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無奈的搖搖頭。
轉頭直奔地鐵站。
海軍一路疾馳趕回警局。
“哥，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呂行的生平拿給我。”
“給。”
“這是全部嗎？”
“嗯。”
“毛，麻煩你幫我買份飯回來。謝謝。”
“哥，你不是出去約會了。怎麼飯都沒吃？”
“我有事，先回來，飯也沒吃。”
“你真行，嫂子沒生你氣。”
“話真多。”
“我這就去。”
小毛出去幫海軍買飯了。
海軍認真翻閱著資料。
幼年孤苦，後跟從師父學藝。
還有經常出入一些幫會家中。這其中，就有湖城最大的幫會青幫。幫主對他是極為信任，然後就是青幫一夜之間覆滅。然後呂豐接管青幫，後來解散。再以後就是進入了新社會。
海軍琢磨事，小毛買飯回來了。
“毛，你對這個青幫有了解嗎？”
“這個是舊社會湖城最大的幫派。听說他們無惡不作。然後一夜之間被滅。後來就新社會了。”
“怎麼了？”
“這個幫會，以前是不是也販毒？”
“那些大大小小幫會啥壞事不干。青幫好像一大部分業務就是販毒。”
“原來是這樣。”
“哥，讓你查案子，你查到解放前了？”
“有些聯系我就隨口問問。”
“你看這里有呂豐跟青幫青幫幫主，關系密切。”
“哥，這個呂豐據說是呂行的師父兼養父。”
“關系密切？”
“哥，你說會不會是那方面？”
“有話直說，別吞吞吐吐。我們鄰居爺爺，他常說，那些幫主都不是東西，經常欺負那些漂亮的戲子。”
“繼續說。”
“沒了。你要想知道，得去深入調查一下。不過這麼隱秘的事知情的人應該都不在了。”
“趕緊去查。風言風語都算。”
“哥，這些陳芝麻爛谷子對案件有幫助。”
“有。特別有幫助。”
“哥，我馬上去。”
海軍馬上把所有事，重新串聯。呂行，是不是從他養父手里接手了這攤買賣，然後埋下了什麼復仇的種子。但這已經是新社會了？是什麼又觸動了惡的機關？
海軍在腦中架構呂行犯罪的心理脈絡。
呂行，剛到家。就抱起女兒，哄哄親親。
“叔你回來了？”白青上前幫忙。
“嗯，今天生生乖不乖？累不累？”
“生生今天可乖呢。我不累。”
“那就好。不要老自己忙活，有些事可以交代阿姨去做。”
“我知道。叔，你看生生現在也滿月了。我想出去工作。”
“白青，你是對工資不滿意，還是孩子太拖累你了。”
“大叔不是的。我想還你錢。你看我欠你那麼多錢，我心里有負擔，我想還給你。”
“你不是也幫了我。你還給了我這麼好的，生生。那些都是你應得的。你不要有負擔，讓我說，是我虧欠你太多。”
“大叔，你給我太多了。我哥的手術費，我的衣食住行。我覺得心里上有負擔。”
“白青，你是個好姑娘。不要覺得心里有負擔。都心安理得的拿著。我以後可能有重要的事拜托你。”
“您說。”
“現在沒有。如果你有想做的事，那你盡管去做。白天生生跟著阿姨就成。如果你是因為愧疚，完全沒必要。你只要把生生帶好了。我很感激。”
“大叔，你看，咱們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會妨礙你的生活。”
“小丫頭，想什麼呢？”
“我沒有再婚的想法。不會耽誤我什麼事的。到時你如果有合適的對象你可以跟我說。到時我給你新買一套房子。”
“大叔，不用了。我也沒有那方面的想法。”
“你還那麼年輕，不要因為我們父女倆耽誤你正常的生活。”
“我有什麼正常的生活。生在這種家庭的我，談什麼人生。”
“白青，別那麼說。生活在底層更不應該放棄希望。”
“大叔，那種跨越階層的努力。對我來說是奢望，一我沒頭腦，二我也沒出色的相貌。我勉勉強強也是苟活。”
“白青，現在有個機會，你想不想要？”
“大叔，你有辦法？”
“嗯，但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
“你得幫我照顧好生生，把她當成你親生女兒照顧好。”
“大叔你不說我，也會這麼做的。再說了生生不是還有你嗎？”
“我，……白青，我接下來的話，你認真的听。你同意，不同意都行。希望你能認真考慮。”
“嗯。”
“生生在這個世界上親人，除了我就是你了。我想把這孩子托付給你。我說的托付是真正意義上的。我再提一次，你能嫁給我嗎？真的領證那種。這樣你就是生生法律意義上真正的母親了。你放心我不會要求你履行夫妻義務，我只想給你一個照顧生生光明正大的身份。到時我會給你想要的一切。你只需幫我把生生撫養長大，做她一輩子的母親。當然我這麼要求有些過分。”
“大叔，不是還有你嗎？你是怎麼了嗎？”
“沒什麼，我不是平時比較忙。以後可能更忙。我怕我沒時間好好照顧她。”
“大叔我答應你。”
“你不考慮考慮了？上次我看你還給我回避了。”
“大叔，那時我不了解你。經過這一段時間相處，我知道了你是好人。所以我相信你說得話。你說的對，我得光明正大照顧這孩子，就得有一個合法的身份。”
“我其實不想離開。生生一天天長大，我也害怕離開她。”
“傻丫頭。別人都恨不得甩開的包袱只有你上趕著往前湊。嫁給我沒覺得吃虧？”
“沒有，是我配不上您。我偷偷看過你演的戲，我覺得您簡直藝術家。”
“什麼藝術家，單純的孩子，你是一點不了解這世間的險惡。白青，我是說如果。以後要是我不在，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好好教育生生。讓她成為一個正常人，不要出類拔萃，普普通通，平平安安。”
“大叔，這些你告訴她就好。”
“我以後可能更忙。沒時間跟她說，你就負責轉達，還有照顧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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