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醫生，你跟別的女孩子真不一樣，她們整天掛在嘴邊就是減肥。”
“我是體力消耗太大。不吃些肉補充營養真不行。我不用減肥。”
“真好。”
“其實，是現在的社會風氣不好，在我們醫生眼里健康就好。你們眼里那些白骨精，喜歡嗎？”
“不喜歡。有些綁架人的顏值取向的意向。現在的人，啥也pua人。連審美都沒有自由。”
“不是餓了嗎？別光顧著說話。”海軍一句廢話沒有。
“你平時都這麼無趣的嗎？”
“顧醫生，海軍哥腦子里只有案子。他對這些事都不怎麼關注。”
“哪能成為一個合格的刑警？”
“怎麼講？”
“得多關心一下國際民生啊。案件的背後都是社會矛盾不可調和造成的。”
“有道理。那咱們分析一下這個案件。你說這個人是出于什麼目的？”
“案發這幾戶有什麼共性嗎？”
“位置不一樣，售賣的物品也不一樣。彼此也不認識。但是這一條龍下來。好像一個人的全部的生活必需品。”
“這個人應該剛到本地，在這幾家商戶都買過物品。”
“對。應該離這幾戶都不遠。”
“哥，還有一條，這幾戶商戶的老板都服務態度不好。”
“你說什麼？”
“我跟小張走訪時，那些老板言語都不客氣。”
“你不早說。”
“我以為沒什麼用呢？”
“打擊報復。”
“有這種可能。但是也不排除別的可能。”
“怎麼講，行俠仗義。你們肯定也排除了監控，有同樣的人出現在店里嗎？”
“好像沒有。不然不鎖定嫌疑人了？”
“你是說打抱不平？”
“你看，一般這些糾紛，你們警察是不會插手的。又不涉及傷害。商戶的飛揚跋扈都是一方妥協結束。這些沒有人處理。這個人恰恰看到這一點。你看他的網名xxzy。是不是行俠仗義的開頭縮寫。”
“經你一說，好像有點那個意思了。”
“我還有疑惑一點，這案件的性質是不是對于你們太小兒科了。為啥分給你們。”
“是我主動要求的。這起案子的作案手法，跟多年前的一起凶殺案有些類似。他也是從網上聯系。接連幾個女性被害。但是後來莫名奇妙就消失了。但是我們一直沒放棄。”
“你是懷疑這是同一人。”
“哥，不會吧。殺人的能變成俠客。”
“只要有一絲聯系都不能放棄。”
“也許一直是行俠仗義呢？”
“怎麼說，那些受害人有什麼特征？”
“好像都有些問題。”
“展開說說，有的插足別人家庭……”
“等等，你們說有沒有可能，這人是訂單作案？”
“你是說，他是受人委托，或者收到了一定酬金？”
“有可能。把電腦給我，我在看看。”
“給。”
甜甜一頓操作。
“找到了。”
“你們看這個帖子，你有什麼解決不掉的難題嗎？我可以幫你。你有特別恨的人嗎？我可以幫你讓他吃癟。以牙還牙，找回自己的自尊。幫你報仇，幫你排憂解難。”
“我天，這還真是無奇不有。”
“沒啥不能理解的。很正常。你們警察，這些小事是不管的。但是生活中確實有些事，又難以忍受，這些奇葩的公司就應運而生。”
“這麼多？”
“那就一家家排查。”海軍眼神堅定。
“看這里。我們保證不會觸及法律，還能變相幫你們報仇。”
“就從這家開始查。”
“謝謝。”
“不客氣。我還飽餐一頓。其實我覺得如果沒觸及法律，這些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大家壓力都這麼大。總得給人宣泄的出口。”
“顧醫生，你說得對。我們只是想打開個口子。不能讓真正的殺手，危害大眾的安全。”
“明白。這家離得不遠，我能查到他的ip。”
“顧醫生，你真厲害。比我們那的技術專家都厲害。”
“不是我厲害，是這人技術太低。”
“顧醫生，那你打的回去吧。回頭我給你報銷。”
“吃飽了，喝足了。我能跟你們溜溜食嗎？”
“可以，但是一定不要太靠前。保護好自己安全。”
“放心，我也經過培訓的。沒那麼弱。”
三人開上車去了一個附近一個小區。
“這個人也太不會選地了？”
“可能他想的是大隱隱于市。但無奈技術太低。自己很快暴露了。”
“走吧。去會會這個俠客？”
三人上樓，小毛上前敲門。
里邊傳來慵懶的聲音。
“誰呀？”
“送外賣的。”
“我沒叫外賣，你是不是送錯了？”屋里打開門，一臉懵看著小毛。
“沒有，找的就是你。”小毛一個閃身就進去了。
“我是警察，找你了解點事。”
海軍和甜甜跟上。
“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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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凱。”姐弟倆一陣狐疑。
“姐，你啥時成警察了？”
“你先別問這個，你跟我老實說，你啥時搞的這些？”
“也就最近。”
“好好的醫生不做，你這是干啥？”
“姐，我也想掙點外快。別的我做不了。這網絡我還可以。就找了個這個招攬客戶的活。”
“誰給你的自信，讓你說自己網絡不錯的？你啊，你沒錢可以跟我說。”
“姐，我想把咱們家房子贖回來。爸媽都進去了。爸媽讓我照顧你，你看我連個像樣的房子都沒有。”
“我沒地住嗎？你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
“顧醫生，你別急。他估計就是一個受害者。我跟他先談談。”
“趕緊交代。”
“姐，我沒做壞事。就是幫助別人。”
“你被人賣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黃凱，你跟我說，你是怎麼和這家公司聯系上的。”
“我就是在網上瀏覽時看到的。你看這寫的正規公司，幫人排憂解難。接一單，提成挺高的。我也不會干別的。就為了這點提成注冊了賬號。”
“那你幫他們攬到業務了嗎？”
“就攬了一宗。你看這個，我想讓你們幫我教訓一下店主。這家伙太跋扈了。”
“那實際的事？”
“我只管攬活，剩下的事都是公司找人安排做。”
“好。那沒事。跟我們回趟警局，把事情交代清楚就好了。”
“姐，救我。”
“現在知道害怕了。沒事，我陪你。”
“你啊。我回去跟爸媽說說。你搬過來跟我一起住。”
“姐，你不是煩我？”
“煩你有辦法嗎？總比你惹事強。你是多大的人，你還不讓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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