蠻子,這個氣啊!沒辦法,一口的楚地口音,暴露了他們的地域。

    每到一城,不管多偏僻,都有漢人的蹤跡,即使是邊緣少數民族聚集區,也無處不漢人,時間久了,漢人文化融入進來,想要去往大城就更需要漢家文化,否則讀書、做官都不成,少數民族有了向上的野心,除了經商,就是讀書,家長們舉債供養,從這一點看,真就是都融合了。

    這些孩子從小生活在兩種文化的交融環境中,既繼承了少數民族人的勇敢和豪邁,又擁有中原人的智慧和儒雅。他們成為了各民族,包括匈奴與中原文化交流的橋梁和紐帶,將兩種文化的精華傳承下去。

    暮色像一塊浸了水的灰布,緩緩罩住臨江城的飛檐翹角。西市的胡商收起最後一卷絲綢,酒肆里傳來中原士子的吟哦,混著不遠處氈房里飄出的馬頭琴聲——這幅由胡漢織就的繁華圖景,是王新任命新京兆尹王冠以來最得意的手筆。

    可此時王冠握著狼毫的手指卻微微發緊,案上那卷密報墨跡未干︰昨日三更,平康坊的匈奴少年阿古拉,把綢緞鋪掌櫃的兒子打進了醫館。

    “大人,要不還是把城南那片匈奴氈房遷遠些?”參軍老李的山羊胡抖了抖,“這些人骨子里還是草原上的性子,哪受得住咱們這城郭的規矩。”

    王冠沒抬頭,指尖叩著案上的青銅鎮紙︰“去年秋獵,是誰追著野馬跑了三十里,回來夸匈奴騎手‘矯若游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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