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獵人開局,槍指賈張氏!

第1050章 飄向遠方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冰封閣 本章︰第1050章 飄向遠方

    驚蟄這天,第一聲春雷轟隆炸響時,槐花正蹲在菜畦邊數波斯菊的嫩芽。綠茸茸的小芽剛頂破泥土,沾著雨珠,像撒了把翡翠米。

    “周爺爺,您听!”她仰著脖子喊,雷聲滾過胡同,震得老槐樹的枝椏沙沙晃,“蟲子該醒了吧?三大爺的郁金香會不會被啃?”

    周陽扛著鋤頭從菜園子那頭過來,褲腳沾著泥︰“醒了才好,說明天暖了。真有蟲,讓許大茂的智能捕蟲燈對付,比農藥管用。”他往土里刨了兩下,翻出只蜷著的蚯蚓,“你看,這老伙計也醒了,幫咱松松土。”

    三大爺舉著放大鏡蹲在花池邊,鏡片離郁金香的嫩葉只有寸許︰“許大茂!你那捕蟲燈放歪了!得對著花睫,蚜蟲最愛爬那兒!”

    許大茂正調整燈的角度,聞言直起身︰“老紀你比顯微鏡還靈,這才剛開春,哪來的蚜蟲?”

    “防患于未然!”三大爺敲了敲放大鏡,“去年就是驚蟄沒防住,嫩葉被啃得跟鋸齒似的,賣花苗時少賺了二十塊。”

    二大爺提著鳥籠從影壁後轉出來,畫眉鳥被雷聲驚得撲稜翅,籠布都掀了角︰“吵啥?我的鳥都被你們嚇著了!驚蟄得听戲,我放段《挑滑車》,給它壓壓驚。”他掏出個小收音機,調到戲曲台,高亢的唱腔混著雷聲滾滿院。

    傻柱端著盆剛和好的面團從廚房出來,面團上爬著層細密的小坑,是他特意揉出的“蜂窩眼”。“老紀,大茂,過來搭把手!”他把盆往石桌上一放,“今兒做春餅,卷合菜,驚蟄吃了咬春,一年不害眼。”

    槐花湊過去聞,韭菜、豆芽、粉絲的香味從廚房飄出來,混著面香直往鼻子里鑽。“傻柱叔叔,我要卷三個!”

    “管夠!”傻柱揪起塊面團往她手里塞,“練練 皮,要薄得能看見字才叫本事。”

    張奶奶拄著拐杖過來,手里捏著串山楂︰“槐花,含顆這個,雷聲嚇不著。”她瞅著面團笑,“傻柱這手藝,跟他爹一個模子刻的,當年他爹做的春餅,能透過皮看見報紙上的字。”

    “那是,”傻柱得意地揚手, 面杖在面團上轉得飛快,“我爹說,春餅得像驚蟄的雷,看著薄,咬下去有勁兒。”

    李爺爺推著輪椅過來,腿上蓋著塊藍布,上面繡著只蝴蝶,是槐花新繡的。“我剛听廣播說,今兒有雨,”他指著天邊的烏雲,“傻柱,春餅多烙點,街坊們來避雨,也好有口熱乎的。”

    “早備著呢!”傻柱往廚房喊,“秦淮茹,再洗兩把韭菜!”

    許大茂的智能捕蟲燈突然亮了,藍幽幽的光映著花池。“家人們看這科技!”他舉著手機直播,鏡頭懟著燈,“驚蟄防蟲第一招,物理捕蟲,環保又高效!老紀說了,這燈一晚上能逮百八十只蟲,夠喂二大爺的鳥了!”

    二大爺趕緊捂鳥籠︰“別瞎說!我的畫眉吃小米,才不吃蟲!”

    三大爺蹲在燈旁數“戰果”︰“剛開三分鐘,逮了兩只小飛蛾,不錯不錯。許大茂,記著啊,這燈電費算在花苗成本里,賣花時得加回來。”

    “你這賬算得,”傻柱笑著 皮,“連蟲的伙食費都要賺回來?”

    眾人哄笑時,雷聲又響了,比剛才更沉,雨點緊跟著砸下來,打在科普角的玻璃窗上 啪響。

    張奶奶招呼大伙往活動中心躲雨,傻柱把春餅鍋搬進去,在煤爐上支起鐵板,面皮一貼就鼓起個圓泡。“張奶奶,您嘗嘗這第一鍋,”他揭下張薄如蟬翼的春餅,卷上合菜遞過去,“多放了點醋,解膩。”

    張奶奶咬了口,韭菜的鮮混著醋的酸直沖天靈蓋︰“真香……想起小時候,驚蟄那天,我娘總在餅里卷根蔥,說‘咬春咬得狠,害蟲不敢啃’。”

    李爺爺卷著春餅笑︰“現在不用靠蔥了,有大茂的捕蟲燈,三大爺的放大鏡,比啥都管用。”

    槐花舉著半張餅跑到窗邊,看雨水順著窗玻璃往下淌,在玻璃上畫出歪歪扭扭的線。“周爺爺,您看那雨!像不像我畫的小蝌蚪?”

    周陽正幫傻柱添煤,聞言探頭看︰“像!等雨停了,咱去胡同口的水溝撈幾只,養在許大茂的智能魚缸里,給郁金香當鄰居。”

    許大茂舉著手機拍春餅︰“家人們看這薄度!透光!卷上合菜,一口下去全是春天的味兒!想吃的扣1,我讓傻柱真空包裝,京津冀包郵!”

    雨停時,天邊掛著道淡虹,菜畦里的波斯菊芽喝飽了水,直挺挺地立著。三大爺舉著放大鏡挨個兒看︰“都精神著呢!許大茂,把捕蟲燈挪到菜畦邊,別讓蟲啃了我的花,又去禍害傻柱的菜。”

    “知道了知道了,”許大茂拎著燈往菜園子走,“您這花比孩子還金貴,一天恨不得看八十遍。”

    二大爺的畫眉鳥在雨後叫得格外歡,唱腔里都帶著水汽。“你們听,”他晃著鳥籠,“這叫‘雨後開嗓’,比平時亮三個調,趕明兒去公園遛鳥,準能壓過王老頭的百靈。”

    傻柱收拾著碗筷,往廚房走時踢到個東西,低頭看是只蝸牛,背著半透明的殼在爬。“槐花,快來看!驚蟄的蝸牛,背著春天跑呢!”

    槐花蹲下來,掏出畫筆在速寫本上畫,筆尖剛落,許大茂的直播間突然刷滿了“蝸牛好可愛”。“家人們看這蝸牛!”他舉著手機追著拍,“剛從土里鑽出來,比智能寵物還萌!老紀說,這叫‘自然的鬧鐘’,提醒咱該種向日葵了。”

    三大爺果然抱著包向日葵籽過來,往菜畦邊撒︰“間距二十厘米,行距三十厘米,這樣才能長到兩米高,正好給葡萄架擋太陽。”

    槐花突然喊︰“雪球!春芽!別踩!”兩只貓狗正追著蝴蝶跑,差點踏翻菜畦,被她一嗓子喊定在原地,耷拉著尾巴看她。

    傍晚,夕陽把雲彩染成了粉紫色,雨珠在郁金香的葉尖上滾,折射出細碎的光。周陽在給菜畦搭支架,黃瓜籽剛冒出白芽,得早點把架子支好。“槐花,幫我扶下竹竿,”他喊,“這根要插直,不然黃瓜藤會繞歪。”

    槐花扶著竹竿,看周陽往土里砸,竹竿顫了顫,驚飛了只停在芽上的麻雀。“周爺爺,秋天能結多少黃瓜?”

    “結到你吃膩為止,”周陽拍了拍手上的泥,“到時候讓傻柱腌酸黃瓜,泡在許大茂的智能壇子里,酸度剛剛好。”

    許大茂舉著手機拍支架︰“家人們看這間距!老輩傳下來的‘黃瓜爬架經’,比智能種植系統還精準!關注直播間,秋天帶你們摘黃瓜!”

    三大爺數著花池里的嫩芽︰“我的郁金香再有一個月就開花了,到時候搞個‘賞花節’,門票五塊,送傻柱的春餅券。”

    “你倒會做生意!”傻柱從廚房探出頭,“用我的春餅券引流,賺了錢得分我三成。”

    “一成!”

    “兩成五!”

    “一成五,再送你兩盆花苗!”

    “成交!”

    張奶奶坐在廊下擇菜,豆角被擇得整整齊齊,碼在竹籃里。“你們這些年輕人,”她笑著搖頭,“驚蟄就想著秋天的事,日子哪能這麼急?得像這豆角,慢慢長,才能結得飽滿。”

    李爺爺推著輪椅過來,手里拿著本舊詩集︰“我給你們念段詩,‘微雨眾卉新,一雷驚蟄始’,說的就是今兒這光景。”他念得慢悠悠的,聲音混著晚風,像在給院里的花草說故事。

    槐花趴在石桌上畫晚霞,畫里的四合院飄著春餅香,捕蟲燈閃著藍光,蝸牛背著殼往花池爬,旁邊寫著“驚蟄,蟲子醒了,春天熱鬧了”。

    夜里,活動中心的燈亮著,傻柱在烙剩下的春餅,給晚歸的街坊留著;三大爺的放大鏡壓在花苗觀察日記上,本子上記著“3月6日,第三片葉展開,長度2.3厘米”;二大爺的收音機還在放戲,畫眉鳥在籠里打盹,頭埋在翅膀里;許大茂的手機充著電,直播間的後台還在跳“賞花節預約”的消息;槐花抱著速寫本躺在小床上,夢里全是爬滿黃瓜藤的架子,上面結著比拳頭還大的黃瓜。

    第二天一早,槐花被嘰嘰喳喳的鳥叫聲吵醒。她推開窗,看見春芽正追著只蝴蝶跑,蝴蝶停在剛展開的郁金香嫩葉上,翅膀扇得飛快。三大爺舉著放大鏡蹲在花池邊,嘴里念叨“沒被蟲咬,好得很”;傻柱在菜園子澆水,水珠落在黃瓜芽上,滾成了小銀球;許大茂舉著手機拍蝴蝶,鏡頭里的翅膀閃著彩光——驚蟄過後的春天,是真的活過來了。

    春分那天,四合院的日頭正正地照在影壁中央,把“福”字的影子投在地上,不偏不倚。槐花蹲在影子里,張開雙臂量,影子的長度剛好和她的身高一樣。“周爺爺,您看!”她喊,“春分了,白天黑夜一般長!”

    周陽正在給波斯菊分苗,手里的小鏟子小心翼翼地刨著土︰“是呢,春分分苗最穩妥,不冷不熱,根能扎得深。”他把分出的小苗往新畦里挪,“槐花,幫我扶著苗,要直著放,不然長歪了。”

    三大爺的郁金香已經抽出花睫,鼓鼓的花苞像支支小蠟燭。“許大茂!你那智能補光燈開強點!”他舉著量尺量花睫,“才30厘米,離標準還差5厘米,照不夠長不開花!”

    許大茂調著燈的亮度︰“老紀你這花是要去參賽啊?要求這麼嚴。”

    “必須的!”三大爺收起量尺,“去年隔壁院老王的郁金香長到38厘米,在花展上拿了獎,今年我非得超過他不可。”

    二大爺提著鳥籠出來,籠布換成了淺粉色的,說是春分要“添彩”。“你們看我這鳥,”他把鳥籠往石桌上放,畫眉鳥在籠里蹦跳著,對著日頭叫,“春分叫得歡,全年不生病。昨兒公園的老李說,願意用他那只灰喜鵲跟我換,我才不換呢!”

    “您那鳥是金的?”傻柱端著盆香椿芽出來,芽尖紅撲撲的,“我這香椿拌豆腐,就著您的鳥叫吃,才叫舒坦。”

    張奶奶拄著拐杖過來,手里拿著雙繡好的鞋墊,上面繡著對鴛鴦。“春分要穿新鞋,”她遞給槐花,“踩在日頭影里走,一年順順當當。”

    槐花穿上鞋墊,往影壁的“福”字影子里踩,鞋底的鴛鴦圖案正好印在“福”字中間。“張奶奶,您繡的鴛鴦會游水不?”

    “你說會就會,”張奶奶笑,“等夏天,讓傻柱帶你去護城河看真鴛鴦,比奶奶繡的還好看。”

    李爺爺推著輪椅過來,腿上蓋著槐花新繡的薄毯,上面是片油菜花。“我剛听廣播,說春分要吃太陽糕,”他指著胡同口,“供銷社新進了一批,傻柱,要不要買兩斤?”

    “買!”傻柱往廚房走,“再炒個香椿雞蛋,春分吃香椿,一年不犯愁。”

    許大茂的直播間有人刷︰“想看春分豎蛋。”他趕緊從廚房借了個雞蛋,在石桌上試︰“家人們看好了!春分地球磁場平穩,雞蛋能豎起來!老紀,搭把手,幫我扶著點。”

    三大爺蹲過來,兩人圍著雞蛋調整角度,槐花也湊過去看,三個人的影子在地上疊成一團。“往左點……再往右點……”許大茂念叨著,雞蛋晃了晃,居然真的豎住了!“成了!”他舉著手機拍,“家人們看見沒?這就是咱院的春分奇景!點贊破萬,我表演豎三個雞蛋!”

    二大爺湊過來看︰“這算啥?我年輕時能在雞蛋上立筷子,比你這難多了。”

    “您那是老黃歷了,”許大茂得意,“現在講究科學,春分豎蛋是有原理的,跟地球自轉軸傾角有關。”

    “我看跟你手抖不抖有關,”三大爺戳了戳雞蛋,雞蛋晃了晃,沒倒,“算你運氣好。”

    中午的太陽暖洋洋的,傻柱的香椿雞蛋端上桌,嫩黃的蛋里裹著紫紅的香椿,香得人直咽口水。“張奶奶,您多吃點,”傻柱給她夾了一大勺,“這香椿是頭茬的,最嫩,過了春分就老了。”

    張奶奶嘗了口,眯著眼楮笑︰“比我年輕時在地里摘的還香。那時候窮,香椿都舍不得炒雞蛋,就拌點鹽吃,照樣覺得鮮。”

    李爺爺喝著粥︰“現在日子好了,想吃啥有啥。我那時候在工廠,春分就盼著食堂做太陽糕,甜絲絲的,能當晌午的點心。”

    槐花舉著半塊太陽糕︰“我這個上面有芝麻!周爺爺,您說太陽糕是給太陽吃的嗎?”

    周陽笑著點頭︰“是啊,給太陽送點甜的,讓它多照照咱的菜畦,長得快。”

    下午,許大茂的直播間真的點贊破萬,他被逼著表演豎三個雞蛋,結果手一抖,全倒了。“不算不算!”他舉著手機喊,“風太大了!家人們關注明天的直播,我保證成功!”

    槐花蹲在菜畦邊,看波斯菊的苗被風吹得晃,伸手扶了扶︰“你們看,我的小苗比雞蛋乖,不用扶也不倒。”

    三大爺的郁金香花苞又鼓了點,他舉著相機拍照︰“再有半個月,就能顯色了。許大茂,賞花節的海報設計好了沒?得把我的花拍得比真的還好看。”

    “早設計好了,”許大茂掏出手機,點開海報,“你看這背景,用的咱院的葡萄架,你的花放C位,傻柱的春餅當點綴,完美!”

    傻柱湊過來看︰“把我的春餅畫得再大點兒,看著就香。”

    “知道了,”許大茂翻白眼,“回頭給你加個金邊,顯得貴氣。”

    傍晚,日頭斜斜地掛在西牆上,影壁的“福”字影子拉長了一倍。槐花把早上的速寫本翻開,對著影子畫,筆尖劃過紙頁沙沙響。“周爺爺,您看影子變長了,”她舉著本子喊,“黑夜要比白天長了嗎?”

    周陽往菜園子撒了把水︰“過了春分,黑夜就一天比一天長了,不過天會越來越暖,到清明就能穿單衣了。”他指著剛冒出的蒲公英,“你看這小絨球,過兩天就能吹了,把種子帶到胡同口,明年那兒也會長滿。”

    許大茂舉著手機拍夕陽︰“家人們看這晚霞!金紅金紅的,比智能濾鏡還好看!明天預報有大風,記得給花苗擋風啊!”

    三大爺趕緊往花池邊搬磚塊,圍了圈矮牆︰“防患于未然!去年春分後刮大風,吹折了三棵花睫,心疼得我三天沒睡好。”

    二大爺把鳥籠掛進屋里︰“我的鳥可不能吹著,明天放《定軍山》,給它壯壯膽。”

    夜里,活動中心的燈亮著,張奶奶在給槐花補襪子,針腳密密的;傻柱在揉明天的面團,準備做清明;三大爺的花苗觀察日記上又多了一行︰“3月21日,花苞直徑1.8厘米,較昨日增長0.2厘米”;許大茂在改賞花節海報,把傻柱的春餅真的加了金邊;槐花趴在桌上,給春分的畫添了個豎起來的雞蛋,旁邊寫著“春天站得穩當當”。

    清明前三天,四合院的葡萄架抽出了新綠,嫩得能掐出水。槐花蹲在架下數新葉,一片、兩片、三片……數到第七片時,許大茂舉著手機湊過來︰“家人們看這嫩芽!跟槐花的指甲蓋兒似的,嫩得能當菜吃!”

    “別踫!”三大爺拎著水壺過來,壺嘴對著新葉輕輕澆,“這是今年的第一撥葉,踫壞了影響掛果。許大茂,你那智能滴灌系統調慢點,別沖倒了嫩芽。”

    “知道了知道了,”許大茂調整著手機支架,“滴灌量調至每小時50毫升,比您用壺澆得勻。對了老紀,賞花節的花苗預訂量破百了,您得加把勁養,別到時候開不了花。”

    三大爺瞪他一眼︰“我的花比你靠譜!再有十天準開花,開不了我賠十倍定金。”他往郁金香盆里撒了把骨粉,“這是傻柱炖排骨剩下的骨頭磨的,補鈣,花睫能長得更直。”

    傻柱扛著捆艾草從外面回來,艾草帶著股清苦的香。“清明插艾草,闢邪招福,”他把艾草往門框上掛,“張奶奶,您那屋門也插兩把,驅蟲。”

    張奶奶拄著拐杖出來,手里拿著個藍布包,里面是剛蒸好的青團,油綠油綠的。“槐花,嘗嘗奶奶做的青團,芝麻餡的,甜而不膩。”她往門框上瞅,“艾草插得再高點,得超過門楣才管用。”

    “我來!”槐花蹦起來夠門框頂,青團的油蹭在袖口上,綠瑩瑩的像片新葉。“張奶奶,您做的青團比超市買的好吃,有股草香味。”

    “那是,”張奶奶笑,“這艾草是我今早去公園摘的,帶著露水呢,比菜市場的鮮。”

    二大爺提著鳥籠從影壁後轉出來,鳥籠上系了根紅繩,說是清明要“見紅”。“你們看我這鳥,”他晃著鳥籠,畫眉鳥在籠里啄著片艾草葉,“今早給它喂了點青團,居然愛吃,比小米還香。”

    李爺爺推著輪椅過來,腿上蓋著槐花繡的新帕子,上面是片艾草葉。“我剛听廣播,說明天有雨,”他指著天上的雲,“傻柱,清明多蒸點,街坊們來上墳,回來能吃口熱乎的。”

    “早備著呢!”傻柱往廚房走,“糯米粉買了五斤,豆沙餡、咸菜餡都有,管夠。”

    周陽扛著鐵鍬從外面回來,鐵鍬上沾著新土。“我去後山挖了點新土,”他把土往菜畦邊倒,“給波斯菊換點肥土,能長得更旺。槐花,要不要來幫忙篩土?”

    槐花扔下青團跑過去,小手在土里扒拉,指甲縫里都塞滿了泥。“周爺爺,這土里有小蟲子!”她捏起只白胖的蟲,嚇得趕緊扔,“會不會啃我的波斯菊?”

    “這是蚯蚓,”周陽笑著撿起來,“松土的好幫手,比許大茂的智能松土機還管用。”

    許大茂舉著手機拍篩土︰“家人們看這親子互動!篩土也是技術活,得把土塊捏碎,不然花根扎不下去。想學的扣1,明天直播教你們‘清明換土術’!”

    中午的陽光暖烘烘的,院里的人聚在石桌旁吃青團。傻柱的咸菜餡青團咸香可口,張奶奶的芝麻餡甜得流油,三大爺邊吃邊算賬︰“青團成本︰糯米粉五塊,艾草免費,芝麻餡三塊……賣三塊錢一個,十個就回本。”

    “您這賬算得,”傻柱笑,“連艾草的人工費都不算?張奶奶摘艾草蹲得膝蓋都疼。”

    三大爺梗著脖子︰“感情能當錢花?我這是純成本核算。”

    二大爺逗他︰“那您吃的青團,得給張奶奶算錢不?”

    三大爺噎了下,趕緊往嘴里塞青團︰“我這是幫著試吃,提意見,算技術指導。”

    下午,許大茂的直播間突然有人刷︰“想看清明插柳。”他趕緊從廚房找了根柳樹枝,往院門口插。“家人們看這柳枝!”他舉著手機拍,“清明插柳,百病全走!老輩傳下來的講究,比智能消毒機還管用。”

    槐花舉著柳枝跑,枝條掃過葡萄架,新葉簌簌往下掉。“周爺爺,您看我像不像牧童?”她把柳枝當鞭子甩,青團的油印在枝條上,像只綠色的小蝴蝶。

    “像!”周陽笑著拍手,“就是沒戴草帽,回頭讓傻柱給你編一個。”

    傻柱果然從廚房後面拖出捆柳條,三下五除二編了頂草帽,往槐花頭上一扣︰“得 !清明踏青專用,防曬又好看。”

    傍晚,夕陽把艾草的影子拉得老長,青團的香味混著泥土的腥氣,在院里飄來飄去。三大爺的郁金香花苞泛出點粉,像抹了胭脂;傻柱的廚房煙囪冒著煙,清明的甜香飄出老遠;許大茂的直播間還在刷“清明快樂”,他舉著手機拍晚霞,鏡頭里的四合院被染成了金紅色。

    “周爺爺,”槐花摘下草帽,帽檐上沾著片柳葉,“明天清明,咱去給李爺爺的戰友掃墓不?”

    周陽點頭︰“去,帶著你做的清明,李爺爺說他戰友最愛吃豆沙餡的。”

    李爺爺推著輪椅過來,眼眶有點紅︰“難為你們還記得……他犧牲那年才二十歲,連青團都沒吃過。”

    張奶奶拍了拍他的手︰“好孩子有心,他在那邊能知道。”

    夜里,活動中心的燈亮著,傻柱在蒸清明,籠屜冒著白汽;三大爺在給郁金香澆水,水壺的水滴在葉尖上,像顆小珍珠;二大爺的畫眉鳥在籠里打盹,嘴里還叼著片柳葉;許大茂在核對賞花節的訂單,鉛筆在紙上劃得沙沙響;槐花趴在桌上,給清明的畫添了束艾草,旁邊寫著“清明,草青了,思念也綠了”。

    第二天一早,雨果然下了起來,不大,卻潤得艾草更綠。槐花戴著草帽,提著清明跟周陽出門,雨絲落在草帽上,滴滴答答像在唱歌。院里的柳枝在雨中晃,青團的香味混著雨氣,飄向很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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