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謙笑了笑,“此藥古籍記載頗為稀少,而且,你在港島,沒有讀到有記載的古籍也正常!”
朱澤仕沒有再深究。
鄭謙也在楊輝的帶領下,出去了一趟,買回來了菔子,很快就做成了一碗湯。
他跟著送餐之人,一起去見了特首黎政月。
黎政月今年近五十歲,即便是身形消瘦,仍可以看得出來,其姿容風貌,威嚴不減,端坐在那里,顧盼之間,皆有上位者所特有的氣質散發出來。
見楊輝帶來了一個陌生年輕的面孔,黎政月主動開口道,“小輝,想必這位就是朱會長大力推薦的那個從大陸而來的鄭謙,鄭先生了吧?”
“正是!”楊輝跟著開口。
鄭謙也上前一步,寒暄了幾句後,便直入正題。
“特首,我曾在古籍之上,看到過一種藥,三錢可抵黨參三兩,應該可以補足虛缺,你可一試!”
黎政月看了一眼鄭謙,“既然如此,那我便試試!”
說完後。
楊輝主動上前,從那一碗菔子湯里面舀出來小半碗,簡單試了試後,發現沒有問題,這才遞給了黎政月。
鄭謙自始至終都站在一旁,靜靜的等著。
黎政月吃東西的方式頗顯優雅,不快不慢,沒一會兒桌上食盒里面的幾個菜,便吃的干干淨淨!
她拿起桌上的紙巾,輕輕擦了擦嘴後,才端起那一碗菔子湯,簡單嘗了嘗味道,發現沒有什麼不妥後,這才喝了下去。
“小鄭啊,這菔子湯頗為不錯!”黎政月說完,還特地補充了一句。
鄭謙笑了笑,跟著楊輝一起離開了。
很快,就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按照黎政月一天二十多頓的習慣,又該吃飯了。
這次,同樣配了一碗菔子湯。
鄭謙沒有跟進去,而是同朱澤仕一塊兒,在門口等著。
沒一會兒,楊輝跟送餐之人一起出來了。
只是,楊輝的臉色顯得有些古怪,眼神也有些異樣的看著鄭謙。
朱澤仕心里咯 一下,快步上前問道,“楊助理,發生了什麼事兒嗎?”
楊輝搖頭,卻指了指食盒里面。
朱澤仕看了一眼,臉色也是變得古怪起來。
食盒里面放著黎政月的飯菜,不過,和之前不一樣的是。
之前幾個小碗的飯菜,吃的干干淨淨。
而這一次,原本就盛的不多的小碗里面,竟然還剩下了大約三分之一!
朱澤仕道,“特首的食量在減少,這是好事兒啊!”
轉頭,他又看向鄭謙,“你的這菔子湯,可真是神了!”
鄭謙笑而不語。
楊輝也道,“剛剛特首也在說,原本她一直都感覺渾身不得勁,就想吃東西,但喝了那一碗菔子湯後,整個人倒像是有勁了一樣,也沒有之前那麼餓了,甚至連人參啊,黑棗,桂圓之類的補益之品,也沒有那麼想吃了!”
“特首還說,應該是那一碗菔子湯,補足了她體內的虛缺,所以,才不思其他!”
鄭謙不置可否。
而朱澤仕則是連連驚呼起來,“鄭縣長,回頭,你可一定要把那菔子湯記載的古籍,拿給我看看啊!”
轉頭。
又是一個多小時過去了。
這次到了特首飯點的時間,食盒被送過去的時候,竟是直接被退了回來,里面的飯菜一點沒動,唯獨一碗菔子湯被喝了精光。
楊輝滿臉驚喜的道,“這次,特首說她不餓,而且,整個人也不像是之前那般昏沉了,甚至都去了書房查看最近的時事,開始公辦了!”
鄭謙頷首,“如此甚好,楊助理,這菔子湯仍需服用數日,鞏固一下,到時候特首的病,就能徹底痊愈了!”
楊輝拱手道,“多謝鄭先生了!”
很快,鄭謙便跟朱澤仕一起離開了。
看著鄭謙離開的背影,楊輝的眸子里面滿是感激。
就在剛剛,他喝了伍元牧送來的藥,也就是鄭謙給他開的那副補氣養血治療鼻癢的藥方後,他感覺整個人的鼻子都通暢了。
之前的他,正如鄭謙所言,鼻子一直都很癢,非得撓摳出血後,方才舒服些許,而且因為出血後,鼻腔里面仍有血痂形成,讓他感覺呼吸不暢。
這些問題,之前的楊輝,卻也只能忍耐著。
但喝了鄭謙的藥後,他明顯感覺好了不少!
“鄭先生,此次還真是多謝你了!”
說著,楊輝撥通了一個電話,是港島皇家警署的劉署長。
“劉署長,那個企圖綁架鄭先生,還持槍的團伙,案子審查清楚了嗎?”
劉署長道,“楊助理,我已經讓雷朋親自審訊清楚了,為首者叫方毅,其父親是方氏集團的董事長方康龍!”
“據方毅交代,他之所以持槍綁架鄭先生,乃是因為一個女孩子,蕭氏集團的董事長蕭江和的女兒蕭卿然!”
“這個蕭卿然對鄭先生一往情深,但是這方毅,準確的說是方家,想要跟蕭氏集團聯姻,所以,方毅便記恨上了鄭先生這個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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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帶人綁架鄭先生,也是假借考驗之名,實則想給鄭先生一個教訓,讓他知難而退!”
楊輝的面色沉冷了下來。
“劉署長,那方毅有沒有交代,蕭卿然對鄭先生一往情深,她的父親蕭江和對鄭先生是什麼態度?”
劉署長道,“交代了,方康龍和方毅在蕭家別墅聚會,父子倆提出要考驗鄭先生的時候,蕭卿然出面阻攔了,但是這個蕭江和卻是默許的態度,甚至……還對蕭卿然動手了!”
“而且,據我們的調查,這個蕭江和對鄭先生的印象並不好,三年前,在他剛剛和女兒蕭卿然相認的時候,還打算拆散兩人,甚至訂立了一個千萬賭約,不過,最後鄭先生卻沒有接受!”
“此次,鄭先生只身赴港,就是為了三年前的那件事兒來的,他已經達到了三年前蕭江和提出的條件,沒想到,蕭江和仍舊對他持有偏見,竟然如此對待,甚至是默許方毅假借考驗之名,實則對鄭先生暗施威脅!”
“那蕭江和當真是瞎了眼!”
楊輝有些生氣的道。
劉署長頓了頓,忽然道,“對了,楊助理,目前方毅等人,對自己持槍綁架鄭先生的罪行,供認不諱,我們在案件審理的時候,還查到了一些事情……”
“什麼事情?你說!”楊輝直接問道。
“就是方氏集團和蕭氏集團,最近打算聯手拿下銅鑼灣的三號地,用以地產開發,他們還通過關系,走到了特首這邊,送過來了一支百年老山參!”劉署長開口。
之所以他會主動提起這件事兒,也是想問一下特首這邊對方康龍父子的態度。
畢竟,人家關系都走到了,還送了老山參,自己這邊的結果,也可松可嚴。
萬一特首看在老山參的份上,想對方家父子網開一面的話,自己這提前問了,後續對方毅的審訊,也可以做到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不過。
讓劉署長沒想到的是,他才剛說完,楊輝就道,“劉署長,方毅對鄭先生的所作所為,警署那邊,該怎麼審就怎麼審,你不必打听特首的意見!”
“另外,銅鑼灣三號地,以及方康龍給特首送老山參的事兒,也不是你該操心的!”
劉署長一听,就徹底明白了!
區區一個方家父子,在特首這邊的分量,遠不及鄭先生啊!
“好的,楊助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劉署長說完,就掛斷了。
楊輝拿著手機,站在原地,嘴里自語,“方康龍,蕭江和,鄭先生救了我跟特首,而你們還如此對他,僅憑一根老山參就想走通特首的關系,門都沒有!”
說完,楊輝便轉身去了特首府的書房。
“進!”
黎政月的聲音傳來,不似之前那般沉弱無力了。
“特首,有件事兒,我過來跟您匯報一下!”楊輝道。
黎政月放下手上的文件,扶了扶眼鏡,“你說!”
“是這樣的,先前搜羅補品的時候,港島方氏集團的方康龍,托人送來了一支百年老山參,而今還在庫房放著!”
“我問過了,這方康龍跟他的生意伙伴蕭江和,志在銅鑼灣的三號地……”
黎政月一下子就明白了,但她也知道,楊輝不可能無緣無故說這些,所以也沒有打斷,耐著性子听了下去。
“但是今天,那個在朱會長請鄭先生來的時候,持槍綁架鄭先生的人,就是這方康龍的兒子方毅!”楊輝道。
黎政月的眼楮一眯。
“此事屬實嗎?”
楊輝點頭,“劉署長已經提審了方毅,他全都交代了,而且,我也問了地政總署那邊,方康龍和蕭江和,的確跟地政總署楊署長表達過對銅鑼灣三號地的意願!”
說到這里,楊輝停了下來,沒有再說了。
黎政月皺著眉頭,楊輝忽然跟她說這些的目的是什麼,她哪能不清楚啊?
略一頓。
黎政月便道,“小輝,我現如今,也已經不需要那老山參了,你就找人替我送回給方康龍吧!”
說完,黎政月重新拿起了書。
楊輝跟黎政月多年,自然能從這短短的一句話摸透領導的心思。
這人參都還回去了,那人情自然就沒了啊!
人情都沒了,銅鑼灣三號地你還想要?做夢呢!
人情沒了,那方毅的案子,自然是得秉公嚴懲啊!
“好的,特首,我這就去辦!”
楊輝匆匆離去。
到了門口,他直接撥通了地政總署楊署長的電話。
“楊署長,剛剛稅務局傳來消息,有人舉報方氏集團和蕭氏集團存在嚴重的偷稅漏稅行為,而根據港島法律,如此企業,在沒有查清真相,洗脫嫌疑之前,是不得參與政府地皮的競拍買賣的!”楊輝道。
很快,電話那頭就傳來了一個中年人的聲音,“楊助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這就給蕭江和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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