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醫生，別急，應該沒啥事，就是配合調查。”
“我同你一起去。”
“姐，你怎麼和警察在一塊？”
“我的事，一會跟你說。”
小凱被海軍和小毛帶回局內。做完筆錄，然後甜甜帶小凱離開了。海軍要送，她們姐弟。被甜甜拒絕了。
“姐，你別生氣了。”
“你說你也不是小孩子了。”
“姐，你別氣了。我不對。”
“你說你好歹也是正經大學出來的。怎麼腦子這麼單純。”
“姐，我一時心急。關鍵他給的多。”
“就你那點小技術。你還真自信。”
“姐，我技術還可以。學校時幫著組建網絡。”
“你看看，這麼明顯就被人識別了。”
“姐，你這麼厲害。”
“好了。以後這活別接了。房子沒有就沒有了。你不是還有套小房子嗎？”
“那套位置好，我租出去了。”
“你還挺會過。那你現在住哪？”
“醫院宿舍。”
“今天這房子是？”
“朋友的。我這活，就是他介紹的。”
“朋友？”
“大學同學，我們都是醫學生，但是他畢業後做的是醫藥銷售。賺的也多。”
“這活就是他介紹給我的。我知道他門路多。”
“你這朋友有問題啊。”
“不能啊。”
“剛才你交代了嗎？”
“說了。我不會害了我朋友吧。”
“你被他害了差不多。少替他人擔心了。”
“姐，我到現在不明白。我犯啥事了？”
“有些人假借行俠仗義，在行違法之事。”
“沒那麼嚴重吧。”
“怎麼沒有，就網上你們這種帖子，你看有多少。”
“他要沒問題，自己招攬不就成了。為啥還分散到各個支線。”
“上邊的人跟我說，方便各行各業招攬不同類型的顧客。我們可以利用我們的工作關系群，和生活群展開活動。”
“你自己听听這像啥？”
“姐，你別嚇我。”
“沒嚇你。高利潤背後你想有啥好事。多年前有人借此渠道，行幫人殺人報仇。”
“不是吧。”
“好了，你也別害怕。積極協助警方。”
“我剛都交代了。那個警察太厲害了。”
“交代清楚就成。”
“姐，你怎麼跟警察在一塊。”
“我是他們的情報人員。”
“姐，你也太厲害了。你還兼職？”
“沒你厲害。差點把自己送進去。”
“姐，我下次不干了。”
“好好工作，其他就別想了。你要是缺錢找我說。”
“姐，我現在的錢夠用。”
“為啥一定要贖回房子？”
“我和爸媽一直住在那里。我想等爸媽出來還有地住。”
“真孝順。他們沒白疼你。”
“姐，家里有你的房間。一直留有你的房間。”
“說啥都晚了。”
“姐，我知道你恨爸媽。爸媽說當時打算把你接回家。但是舅舅家有了男孩。所以爸媽又努力有了我。”
“他倆也是高學歷人才，一輩子跟別人比來比去。”
“都是姥爺，姥爺說了男娃才能傳宗接代。爸爸除了學業還好一些，要想長足發展必須獲得姥爺的支持。”
“他們一路都是和別人比來比去。滋生了欲望，如今自己把自己搭進去了。沒有孩子那麼重要嗎？不當院長重要嗎？就算沒有人支持重要嗎？這麼多人都過著平平常常的生活，也沒見誰利益燻心到那個地步。借婚姻，借岳丈，借著有錢有勢的朋友往上爬。”
“姐，爸是不對。你別難過。他做了很多錯事。”
“勸不了就別勸。一個人做錯事就應該承擔責任。小凱你不要學他，人一旦滋生欲望早晚會跌入無底深淵。”
“姐，我只是想贖回房子。”
“贖回來又能怎麼樣。”
“姐，那我听你的。”
“你要是寂寞了就來家里住。”
“我怕……”
“沒事。我跟爸媽說說，不行收你房租和伙食費。”
“那到底不是咱們的家。”
“那充滿欲望的是家嗎？”
“姐，我送你回家。”
“走吧。”
“姐，顧姨還有顧叔對你好吧？”
“當然，我的事你別操心。把自己照顧好了。”
“姐，我會照顧好自己。你也放下心事，好好生活。爸媽欠你的我來補償。”
“姐，爸媽不是那種底子里壞透的人。他們很愛孩子。我就是例子，他們對你有愧疚。爸常說，要是當時技術在先進一些，你就不會是那樣出生了。”
“小凱過去的事別提了。我沒有恨他們，我現在挺好的。這事跟你沒關系。你也不用補償我。我雖然沒在他們身邊長大，但是我遇到了更好的父母。”
“姐，你好就成。”
“趕緊回去吧。”
“嗯。”
甜甜進屋。
小凱望著甜甜的背影。
“姐，我知道你恨我們，我不裝可憐你還理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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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不單純，都在扮演自己需要的角色。
“甜甜回來了？今天咋這麼晚？”
“臨時有些別的事。”
“那你趕緊抓緊時間休息。想吃點啥？”
“媽我吃過了。直接上樓休息。”
“去吧。”
甜甜直接上樓。衣服都沒來的及換。倒頭就睡。
一覺好眠。再醒來就第二天早上了。
起床，洗漱。收拾好下樓。
“甜甜，你的夜班終于結束了。”
“媽，你連這都記著。”
“記著，我一天閑著沒事。天天幫你數著，怕把我閨女熬壞了。”
“能不能跟領導說說，咱不上夜班了。”
“媽，那哪成？大家都一樣。選擇了這個職業就得適應這樣的生活。媽我沒事。夜班也有休息。”
“只是看你太辛苦了。”
“媽，我身體很好的。我本身就是醫生。自己會注意的。”
“好。那我就不多說了。過來吃早飯。”
“爸，又一早出去了？”
“你爸最近有個大單，每天早早就出去了。”
“提醒爸別那麼辛苦。”
“那人更 。”
“媽，我跟爸打電話試試。”
“好。你的話你爸準保听。”
“媽，你也得好好的，有時間了出去轉轉。多找人聊聊天。”
“培養個自己的愛好。”
“我你別擔心。我每天呢，養養花。阿姨上門，跟阿姨說說話。我們一塊做做飯。”
“媽，我听我同事說，咱們這里要辦什麼春日花展。抽時間我陪你去轉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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