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會,花花爬上了的屋頂,手里拿著的是李星群晚上做的糕點,而這會李星群就坐在屋頂上發呆,李星群警惕回頭一看,發現是的花花也是長舒一口氣,李星群笑著點頭說︰“原來是花花啊。你怎麼上來了?”
花花笑嘻嘻的說︰“怎麼?師父你是想說天氣冷,不要冷著身子了是嗎?”
“咳咳,江南地區夜晚多水汽,要注意保濕。”
“呵呵,反正師父你是大夫,怎麼說都有理,我要在辯解師父,師父是不是要說熬夜對身體不好是嗎?”
花花機靈的模樣,也是深得李星群的歡喜,李星群接過花花的手里的糕點感慨說︰“不過出來的時候還是春天,到現在都已經是仲夏時分了。晚上睡覺好睡嗎?”
“嘿嘿,之前就花花和祝一姐姐,現在多了一個展筠姐姐,房子就有一些擁擠了,晚上就有些熱的睡不著覺。”
“呵呵,是嗎?等好久有空的時候,為師給你配置一些藥物。到時候的就好睡覺了。”
“算了,是藥三分毒,藥吃多了傷肝腎,我可不想吃藥。”
“呵呵,是嗎,花花說的對啊,是藥三分毒。”李星群也是笑著點頭說,也是沒有再說什麼,一時之間陷入了沉默。
花花坐在李星群旁邊說︰“師父,你身體怎麼樣了?”
“恢復了5、6成了,這個武功好歸好,就是需要非常多的能量,這些能量只能通過食物進補,沒有足夠多的食物,身體就恢復慢了許多。”
花花不解的問︰“可是你傳授給我的易筋經,雖然我只修煉了一點點的內力出來,但是我明顯可以感覺到,可以從空氣中補給能量,不至于像師父你那樣苦逼吧?”
李星群搖頭說︰“武功不一樣,效果自然不一樣。我也能從空氣中獲得內力,但是從空氣中獲得的內力,遠不能滿足我療傷的使用。”
“那就不用內力療傷,師父不是神醫嗎?為什麼非要使用內力療傷?”
“啊?啊!啊!!!我去,那麼重要的事情我怎麼沒有想到。”
“重要嗎,是師父你自己傻好不好,白白浪費多少時間,在這之前,我還以為你修煉的武功,不能接受藥物的治療,沒想到,是你自己進入思維的誤區了。”
“哈哈,哈哈,形成路程依賴了,之前都不缺少食物,內力治療傷勢比吃藥恢復的快,所以就一直默認的想著內力治療,完全忽略了其實藥物也能療傷的。”
花花白了自己師父一眼說︰“師父,現在可以療傷了嗎?”
“好歹要發工錢吧,現在我們可沒有錢。”
花花問李星群說︰“師父你輕功不錯,不妨到一些為富不仁的家里人,從他們那里借一些錢出來,不就好了嗎?”
李星群教育花花說︰“盜亦有道是嗎?江湖好漢們都說盜亦有道,就這句話的出處,本來就是,莊子用來諷刺儒家的。您听原文︰故跖之徒問于跖曰︰“盜亦有道乎?”跖曰︰“何適而無有道邪?夫妄意室中之藏,聖也;入先,勇也;出後,義也;知可否,知智)也;分均,仁也。五者不備而能成大盜者,天下未之有也。那麼對于傳統百姓說,大盜真的是仁義的之人嗎?”
花花搖頭說︰“那些吃人肉,喝人血的家伙怎麼能是仁義的人呢?”
“這不就結了嗎?就算在那個手里拿著手機,呃,手機這個東西後面師父給你解釋,現在你只需要知道,有了這個東西可以和很遠的人的人交流,可以看見很遠地區的人說話,你只需要知道,哪怕有這樣的一個的東西,也出現了很多的冤假錯案,經常冤枉了好人,人的本質都是看熱鬧的,沒有人多少人真的有時間,有精力去調查真相,比如說讓你待在這里至少兩三個月,就為了調查一個人是好是壞,如果這個人是壞人還好說,你盤纏錢有了,如果那個人是一個好人,你盤餐錢怎麼辦?而且大奸似忠,大真似偽,兩三個月就能確定是好人嗎?”
李星群補充說;“所以花花呀,賊就是賊,沒有什麼好賊壞賊之分。你以為你劫富濟貧是在替天行道?可那些被你 “劫” 的富人,他們的錢就一定來路不正嗎?那些被你 “濟” 的窮人,就一定值得同情嗎?所以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做的。”
“那如果師父你都要餓死了,你真的不偷竊嗎?”
“那是聖人做的事情,對于大多數人來說不就是易子而食嗎?等你有機會跟著師父返回五台縣的時候,你就知道五台縣的法律了,在那里為師提出了一個緊急避險權,緊急避險?是指在不得已的情況下,為了保護較大的法益免受正在發生的危險,而損害另一較小法益的行為。也就是說在不損害人的生命的前提下,一旦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可以做任何的事情。”
花花攤手說︰“那不就結了嗎?師父您是在納福客棧待久了是嗎?你忘記還有人惦記著我們,我們的現在可是頂著生命危險在行動,現在我們不是正在緊急避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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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星群一時語塞說︰“呃,你好像說的有些道理。花花,你知道為師為什麼在這里看星星?”李星群站起身子說伸了一個懶腰說。
花花可愛的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額頭說︰“師父為什麼啊?”
李星群說︰“你看這片天地。”順著李星群的手指方向看去。
夜幕如墨,小鎮一片死寂,往日里閃爍的燈火已全然不見,只剩幾處殘垣斷壁在朦朧月光下投下扭曲的影子,像一個個無聲吶喊的冤魂。
遠處,農田里的莊稼稀稀拉拉,在夜風里瑟縮著,像是被抽干了生機。那本應是豐收的時節,如今卻只瞧見大片荒蕪,田埂上雜草叢生,間或有幾頭瘦骨嶙峋的耕牛,在黑暗中發出低沉而絕望的叫聲。“師傅,你說這日子咋就變成這樣了呢?” 花花打破沉默,聲音里帶著一絲哽咽。
李星群長嘆一聲,目光掃過那荒廢的街巷,“花花啊,你瞧這小鎮,方臘叛軍一路燒殺搶掠,多少百姓家破人亡。那些原本安寧的日子,就像被一陣邪風,刮得干干淨淨。”
街邊,一間間店鋪門窗緊閉,門板上被刀斧砍出的痕跡觸目驚心。有的房屋甚至只剩下半邊牆壁,冷風毫無阻礙地灌進去,發出嗚嗚的哀嚎。曾經熱鬧的集市,如今堆滿了垃圾,散落的籮筐、斷了把的鋤頭,雜亂地躺在地上,訴說著往昔的繁華不再。“叛軍所到之處,燒殺擄掠,百姓流離失所,背井離鄉去逃難,可又能逃到哪兒去呢?” 李星群接著說道,眉頭緊鎖,眼中滿是悲憫。
“師傅,那朝廷呢?朝廷就不管管嗎?” 花花疑惑地問道。
李星群苦笑著搖搖頭,“朝廷?朝廷為了那花石綱,四處搜羅奇花異石,無數百姓被強征去做苦力。為了運送那些玩意兒,不知毀了多少良田,多少家庭因此破碎。百姓們為了交差,砸鍋賣鐵,傾家蕩產。你說,這和叛軍的所作所為,又有何分別?如果不是朝廷這樣竭澤而漁的搜刮江南地區,又怎麼可能讓方臘做大做強呢?當時百姓們無不簞食壺漿吸引起義軍,那時候的鄉親們,誰知道會發生現在這樣的事情呢,肯呢過很多人都在後悔歡迎歡迎叛軍了吧,不過無所謂。天下烏鴉一般黑。”
兩人望向遠處,只見一條蜿蜒的小路隱沒在黑暗中,那是百姓們外出逃荒的必經之路。此刻,或許還有無數百姓拖著疲憊的身軀,在這條路上艱難前行,尋找那不知是否存在的生機。“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李星群喃喃自語,聲音被夜風吹散,“在這亂世之中,不管是誰當權,受苦的永遠是底層的百姓。咱們這小小的客棧,在這風雨飄搖中,也不過是滄海一粟罷了。”
花花握緊了拳頭,“師傅,那咱們就什麼都做不了嗎?”
李星群摸了摸花花的頭,“咱們能做的,就是在這客棧里,為那些路過的百姓,提供一碗熱湯,一張暖床。讓他們在這無盡的苦難里,能感受到一絲人間的溫暖。或許,這就是咱們的一點微薄之力了。”
兩人靜靜地站在屋頂,望著這片破敗的小鎮,久久沒有言語。風依舊冷冷地吹著,帶著遠方百姓的哭聲和嘆息,可他們心中,那一絲想要守護的信念,卻如同一盞微弱卻頑強的燈火,在這黑暗中搖曳,卻始終沒有熄滅。 過了許久,李星群轉身對花花說︰“走吧,咱們回客棧去,說不定還有客人需要咱們的幫助。” 師徒二人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得長長的,緩緩消失在屋頂的樓梯口,而他們身後的小鎮,依舊沉浸在無邊的黑暗之中,仿佛等待著黎明的到來。
“給那些災民一碗飯的事情你們自己去做好,可跟我們沒有關系啊。”把花花送回了小院內,李星群才回到房間之內就听到了,白飛說的話。
“喲,兄弟的听力不錯啊。”
白飛得意地說︰“嘿嘿,沒有辦法,兄弟我就是以前就是做這個。誰叫你們自己不做好隔音呢。”
“算老白你說的有道理。”李星群也是坐下來,脫掉鞋襪準備上床睡覺。
“大嘴,哈哈,主要當初你來的時候就用的這個名字,大嘴不要見怪。”
李星群毫不在乎的說︰“這有什麼,一個稱呼罷了。”
“大嘴兄弟受傷了?”
“嗯,之前在處州府那里,被南疆的絕頂境高手追殺被打落懸崖之後,幸運的掛在懸崖邊上的大樹上,這才得以幸存下來,當然也因此受到了重傷,前段時間甚至站都站不起來。”
“難怪如此,那個小丫頭修煉的武功不簡單,這一點容易被人發現,你需要多多注意一點,一個陌生小女孩,身上帶著絕強的內力,非常容易被人惦記上的。”
“嘿嘿,你說的是,老白你就不關心一下到底是什麼武功嗎?”
“懶得關心,反正你們多注意一點,三娘願意收下你們,你們還是不要為三娘帶來什麼困擾。”
李星群笑道︰“嘿嘿,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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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
次日清晨,陽光艱難地穿透雲層,灑在納福客棧的院子里。呂雁坐在櫃台後,眉頭緊鎖,手里捧著一本泛黃的古籍,嘴里念念有詞︰“這賦稅律法上明明寫著……” 全然不顧客棧里漸漸熱鬧起來的嘈雜聲。白飛哼著小曲,拿著抹布在桌椅間穿梭,眼楮卻時不時瞟向呂雁,臉上掛著一抹狡黠的笑。
展筠從樓上走下來,大小姐脾氣又上來了,看著祝一正在擦拭的桌椅,嫌棄道︰“你這擦得也太不干淨了,本姑娘都能看到灰塵!”
祝一低著頭,唯唯諾諾地應著,手上的動作愈發慌亂,差點打翻了旁邊的水桶。“展姑娘,您消消氣,我這就重新擦。” 祝一小聲說道,聲音里帶著一絲怯意。
白飛見狀,趕緊湊過去,笑嘻嘻地說︰“展大小姐,您就別為難祝一啦,她已經很努力了。要不您教教她,您在家肯定是把房間收拾得井井有條吧?”
展筠一听,揚起下巴,得意地說︰“那是自然,我房間的每一處角落都一塵不染。” 說著,便拿起抹布,親自示範起來,可沒擦幾下,就開始抱怨抹布太舊,水也不干淨。?看的主人也是一陣好笑。
這時,李三娘從後院走出來,听到展筠的抱怨,心疼地喊道︰“哎喲,我的小姑奶奶,這抹布和水可都是花銀子買的,能將就著用就不錯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走向櫃台,查看賬本,看到呂雁還在鑽研那本賦稅古籍,忍不住拍了下他的腦袋︰“書呆子,別整天對著那破書了,看看店里的生意才是正經事。” 呂雁抬起頭,推了推眼鏡,認真地說︰“三娘姐,我在研究這律法,說不定能找到應對朝廷賦稅的辦法呢。”
李三娘翻了個白眼︰“就你能,要是真能找到辦法,那可真是老天開眼了。”
正說著,客棧門口走進來一位客人。白飛立刻換上一副熱情的笑臉,迎上前去︰“客官里邊請,您想吃點什麼?我們這兒有招牌的糖醋排骨、各種魚肉美味,保證讓您滿意。” 客人坐下後,點了幾個菜。白飛轉身朝後廚喊道︰“大嘴,來生意啦!”
展筠看著白飛熟練的樣子,不服氣地說︰“哼,不就是招呼客人嘛,我也會。” 說著,便走到另一桌客人面前,大聲說道︰“你們要吃什麼,趕緊點,別磨磨蹭蹭的。”
客人被她這突如其來的態度嚇了一跳,面露不悅。李三娘趕緊跑過去,笑著給客人賠不是︰“對不住啊,客官,這姑娘新來的,不懂規矩。您想吃啥盡管點,我們一定給您伺候好咯。” 客人這才臉色緩和,點了幾道菜。
李三娘瞪了展筠一眼︰“你呀,別給我搗亂,好好學著點。”
祝一在一旁默默地收拾著展筠弄亂的東西,小聲說︰“展姑娘,咱們做生意得和氣生財,不能這麼凶巴巴的。”
展筠哼了一聲︰“我在家向來都是這樣,誰要是敢不听我的,我爹可饒不了他們。”
白飛笑著打趣道︰“展大小姐,這可不是您家,在這兒您就得听三娘姐的,不然啊,工錢可就沒咯。” 展筠一听,瞪大了眼楮︰“你敢扣我工錢,我…… 我告訴大嘴去!” 說著,便往後廚跑去。
李三娘無奈地搖了搖頭,對祝一說︰“這姑娘,脾氣是大了些,不過心地不壞。你多擔待著點。”
祝一點點頭︰“三娘姐,我知道,展姑娘就是不太懂咱們這客棧的規矩,多教教她就好。” 這時,
呂雁突然喊道︰“我好像真找到辦法了!這律法里有條規定,客棧若是收留難民做工,可以減免部分賦稅。”
李三娘眼楮一亮︰“真的?書呆子,你可別哄我。”
呂雁認真地點點頭︰“三娘姐,我什麼時候騙過您。”
客棧里一下子熱鬧起來,大家都圍過來,討論著這個新發現。白飛興奮地說︰“這下好了,咱們可以多收留些難民,既能幫到他們,又能少交點稅,一舉兩得啊。” 展筠也湊過來,好奇地問︰“真有這麼好的事?那還等什麼,趕緊去找難民來呀。” 李三娘看著眾人,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好,咱們這就商量商量,看看怎麼辦。”
在這小小的客棧里,盡管每個人性格迥異,時而吵吵鬧鬧,時而嘻嘻哈哈,但正是這份獨特的和諧,讓納福客棧在這亂世之中,充滿了別樣的煙火氣,成為了眾人心中溫暖的港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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