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酒店的陽台處,舒漾端著一杯果汁站在風口,大堂的暖氣開的太足了,她早就悶的透不過氣來。
還沒放松一會,一個男人就靠了過來。
厲桑自然的和舒漾踫杯,「舒小姐怎麼一個人在發呆?」
「厲先生不去陪溫小姐嗎?」舒漾只是端著,並沒喝。
厲桑的眼楮或明或暗,盯著舒漾心里發毛,「溫小姐似乎在和容先生說話,舒小姐不覺得他們很般配嗎?」
般配?
舒漾有些奇怪的盯著他,這不像是厲桑該說的話。
「我以為厲先生是喜歡溫小姐的。」她笑道。
厲桑搖搖頭,「喜歡有很多種,我欣賞溫小姐的魄力,卻無關男女之情,但我想我現在找到了那種喜歡,一見鐘情的喜歡。」
他的眼神炙熱,恨不得貼在一起舒漾的身上。
舒漾的皮膚白皙,穿的裹胸設計露出兩條手臂又細又嫩。
厲桑的思緒亂轉,腦子里總是閃現著剛才舒漾動人的舞姿。
他的臉頰微紅,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如同飲鴆止渴一般瘋狂的盯著舒漾,眼楮就像長在她的身上一般,雙眼微紅。
舒漾掃到厲桑的眼楮,頓時整個人渾身發冷,厲桑的眼神太過,到就連舒漾都有些害怕。
「我听不懂你說話。」
一見鐘情?
她從來不信什麼一見鐘情,不過是打著一見鐘情的名義見色起意罷了。
她今天只想刺激溫盞,卻沒想到惹了這麼大個麻煩。
「舒小姐應該知道,溫盞喜歡他。」
「我當然知道。」
「容煜有什麼好的,你既然知道他和溫盞的糾纏,就該明白遠離這種才是正確的選擇。」
被盯著的感覺很不好受,舒漾全身都在抗拒。
見她不為所動,厲桑猛地一把拉住了舒漾的手,她下意識的往後猛地一縮。
「你干嘛?」舒漾怒斥道。
厲桑更是微眯雙眼的看著女人,「我厲家不比容氏差,只要你一句話,我立刻就和溫盞劃清界限,你知道的,她和我合作就是為了擊垮容氏和舒氏。」
舒漾止不住的一陣惡心,她想抽回自己的手。
可那結實的胳膊牢牢扣著她,舒漾的手臂和他對比只有一半粗。
「別怕啊。」厲桑忍不住抓起她的手,眼楮緩慢的閉上,攀附著舒漾的手背。
「厲先生似乎忘記了這是什麼場合。」
「那都不重要。」厲桑只一心想著容煜。
舒漾眼神一冷,嘴角露出微笑。
厲桑越發難以控制自己,他慢慢靠近舒漾,可想象中的柔軟感覺並沒有出現。q
劇烈的疼痛代替了厲桑的所有感受,舒漾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在厲桑錯愕的一瞬間,銀光乍現,而後是玻璃碎裂的聲音,緊接著舒漾用玻璃碎片抵住了他的脖子,厲桑不敢再動彈,因為他感受到了那種冰涼。
「不許動!」舒漾眼神猛地變得犀利起來。
厲桑驚恐的點點頭,「你,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這句話應該問你自己吧?厲先生,你從h國來,不管是為了幫助溫盞,還是為了什麼,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也就罷了,你又為何主動招惹我,明知道我是容煜帶來的,還過來騷擾。」舒漾激動的手輕顫。
那碎片的威迫感更加讓厲桑一陣慌亂,「舒小姐,這里是溫氏的宴會,鬧出人命不好吧?」
「我沒想要殺你,厲先生,你應該看得出來,我並沒有殺心,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放著溫小
姐不選,卻來招惹我?」舒漾不解問道。
厲桑環顧四周,此刻他似乎並不緊張橫在脖間的玻璃碎片。
「我已經說了,我對溫小姐並無男女之情,而我在看到舒小姐的第一眼就再難移開目光了。」
舒漾眉頭微蹙,她當然不相信厲桑的這些話。她慢慢的把玻璃碎片放下,「厲先生,可別再做出剛才的舉動,否則這碎片又不知道會出現在厲先生的哪里。」
厲桑沉重的點點頭,饒是如此,他對舒漾的興趣更加濃郁了。
「厲先生,若是你還繼續站在這里,被溫家的人看到可就不好了,難免會讓溫家人心有芥蒂。」舒漾冷聲道。
言下之意就是希望厲桑趕緊離開這里。
可厲桑只是輕輕看了看溫老爺子的方向,「只怕他們早就發現了,不過溫老爺子可不在意。」
他和溫家只是合作關系,至于合作之外的事情,他們就管不著了。
就在這時,容煜沉著臉走過來,直接擋在了舒漾的前面,面對著厲桑說道「厲先生不在溫老爺子那邊,來找漾漾有什麼事嗎?」
「容先生,不管我找舒小姐有什麼事,那都和你沒有關系吧?」厲桑眼楮微眯。
容煜冷笑道「漾漾是我帶來的,她的事情自然就是我的事情,而且我也不希望除我之外的男人靠近她。」
「容先生,舒小姐似乎是單身吧,你又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厲桑的臉色沉郁。
看著兩人劍拔弩張,那厲桑的眼神讓她覺得非常不舒服,舒漾直接挽住了容煜的胳膊,冷漠的看著厲桑,「厲先生,我是他帶來的,他當然有資格說這種話。」
厲桑眼神晦暗,他總算明白為什麼溫盞如此恨這兩個人。
他進退兩難時,一個服務生走過來,「厲先生,溫小姐找您。」
「我這就過去。」厲桑憤恨的瞪了一眼容煜離開了此地。
他轉身離開,舒漾立刻松開了容煜的胳膊,不解的問道「她找你什麼事?」
「怎麼?你很擔心?」容煜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舒漾沒看他,飲了一口杯中的果汁,「容先生,還是這麼自戀。我只是好奇,溫盞如此高傲的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拉的下臉來和你說什麼。」
容煜自嘲的笑笑,「我確實有些看不懂她,按理說她是不可能再來找我說那種退路的話,奇怪的點就在于她這次竟然一反常態的示弱。溫家的人怎麼可能示弱?」
究竟這層示弱之外還有什麼含義?
厲桑找到溫盞,不耐煩的說道「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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