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何要好奇跟著上來?
悔不當初啊!
回到家時,傅時宴的腿都沒有變正常。
瞧見他外八走路的腳,時溪無情嘲笑。
笑得那可謂是前撲後仰。
傅時宴更委屈了!
他的身體已經嚴重受傷,回來了還要被自己的親娘嘲笑。
他的心里的傷更深了!
哼!
不跟他們一起玩了!
他要回屋!
路過慕容昀澤的房門時,他直接走了進去。
嗯,這個家,只有這個巨嬰比他還慘。
所以,在慕容昀澤這里,他還能有些面子。
瞧見傅時宴一瘸一拐朝自己走來。
慕容昀澤微微挑眉。
方才他倒是听到外面的談話。
他這是練武才會變成這樣。
不過,他來自己房里作何?
這個時候,不應該找個地方好好躲起來??
傅時宴找了一張椅子坐在慕容昀澤面前。
眼楮一眨不眨,直勾勾看著慕容昀澤。
慕容昀澤被他看得一臉莫名其妙。
“怎麼了?”
慕容昀澤沒忍住問。
“哎,雖然你有點像巨嬰,但是,我今日終于發現了你有一個優點。”
傅時宴忽然嘆了一口氣。
聞言,慕容昀澤微微挑眉。
“什麼優點?”
“你沒有嘲笑我。”
聞言,慕容昀澤心里有些好笑。
但想到他是初初的弟弟,還對自己有意見。
為了好好表現,自己在這個時候應該趁機讓他看到自己的好。
所以,他很是違心開口。
“我覺得你已經很棒。”
聞言,傅時宴瞬間瞪大了眼楮一臉疑惑看向他。
“為何這樣說?”
慕容昀澤︰“因為你很有耐力。”
哪知傅時宴白了他一眼。
“你又沒看到,你怎麼知道?”
“哼,我就知道,你跟那些阿諛奉承的下人一樣,只會隨便胡說八道。”
慕容昀澤︰......
“因為方才我听到你哥哥說起。”
“听說听說,沒听過有個詞兒叫不要道听途說?”
傅時宴再次朝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慕容昀澤︰......
這也能被反駁??
自己夸他還成罪人了??
“怎麼?說不出話來了吧?”
傅時宴瞧他安靜了下來,沒好氣道。
“你哥哥不會說謊!”
好一會兒後,慕容昀澤開口。
聞言,傅時宴往他面前湊了湊。
仔細看向他的眼楮。
慕容昀澤瞧見在自己眼前放大的臉,有些疑惑。
“怎麼了?”
“我在看你的眼楮有沒有在說謊!”
說著,傅時宴自己盯著他的眼楮。
還真別說,這人的眼楮長得還是挺好看的。
“你有老婆了嗎?”
傅時宴忽然轉移了話題。
慕容昀澤聞言,微微一愣。
他話題怎麼跳得如此之快?
而且,他年紀小小,怎麼也知道老婆這事兒?
家里人都不管管他?
不好好教育他?
他知道老婆的意思,就是妻子。
之前時初跟他提起過。
“你問這個作何?”
慕容昀澤有些疑惑。
“你別管,你先回答我的話。”
傅時宴一臉莫多管閑事的模樣。
“我......有小老婆,還沒有老婆。”
慕容昀澤猶豫了好一會兒,這才如實回答。
之前听時初說,小老婆就是妾室的意思。
所以,他有小老婆,但還沒有老婆,老婆就是國母,如今還沒有國母。
聞言,傅時宴頓時眯了眯眸子盯著他。
“哼!!居然有小老婆!”
“我姐姐你就別肖想了!我們家的兒郎不許納妾。”
“而作為我們家的女婿,也不能納妾!”
“既然你已經有小老婆,以後離我姐姐遠一點!”
傅時宴威脅道。
此刻,他完全把時初的叮囑全都拋在了腦後。
反正之前他已經跟眼前這個說過自己的姐姐,這人也已經知道自家姐姐就是個女子。
只要不跟姐姐說自己暴露了她女兒身的身份,許是沒問題的。
聞言,慕容昀澤眉心一跳。
對上他一臉嚴肅的小黑臉。
慕容昀澤居然有些慌張。
之前時初就說過,他們家的男人是不納妾。
想來,她也是不可能會嫁給一個有三妻四妾的男子。
可是,自己並未踫過宮里的那些女人。
如此,她也不會考慮自己了嗎?
“我.....”
“好了,別給我找借口,你不許肖想我姐姐,我們家不允許她嫁給你。”
“別說我了,我爹,我娘,我兩個哥哥,我的大壯,我們家的大白小白,我們家的金雕......都不會允許你肖想我姐姐,你OUt了!”
慕容昀澤還想說些什麼,傅時宴直接打斷他的話。
說著,便站起來,一瘸一拐走了出去。
瞧見他遠去的背影,慕容昀澤還愣在原處一動不動。
他這是被一個小娃娃給教訓了嗎?
不過,看那小魔王的態度,似乎自己在追妻的路上很漫長啊!
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娃娃,都已經知道家里不允許納妾。
那家里的大人,自然更知道這個道理。
如此看來,他們家對納妾很是反感。
想到這里,慕容昀澤不由得微微蹙眉。
這可不是一件好解決之事。
該如何是好?
特別是傅瑾霆,作為父親的他,自然最是在乎自己女兒的人身生大事兒。
即使他們知道自己的身份又如何?
他們依舊有能力反抗。
想到這里,慕容昀澤不禁有些頹喪。
他又想到時初曾經對自己說過的那一句話。
若是他不願意,誰又能把女人塞給他??
很明顯,就是他的允許。
所以,那些人才有機會給把女人塞入他的後宮。
一向做事從不後悔的他,此刻居然有後悔的那一刻。
“阿澤兄,你身子怎麼樣了?”
時初忽然走了進來,瞧見慕容昀澤在床上發呆,詢問道。
聞言,慕容昀澤緩緩抬起頭來,淡淡笑道。
“身體已沒有什麼異樣,恢復得很好。”
聞言,時初點了點頭。
“那就好,對了,你要不要給你的下屬傳個信?”
“不然他們找不到你,我擔心他們會找我下屬的麻煩。”
一想到離開時,慕容昀澤那些下屬凶神惡煞的模樣。
也不知道會不會對自己的下屬動手。
聞言,慕容昀澤點了點頭。
“今日我已經寫了一封飛鴿傳書。”
“他們許是很快就能收到。”
聞言,時初挑挑眉。
這男人,速度倒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