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師父總撩我

747難為你了。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恰病嬌少女 本章︰747難為你了。

    臧笙歌鑽研玄掛之術的這幾天,金和銀擔起了做飯的責任,因為臧笙歌的才剛剛痊愈,身體多少需要點營養,而金和銀的廚藝是真的有所提高,兩人一起吃飯。

    臧笙歌喝了幾口粥,這才捂著心口覺得體內充滿了滾爬感,他猛地吐了一口血,生生迸濺在乳白色的粥體之中。

    金和銀抬手幫臧笙歌擦去嘴角的血跡,這才起身要找江思蘭。

    “我無礙,如此看來我要與你分開幾天了,對不起。”臧笙歌低下頭,臉上帶著一絲痛苦之色,暈過去的那個瞬間,也就證明也許再次醒過來之後有可能就又變成那個瘋瘋癲癲的臧笙歌。

    金和銀把臧笙歌放在榻上,這才將飯桌上的一切都收拾干淨,就撞見了臧橫。

    臧橫已經好久沒來了,他的出現讓金和銀感覺到一股緊張的神色,若是他們所做的努力在這一刻猛地被發覺,是不是一切都落了空呢?

    “十弟最近情況如何?”臧橫虛偽的問著,語氣卻頗為關心,這才徑直走近房間之中。

    索性這些天金和銀都比較勤奮,碗筷什麼的並不積攢,吃過飯後就洗干淨。

    臧笙歌嘴角的一抹血液還未擦淨,殘留在嘴唇之上,襯得臉色愈發蒼白,臉色極其痛苦。

    “江思蘭送來的藥看起來沒什麼效果啊?不如我找別的醫官過來看看。”

    “他需要休養,你大可不必在白費心思了,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所有人都在你的掌控之中,你還不知足嗎?”金和銀看透了一切,只是漠然的說著這一切。

    “不夠,就是你們害死了我的阿姒,我曾以為要了你們的命,就是最好的結果,現在我才知道就讓你們這麼暗無天日的活著才是最好的選擇。”

    臧橫覺得一切都水到渠成,便拼命的干涉別人的命運,殊不知,他不是神,也有被打敗的一天,而矜秀姒早晚會成為他夢中揮不去的影子。

    金和銀從臧橫的話語中听到了生的希望,也許正是因為他這種迷之自信,才會導致他輕敵。

    臧橫走後,臧笙歌也終于醒來,雖然金和銀已經做好準備,但是真的到這種時候,還是會有點心酸的感覺,最終她抱住從榻上爬起來的臧笙歌。

    臧笙歌抱著金和銀,吻向她的額頭,這種細膩而需要深思的動作讓金和銀猛地明白過來,她捧著臧笙歌的頭這才道︰“你真的成功了。”

    臧笙歌點了點頭,眉間才稍微舒緩片刻,他真心感覺到體內一股沛然的力氣,讓他無比清醒。

    “櫥櫃之中的第三層,有一個賬本你替我拿過來。”臧笙歌淡淡的說著,而金和銀很听話,立即去拿了過來。

    賬本看起來很不起眼,甚至還有一些破損,臧笙歌拿在手里隨意的翻越著,卻從里面掉落出一個璞玉般大小的銅塊,與梁星星所贈之物別無二致,甚至似乎能夠貼合在一起。

    兩人盡數被銅塊吸引目光,皆往下望去,金和銀猛地蹲在地上撿了起來,這才驚訝的問道︰“你為什麼有樓主鑰匙,我記得當時被你扔到私湯里找不到了。”

    “我撿到了,當時並未不知曉這東西如此重要,夾在書卷之中來著。”臧笙歌有些不好意思,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那我們就拿著它救許木心吧。”金和銀沒想到會有這樣的運氣,可是她已經欠許木心太多事情了。

    若是能夠把樓主鑰匙給臧橫,換的許木心的自由,這也是她最後能做的了,況且樓主鑰匙只有一半,臧橫並不知道此事,說到底還是金和銀撿了大便宜。

    “若是那樣的話,你敢保證臧橫真的能手下留情嗎?他是一個極易變卦之人,若你信他,還是過于自信了。”臧笙歌平心而論的說著。

    “那該如何?”金和銀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在梁星星面前是一套那是因為骨子里的厭惡,可是她終究還是擔心許木心的。

    “雖說樓主鑰匙只有半個,但若是在莫初手中意義自然不同。”

    “只是因為他是前朝遺孤,我知道你不願意提及這層關系,但莫初終究姓莫,而不是姓臧,胳膊肘定不會往外拐。”

    “這不光是救許木心,也許北朝之後的命運也掌握在他的手上。”

    臧笙歌總是這般為他著想,于臧笙歌而言,忻州是他的家,可是他還是提了傷害忻州的意見,他的心到底該有多痛才能雲淡風輕想到說出這一切。

    “難為你了。”金和銀不知道要說什麼才能讓臧笙歌能夠心安些。

    “只求不要連累我忻州無辜之人,若是能夠達到這一點我死而無憾。”這是臧笙歌斟酌思量後的結果,他心中依舊有忻州,有些事情若是發生之後就不可能回到從前,包括喜歡。

    如今想要和莫初見面需得到臧橫的首肯,可這也並非沒有辦法,而金和銀想的辦法永遠都是那麼簡單粗暴,偷偷潛過去。

    夜深人靜,月華如燈一般照在地面的沙路之上,千七走在上面卻發出呲呲的摩擦聲音,最終翻入其中。

    莫初正要熄滅蠟燭躺在榻上休息,卻听見了外面的樹葉聲音,莫初警惕般的穿上衣裳,這才走到冰冷的屋外,他抬眼望去,這才冷冷反問︰“到底是誰給我出來。”

    金和銀只是放下樓主鑰匙和一封信最終離去,她終是不願將這麼冰冷的事情當面提及,甚至給了莫初能夠篡取北朝之主的機會,只是要看在母親的養育之恩,莫要在尋思報仇。

    只是這麼簡單的心思卻依舊讓莫初嗤之以鼻,他冷笑般的將信條撕的粉碎這才帶著樓主鑰匙回屋,獨獨叫來玄衣男子收拾地上的碎屑。

    玄衣男子問起紙張的出入,莫初敷衍的回只是練字的紙張,若是覺得有疑可以拼湊起來看看,更加可以告訴臧橫,這一切都緊隨他意。

    句句在理,甚至玄衣男子都無法反駁。

    一晃眼,甄善美已經走了數月有余,而莫初被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的牢籠之中也已經半年多了,如今只要有一個機會在與甄善美見面,他就有能夠逆轉乾坤的機會。

    許木心他會救,這是莫初最後的尊嚴,至于某些人,他自會按照他們的罪過而論。

    回到房間之中,莫初將兩個銅塊掰開,拿出兩對鑰匙合在一起,最終,放在手上的便是如針般的大小,它周遭帶著細密的縫隙,算得上精巧,看上去有濃重的歷史感。

    臧橫早就開始努力的訓練兵馬,養精蓄銳,甚至他與甄善美互通書信,得知北帝最終會在兩日之後為甄善美大擺筵席送她出戰與南疆,與忻州大戰。

    而與在甄善美的軍隊之中屬于臧橫的奸細卻也表示認同,臧橫打消心中迷惑,這才信誓旦旦的擺酒慶祝,如此一來大戰開始的消息便廣泛流傳在大武山之中。

    梁星星知曉在這種時候,士兵加緊訓練,處于人心惶惶之中,她只希望許木心能夠堅持到大戰爆發的那一刻,她必要趁亂將許木心救出,問個清楚明白。

    于是這幾天,梁星星只是無比認真的觀察這周圍的士兵,卻也親眼目睹了這些忻州士兵的狠毒行徑,梁星星十分害怕,卻只能生生的人壽這些殘酷,最終她嚇得跑了出去。

    猛地,梁星星覺得腦海之中壓著一塊沉重的石頭,她的頭猛地刺痛起來,閃現著的是槐妙死時的慘狀,她全身都留著血,臉上卻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

    “槐妙定不會叫公主為難,成為公主的短處。”說完,她便撞死在自己的跟前。

    梁星星瞪大了雙目,驚詫在臉上不斷表現出來,她才知道自己曾經是這樣一個十惡不赦的人,她不敢相信,甚至抓耳撓腮。

    莫盛窈就是梁星星,而梁星星卻比莫盛窈幸福,她有柳姜堰的庇佑,有許木心的包容,也有爹爹的疼愛,有莫初的體貼,而這些全是莫盛窈一輩子都無法觸及的東西。

    原來,這種微妙的情感不光是金和銀有,她莫盛窈也可以,曾經的莫盛窈以為她只能同槐妙相依為命,甚至覺得生活毫無意義,可是就是這種陰差陽錯,讓她感受到真正的親情,友情,以及愛情。

    梁星星喜歡許木心的那種熱情,那種小心翼翼,哪怕知道爹爹的死亡也要詢問到底的那種勇氣,都是莫盛窈從骨子都想要成為的人。

    可是許木心終究因為莫盛窈殺了無辜的梁家家主,可是此時的莫盛窈卻絲毫沒有半分想要報仇的念想。

    也許失去的記憶終究會成為人生的一個缺口,而失去記憶後擁有的記憶又那麼不可磨滅,讓莫盛窈陷入無比的兩難之中。

    而在牢獄之中的許木心雖然沒有遭受刑罰卻也生不如死,身上的傷口雖然藥石可醫,卻依舊難耐身上的痛苦。

    柳姜堰雖然心疼,卻以為無法幫助許木心減輕一絲一毫的痛苦,他甚至只能用蕭償為他們捎帶回來的醫藥,為許木心止痛。

    而許木心看著柳姜堰坐著無畏的掙扎,甚至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最終只能任由柳姜堰將自己的傷口之上涂上那些草藥。

    許木心只是努力睜著眼楮,他心中有無數的擔心,江家姐妹的安危,柳姜堰身體的恢復,這些都是他所擔心的問題。

    許木心真的覺得自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從進入這個牢獄的第一天,他努力的告訴自己,要活下去,為此,他咬牙堅持,甚至度日如年,受刑的時候,他總是念著數字,在和時間賽跑。

    可是現在許木心是真的受不住了,甚至想要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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