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您就吹吧。還您上您也行，您能炒熟了菜再說吧。”
听到劉海中的話，眾人都嗤之以鼻不再搭理他。
開業這天可謂是賓客盡歡，除了劉海中有些不高興，大家都吃的非常的開心。開業典禮一直持續到了下午。
楊廠長周文華他們還要回去上班，何大海送走了他們之後，就來到了後廚。
雖說楊廠長他們走了，但是還有其他的客人慕名進來，所以後廚還是非常的忙。
何大清看到何大海進來，也是讓他過來搭了把手炒菜。何大海也是來了興致，炒起了菜。一直到客人不是那麼多的時候才離開後廚。
來到前台，簡單的算了一下今天的賬目。
除去請楊廠長他們吃飯的那幾桌之外，另外來的客人竟然也點了非常多的菜。而且走的時候都是豎起大拇指，說下次還回來。
看樣子這名氣算是打出去了。
一直忙活到了晚上，沒什麼人進來了之後，飯店才關上門。何大清還有何大海他們幾人才往四合院走去。
在路上，已經累了一天的何大清也是有些感慨。
“大海，好久沒有這麼充實過了，有點以前在泰峰樓後廚的味道了。當年泰峰樓可是人山人海的，來吃飯的人也是絡繹不絕，壓根就忙不過來。”
一旁的甦秀梅也是興奮的點了點頭。
“這麼想到這第一天開業就能來這麼多的人，就連前台都忙瘋了呢。客人吃完了飯一直都夸好吃，還要介紹親戚朋友也來呢。在正陽樓那人流量待習慣了，現在這麼忙倒是有些不習慣。”
何大海只是笑了笑。
“這才哪跟哪呢，以後人肯定更多，就沖著哥你的手藝，那不得成為京城新的大酒樓才行啊？今天咱這名號打出去了，以後就不愁生意了，就想著怎麼開分店吧。”
這話嚇得何大清連忙擺手。
“還開分店呢，我這都忙不過來了。再開分店，得把我劈成兩半才行。”
“您沒時間，不還是有柱子麼？”
何大清聞言一愣。
“柱子現在不是在軋鋼廠的食堂當主任當的好好的麼？怎麼你想要他辭職也來炒菜麼？”
何大海搖了搖頭。
“暫時是沒必要，就讓他在軋鋼廠再干一段時間吧，等以後再說。”
“大海，你是不是听到什麼消息了？你跟楊廠長說的那些話，我也听到了一些。你是不是覺得軋鋼廠以後會倒？”
何大海沉默了會。
“這不是軋鋼廠自己的問題，而是大部分工廠的問題。隨著工人越來越多，花的錢也越來越多。但是效益要是提不上去，那肯定要上面撥錢才行。如果哪天上面不給錢了，不就壞事了嗎？”
“上面怎麼可能不給錢呢……”可是話說到一半，何大清就頓住了。
好像還真有這種可能。
原先他們所在的正陽樓，一直不溫不火的。算下來還是虧錢的，都要上面的撥款才能維持。
可是前段時間，上面突然停了撥款，然後讓他們自負盈虧。雖然何大清炒菜很好，可是架不住飯店人多啊。養不起這麼多人，又不能說隨便辭退了誰。
就是就這麼一直拖著，直到欠了街道辦不少的錢，才被關門。
要是萬人大廠的軋鋼廠也這樣，那可真不是小事。肯定會造成不小的沖擊。
“嗨，真到了那時候，就讓柱子來咱們自家的飯店炒菜得了。再說了，軋鋼廠有楊廠長，上面不是還有你們那個大領導麼。就是天塌了也有高個子的頂著，不用怕。”
何大海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到了四合院之後，何大清他們回家，何大海也打開側門回到了東跨院。
回到家之後就已經很晚了，還以為秦淮茹已經睡下了呢，沒想到還亮著燈。何大海推門走進去。
“淮茹，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可是剛走進去就愣住了，因為屋內還有一個三十多歲女的，一眼看何大海沒看出來是誰。
看起來渾身亂糟糟的，而且臉上還帶著傷。就是衣服也挺破舊的，上面撕開了幾個口子。
也不像是秦家村的親戚，畢竟秦家村現在大多數村民過得都還可以。就是進城來，也是盡量打扮打扮，穿點好的衣裳，沒有穿的這麼亂的就來的。
再看這人穿著，明顯也不是衣服舊了而是髒了沒洗。
何大海又看了幾眼，卻是沒認出來這人是誰，于是疑惑的開口。
“淮茹，這位是？”
秦淮茹還沒說話，那個女的倒是先開口了。
“姐夫，是我啊，我是秦京茹啊。”
听到這話著實嚇了何大海一跳。
“什麼？你說你是京茹？你怎麼成這樣子了？”
現在的秦京茹，哪里還有以前那個漂亮模樣，臉蛋上都是傷，沒有以前的姣好的面龐。就是身材也有些走樣了。
秦京茹是比秦淮茹小好幾歲的，可是現在看起來倒像是比秦淮茹大好幾歲一般。
听到何大海這般驚訝，一旁的秦淮茹開口說了起來。
“京茹這些年的日子過的可是苦了。他那個老公孫大有原先就不是什麼好人，結了婚之後，眼見京茹幫不到他什麼，就經常動手打她。而且也不給京茹錢用，京茹的工資也被他給拿了過去吃喝玩樂。”
說著秦淮茹也是不滿的看了眼秦京茹。
當初給她介紹那麼多好的對象都不要，結果自己選了個這樣的。
何大海對她這遭遇一點不意外，那孫大有是個什麼東西，他早就看透了。
秦淮茹停頓了一下，就繼續說道。
“還有他們倆結婚這麼多年了，也沒生個孩子出來。那孫大有就一直說是京茹的問題，可是京茹都去醫院查過了，她是沒問題的。那個孫大有就是不去醫院檢查，整天打罵京茹。”
說著秦淮茹有些心虛的看著何大海幾眼。
“要不是我偷偷接濟過京茹幾回，她早就被餓死了。”
說完之後眼見何大海沒什麼反應，這才繼續開口。
“現在京茹徹底跟他過不下去了，想要離婚，所以才找到咱們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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