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回到北國銀行的時候,辦公室里只有安德烈自己。
雖然他看著像是在整理文件,但整個人卻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該說不愧是潘塔羅涅調教出來的手下嗎?就算是這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他手頭的工作也沒有出現任何的失誤,就像是已經形成了肌肉習慣一樣,成為了一台無情的蓋章機器。
“執行官大人!”
見白洛出現在窗口附近以後,安德烈第一時間站起了身,迎了上去。
其他事情的話,他倒可以代一下班,但關于克洛伯的事情......
媽的,現在想到克洛伯這三個字,他都覺得一陣的不適應。
“她醒了?”
看著安然無恙的安德烈,白洛有些意外。
他還以為克洛伯醒來以後,會大鬧北國銀行,搞出不少人命呢。
但從現場來看......好像也不是很嚴重?
“嗯,他......咳咳,她的情況屬下實在是解決不了,所以......”
原本安德烈還想再問一下關于克洛伯的事情,但理智告訴他如果繼續問下去的話,就代表著自己對執行官的不信任。
所以他及時改了口。
“我知道,所以我回來了。”
看著安德烈的反應,白洛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也就是說,克洛伯不僅沒有和安德烈等人產生沖突,甚至相處的較為融洽。
有趣......克洛伯的敵意,也許只是在針對他?
至于其他人,她都還是當做同事進行對待。
說起來,對方曾不止一次聲明過,她被制造出來的意義就是對付白洛。
“您要去見她一面嗎?”
其實直到現在,安德烈也沒有意識到,克洛伯對于白洛是充滿著敵意的。
也對,種種線索來看,這個少女是克洛伯的可能性很高。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自家執行官和克洛伯的關系還挺不錯的,說是有好幾次過命的交情都不為過。
他們兩個會打起來?怎麼可能!
至于為什麼自家執行官前些日子會像是拖死狗一樣將其拖回來,並且還像是丟垃圾一樣將其丟在地上......
這很奇怪嗎?
白洛對克洛伯做出這種事情,不是司空見慣嗎?哪里奇怪了!這些年不都是這麼整的嗎?
或者說他對任何人做出這種事情,都不見得有多奇怪。
畢竟他也見過不少次白洛這樣拖著人到處跑了。
“她現在在哪里?”
白洛自然是知道克洛伯還沒有離開的,不過他更想知道對方現在在做什麼。
“她在縫衣服。”
“縫衣服?!”
“對......”
......
不得不說,安德烈絕對是一個十分合格的手下。
而這一點,更多體現在了許多的小細節之上。
能為領導排憂解難就不說了,他的許多小安排,也讓白洛十分的贊賞。
比如現在克洛伯待著的房間。
這並非是之前她昏睡時的客房,而是一間靠西的雜物間。
或許有人會問,靠西又怎麼了?有什麼不一樣的嗎?
哎!這就要從白洛的小習慣說起了。
和其他下屬不一樣,安德烈是最早察覺到白洛喜歡走窗戶的那一批人之一,因此他將這件事情也放在了心上。
所以當克洛伯想找個地方修復一下自己的衣物時,他自然而然將對方安排了這個靠西的房間。
畢竟現在是上午,如果從東邊的窗戶進去的話,絕對會被其察覺的。
如此一來,白洛就不會因為出現影子而被對方察覺到異樣。
雖說對于有著影蹤的白洛而言,就算他光明正大的走進去,克洛伯也察覺不到。
但這種瞌睡來了送枕頭一般的行為,還是讓他挺受用的。
當白洛悄無聲息落到窗台處時,里面的克洛伯還趴在桌子上,嘗試用手中的針線修復自己的衣物。
可惜......多托雷也許教會了她如何戰斗、如何做一個忠誠的下屬。
但卻並沒有教會她穿針引線。
白洛本來還在想,她會不會縫的歪歪扭扭讓人覺得沒眼看。
結果......她連線都還沒有穿到針里。
不愧是你啊,克洛伯。
在不驚動對方的情況下,白洛站到了她的身後,開了口。
“這樣不行的,你要先用口水把它打濕,然後用嘴含一下,不然你坐這里一天都插不進去的。”
沒錯,用嘴抿一下,已經成為了穿針時刻在骨子里的記憶。
無論男女老幼,在穿針引線之前,都會做出這樣的動作。
“這樣嗎?”
一心只想縫補好自己衣物的克洛伯並沒有注意到身後來的是誰,只是按照對方的指導,用嘴含住了線頭。
等她再次試著將線穿進去時,竟是毫不費力的就完成了這一步。
“真的有用......”
克洛伯略顯興奮的回過了頭,本來是想向身後的人道謝。
不過看到那個笑眯眯的表情以後,她那股興奮勁便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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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
伸手一招,原本被她放在旁邊的洋傘,竟是像是裝了磁鐵一樣,回到了她的手里。
她的速度很快,也很流暢,就像是一名優雅的舞者。
如果她穿著自己的那套洋裙,那麼她必然是舞台上最靚麗的風景線。
可惜......她穿的是一套尺度大到雖然說不上有多透明,但也絕對能勾勒出身材的的絲綢睡衣。
不過白洛也沒有因此就輕視她,因為一道完全能用致命二字來形容的水刃,已經迎面劈了過來。
白洛反手拿出自己腰間的匕首,往前一頂!
幽幽的梅花香在屋子里蔓延著,一抹紅色在他面前迅速展開。
看似沒有什麼防御力的梅紙傘,竟是將這極具破壞性的水刃給擋了下來。
也對,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玩意兒就是系統的產物,具備著類似于【不可摧毀】的屬性。
毫不夸張的說,它的防御力興許比紅a職業里的熾天覆七重圓環還要高。
可惜還是局限性太大,把它展開等于說是完全失去了進攻手段,不然倒也算是不錯的護盾。
白洛這麼一擋,完全出乎了克洛伯的預料,她根本沒看清楚白洛是從哪里掏出這麼大一把傘。
而且這傘居然還擋住了她的攻擊。
水刃擊中梅紙傘以後,嘩啦一聲碎成了漫天的水花。
如果是平時的話,她肯定會拿起自己的洋傘擋一下。
但她可不像白洛那麼悠閑,面對著這樣的強敵,她只能讓其保持著武器的狀態。
所以......她被附加了潮濕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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