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皇甫彪從背後抓出一只響箭直沖郭汜面門射去,威力不大,動靜卻不小。
響箭本就是報信用,速度不快,但郭汜親衛本來用刀去砍卻沒砍中,郭汜一個側身,竟將其身後偌大一個郭字將旗射落了。
“何方雜碎,敢在本將地盤撒野!”
郭汜又接了一桿鐵脊長矛轉瞬上馬狂奔而來,也許是惱羞成怒,亦或是伺機斬殺淳于導。
“保護淳將軍——”
皇甫彪已用劍將綁縛的繩索斬斷,將其丟給結義兄弟,那郭汜馬快,已到台前。皇甫彪見狀,也不及上馬,凌空一躍,長槍刺向馬上的郭汜,不想這郭汜也非浪得虛名,馬上功夫了得,初一接手,便知這廝借助馬勢沖擊而來,這力道扛不住,皇甫彪便用了個卸力的巧勁,空中槍矛一踫來了個鷂子翻身,又落在了台上。
“保護將軍——”
響箭本就示警,三河騎士須臾間就到了校武場,西涼軍也緊張了起來,兩彪人馬劍拔弩張,眼看壓不住陣腳。
皇甫彪見狀,擔心引起兵變,從台上打了一個口哨,戰馬奔來,助跑躍下,引得郭汜來追,直接在兩軍陣前撕殺起來,各自助陣,喝彩叫好,終于壓住了混戰的勢頭。
郭汜是西涼人士,膀大腰細,雙臂外展長而有力,矛頭一拐一別很有章法,如盤山巨蟒,看似大開大合,卻越纏越緊,如烏雲籠罩,泰山壓頂,讓人忙于招架,喘不過氣來。而皇甫彪則以慢打快,虎頭槍挑刺撩撥,每一招都點在這條蛇矛的七寸上,給人一種點化的感覺,輕輕一點就化解了郭汜的猛攻,只是郭汜體力充沛,蛇矛也不算重兵器,換做一個掄大錘的估計撐不過幾招自己就先累死了。
郭汜打了一炷香功夫,見奈何不得皇甫彪,撒個破綻,望後就跑,從鞍前摘了個流星錘,只待追到近前偷襲,誰知皇甫彪竟立馬不動,反而把槍插在了地上。
“久聞車騎將軍帳下郭汜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