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朝廷的聖旨就傳遍了大江南北,雲莘蘭為征討方臘大元帥,徐州附近所有的兵馬都歸雲莘蘭一人調配,六部所有的資源調動都歸雲莘蘭調動,雲莘蘭在前線的擁有先斬後奏的權利。這一封聖旨直接確定了雲莘蘭的地位,雲莘蘭的趕到了前線之後,也是立刻下發旨意,調動了朝廷多個地方的將領以及一些武學世家過來支援,百草谷就算搬移到石嘴鎮,每年也會有很多人上門求醫,對于哪個將領強大,哪些人武功非常好,都是有消息來源的。一時之間,徐州府也是涌進了許多的絕頂境武者,可以說大啟7成的絕頂境武者都在這里了。至于剩下的三成,就如的袁天罡說的那般,周邊勢力還是在輪流施壓,不能調動開人。
而同一時間,王楚興的封賞也下來了,被大啟朝廷封為楚王,封地就在兩浙路的江州,江州對于古楚國來說也有特別的意義,加上又在兩浙路,頗有些讓王楚興驅狼吞虎的意思。而王楚興這樣的行為,也惹得了正道盟的部分人不滿,在他們眼中,王楚興就是出賣了他們的利益,獲得的富貴。加上趙武的有心算計和經營,正道盟隱隱有分裂的趨勢,這也是朝廷預料之外的收獲。
而長生不老藥配方賣給朝廷的消息也是不脛而走,很多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情,比如說現在兩位的帶著斗篷的面具人,其中一個女子說︰“恩師,現在大啟朝廷已經獲得了長生不老藥的配方和石荷花,所有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就緒了。我們是否只需要靜觀其變就好了?”
老人說︰“當然,相信等大啟皇帝的副作用發作的時候,一定會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情,而到了那個時候,我們的解藥的應該有了吧。”
女子不確定的說︰“可是恩師,當初就算前朝太宗皇帝那樣的雄主,都沒有好的解決辦法,最後也只能……現在大啟又有好的解決辦法嗎?”
老人回答說︰“其實不止太宗皇帝時期,在更早的時期,我們都會在中原王朝的鼎盛的時候投放長生不老藥,最初可以追溯到漢孝武帝時期,當時也是我們投放石荷花,只不過漢孝武帝的方士能力不行,煉制出來的長生不老藥反而加快了效果,後來才有了其殺妻逼死兒子的事情,後來醒悟的漢孝武帝也是選擇了自我毀滅。”
“漢孝武帝之後分別還有司馬丕,唐憲縱、武帝宇文扈等等不一而足,也就在前朝天縱奇才的國師袁天罡才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煉制除了接近長生不老藥的藥物。其他人不僅沒有消除石荷花的毒性,反而利還增加了石荷花的毒性。如果袁天罡能夠煉制出來的話,現在的鐘知音和雲莘蘭兩人也不是沒有可能煉制出來。”
“恩師,根據中原人的傳說,其實當初有一個諸葛亮的時候,說不定在那個時候可以煉制出長生不老藥。”
“呵呵,後生可畏,焉知來者之不如今也,後來的人只會站在前人的肩膀上,走的更遠看的更多,神話過去的人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恩師,如果按照您這樣的說法來說的話,當初軒轅黃帝能夠制造出長生不老藥,為什麼後來的人研制不出長生不老藥?”
“你這傻孩子,你說這個世上誰最容易拿到長生不老藥?”
“當然是皇帝了。”
“那你說說軒轅黃帝為什麼當初對後世子孫設定了一個限制,哪怕是已經突破進入道境的人,在成為人主之後也會跌落道境呢?你在回想傳說中軒轅黃帝是什麼模樣的?你們這些人啊,為什麼總會認為過去的東西比現在好呢?過去的東西不是復刻不出來,而是沒有必要復刻。”
“是,恩師,弟子知道錯了。”
“好了這里不是課堂,沒有那麼多對不對的,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後面跟進這件事情就好了,其他的不用操心。”
“是,恩師。”
極西之地處,昆侖山脈之外的一口冰棺之內,飛來了一只信鴿,冰棺緩緩打開,里面出現了一個男子,全身散發著寒氣,對喚醒他的紅衣女子問到︰“王楠,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這個時候喚醒本座?”
名為王楠的女子回答說︰“主上,影子傳來消息說,大啟朝廷正在和南疆的人死戰,說是機會出現,我們的可以東進了。”
“正在大戰,意思就是還沒有打完,既然沒有打完,那麼著急什麼?回答影子說,戰斗之後再說,對了,你把這個武功交給影子,影子不是想要這個武功很久了嗎,那麼都給他。”
王楠听說後心里一緊說︰“主上你就不擔心影子修煉了這個武功之後產生異心。”
“那好,正好拿這個武功測試一下那個人忠誠,至于修煉這個武功之後,會不會產生異心,呵呵,沒有關系,既然本座敢拿出這個武功給他,本座自然不會怕他。”
“是,主上。”
“怎麼,王楠你也想要修煉這個武功嗎?”
王楠恐懼的跪在地上說︰“奴婢所有的一切都是主上您賜予的。諸人沒有賜予奴婢的,奴婢不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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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說︰“好,很好,你修煉的九陽焚天錄,並不在混元吞天功之下,甚至還能克制混元吞天功,下去吧。”
“是,主上。”
把視線轉回黃岩鎮這里,張家是黃岩本地頗為強大的地主,這里一大半的土地都歸他們所有,但就算是這樣,張家面對杜家這樣的龐然大物還是差了許多,所以現在張景徽在杜公子來了之後,就成了杜公子的行宮了,而在張家的地底下有一個地牢,而此時龔家兩兄弟就被關在里面接受著非人的拷打︰“你們說不說,說不說那個人的下落。”
龔正回答說︰“小人不是不說,小人是真的不知道那兩個人到什麼地方去了,那一天我們和他們分別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回過我們的村子,我們是真的不知道那兩個人去什麼地方了。”
“哼,還敢嘴硬,既然你們不肯招,那就的繼續打,打到你們說為止。”然後又是一頓毒打,可以看見打的兩個人皮開肉綻的,等他們休息了之後。
龔正這才說︰“哥哥,我們這是做了什麼的孽受到這樣的待遇。”
“那些人的爭斗向來如此,我們只不過是被殃及的池魚,只能怪我們自己倒霉,還能怎麼辦?你還是少說話,留著一口氣說不定還有活路。”
“是。”然後監牢內再也沒有聲音。
張景徽對杜公子匯報說︰“那兩個人眼看著就要被打死了,都還是沒有說出他們的下落,他們是本地的獵戶,對那個人應該不會那麼忠誠,那麼只有一種可能,他們是真的不知道的那兩人的下落。”
杜公子若有所思的看著手里的兩張銀票︰“他們不知道,也不是沒有別的可以利用的方法。”
“大人,您的意思是說?”
杜公子笑著說︰“那些行走江湖的人不是喜歡說行俠仗義嗎?現在他們的救命恩人被吊在那里,他們要真的不為所動的話,以後傳出去,他們的名聲可就毀了,對于那些行走江湖的人來說,臉面可是比命都還要重要的東西。”
“杜公子高見。”
過了兩日的平靜,客棧的酒架剛修好,博古架的殘骸被挪到後院角落,準備改造成花架。這天午後,日頭正毒,馬蹄聲再次打破客棧的寧靜。三名捕快騎著高頭大馬,身披皂色公服,腰間長刀在日光下閃著寒光,徑直停在納福客棧門口。
“店家,這月的商稅該交了!” 為首的捕快扯著嗓子喊道,一腳踢開客棧半掩的門,身後兩人大搖大擺地跟進來,眼神在店內的桌椅、酒壇上掃過,像是在估量能值幾兩銀子。李三娘從櫃台後站起身,眉頭皺成個 “川” 字,旱煙桿在手中微微顫抖,卻還是強忍著怒火,擠出一絲笑意︰“官爺,這才月初,上月的稅不是剛交過嗎?”
“哼,朝廷有令,加急征收軍餉,家家戶戶都得出份力!你們這些賤民都不出錢,誰來保護你們的安全。” 捕快說著,一巴掌拍在櫃台上,震得算盤珠子 里啪啦亂響,呂雁心疼地把算盤往懷里攏了攏,眼神里滿是無奈。李星群從後廚走出來,手里還握著鍋鏟,圍裙上沾著新鹵的醬汁,他看著捕快,嘴唇動了動,終究還是把憤怒咽了回去。在這江湖與朝廷的夾縫中求生存,他們又怎敢公然與朝廷作對?
祝一和白飛站在一旁,祝一的雙手緊緊攥著衣角,指節泛白;白飛則氣得小臉通紅,拳頭握得咯咯響,卻也只能干瞪眼。展筠躲在櫃台後,看著這一幕,大小姐脾氣瞬間上來了,哪還忍得住。“你們這是無理取鬧!一月之內三次征稅,還有沒有王法!” 展筠從櫃台後沖出來,小臉漲得通紅,雙手叉腰,怒目圓睜地瞪著捕快。
為首的捕快被這突然沖出來的小丫頭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臉色一沉︰“哪來的野丫頭,敢在這撒野!” 說著便伸手要去抓展筠。展筠哪肯示弱,一側身躲開捕快的手,還順勢狠狠踩了他一腳。“哎喲!” 捕快吃痛,大叫出聲,“你這丫頭,反了天了!”
李三娘見狀,急忙上前拉住展筠︰“姑娘,莫要沖動,咱們可惹不起官爺。” 展筠卻掙開李三娘的手︰“三娘,他們這般欺負人,咱們為何要忍!” 李星群也趕緊從後廚出來,擋在展筠身前,對著捕快連連賠罪︰“官爺,對不住,這丫頭不懂事,您大人大量,別跟她一般見識。”
呂雁顫抖著手,翻開賬本,仔細核算著這月的營收,可即便如此,面對這突如其來且頻繁的征稅,客棧的銀子也捉襟見肘。“官爺,小店本小利薄,這…… 實在拿不出太多啊。” 呂雁陪著笑臉,聲音里帶著一絲哀求。捕快不耐煩地揮揮手︰“少廢話,趕緊的,別耽誤爺的時間!”
無奈之下,李三娘從櫃台下的暗格里取出錢匣子,數出一錠銀子,那是客棧這幾日辛苦積攢下來的,本打算進些新的食材和酒水。“官爺,這是這月的商稅。” 李三娘把銀子遞過去,捕快伸手接過,在手里掂了掂,臉上露出一絲不滿︰“就這麼點?打發叫花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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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另一名捕快在酒架旁轉悠,順手拿起一壇酒,拔掉塞子聞了聞,“這酒不錯啊,給爺帶回去嘗嘗。” 說著就要往懷里揣。
白飛見狀,忍不住上前一步︰“官爺,這酒……” 話還沒說完,就被李三娘用眼神制止了。
為首的捕快又伸出手︰“看你們這麼不懂事,再交半兩銀子的‘茶水費’,爺幾個跑一趟也不容易。” 展筠一听,又要發作,李星群趕緊捂住她的嘴,沖李三娘使了個眼色。李三娘咬咬牙,又拿出一小塊碎銀遞過去,捕快這才滿意地收起錢,帶著手下大搖大擺地出門,騎上馬揚塵而去。
看著捕快遠去的背影,展筠氣得直跺腳︰“這都什麼世道!就任由他們這般魚肉百姓?” 李星群松開捂住展筠的手,無奈地說︰“姑娘,這朝廷的事,咱們平頭百姓哪能管得了,能保得平安就不錯了。”
展筠卻不認同,雙手抱胸,滿臉的倔強︰“我不管,我定要寫信給我爹,讓他好好整治整治這些人!你們都太膽小怕事了,憑什麼要一直受這種窩囊氣!” 說罷,她一扭頭,大步朝後院走去,路過那堆博古架殘骸時,還狠狠地踢了一腳,揚起一陣灰塵。
祝一輕聲安慰道︰“好了好了,展姑娘,別氣壞了身子,咱們再想辦法。”
呂雁合上賬本,嘆了口氣︰“照這樣下去,咱們得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了。”
展筠露出愧疚之色說︰“都怪我,要是我不沖動,也不會讓他們更過分地要錢。”
李三娘摸了摸她的頭︰“傻丫頭,這不怪你,這世道本就艱難。”
李星群看著眾人,忽然笑了笑︰“沒事,咱們一起想辦法,這麼多年都過來了,還怕這點風浪?大不了我多做些拿手菜,吸引些客人。”
展筠不甘心的說︰“等我回去。”
“等你回去做什麼,這里是方臘的地盤,你爹是捕快就能管到這里了。多大一個人了,別老是的我爹,我爹的,有什麼用。”一旁的呂雁不耐煩的說道。他是賬房,今天這錢花的他心痛。
“我,我,嗚嗚。”展筠哭著就跑回後院了。
李星群笑著對花花說︰“去勸勸姐姐。”
“好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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