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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我突然去旅行?”
我放下筷子,淡淡地問道。
上次我去旅行的地方是麗江,那時候蔣天御結婚,我們的感情也在那天破裂,只是我後來無法想象,他有追來麗江。
這次,他要我去旅行,肯定不是和我一塊兒去。
“你也該適當的出去走走,而且我不在你身邊不是更自由嗎?”
他漆黑有神的黑眸深深地凝望著我清澈的杏眼。
我不懂,為什麼蔣天御要我突然找地方去旅行。
說到自由,他更可笑。
變態的佔有欲,居然沒有實施。
“嗯,如果你認為我還適當的放松放松,那麼我會安排一下行程。”
我答應了他的提議。
旅行是寂寞的,同時旅行也是輕松的。
我想,蔣天御要我去旅行,應該有他的意思在其中,具體是什麼,我無法揣測。
可我知道,事出必有因。
午餐很快結束,他回公司繼續工作,我留在離園一個人發呆。
晚上的生日他和我約定照常舉辦。
外面的雨不知什麼時候停了。
我回到樓上拿出筆記本和畫畫工具開始畫圖,主要是閑著也沒事干,想找找感覺練練手。
以後我要是離開了蔣天御,又不想出去上班,不至于餓死。
我的微博有人加我。
我答應了t的請求。
t︰有空的話能否幫我畫一副紫藤的插畫。
我︰可以,有什麼故事情節嗎?
t;有,我一會兒發到你郵箱。
我︰好。
我挺開心的,在失業後的近段時間里有客人找我畫插畫,不知道這位t的故事是怎麼樣的,紫藤是非常浪漫的一種植物。
站在紫藤樹下親吻,牽手,依偎,那會是一副怎樣溫情的畫面?
我難以想象。
沒多久,我在新浪郵箱里收到了來自t的故事大梗,她的故事背景非常的唯美,並且要求我在一個月後交稿,初稿的時候先畫完讓她過目。
她也很干脆,先給我打了五千的初稿費用。
這點錢雖然不多,可是換做我以往的生活水平,這些錢足夠我生活兩個月。
我想,我應該振作一點,不能事事依靠男人,依靠蔣天御。
t的故事給了我很多的靈感,我讀完後心頭萌生了要畫出來的渴望念頭,那種想法非常的強烈。
我在想,等蔣天御下班,我要求他幫我安置一個工作台,方便我用來畫畫。
平常,他不在離園,我可以利用時間來工作。
不至于閑得發慌,無聊。
伊綿綿有進入臥室的例子,怕她進來臥室動我的東西,我認為電腦設置密碼是有必要的,免得到時候讓我的工作稿件丟失。
佣人上樓來告訴我,蔣天御再半個小時就能到離園,讓我換衣服做準備工作。
我的手機屏幕被踩壞後,一直是沒有手機的狀態。
走進衣帽間我才發現櫥門上貼著一張便利貼。
「今晚穿這套衣服。」
我撕下便利貼,移開出門,映入眼簾的是一條淺色的連衣裙,呢料設計,質地輕薄,顏色非常襯我的皮膚,設計也很高雅,並且能體現我身材的美感。
裙子的拉鏈在腰側邊,不至于穿的時候和脫的時候不方便。
我換好衣服,走到浴室化了個淡妝,長發編起來,鏡子里整個人看上去,靚麗,清爽,美得不可方物。
我什麼也沒戴,首飾有,只是我不喜歡戴。
拎上包包,我打開臥室的門,伊綿綿突然站在那里,嚇得我一大跳。
她冷眸盯著我掉在地上的那只包包,我想彎腰去撿,結果被她快了一步。
“愛馬仕包包,甦如你這排場不小啊。”
她現在直呼我其名。
伊綿綿拎在手上的那只包包,我真的不知道是愛馬仕,對于這些名品我的關注力不太強,反正,蔣天御買什麼,我就用什麼。
我不用,他會生氣,我只是不想讓自己過的不順心而已。
“這里沒有外人在,你也不必裝了。”她推了我一把,“甦如,你賤不賤,不僅僅睡了芊蕪姐姐的老公,還要搶走芊蕪姐姐該得到的寵愛。”
我賤?我為什麼賤?這些都是蔣天御給的,我根本沒有開口要求過什麼。
我冷眼看著伊綿綿,嗓音低沉的道,“我在你眼里是低賤的,那麼你在我眼里也沒什麼差別,我只是有幸睡在那張床上,睡在蔣天御身邊,而你是千方百計想睡,卻沒有機會靠近。”
伊綿綿安的是什麼心我非常清楚。
她既然連虛偽的客套都省卻了,我又何必給她留不必要的面子。
“甦如,你可別得意。”伊綿綿冷笑道,“好好享受和御哥哥在一起的好時光吧!”
面對伊綿綿的陰陽怪氣,我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我走之前奪走了她拿在手上的那只愛馬仕包包。
她雙手呈現接空物狀態,臉色訕訕的收回了雙手,狡黠的雙眸看著我。
臨走之前,我想到了一件事,停下腳步微微扭過頭睨著她,冷冷地道,“你穿過我的睡衣,睡過主臥的大床,睡衣和床單,我全部丟了。”
我不等伊綿綿回答,拎著包包往樓下走去,听到樓上傳來一陣跺腳的動靜,我心中的郁結稍稍舒緩了一些。
她有過橋梯,我也能使出張良計。
至于伊綿綿對我說的那句警告,我不得不放在心上。
好好享受和御哥哥在一起的好時光吧!
這句話總給我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錯覺。
但願,所有的一切是我想多了。
我下樓,蔣天御站在玄關,他身形頎長,優雅挺拔的站在那里,穿著深色的長大衣,整個人頹瘦如竹,風度翩翩。
這男人無論怎麼看,或是從哪一面看都有他獨特,帥氣,英俊如斯的一面。
茫茫人海中,他站在那里,只消一眼,便是萬年。
我觀察著他輪廓深邃的俊龐,冷眸深邃如幽冷的寒潭,面無表情的睨著下樓的我。
“走吧!”我來到他面前,淡淡地道。
蔣天御精瘦的長臂一彎,漆黑有神的雙眸直勾勾地望著我,這暗示非常明顯。
我伸出手穿過他的臂彎,挽著他向前走。
“你今天很漂亮。”他說道,低頭,吻落在我的臉龐。
這一幕,倘若伊綿綿看到了,不知道她會做什麼感想?
他帶我去用餐的地方比較特殊,是酒樓最高處,就好像巴黎鐵塔的標志性餐廳。
“這里往下看可以看到城市中心最漂亮的夜景。”蔣天御說道。
他舉著高腳杯微微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
我喝的依然是果汁,這是特殊待遇,讓人有點無可奈何。
我放下端在手上的高腳杯玻璃杯,視線往餐廳下面望去,確實,整座城市夜景美如畫,萬家燈火璀璨,正值華燈初上時分,窗外的千萬家燈火燈光點點,心頭涌上融融暖意。
我想,我始終喜歡平凡,而眼前的蔣天御是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天之驕子,我與他的差距不是在身份上,而是骨子里。
這是我們永遠無法改變的習性。
晚餐很豐盛,不過並沒有蛋糕,只是上了一道甜品,是提拉米甦。
我明白,他不喜歡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出不符合身份的一面。
昨晚他跑出去買蛋糕,在酒店里,根本沒有人會看到蔣天御一個大男人捧著蛋糕給我慶祝生日,可是現在的環境和場景不適合他做出那麼平凡,那麼平實的行為舉止。
用過晚餐,我拎著包去了一趟洗手間,和我一起洗手的女人皮膚保養得當,長發飄飄,身上有一股淡雅的香水味,穿一件紅色中長大衣,腰間系著蝴蝶結,非常時髦,優雅。
我走出去,見到洗手間外面站著一個男人。
“陸致遠。”我驚呼。
“甦如。”他喊我。
那個女人听到他們的招呼聲,她挽著陸致遠的手臂,朝著我笑了笑。
這動作非常細微,可是表露出來的想法非常的到位。
這一幕換做蔣天御也會這麼做。
優雅女人對陸致遠有很強烈的佔有欲,而我感受到了來自她身上的敵意。
“我先行一步。”
我向陸致遠淡淡地道。
我走了沒幾步,听到那個女人問他,我是誰?
我想陸致遠肯定不會說,我是蔣天御的女人,他只會說我是他的救命恩人。
我走進餐廳,蔣天御正在接電話,他臉色有些難看。
“嗯,行,知道了。”
他磁性的嗓音低沉的道。
“帳已經結完,可以回去了。”他握住我的手,低眸睨著我清澈的眼眸說道。
待我們進了電梯,蔣天御的黑眸盯著我的臉龐,嗓音冷厲的道,“我需要去一趟醫院,韓芊蕪住院了。”
我沒有任何的失落感,畢竟他是有老婆的男人。
“去吧!”
我淡淡地道。
我們走出酒店大堂,他打開車門坐進車里,當著我的面驅車離去,另一輛車開到了我面前,歐克搖下車窗。
“甦小姐,請上車。”
他說道。
我打開了後座的車門,見到歐克就像是見到老朋友一樣熟悉。
一路上,我們照舊無言。
到了離園,我回到臥室,洗完澡,躺下要睡覺的時候手機發來一條信息。
「生日快樂,禮物在衣帽間,你進去看看。」
我今晚洗澡的時候發現床尾有擺放著睡衣,確實沒有進去過。
我掀開被子趿上拖鞋,像一個即將要得到聖誕禮物的孩子,異常興奮。
推開衣帽間的門,我看到滿地的玫瑰花,不同顏色,不同品種。
「甦如,我喜歡你。」
甦如,我喜歡你。
我看著眼前的玫瑰花,竟沒用的紅了眼眶。
「蔣天御,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