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無論是什麼人,想要找到白洛,都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他被別人找到的時候,要麼是在坐牢、要麼是在某處暫居。
如果他不想讓人找到的話,基本上沒有人能尋到他的蹤跡。
比如現在。
安德烈知道白洛在璃月,畢竟昨天晚上他還和對方在一起呢。
但對方什麼時候離開的,什麼時候會回來,完全是個未知數。
好在白洛最近在城里的時候,很少隱藏自己蹤跡,因此得知他在吃虎岩逛早市的時候,安德烈第一時間便派人趕了過來。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匆匆走過的愚人眾,實際上就是對方派過來找白洛的下屬之一。
“找我?”
愚人眾下屬的話,讓白洛微微一愣。
安德烈那小子他是很了解的,對方基本上不會主動去尋找自己,大多數時間都是在辦公室等著。
以他的能力,即便是凝光忽然發難,他也能頂下來,直到自己回去,
現在居然這麼急著尋自己,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是,但經理並沒有說具體什麼事情,只是讓您盡快回去。”
點了點頭,這名愚人眾下屬回答道。
實際上安德烈會不跟他說具體的情況,和他本人的地位有關。
有些事情......可不是他這種級別能知道的。
“嗯,你先回去吧。”
其實听到這里,白洛已經隱隱知道怎麼回事兒了,能讓這麼一個老謀深算的家伙如此緊張的,恐怕也就那一個人了吧?
......
北國銀行。
身穿愚人眾服飾的安德烈看著眼前的人,不時掏出手帕擦一擦額頭的汗水。
因為他發現,眼前的這個人......好像並沒有他想象中那麼簡單。
“你好像是叫安德烈對吧?我的衣服呢?誰給我換掉的?”
一身輕紗睡衣的克洛伯手里拿著自己的洋傘坐在沙發上,看起來很是不適應。
也對,自從她有意識開始,她就穿著那套衣服,忽然換了一套,而且還是尺度如此之大的......她總覺得很別扭。
“所以......你真的是克洛伯?!”
盡管之前白洛就有說過,這名妙齡少女實際上就是那個八字胡的猥瑣男。
但安德烈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倒不是說他不相信白洛,主要還是他以前認識克洛伯,甚至和對方打過交道。
這種情況下,他怎會如此輕易相信對方是克洛伯?
就像有人跟你說,你身邊的好兄弟其實是一個妹子,即便你會狂喜,但依舊會覺得不可思議。
“有什麼問題嗎?”
眉頭微蹙,克洛伯反問道。
有一件事情她自己其實也覺得有些奇怪。
除了安德烈以外,還有很多人听到她自稱克洛伯以後,也會有這種類似的反應。
這明明是偉大的主人特賜于她的名諱,她可是極為愛惜。
就像手里的傘,和自己的那套洋裙。
“也沒什麼,就是.......該怎麼跟你說呢,你還記得我不?”
伸出手指了指自己,安德烈試探性的詢問道。
畢竟也算是璃月這邊的負責人之一,他和克洛伯打過的交道雖然並不算很多,但見面還是能問候一下的。
以前對方也不是沒有找他喝過酒,如果真是克洛伯的話,對方應該會認得他才對。
“北國銀行的大堂經理安德烈啊。”
克洛伯理所當然的說道。
她來璃月這邊做任務,自然會適當性的了解一下這邊的自己人。
這也是她直到現在還沒有用手中的洋傘把這個老男人砍了的原因之一。
她是愚人眾,對方也是愚人眾,貿然動手可是會給主人添麻煩的,她不想給主人帶去麻煩。
其實也不能說安德烈粗心。
白洛把克洛伯帶回來的時候,順便把她那把洋傘也一起帶了回來,並且像是丟廢棄物一樣隨手丟到了地上。
後來安德烈派人過來照顧克洛伯時,那些下人自然也注意到了這把看起來就非同尋常的洋傘。
只是他們並沒有意識到,這把傘其實是一把武器,還以為只是普通的遮陽傘。
所以就順手掛在門口的衣帽架上。
“倒也算是回答上了......”
克洛伯的這個回答很完美,但也十分的公式,完全沒有辦法去進行判斷。
“所以我的衣服呢?”
比起安德烈這些奇奇怪怪的問題,克洛伯還是比較關心自己的衣服。
身上這件衣服的確也很好,但穿身上就好像什麼也沒穿一樣,讓她很是不適應。
她還是喜歡自己的衣服。
“你稍等。”
克洛伯的那套衣服,安德烈倒也沒有丟掉,而是讓下屬幫忙清洗了一番。
被白洛蹂躪了一番後,那套衣服滿是塵土,已經跟乞丐裝沒什麼兩樣。
只是上面的破損,他並沒有讓人進行修復,他怕那是執行官大人的小愛好。
在安德烈的吩咐下,那套洗完並且疊好的洋裙,被一名下人捧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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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件洋裙,克洛伯的表情這才有所放松,並且迫不及待的接了過來。
只是等她將其展開以後,這才注意到了上面那十分明顯的破損。
“這......這是這麼回事兒!?”
看著背部的那個大洞,她看向了安德烈。
大有對方不給她一個解釋,她就要找對方拼命的架勢。
她的這套洋裙看起來普普通通,實際上卻也沒有那麼簡單,至少在防護性方面比它表面上看起來要強的多,尋常刀劍可沒有那麼容易將其破開。
就算比不上白洛的那一套衣服,但也是世間罕見。
除非是故意的,否則斷然不可能會出現這麼大一個洞。
“額......這是執行官大人做的。”
被一名小姑娘這麼盯著,縱使是見慣了大場面的安德烈,也老臉一紅。
壞事兒明明都執行官大人做的,結果他要背鍋嗎?
“執行官大人?”
听到這個稱呼,克洛伯腦海里首先冒出的是那個熟悉的身影。
也就是她最最睿智的主人——多托雷。
緊接著便是另外一個人——達達利亞。
來之前她有進行過補習,提瓦特大陸每一個國家基本上都有一個執行官負責。
而璃月,正是達達利亞所負責的,她會想到對方也是情有可原。
至于為什麼她沒有想到白洛。
只能說是優先度不同。
在她的心中,白洛是敵人的優先度,可是高于其他一切的。
......
眼楮受到影響是一點兒沒夸張啊,現在我看東西明顯要比之前模糊的多,唉......靜觀其變吧,只要不瞎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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