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稀奇,說明我的天魔音太強大了唄。”音魔不以為然的說。
“說這話,你自己相信嗎?”猙魔冷聲問。
“這有什麼不相信的,在混戰期,不知道多少不可一世的古魔都折在我這一招。”音魔有些傲嬌的說。
“說得好像我天魔斬就沒有輝煌的戰績一樣,如果你天魔音真那麼厲害,豈不是將我們都擊敗了?”猙魔沒好氣的問。
畢竟他的天魔斬剛在彭戰那兒栽了跟頭,天魔音就這麼輕松獲勝,無論從什麼角度它都沒辦法接受。
“就是就是,就算你的天魔音能夠戰勝那小子,但也不至于讓他毫無反抗。”小髒兔也十分肯定的附和。
“這小子太邪門兒了,我估計他很有可能已經離開了沼澤,說不準現在正躲在某個地方看剎兒和空氣斗智斗勇呢!”地魔也一臉擔憂的說。
“胡說,還沒有任何生靈能毫無聲息的逃出天魔音。”音魔有些惱怒的說。
在它看來,另外三只古魔有這種懷疑完全是看不得它好。
“你能百分百確定他就在沼澤下面嗎?”小髒兔見音魔不服氣,于是大聲質問。
“當然!”音魔毫不遲疑的說。
“既然你這麼有信心,敢不敢用你三分之一的地盤來打賭?”小髒兔繼續問。
“啊,這個,這個……”原本十分自信的音魔一听要拿出三分之一的地盤當賭注,立馬就不自信了。
因為對于它們來說,地盤就等于生命,它們的魔力需要強大的資源來支撐,一旦地盤縮小,平衡就要被打破。
最終它必然會在不停的惡性循環中被其它古魔吞並。
“天底下哪兒有百分百確定的事情。”音魔趕緊為自己找補道。
“你既然不能百分百確定,那麼你現在就是在貽誤戰機。”見音魔口氣變弱,猙魔立馬給它扣上一頂大帽子。
“就是,那小子天賦那麼厲害,你現在就在給他制造成長的機緣。”地魔也趕緊附和。
轉眼之間,音魔就從功臣變成罪人。
“那你們說,怎麼辦?”音魔有些惱怒的說。
“必須得找到他,並弄清楚他的狀態,否則,就充滿了各種不可控的可能。”小髒兔沉吟了一會兒,用毫無商量余地的口氣說。
音魔剛想反駁,另外兩只古魔卻用力的點頭贊成了小髒兔的提議。
“你們的意思是讓我破除自己的層層封禁,進入天音陣去探知那小子的氣息?”音魔有些惱怒的問。
天音陣最厲害之處就是讓被困在里面的生靈散發不出絲毫生命氣息,並在天魔音的侵襲下喪失所有的存在感。
講究的就是一個密閉,但現在卻要自己主動撕開密閉陣法,去探知被困生靈的存在感,音魔覺得簡直就是自毀長城。
“難道你有更好的辦法嗎?”見音魔不情願,小髒兔冷聲反問。
“我們再等一會兒,只要他沒有出現,不就是被解決了嗎?”音魔說。
“如果他出現了,且變強了呢,這責任誰負?”小髒兔問。
“這個,這個,我都說了不可能。”音魔怒聲說。
“可是你都不敢用你三分之一的地盤打賭,我們憑什麼相信你?”小髒兔咄咄逼人的說。
其它兩只古魔的眼神中也透露著不友善的氣息。
音魔這個時候如果非要一意孤行,它絲毫不懷疑,這三個家伙會以此為借口,解決掉自己。
“唉,好吧,我會證明,你們到底有多麼的愚蠢。”
古魔說完,仰天發出一聲長嘯,長嘯聲化作一條靈蛇,鑽進郁郁蔥蔥的水草。
直到這個時候,巫咸的臉上才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他和魔君相視一笑,用極低的聲音說︰“這個小滑頭,又賭贏了。”
他的話音剛落,就听見音魔十分惱怒的低吼︰“媽的,上當了!”
它趕緊收回那個已經探入陣心的尖嘯,彭戰卻如影隨形。
原本毫無破綻的陣法,就因為自己的多疑為彭戰撕開一線生機,這讓音魔有種被彭戰戲耍的感覺。
但凡它能多一點兒自信,彭戰就會被困死在天音陣,最終化作一個代表死亡的音符。
“剎兒,宮之音。”音魔十分著急的大聲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