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炸裂的信息來了,一波未平,一波更炸裂的消息如洶涌的狂潮般席卷而來,瞬間將陳露露徹底淹沒在輿論的深淵之中。
就在她感到心如死灰,仿佛整個世界都在與她作對,想要在這一團亂麻般的局勢中尋得一線生機時,南易風的父親也在背後捅她一刀。
他很大方的召開記者招待會毫無顧忌地將他與陳露露之間那段往事和盤托出。
他的聲音沉穩而堅定,透過媒體的傳播,如同重錘一般,一下下敲擊在陳露露的心上。
從前南易風父親帶出來的的那些學生,不管現在在全世界那個地方,現在也紛紛站了出來,像一群忠誠的衛士,堅定地幫他作證。
他們眼神中滿是對老師的敬重與信任,異口同聲地說著他們老師為人正直,一生光明磊落,絕不可能做出陳露露所指控的那種齷齪之事。
而另一邊,南易風父親在國外的那些朋友也如同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紛紛爆出猛料。
他們提供的聊天記錄截圖里,陳露露經常微信私聊他們,那些言語之間滿是赤裸裸的挑逗,就像一條條毒蛇,吐著信子,試圖誘惑著他人。
更有甚者爆出,她還主動勾引人家,行為放蕩不堪,結果被人家果斷拒絕了。
看著手機屏幕上被爆出來的一幕幕,那些刺眼的文字和圖片如同鋒利的刀片,一片片割著陳露露的神經。
她的眼楮瞪得極大,仿佛要凸出來一般,臉上滿是扭曲的憤怒與瘋狂。
她的雙手像鐵鉗一般緊緊地抓住自己的頭發,仿佛要將它們連根拔起。
每一根發絲都被她死死地揪住,指甲深深地嵌入頭皮,似乎想要用這種方式來緩解內心的痛苦和絕望。
她的尖叫聲如同夜梟一般淒厲,刺破了空氣,回蕩在整個房間里。
聲音充滿了恐懼、憤怒和不解,讓人不禁為之側目。
“我做錯了什麼?!”
她的聲音在顫抖,淚水順著臉頰滑落,與嘴角的白沫混合在一起,顯得格外狼狽。
“你們....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這句話像是從她靈魂深處發出的吶喊,帶著無盡的委屈和不甘。
尖銳的叫聲在房間里回蕩,仿佛是她內心深處絕望的吶喊,卻無人能夠回應她的質問。
陳露露的雙手如秋風中瑟縮的枯葉般劇烈顫抖,幾乎握不住那小小的手機。
此刻,她的腦海中不斷回放著這一連串如噩夢般的打擊,每一個畫面都像鋒利的刀刃,將她的理智一點點割碎。
而在這混沌的思緒里,一個名字如閃電般劃過——傅言琛。
“一定是傅言琛,也只有他有那麼大的本事,可以找到她藏在國外的孩子。”
她嘴里喃喃自語著,仿佛這樣就能給自己那顆慌亂的心找到一絲支撐。
突然,她像是被一股無名的力量驅使著,猛地按下撥號鍵,將電話打給了傅言琛。
電話那頭傳來“嘟嘟”的等待音,每一聲都像是重錘敲在她的心上,讓她的心跳愈發急促。
終于,電話接通了,傅言琛那低沉而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仿佛帶著一股刺骨的寒意。
陳露露的聲音因為憤怒和恐懼而變得尖銳而顫抖︰“傅先生,為什麼……?你為什麼要言而無信,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對嗎?!”
“呵呵...”傅言琛在電話里面冷笑一聲。
“你....”
她緊緊咬著嘴唇,仿佛這樣就能忍住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怨恨和不甘,就像一只被困在絕境中的野獸,對著那可能將她推向深淵的獵人發出最後的質問。
陳露露的頭發凌亂地散在肩頭,面色漲紅如熟透的番茄,眼眶里燃燒著瘋狂的怒火,她雙手死死地攥著手機,指節泛白,歇斯底里地對著電話那頭咆哮。
“傅言琛,你....居然錄音,你堂堂商界大佬,居然用這種卑鄙的手段!”
聲音仿佛是從她破碎的胸腔里擠出來的,帶著無盡的絕望與怨恨,在空蕩的房間里回蕩。
電話那頭傳來傅言琛輕蔑的冷笑,那笑聲如同冰冷的毒蛇,順著電話線爬進陳露露的耳朵。
“呵呵……陳露露,你怎麼能這樣說呢?這怎麼能叫卑鄙呢?我所做的不過是將事實公之于眾而已,這有什麼不妥之處嗎?你大可放心,錢南家的兌換已經順利完成,整整五千萬美金,將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到賬。”
“還有,房子過戶的問題,已經差不多好了,你過來公司,我讓林諾陪你去過戶房產,很快的,幾分鐘...。”
他的聲音低沉而平靜,仿佛這一切都只是再平常不過的商業交易。
陳露露像是被人當胸重重打了一拳,整個人呆立在那里,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發不出一點聲音。
她從未想過要將自己如此毫無保留地出賣,起初,她僅僅把這當作一場再普通不過的交易罷了,想著南家為了自己面子,不會鬧得太難看,
然而,現實卻無情地給了她一記重擊,讓她猝不及防地跌入了這個深不見底的萬丈深淵,從此萬劫不復。
南家居然找來傅言琛這個外人幫忙處理這些事。
如今,事情已經演變到了完全失控的狀態,她甚至都不敢踏出酒店半步。
每一步都仿佛是踩在鋒利的刀尖上,稍有不慎就會被割傷,讓她痛不欲生。
更別提還要大張旗鼓地去找傅言琛辦理房產過戶手續了,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要知道,傅言琛可不是一般人,他可是個非常難纏的家伙。
而且,辦理房產過戶手續本身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需要準備各種文件和資料,還要面對繁瑣的程序和規定。
再加上要和傅言琛這樣的人打交道,這無疑會讓整個過程變得更加復雜和困難。
誰知道傅言琛又會不會給她搞一個什麼陷阱。
如今,那套奢華無比的豪宅和那令人瞠目結舌的五千萬美金,對于她來說,宛如兩塊滾燙的山芋,讓她左右為難。
這豪宅和巨額財富,本應是無數人夢寐以求的,但此刻卻成了她的負擔,令她坐立難安。
她緊緊握著這兩樣東西,仿佛它們隨時都會灼傷她的手。
然而,若要她輕易地將它們舍棄,她又實在心有不甘。
可是,傅言琛這個男人行事如此狠絕,她敢要他給的東西麼?
她仿佛已經看到,自己一旦接下這些東西,就會陷入一個更可怕的陷阱,最後要怎麼吃進去的還得怎麼吐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她的身體才微微顫動了一下,仿佛從一場可怕的噩夢中緩緩甦醒過來。
她的眼楮空洞無神,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恐懼和絕望。
終于,她的嘴唇動了動,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嘆息,那聲音仿佛是從她內心深處擠出來的,帶著一絲無法抑制的哀求和顫抖。
“傅先生……”
她的聲音低得幾乎听不見,仿佛生怕驚醒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已經打算好這一切了,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我,是嗎?現在...你滿意了?”
她的目光緩緩抬起,想起傅言琛冷漠的眼神。
在那一瞬間,她似乎看到了傅言琛眼中的冷漠和決絕,這讓她的心猛地一沉。
“傅先生,,,,你也有妻子,她也是女人,為什麼不替我們女人考慮一下呢?”
她的聲音略微提高了一些,帶著些許不甘和憤怒,“難道你就這麼狠心,一點也不顧及我們的感受嗎?”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和絕望,就像一只在暴風雨中飄搖的小船,隨時都可能被吞噬。
電話那頭傅言琛的聲音帶著徹骨的寒意,像一把鋒利的手術刀精準剖開陳露露最後的幻想。
“是啊,我又何嘗不是如此呢?我也有妻子和孩子,他們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所以,我...深知人不能太貪心,因為貪心就像一條永遠無法滿足的蛇,它會不斷地吞噬著我們的欲望,讓我們陷入無盡的痛苦和悔恨之中。”
“當我們奢求那些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時,往往會忽略身邊已經擁有的幸福和美好。我們會為了追求虛無縹緲的目標而不擇手段,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原則和道德底線。然而,最終我們得到的可能並不是真正想要的,而是更多的煩惱和痛苦。”
“而且,每一次的貪心都會伴隨著相應的價的,你應該清楚的,人...不可能既要又要。”
“所以,我常常告誡自己,要懂得知足常樂,珍惜眼前所擁有的一切。只有這樣,我才能真正地享受生活的美好,而不是被貪心所蒙蔽,陷入無盡的欲望漩渦中無法自拔。”
他的語調平穩得像在宣讀商業合同條款,卻讓陳露露渾身血液瞬間凝固。
“什麼叫不屬于我的!”
陳露露的尖叫幾乎刺穿手機听筒,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我陪南易風父親那麼久!我耗費的青春、名聲,還有那個孩子......這一切都是我應該得到的!”
她踉蹌著撞上酒店落地窗,玻璃倒影里那張扭曲的臉讓她自己都心驚。
傅言琛輕笑一聲,笑聲里裹著冰碴︰“孩子...孩子又不是南易風父親的,關他們什麼事?”
陳露露....
“陳露露啊,你可真是夠貪心的!竟然獅子大開口,想要拿走那麼多好處,這些好處足夠讓你後半輩子都衣食無憂了吧?不過話說回來,既然你都已經選擇了這條路,那名聲什麼的對你來說應該就不那麼重要了吧?畢竟,有了錢,很多事情都可以用錢來解決,不是嗎?”
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然後故意停頓了兩秒鐘,似乎是在享受這一刻的掌控感。
這兩秒鐘的時間,仿佛被無限拉長,每一個字都像是經過精心雕琢的鋼釘,直直地扎進陳露露的太陽穴里。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卻帶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寒意︰“從前的你,在別人眼中是那樣的知性、文雅、端莊,宛如一位高雅的藝術家。然而,如今的你,恐怕要徹底告別你那所謂的職業生涯了。”
他的話語如同一把無情的利劍,刺破了陳露露心中最後的防線,“找個潮濕的地下室,像老鼠一樣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吧。”
這句話如同一個沉重的詛咒,縈繞在陳露露的耳邊,久久不散。
陳露露突然劇烈咳嗽起來,扶著牆的手背青筋暴起。
她听見自己喉嚨里發出野獸般的嘶吼,卻在這時听見傅言琛用最溫柔的語氣說出最殘忍的真相。
“對了,再告訴你件事。南氏集團和南易風父親沒有半點血緣關系,它是南易風養父養母留給南易風和南微微的。你那些處心積慮套來的法律文件......”
他輕嘆一聲,“現在是不是覺得,自己像個小丑?”
“不,不可能....”
窗外突然炸開驚雷,閃電照亮陳露露慘白的臉。
她發現手機屏幕不知何時布滿了裂痕,就像她此刻支離破碎的人生。
她的嘴唇如同風中殘葉般止不住地顫抖,每一次細微的抽動都像是在與內心那如潮水般洶涌的絕望進行著徒勞的抗爭。
那絕望,宛如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將她所有的希望與幻想無情地吞噬。
她的名聲和職業生涯難道就這樣毀了,不,她不甘心,那可是她耗費了無數個日夜的拼搏,忍受了常人難以想象的艱辛,才到這個位置的。
曾經,她站在藝術的舞台上,享受著眾人的贊譽與追捧,那聚光燈下的榮耀,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了她前行的道路。
可如今,這一切都如夢幻泡影般破滅了,她就像一顆從高空墜落的流星,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光芒。
突然跌落神壇的感覺,就像是從溫暖舒適的天堂猛地被扔進了冰冷刺骨的地獄。
她仿佛能看到自己未來的日子,如同一只喪家之犬,或者是一只過街老鼠,無論走到哪里,都會遭到人們的唾棄和指責。
每一個異樣的眼神,每一句惡毒的咒罵,都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匕首,直直地刺進她的心髒,讓她痛不欲生。
而傅言琛,這個如同惡魔般的男人,憑借著他那通天的本事,估計早就將那些足以將她徹底打入深淵的新聞散布到了國外。
在這個全球化的時代,信息傳播的速度如同閃電一般迅速,無論她逃到國內的哪個角落,還是遠渡重洋去到國外,都仿佛被一張無形的大網緊緊籠罩,無處可逃,無法再立足。
她就像一只被困在籠子里的野獸,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命運被他人肆意操控,卻毫無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