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毒妃有空間!
祁煜風被她突然的動作驚到了,“你這是……”
姚詩曼心里嘀咕著,這是看到岳王在這才有的服務,要不然,誰心甘情願伺候你啊!
祁煥景先是張大了嘴巴,而後又明白過來。
她說伺候別人,不就是伺候五哥麼?
既然她傾慕五哥,自然舍不得與他分離……
“本王還好,馬上就要到驛站了,到時再休息。”
祁煜風作勢要起身,姚詩曼強硬地按住他的頭,“你看你這會兒連我的力氣都不如,別逞強了。”
“……”
見祁煜風不再反抗,姚詩曼收了收力道,用手攬住他的頭,以防他滑下去。
誰知祁煜風翻了個身,雙手環抱住姚詩曼的腰,把頭埋在她肚子上蹭了蹭。
“這樣睡更舒服。”
姚詩曼身子一僵,看到祁煥景的目光,她也沒敢動,只是一直提著口氣,不敢呼吸幅度太大。
“好歹這還有個人呢……你們是不是考慮一下我的感受?”
姚詩曼扯了扯嘴角,“岳王殿下若是看不順眼,可以隨年將軍去騎馬。”
趕緊去!
去了本姑娘就不用跟他演情深似海了!
祁煥景想了想,若是他走了,這倆人還不知道要在馬車里做什麼呢,得看著他們!
“我身子素來不好,騎馬我可受不了,我就待在馬車里,哪兒也不去。”
“……”
姚詩曼認命了,反正馬上也就到了驛站,再堅持一會兒吧……
此時,誰也沒有注意到,祁煜風貼著姚詩曼的臉上,浮現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小野貓再厲害也是只貓,只要他稍微拿點食物,自然能把她哄到懷里……
祁煜風又往她身上貼了貼,調整到一個最舒服的姿勢,終于閉眼睡去。
入夜後,車隊到達驛站,由于隨行人員太多,驛站根本無法所有人的住宿,所以除了兩位王爺和兩位姑娘住房間里,其余的人員都在驛站外扎營。
年肅祺和他的手下,常年在外征戰,自是習慣了扎營過夜。
原本驛丞也給他安排了房間,但年肅祺拒絕了,說是要和部下同吃同住。
姚詩曼看著窗外升起的篝火,又看了看床上趴著的祁煜風,嘖了一聲。
“怎麼了?”祁煜風閉著眼,慵懶的鼻音問了一句。
姚詩曼一邊給他按摩穴位,一邊陰陽怪氣道,“就是感嘆啊,人和人還真是不一樣……”
祁煜風以為她不耐煩伺候了,翻了個身坐起來。
“可是累了?本王說了不用你伺候,你看你,非要跟來……要不,本王也給你按按?”
說著伸出了手,姚詩曼一把抓住他的爪子,睜大眼楮道,“您是王爺,我哪敢叫王爺伺候……”
姚詩曼心里暗自不爽,本來自己是來幫著安頓難民的,怎麼就變成了照顧他了?
早知道岳王這個大冤種在,她就不來了……
反正程顥也能瞧病,她不來也行的。
想到這,她覺得有些奇怪。
“怎麼沒見到小顥子?”
祁煜風收回手疑惑道,“什麼小耗子……老鼠嗎?”
“呃……就是程顥程公子,小顥子是他的昵稱。”
祁煜風頓時眉頭一皺,“為什麼他有昵稱?”
姚詩曼不知道怎麼解釋,她只是自己覺得,那個家伙比她小,于是就心里默認了這個稱呼。
“他成天到處亂竄,一雙眼楮總是滴溜溜直轉,可不就像只小耗子麼……”
祁煜風眼神凌厲,“你就喊他程公子就行了,他不許有昵稱。”
“……”
姚詩曼上下掃了他一眼,這人怎麼這麼霸道,又不是給他取外號,還上勁了!
“行吧,程公子就程公子,那為何程公子沒有來啊?”
祁煜風再次躺了回去,闔眸道,“他提前出發,打探沿路災民分布情況去了。”
“噢。”
姚詩曼沒有多問,在工具包里鼓搗了一會兒,掏出一瓶藥水遞給祁煜風。
“服下這個,再好好睡一夜,明日你的精氣就能恢復得差不多了。”
等他恢復了,自己就不必再在馬車里當人肉枕頭了……
然而,她都手僵在空中半天,祁煜風也沒接。
姚詩曼低頭看去,他呼吸均勻變長,看樣子是睡著了。
看著他俊逸的容顏,姚詩曼嘆了口氣,一邊給他蓋被子一邊喃喃道,“磨人的小作精……”
等到她關好門窗出去,祁煜風睜開了眼。
小作精是什麼?
怎麼她老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用詞?
不過,小作精應當是褒義詞吧……
祁煜風輕笑一聲,再次闔眸睡去。
……
姚詩曼出了房門,回到她和程覓夏的房間。
程覓夏已經睡著了,今日她也是真累了,縱馬跑了幾乎一整天。
姚詩曼簡單洗漱了,卻怎麼也睡不著。
這幾天發生的事太多,她有些平復不下來。
窗外,年肅祺和將士們正圍坐在篝火旁,火光把他的側臉映照得熠熠生光。
姚詩曼單手撐著下巴,欣賞著這副唯美的畫面。
若是她生在古代,接受了古代的教育,這樣一位德才兼備,俊逸無雙的大將軍,估計她也要淪陷吧……
一位坐在年肅祺側面的士兵注意到她,悄摸地撞了撞年肅祺,“將軍,追來的那位姑娘看你看得出神呢……”
年肅祺順著他的目光朝樓上看去,正好對上姚詩曼的雙眸。
姚詩曼愣了愣,又沖他友好一笑,年肅祺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但她這一笑,把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
“方才這位姑娘蒙著面紗,我沒看仔細,原來竟是一位大美人……”
“這位姑娘是嵐王殿下的人吧,怎麼對著咱們將軍看呆了呢?”
“單論相貌,嵐王殿下雖說與咱們將軍不相上下,但論戰功論聲望,肯定是咱們將軍更勝一籌吧,哪位姑娘能不心動啊……”
“嘿嘿,這位姑娘願意來賑災,人品肯定是錯不了的,再加上這傾城的容貌,我覺得配年將軍,可!”
“……”
年肅祺坐得近,他們的竊竊私語也听到七七八八,“不可胡言,這位是殿下的府醫,是來幫忙的。”
姚詩曼離得遠,但眾人臉上的笑意她看得清。
“年將軍在和大伙兒聊什麼呢,這麼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