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武江湖

第523章 營銷詞語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用之 本章︰第523章 營銷詞語

    第五百二十三章

    上午十一點多,正當我顛勺炒菜時,王夢幾人回來了,李文惠娟湊到鍋邊看了一眼,問道︰“你做的是什麼?”

    我回道︰“大燴菜,我把昨天吃火鍋剩下的菜一鍋燴了。”

    李文惠娟“哦”了一聲,坐回了凳子上眼楮看著遠方。

    我覺得這小妮子有點反常,問道︰“你咋了?”

    李文惠娟沒有看我,說道︰“沒咋。”

    我說道︰“沒咋個屁,趕緊說,你怎麼了?”

    李文惠娟沉默著。

    旁邊的陳怡說道︰“她還能咋的,傷心了唄。”

    我問道︰“啥情況啊?”

    陳怡說道︰“她找觀里的老道算了一下跟博舟的姻緣,結果是根本沒戲,所以就傷心了唄。”

    我笑了起來,對李文惠娟說道︰“這還用算啊,你和博舟本就是沒戲,人家博舟是追求成仙的高人,跟你李文惠娟壓根不是一路人,你只能是他博舟成仙路上的絆腳石。”

    李文惠娟突然哇哇大哭了起來。

    我說道︰“你哭雞毛啊,你不是剛開始就知道跟博舟沒戲嘛。”

    李文惠娟撇著嘴說道︰“不是,不是這樣的,那道長算出博舟哥哥現在已經死了。”

    我心里怔了一下,說道︰“老道算的不對,簡直是胡說八道呢。”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我心里清楚,能算出博舟已經死了,那老道是有道行的,我了解祖殿,一入祖殿便是“生在死中求”,不死如何能生啊。

    李文惠娟問道︰“博舟哥哥現在在哪啊?”

    我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但我給你打個保票,博舟絕對活得好好的。”

    李文惠娟沉默了好一會,突然起身指著小廟說道︰“這小廟里面有啥啊?是不是博舟哥哥在里面?”

    我說道︰“別胡說八道,博舟不在里面。”

    李文惠娟說道︰“我不信,我要去看看。”說著就往小廟走去。

    我忙放下鍋鏟沖過去一把拉住她,說道︰“你他媽敢靠近這小廟,我就打死你。”

    李文惠娟說道︰“博舟哥哥就在里面是吧?你打死我我也得去看一下。”說著就要掙脫我。

    我伸手在她頭上刷了一巴掌,說道︰“反了天了,你進一個試試,他媽的都是給你慣的,你懂雞毛,小爺不讓你進自然有不讓你進的道理,平時生活中任性點蠻橫點,我們可以慣著你,但這件事上你要是敢任性一丟丟,我就揍你。”

    李文惠娟邊掙扎邊說道︰“不管,我就要去里面看看”。

    我心一狠一個耳光甩她臉上,她被我一個耳光打懵了,怔怔地站了幾秒後,咬牙切齒道︰“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說完,張牙舞爪地要來打我。

    我一個耳光又甩她臉上,接著不帶停頓地一腳將她踹翻在地,罵道︰“給你臉了,現在就給我滾下山去。”

    李文惠娟罵罵咧咧從地上爬起來,一腳朝我臉上踢來,我後撤閃開後一個正蹬腿將她踹倒,沖過去本想一腳踢她頭上,但踢腿時我心軟了,踢在了她的屁股上,接著又連著踢了兩腳後,轉身走到小廟門口,對王夢喊道︰“過來把李文惠娟這家伙拉走。”

    王夢走過來伸手要拉李文惠娟,李文惠娟又是蹬腿又是揮胳膊地不讓王夢踫她。

    正在鍋邊忙碌的陳怡看見這一幕,走過來扯住李文惠娟的頭發啪啪啪就是三個耳光,那清脆的耳光聲傳到我耳朵里後,感覺非常的“扎”耳朵。

    打完後陳怡說道︰“真是把你慣的無法無天了,你再胡鬧我就把你扔下山。”

    李文惠娟狠狠地瞪著陳怡。

    我對陳怡喊道︰“好了,你不要打李文惠娟。”

    陳怡瞥了我一眼,冷哼了一聲轉身繼續去炒菜。

    我對李文惠娟說道︰“一天天你除了惹事還能干啥,說好話你他媽不听,非得挨揍。”

    李文惠娟繼續瞪著陳怡。

    我坐在小廟門口說道︰“今天我啥也不干了,就坐在這守著這門,你要敢湊近這門,我就揍你,往死里揍的那種。”

    王夢湊到李文惠娟身邊小聲嘀咕了幾句後,李文惠娟看了王夢一眼,又看了我一眼,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跟著王夢走到桌旁坐了下來,王夢給她遞了瓶水,她喝了一口漱了漱口將水吐了出來,我看見吐出來的水里帶血,我的心像是被什麼扎了一下,唉……。

    飯熟後,王夢盛了一碗給我端了過來,我接過碗小聲問道︰“你剛才給李文惠娟說啥了?”

    王夢說道︰“我說博舟就在小廟里閉關,你不讓她進去是怕她進去後會害了博舟,還說關于博舟修行的事情她李文惠娟又不懂,一切听你的,你絕對不會害博舟,但她李文惠娟一不小心就會害了博舟。”

    我听後嘆了口氣,說道︰早知道我也給她說關于博舟在這小廟的事情了。”

    王夢說道︰“你也別啥事情都瞞著惠娟,她雖然有點刁蠻,但最起碼的道理還是懂的。”

    我點頭道︰“好的,我知道了。”

    吃了幾口飯後,看見李文惠娟一直沒吃飯,只是在喝水,她不吃飯的原因估計是嘴巴疼,剛才陳怡的那三個耳光確實有點重。

    我對李文惠娟喊道︰“惠娟,你過來一下。”

    李文惠娟看了我一眼,沒有動。

    我喊道︰“你過來,你要是不過來我就把你趕下山。”

    李文惠娟起身走過來問道︰“咋了?”

    我說道︰“等會你下山去吧,我讓老哥會的人把你帶下去。”

    李文惠娟說道︰“我都已經不進這廟了,你趕我下山干啥啊,我要在這里等博舟哥哥。”

    我說道︰“博舟又不會跑,你下山去等他吧,去趙同的酒店吃喝玩樂不比這里好一千倍嘛,听我的吧,你下山後在酒店等著去,等博舟回來後我第一時間把他帶到你面前。”

    李文惠娟說道︰“不,你就是說破大天我也不下山,我就要在這里等著。”

    我說道︰“行吧,你想等就等吧,但我再給你說一遍,一定不能進這小廟。”

    李文惠娟給我了個白眼,說道︰“知道了。”

    我說道︰“以後別這麼不講理和頭鐵,這世上不慣著你的人海了去了,你得跟你妹妹惠蘭學,做一個講道理的人。”

    李文惠娟瞪了我一眼,說道︰“今日的仇我必報,她陳怡等著,她要是敢跟我們回西北,我一定干她,不把她的臉打成豬臉,我李文惠娟就不是人養的。”

    我說道︰“好了啊,今天她打你打的對,你要懂道理。”

    李文惠娟說道︰“她陳怡算個什麼,敢打我我就整死她,你杜博文的賬我也記著呢,但看在你帶我去過藏地,看在你是為了保護博舟哥哥打我的,這次我就忍了,你他媽以後要是再敢打我我就把你的手剁了。”

    我一臉黑線,說道︰“你他媽的真是不知好歹啊,等回西北了你滾吧,滾回你爸媽身邊去,我們伺候不了你這個小魔女。”

    李文惠娟說道︰“你杜博文算個毛線,你能說了算嗎?本姑奶奶想待著就待著,想走就走,跟你有毛個關系,你也別跳彈,你要是敢跳彈我連著你也一起收拾。”

    我心里這個氣啊,剛才我還對她有點心疼,現在看來對這家伙就不應該心疼,這家伙跟我們這些正常人都不一樣,靠。

    我罵道︰“你現在就滾,必須滾,我這就給老哥會的人打電話帶你下山,你要是不滾我就讓他們把你的腿打折了後把你抬下去。”說完,我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李文惠娟伸手就要來搶我手機,我忙躲開,撥通了那老哥會成員的電話。

    我說道︰“你們上來一下,這邊有個人需要你們帶下去。”

    電話那頭說道︰“好的,馬上上來。”

    掛斷電話後,李文惠娟恨恨地看著我,說道︰“你要是敢讓他們把我帶下去,我就死給你看。”

    我說道︰“死去。”

    李文惠娟突然轉身向她的帳篷走去。

    我對著她的背影說道︰“趕緊把你的東西收拾好,那帳篷也帶下去。”

    李文惠娟進帳篷沒過一分鐘就出來了,我看見她手里拿著一把刀。

    我說道︰“你他媽拿刀干啥?你要捅我嗎?”

    李文惠娟用刀指著我說道︰“你敢讓人把我帶走,我就自己把自己捅死。”說完,將刀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我一陣頭大,說道︰“行了,把刀收起來吧,我不趕你了。”

    說完,我拿出手機給老哥會成員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們不用來了。

    我了解李文惠娟這家伙,就沒有這家伙不敢干的事情,她要說用刀扎自己,就一定會扎自己。

    李文惠娟看我打完電話,用刀指著陳怡說道︰“你最好晚上睡覺時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然我扎死你。”

    陳怡冷哼了一聲,說道︰“就你?十個你都不帶我瞧的,你要是敢把那鐵片片拿到我面前晃悠,我就捏死你。”

    我起身走過去抓著李文惠娟的胳膊將刀搶了過來,說道︰“你腦殘啊。”

    李文惠娟沒搭理我,對陳怡說道︰“你最好小心點,別那麼狂,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陳怡一臉不屑地說道︰“小樣,我……”

    我打斷道︰“陳怡,你少說幾句話。”

    陳怡冷笑了一下,不再說話。

    我看了一眼手中的刀子,對李文惠娟問道︰“另一把呢?”

    李文惠娟搖頭道︰“哪有另一把,我只有這一把。”

    我說道︰“放屁,你和惠蘭的那習慣別人可能不知道,但我門清。”說完,我爬進她的帳篷找了起來,在她的包里找到了另外一把一模一樣的刀子。李文惠娟這小妮子和惠蘭有個共同的習慣,就是買東西從來不買一個,都是買兩個一模一樣的,但凡她倆拿出任何物件,不要懷疑,在看不見的地方總還放著另外一個一模一樣的物件。

    我拿著刀爬出帳篷,對李文惠娟說道︰“你最好不要想著拿刀扎人,你但凡敢拿刀扎一下人,立馬滾回你爸媽身邊去,永遠不要來我們身邊。”

    李文惠娟不屑地瞥了我一眼,說道︰“還裝模作樣地開始教育起我來了,你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你把自己教育好就行了,本小姐不需要你教育。”

    我說道︰“媽的,我是看出來了,你今天不把這里鬧個雞飛狗上牆是不罷休啊?”

    李文惠娟白了我一眼,轉身爬進了帳篷。

    我坐回小廟門口,心里盤算著要是李文惠娟再鬧騰一下立馬就得把她整下山,這家伙純粹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

    李文惠娟在帳篷里躺了半個小時左右,出帳篷後她找衛健坤三人玩,過了一會後我發現他們四個居然不見了,于是我起身找了一圈,發現在一個小山坳里李文惠娟給衛健坤三人教十二路彈腿,這小妮子總算是做了一件正事啊。

    十二路彈腿不光李文惠娟會,惠蘭和趙寧也會,畢竟我們生活在一個院子里。

    李文惠娟兩姐妹自打住在師父家後,就經常跟著我和趙寧晨練,惠蘭對導引法比較感興趣,每天早晨都會跟著我們起床練導引法,而李文惠娟則是對武術很有興趣,從來不跟我們練導引法,我們練導引法時,她會練博舟所練的那種“擰轉功夫”,是博舟教她的簡化版本,估計李文惠娟的內心其實對這“擰轉功夫”也不怎麼感興趣,她之所以練是因為這是博舟教她的。

    博舟的“擰轉功夫”我也會,是博舟完完整整手把手的教我的,不過我把這“擰轉功夫”當做一種放松訓練,早晨練完武術後會打一遍,只打一遍,打多了關節筋骨之類的生疼,只打一遍的話感覺放松效果比較好。

    當初博舟剛教會我他的“擰轉功夫”後,我練的特別賣力,練了三天後我的胸骨和脊柱開始疼,堅持又練了兩天後,我的胸骨、脊椎那叫一個疼啊,是二十四小時的疼,疼的我都懷疑人生了。

    我師父說這種疼是很正常,堅持一段時間就不疼了,博舟說會疼很長一段時間,最少要疼一年,而且是全身的骨頭都會疼,我比較相信博舟說的,畢竟他從小就練這功夫,為了避免“受苦”,所以我只練一遍,不是我吃不了苦,而是那個苦壓根就不是人吃的,誰練誰一個不吱聲。

    我相信練博舟的這種功夫時,要是沒有凶神惡煞般的師父拿著棍子守在旁邊,那能堅持下去的人估計不到千分之一。

    說到這里,有很多武術發燒友會有反對意見,認為只要能“神功大成”,不管多痛苦都能堅持,但這只是一種認為,頗有種“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意思,姑且不說忍受身體的“疼痛之苦”,就拿最簡單的跑步這項基本體能的練習來說,有哪個武術愛好者願意每天早晨跑五公里?

    我有個朋友當年在滬市打地下黑市拳,那時候由于國內商業拳賽很少,而且商業拳賽選手賺的不高,所以有很多拳手都在打地下黑市拳,那時候的地下黑市拳的水平是很高的。

    我的那朋友為了保持足夠的體力,每天早晨雷打不動地跑步八公里,而且跑步八公里在他的訓練中佔比很少,畢竟跑步練的是基本體能,打拳需要的體能儲備是由基本體能加專項體能組成的。

    如今網路上有很多武術愛好者和格斗類業余選手比武的視頻,幾乎都是武術愛好者打不過業余格斗選手,這難道說明傳統武術不能打嗎?不是的,不管哪種拳術練不好都是不能打的,練好了都是能打的,但為何傳統武術一片倒地打不過格斗類選手呢?究其原因還是在訓練方法上,格斗類選手的訓練方法籠統來說是由基本體能、專項體能、技術練習、戰術練習、模擬實戰練習和實戰練習這六個方面構成,從訓練的開始到結束都是在圍繞“實戰”展開的。

    而如今大部分傳統武術的訓練是由套路練習、單招練習組成,這里面不包括中國跤,中國跤的訓練模式跟格斗訓練差不多),現今這種傳統武術的訓練方法實質上已經脫離了格斗,跟體操的訓練方法差不多,用體操的訓練模式練出來的傳統武術和從實戰出發訓練出來的格斗運動對打,就相當于競走選手跟百米選手比賽跑百米一樣,能贏了才怪。

    如今的傳統武術其實已經開始從格斗向著健身養身的方向轉變,這不是壞事,相反還是好事,畢竟現在打打殺殺的情況少之又少,但亞健康的人卻很多,練傳統武術保持身體健康其實就是一種“贏”,沒必要非得跟格斗類運動比個高低,打贏打輸其實不是那麼重要,身體少點病痛、一年到頭少去醫院,將打針吃藥的錢花在享受生活上才是重要的。

    我一直很厭惡將一種技藝或者文化搞得玄之又玄,少年時我不懂為何傳統的好多技藝或者文化咋都是玄之又玄的,但後來慢慢就懂了,之所以復雜和玄之又玄,是原因是在傳承中加入了很多“營銷詞語”以及“營銷手段”的需要,將簡單的說復雜、搞復雜是為了“營銷”,將通俗易懂的詞語換成玄之又玄或者高大上的詞語也是為了“營銷”。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能不被這世間的一切虛幻所迷惑或許就是一種“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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