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紅顏,我召喚群雄立無上神朝!
露月初一,天高雲淡,朗朗晴空。
金色的陽光灑下,照耀無垠山川。
在廣袤巍峨的連雲山脈頂上,被人用無邊偉力削平了三百里方圓空場,
此時,一座雄偉磅礡的巨城巍然屹立,帶來無邊的霸氣與威嚴。
高達百丈的厚重城牆上,有一名名披堅執銳的勇士在守衛,
一個個威風凜凜,殺氣騰騰。
巨城四門大開,各有寬敞無比的大道一路平緩向下,連通北川大地。
此時,四面八方,源源不斷有修行者趕來,沿著青石大道緩緩而行,
眼中俱是震撼和悚然。
今天,是大夏王朝正式立國的日子,不管是敵是友,天角域各方勢力都有人不辭辛苦趕來觀禮。
早就听說過這個新冒出來的強大勢力不同凡響,
但眼前的一幕幕還是讓他們震驚不已,遠遠超出了想象。
“我記得半個月前,這里還只是山脈,連一個茅屋都沒有,這座巨城莫不是從地里長出來的。”
“哼,巨城先不說,你快看看那些守城的士兵,尼瑪個個都是蛻凡境以上的修行者,
在我的宗門,這樣的高手都能充當外門長老了,可在這里,卻只能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兵,
這就是大夏的底蘊嗎?”
一眼望去,這樣的蛻凡境士兵至少有一千五百余名,
如果是四個城門都有,那豈不是有六千名外門長老。
說話的這人眼楮睜大,眼珠子差點兒掉出來。
再往上走,一些隊率,參領,副將,千總陸續出現,
眾人的嘴巴就沒有再閉上,連舌頭都驚得吐出來。
這麼多先天,化真,宗師,甚至大宗師境強者,就算是以強橫著稱的大靖或者北蠻也不過如此吧。
“嘿嘿,你們不要忘了,大夏的精銳部隊其實都在外地,
王翦,章邯,張角,高長恭,韓擒虎,宇文成都,沈光,趙雲這些人可都領兵在外。
現在留下的這些兵將還沒有上過戰場,顯露出來的人馬可能僅僅只是冰山一角罷了。”
“太強大了,不可與之為敵。”
眾人驚嘆,然後沉默。
如今來的這些觀禮者大部分都是天角域的中小型勢力,
還沒有勇氣參與到王朝爭霸的殘酷戰爭中,
現在見了大夏表現出來的威懾,一下子更是心頭警醒,徹底絕了與之為敵的心思。
“嘶,你們發現沒有,這里的靈氣好濃郁,比我門中禁地還要濃郁百倍,這怎麼可能?”
有人驚呼一聲,頓時引得眾人紛紛色變,
“太不可思議,那山間的薄霧踏馬的根本就不是普通霧氣,那那居然是靈氣凝結而成,我的眼楮要被亮瞎了。”
“連雲山中莫非有頂級靈脈,以前怎麼從來沒有听說過?”
“嘿,何止是頂級靈脈,我敢打賭,不但是頂級靈脈,還至少要兩條以上,才有這麼顯著的效果,
這是上品皇朝的底蘊,
大夏王朝嘿嘿,王朝,這是個笑話。”
這幫各大勢力趕來的觀禮嘉賓,一路上行,一路驚嘆,真是眼花繚亂!
尤其是面對那種濃郁到化霧的靈氣,好多人羨慕的膀胱差點兒炸裂。
這才是修行聖地啊,在這里修煉,提升的速度不知道有多快,就算是修行瓶頸怕是也能輕松突破,
有此底蘊,用不了多久,大夏就能培養出一批又一批修行高手。
時間長了,天角域中哪還會有對手。
大靖?北蠻?
呵呵,只要拖過幾年,差距就會更加明顯。
到時候,這兩大強國比之以前的大離,大鴻也強不了多少。
陽翟,就是這座巨城的名字,為大夏都城。
觀禮之人從四門進入,沿著寬闊的街道行走,最終都匯集到皇宮之前。
如果說陽翟城還只是雄偉,古樸,霸氣,那麼大夏皇宮簡直是美輪美奐,如人間仙境。
哪怕不能進入,從外面遠遠觀之,
殿宇層層,閣樓掩映,錯落有致,雕梁畫棟。
大家都是修行者,感應敏銳,離得多遠就能察覺到那座宛若天宮的建築群中,
靈氣比外面還要濃郁數倍不止。
“瑪德,江昊那廝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狗大戶。
靈脈不要錢嗎,搜刮完整個天角域的靈脈,怕是也形不成如此濃郁的靈氣空間吧。”
眾人目光閃爍,紛紛對視後,心領神會。
江昊得到外域超級大勢力支持的猜測板上釘釘,
這貨怕真是個域奸吧!
在皇宮之前的巨大廣場正中,一座高百丈,共九百九十九級台階的祭台拔地而起,
神聖威嚴。
祭台下,已經站滿了文武百官。
雖然大部分都是曾經三國中歸順來的降臣,但此時一個個神情肅穆,緊張又激動。
沒有人比他們更希望大夏能永久昌盛下去。
經歷過一次滅國劫難,他們再也不願重復那種惶恐無助。
如今在新的國家站穩了腳跟,這是比曾經南方三國還要強橫無數倍的王朝,
只要順利發展下去,重登高位,福澤後輩,前途無限光明。
百官之後,無數將士披堅執銳,殺氣沖霄!
他們才是真正讓大夏震懾四方的底氣所在。
道道氣血升騰而起,彼此勾連,結成軍陣,磅礡無量的威壓 赫天地,讓所有人悚然而驚。
那些觀禮的來客們都站在最外圍,遙望那祭台,那百官,那軍陣,
一個個臉色蒼白,心頭翻涌,久久不安。
陽翟城北一百二十里處荒涼古道旁,
兩頭無精打采的小毛驢自動停下了蹄子。
孫思邈拄著木杖,攔在路中央,滿臉微笑。
“道友,此路不通。”
那名小道士當下就驚了,趕緊轉頭看老師,
“師父,壞了,大夏派人來殺咱們了,趕緊逃吧。”
老道士氣得鼻子都要歪了,
“住口,你這個逆徒,趕緊滾遠點兒,不要在這里礙眼。”
見傻徒弟還想磨蹭,他眼珠子一瞪,舉起了黑黝黝的大巴掌,
小道士大恐,趕緊撥轉驢頭,落荒而逃,頭也不回。
孫思邈笑眯眯看著兩人互動,一臉唏噓,
“道友師慈徒孝,本該流連于山水之間,享受世間美好,何必要來此趟渾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