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公堂上能說的嗎?
表達能不能委婉一點。
而此時此刻,公堂外圍觀的眾人們听到里面傳出的話語後。
紛紛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並時不時發出陣陣偷笑之聲。
"帶證人!"
隨著縣令大人一聲令下,只見幾個神色緊張的人被帶了上來。
這些證人,正是那院子周邊的村民。
“堂下何人?”
“回,回大人,小的叫李小力。”
“小的叫林大錘。”
.......
那幾名村民有些緊張介紹道。
"李小力,你是否親眼目睹了今天發生的一切?"
縣令大人威嚴地問道。
"回,回大人,小人確實看見了。"
李小力戰戰兢兢地回答道。
"今日清晨,小人剛一起床,就瞧見高夫人領著一伙家丁,氣勢洶洶地朝著那個小院子奔去。"
"小人覺得十分奇怪,便湊近前去看熱鬧。”
“結果一看之下,才知道原來高夫人是去抓奸的!"
"沒錯沒錯,大人,小人也瞧見了。"
林大錘趕緊附和道。
"而且小人之前還曾多次瞧見過,高遠和梁小小經常一同出入那處小院子。"
話音未落,全場一片嘩然。
眾人紛紛交頭接耳,驚嘆不已。
梁小小和高遠臉色煞白,心中暗自驚慌失措。
他們自認為做得天衣無縫,卻萬萬沒有料到竟然會被旁人察覺。
謝芳芳聞言,更是氣得胸脯劇烈起伏。
她怎麼也想不到,高遠這個負心漢,竟然已經不止一次與梁小小私通。
若是在外面,多少得再揍高遠滿地找牙。
而此刻,他們身處縣衙,她只能將希望寄托于縣令大人身上,于是哭喊著。
"大人,請您一定要替民婦作主啊!"
面對眼前混亂的局面,縣令大人只覺腦瓜子嗡嗡。
他用力拍下驚堂木。
隨著驚堂木“啪”的一聲脆響,整個場面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眾人的心髒像是被重重敲擊了一下,不禁為之一顫。
梁小小和高遠更是驚恐萬分,臉色慘白如紙。
“高遠,梁小小,你們二人,可還有話要說?”
縣令大人威嚴莊重的聲音響起,帶著不容置疑的氣勢。
高遠早已驚慌失措,語無倫次。
“大……大人,小……小人實在冤枉啊!”
然而此時此刻,任何辯解似乎都顯得蒼白無力。
證據確鑿,事實勝于雄辯,他們又能如何辯駁呢?
最終,這場官司毫無懸念地以謝芳芳勝訴告終。
按照判決結果,謝芳芳與高遠解除婚姻關系,高遠被掃地出門,分文不得。
原因很簡單,那些財產本就是謝家的家產,房產,地產都是在謝芳芳的名下。
謝芳芳豈能容忍高遠染指半分!
高遠萬萬沒料到謝芳芳竟會如此決絕狠心,心中懊悔不已。
可惜事已至此,後悔亦無用武之地。
至于梁小小,則成為了這場鬧劇中最不幸的角色之一。
尚未出嫁的她,原本就難以找到好歸宿。
如今更是名聲受損,未來的婚事恐怕愈發艱難了。
任誰,也不可能做那接盤俠。
時溪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已是一周之後。
那天,縣令夫人像往常一樣過來蹭飯,閑聊間無意間提及此事。
時溪听聞此事,心頭不禁涌起一股異樣之感。
她總覺得這事有些蹊蹺,似乎背後有什麼人在搗鬼。
然而,究竟是何人所為,她一時之間也無從知曉。
不過,無論是誰,听到這個大快人心的消息,時溪的心情格外舒暢。
原本她還想著找機會去收拾那梁小小,沒曾想竟有人搶先一步替她出了口惡氣。
如此一來,往後那梁小小恐怕再也得意不起來了吧!
“早在過生辰那會兒,我就瞧她不順眼。”
“真沒料到,她竟然能干出那種丑事!”
縣令夫人憤憤不平地說道。
“你可是不知道,後來夫君去查,那梁小小不僅和高遠一個男人私通。”
“而且還同時與好幾個男人糾纏不清呢!”
時溪聞言,並沒有多大的驚訝。
畢竟當時,她就在梁小小身上看出了些許端倪。
不過,為了讓她表現得正常。
時溪還是表現出一副很是驚訝的表情。
“我當時听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繼續感慨道。
“實在難以想象,像梁小小這樣的女人,怎會有如此大的魅力,勾引得到這麼多男人?”
“真是匪夷所思啊,完全顛覆了我的三觀!”
縣令夫人依舊還處于不敢置信當中。
梁小小那體型,是真的沒眼看。
差點就成了三個她。
男些男人圖什麼呢?
“如今可好,梁小小聲名狼藉不說,連帶著整個梁家的名譽也毀于一旦。”
說到此處,縣令夫人露出幸災樂禍的神情。
見著這樣的縣令夫人,時溪不禁有些好笑。
沒想到縣令夫人還會有這樣的一面。
要知道,大戶人家可是很注重形象的。
難道就不怕她向外面宣揚。
“夫君如今對那梁地主可是厭惡至極,先已與那梁家斷絕了所有往來。”
“甚至其他那些個地主,也都不願意再與梁家扯上關系。”
“唉,真是令人唏噓吶!”
“這人吶,還是得謹言慎行才好。”
“要不是看在當初夫君曾與梁地主有過些許交往的份兒上,我壓根兒就不會給梁家半點兒顏面。”
兩人如今的關系非常要好,可謂是無話不談。
在時溪面前,縣令夫人也沒有藏著掖著。
在永安縣這樣小地方,可是真的難得找到這樣的一個知心人。
而且,縣令夫人對于時家簡直是喜歡得不得了,也極其信任時溪。
盡管身處鄉村,但一切都極為便利。
時家卻有車有房有銀子。
此外,時家的家庭氛圍十分融洽,菜肴更是美味可口。
這里還有各式各樣有趣的活動。
縣令夫人真的很喜歡時家,若是可以,她還真的想要在時家住下。
“好啦,莫要再動氣了。”
時溪柔聲安撫道。
“你看看,這不就是善惡到頭終有報嘛!”
她繼續說道。
“有句話不是說,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而已。”
“作惡之人,終究會遭受報應的。”
縣令夫人听了這話,臉上漸漸浮現出一抹笑容。
時溪的話,正得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