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古時來！
外面的事情譚明並不知道，和柳若馨傾訴著一切，被她嘲笑著。
“好了，別想那麼多，不誰都離了你活不了，人總是會變的，我倒是覺得不會出什麼事情。”
“上輩子的事情，不一定非得帶到今生今世。”
柳若馨的心中也七上八下，不過為了安慰譚明，她還是說著不太可能的話語。
譚明訕訕一笑，“說的也對，可我還是有點擔心的，不是因為我，她們本身就有不小的矛盾。”
“法治社會，我想她們會很冷靜的。”
譚明的心緒收回，“好吧，不管她們。”
沉默，兩人並肩而行，活潑的譚諾諾走走停停，她很想加入，但甚至不是時候，默默的跟在後面觀察著。
“若馨？”
“嗯？”
“你會變嗎？”
“或許吧！！”
“哦！”
……
一只手牽起另一只手，勾動著小小的手指，不斷的在他的掌心撓著。
“怎麼了？”
“我圍著你轉。”
“嗯？”
“離開你，我活不了。”
譚明的心動了動，下意識的握緊那只被牽起的手。
臉上洋溢著幸福，湊近她的耳邊，“我也是。”
譚明少有的不知疲憊，似是因為柳若馨的話，今天的他更是比以往殷勤，將一切拋之腦後，圍著柳若馨跑東跑西。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上官怡壓低聲音，對著身旁的譚諾諾詢問。
“什麼意思？一切不都挺正常的嗎？”
譚諾諾吃著東西，看了看四周，也沒見什麼熱鬧。
“不是，我是說那里！！”她指了指譚明那邊的方向，“你哥今天很反常，有點殷勤過頭了吧？平常雖說吃狗糧，可今天這也有點太夸張了吧？”
“完全不在意我們這些圍觀者的感受。”
譚諾諾偷偷瞅了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不關我的事。”
譚諾諾心里難受，但她知道，現在不是時候，等她長大……等她長大……
越想，她的心里越是難受，她長大還需要好久，可那兩人在一起……
十六歲，為什麼是現在……？
她也義無反顧過，可她也知道廉恥，懂得人倫，她收斂了她的鋒芒，隱藏自己的偏愛，每日受著鑽心的痛，靜靜的等著，等著……
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話，上官怡連忙閉嘴，不再說那邊的事情。
女人的事情很單純，她也清楚自己這閨蜜的轉變，和剛認識時不同，她的活潑有所收斂，靜靜的等待著。
可她的話卻像是尖刺，這一次，狠狠的刺進了譚諾諾的心窩。
她不太理解，但自己的姐妹的確為他痴狂，似是小說話本，又或者同學傳說，這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就是所謂的愛？
和那種光看眼神就很不正經的人有所區別，譚諾諾是真的愛自己的那位哥哥，尤其是在現在的這個年紀。
從小埋藏的感情爆發，轉變，以前說不清道不明，可現在，就她這個外人都看得出來，那是愛，那是譚諾諾的愛。
只是……
再次偷偷看了眼譚明那邊，似是兩個世界，譚明的愛被無形的牆壁阻攔，譚諾諾或許知道？又或許不知道？可她仍舊不在乎。
等待著自己長大，長大……
“明天去學校？不是十五嗎？”
萬曉月扒拉著碗里的飯菜，有點疑惑，高三收假早她是知道的，譚哥和若馨姐這個高一的怎麼還要去提前報到？
“十五是學生報到的日子。”譚明解釋道、“我和若馨是老師，所以是要提前返校的，不過時間自由，想來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
“那你們還能出來玩嗎？”石倩問道。
“為什麼不能？就算把譚明綁在學校，肯定也能換若馨一天時間。”沒給譚明和柳若馨說話的機會，楊青青就搶先一步。
柳若馨也沒多想，附和著點了點頭。
“應該沒什麼大事，可能就是開會，然後做一些簡單的安排。”
盡管知道楊青青是自己那個未見過的情敵之一，但她還是將她當做了好姐妹，近二十年的感情也可能憑空消失。
倒是譚明，他對這個家伙排斥的很，不知道是性格，還是因為是冰靈兒的緣故。
可能更多是後者吧？
他看向愛麗絲，見對方有反應，就遞給了她一個眼色，隨後裝著玩手機，開始給她操作。
“這兩天看著若馨點！！”
“怎麼了？”
愛麗絲還不知道楊青青和王洋洋的事情，自然對譚明的行為感到奇怪。
“她是冰靈兒！！”
愛麗絲本來還沒覺得什麼，但忽的想起了那人，突然一愣，原本單手操作的手機，連忙用雙手捧著。
“真的假的？她也重生了？這是什麼機率？難不成和你有關系的女人都會重生？”
“不清楚。”譚明簡單介紹了事情的起因和經過，“若馨猜想，大概就是埋葬我們的那個地方有什麼特殊的，所以，你說的可能是存在的。”
簡單的消化一番，愛麗絲整理好了思緒。
“我知道了，不過……”
她有些為難的看向譚明，譚明鬼鬼祟祟的，正好掃過她的眼楮。
“怎麼了？”
“如果你沒想起來還好，想起來的話，我有點懷疑是不是你要搞我？”
“你做什麼了？我怎麼要搞你？”
“當時的四大不好惹之一，你覺得就我一個小丫鬟，能跟她掰手腕？”
“四大不好惹？這又是個什麼東西？”
“宮闈傳說，除了大康的長寧之外，天下公主沒一個省油的燈，天知道那時候是怎麼回事，前有北蠻的阿茹娜成為千古唯一的女可汗，後有大乾的冰靈兒成為千古唯一的女帝，這兩個逆大勢而活的人，你覺得我憑什麼盯著她們？”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也不讓你做什麼，只是單純的盯著，隨時和我溝通。”
譚明沒有去為難愛麗絲，感覺這家伙未戰先怯，有點不吉利，好在不是讓她做什麼壞事。
“要是被她發現了呢？”
“發現就發現了，反正也沒什麼，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有點排斥她。”
“這可是唯二贏過你的人之一，你有這種想法也沒什麼意外的。”
“贏過我？”
“是啊，盡管這位不是靠智商，而是靠心狠，但贏了就是贏了。”
“要不展開說說？”
柳孝亡故的較早，並且全身心都在長寧的身上，所以，他對後來的事情基本上很少了解。
愛麗絲談起，大乾接替冰靈兒登基的人也是一位女帝，並且那女孩並非皇室過繼，而真真切切的是她的親生女兒。
“這和我，不對，和柳孝有什麼關系嗎？”
“這冰靈兒一生未嫁，並且只和你發生過關系，你覺得這和你有什麼關系？”
“這不對啊，柳孝的兒子柳孝不是帶回國了嗎？”
“是啊，帶回去了。”
“那……”譚明打字的手一顫，想到了什麼，默默的將打出來的話刪除。
愛麗絲立馬補充，“你想的沒錯，冰靈兒那一次懷的是龍鳳胎。”
“反正你的女兒在大乾登基，也不知道是不是基因原因，據說你女兒的嫡長子也是女孩。”
“並且在出生的當天被封了皇太孫，這件事你應該知道，當時的你還活著。”
說真的，譚明是真的不清楚，且不說他的記憶不全，想來就是記憶完善，柳孝也不會在意這種事情。
國家大事……當初大乾和北蠻人腦子打出狗腦子，後面基本上沒和大康產生過摩擦，所以，柳孝的重點也不會在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