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我去國子監啦!”伴隨著一聲懶腰的伸展,蕭邪迎來了新的一天。
“主人,您前幾天不是還信誓旦旦地說自己是個紈褲子弟,絕對不會去國子監這種地方的嗎?”一旁的蕭影看著蕭邪,幽幽地說道。
“哎呀,今時不同往日嘛!再說了,這幾天我可是一直都在听曲兒呢,耳朵都快起繭子啦!
難不成你們還想讓我給你們開個……咳咳,那個啥?”蕭邪突然咳嗽了兩聲,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繼續說下去。
“那好吧,主人您路上小心,早去早回哦!”明月微笑著說道。
畢竟在他們所處的這個世界里,身份地位有著嚴格的劃分,侍女們是沒有資格跟隨主人一同前往國子監的。
蕭邪出門後,獨自一人走在路上。這一路上,他注意到大多數人對他都是避之不及,仿佛他是什麼可怕的怪物一般。
這讓蕭邪感到有些無奈,但他也無可奈何,畢竟誰讓他這具身體的前主人風評實在是不怎麼樣呢。
終于,蕭邪來到了國子監。然而,一進入這里,他就感覺到一種異樣的氛圍。
似乎周圍的人都在有意無意地與他保持距離,將他孤立起來。
而且根據他腦海中的記憶來看,這種孤立並非是因為他紈褲的名聲,而是從一開始他就被眾人排斥在外了。
畢竟,國子監里混日子的紈褲子弟可不在少數。
人作為一種群居性動物,通常都難以忍受被他人孤立的境遇。
就像這具身體的前主人,他之所以如此紈褲,或許其中一個原因便是想要引起他人的關注。
然而,這些對于蕭邪來說,完全無關緊要。
畢竟,眼前這些不過是一群幻境生物罷了,他甚至都懶得與它們交流,因為這純粹就是在浪費時間。
不過,這具身體的前主人除了本身是個紈褲子弟之外,之所以不願意來國子監,除了被人孤立之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那就是老是有人故意找他的麻煩。
這不,說曹操曹操到,現在就有一個人專門來找茬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與前主人極為不對付的大漢六皇子劉閑。
只見劉閑一臉囂張地沖著蕭邪喊道︰“呦,你這家伙居然還敢來啊!我可記得我之前說過,只要見到你一次,就打你一次,看來你根本就沒把我”
然而,劉閑的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直接被蕭邪一腳踹飛了出去,足足有十多米遠。
“吵死了。”蕭邪面無表情地掏了掏耳朵,淡淡地說道。
而劉閑身邊的那些狗腿子們,看到蕭邪如此輕易地就將劉閑一腳踹飛了十多米,一個個都嚇得臉色煞白,原本還囂張跋扈的他們,此刻也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完全不敢動彈。
“你,你居然敢打本皇子!都給我上!”劉閑滿臉怒容,難以置信地瞪著蕭邪,他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著。
他迅速從地上爬起來,原本還算英俊的面容此刻因為極度的憤怒而變得扭曲猙獰。
那些原本在一旁看熱鬧的紈褲子弟們,見到劉閑發怒,都不禁心生畏懼。
他們雖然平日里也囂張跋扈,但面對皇子的命令,卻不敢有絲毫違抗。
于是,他們只得硬著頭皮,一窩蜂地朝蕭邪沖了過去。
然而,這些紈褲子弟們顯然低估了蕭邪的實力。
只見蕭邪身形一閃,如鬼魅般靈活地避開了他們的攻擊。
緊接著,他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在最前面的一個紈褲子弟的肚子上。
那紈褲子弟慘叫一聲,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其他紈褲子弟見狀,驚愕不已,但他們已經收不住腳,只能繼續朝蕭邪沖去。
蕭邪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他身形如電,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每一次出手都準確無誤地擊中那些紈褲子弟的要害。
只听得一陣 里啪啦的聲響,那些紈褲子弟們就像被狂風卷起的落葉一般,一個接一個地飛了出去。
短短片刻之間,他們便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著。
劉閑驚恐地看著這一幕,他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
他萬萬沒有想到,蕭邪竟然如此厲害,輕而易舉地就將他的手下全部打倒在地。
“你,你別亂來!我,我可是皇子!”劉閑的聲音充滿了恐懼,他一邊顫抖著朝後退去,一邊大聲喊道。
然而,蕭邪對他的威脅完全無動于衷。他一步步地朝著劉閑逼近,每一步都帶著沉甸甸的壓迫感。
劉閑被嚇得連連後退,最後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蕭邪走到劉閑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眸平靜仿佛是在看著一堆死物。
他二話不說,提起旁邊的一條板凳,猛地朝劉閑砸去。
“砰!”板凳狠狠地砸在劉閑的身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劉閑頓時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像觸電般抽搐起來。
蕭邪卻沒有絲毫停手的意思,他繼續舉起板凳,一下又一下地砸向劉閑。
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氣,仿佛要將心中的所有憤怒都發泄在劉閑身上。
“皇子是吧?打老子是吧?看把你能的!”蕭邪一邊砸,一邊罵道,“以後再敢囂張,老子就直接打死你!”
隨著蕭邪的罵聲,板凳不斷地落在劉閑的身上,發出 里啪啦的聲響。
劉閑的慘叫聲在空氣中回蕩,讓人毛骨悚然。
周圍的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他們目瞪口呆地看著蕭邪,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除了那些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紈褲子弟外,其他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呆若木雞,完全失去了反應能力。
直到蕭邪將整個凳子砸得散架,他才終于停了下來。
而此時的劉閑,早已被砸得昏死過去,不省人事。
“呼,爽!”蕭邪扔了已經被砸散架的凳子吐了口濁氣說道。
一個幻境生物也敢在他面前橫,真是給他臉了。
既然他正好是紈褲,那就干點紈褲該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