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數額減少，在上市公司是會裁員的。
用徐悅一個人的得失換取公司很多人能不被裁撤，王雯這事做的非常平衡。
二十萬給她，她不滿意，她要一個道理，情況便不好辦了。
“老婆，你覺得這事該怎麼辦？”
金喜妍坐在我懷中，邊想邊回應︰“王助理做的是對的，可是對徐經理太不公平。為了維護客戶，多給她點兒錢吧。”
“現在網絡那麼發達，她的污點是要跟她一輩子的。”
公關行業不同于其他行業，污點是會跟著自己一輩子的，有了這樣的事，她離開公司之後，去外面找工作，人家也不敢要她。
三十多歲的女人就染上這麼大的污點，她的心情可想而知。
這行業只要混的好，別說二十萬，兩千萬都能搞到手。
她要個說法就成了十分合理的行為。
“老公，黃經理的三個客戶是公司業績的保障，不好取舍啊。”
“錢堵不上人家的嘴，給她澄清吧。”
金喜妍無奈道︰“你說了算唄，我又不管公司的事。老公，我發現你看徐悅的眼神不太對，你不會想背叛我吧？”
擦，怎麼還被她看出來了。
我隨口敷衍道︰“她長的很像我一個朋友，僅此而已。”
喜妍先一個人回家了，她要回去收拾屋子，買各種生活用品。
我把王雯叫進辦公室，單獨跟她談。
態度很好，我很心平氣和。
王雯也一樣，但她持反對態度︰“唐總，這是公司需要啊，我不是為了自己啊，她們拿不拿獎金，是不是要升職加薪，這跟我無關啊，我發誓，我跟黃經理沒有任何瓜葛。”
“你為了公司好，我知道，在涵國的時候，大姐說你曾經跟過她，非常有能力，懂得權衡。但這件事讓我來做主好麼，現在公司負責人是我。”
我把話說白了，她是我的助理，自然不會反駁。
心情郁悶的王雯低頭嘆息，看了一眼窗外︰“唐總，失去黃經理背後的三個客戶，公司下半年的業績總額無法支撐啊，差了一大塊。”
“我們自己不能找客戶麼？”
“魔都的市場是最難打開的，所以我們金氏在這里就一間分公司。這個大都市里，公關行業搶蛋糕搶的很厲害。”
“我現在是負責人，生意我會盡量去談，我保證你們不會被辭掉，要是沒錢賺，我養活你們行不行？按照我說的去做。”
助理說不過總經理，王雯只有听話。
下班以前，她召集大家開會，將案子的失誤方重新定為黃經理，也安排財務部給徐悅打二十萬獎金。
一個人沒事，另一個人就要大鬧天宮。
黃果果來找我了，時間剛好下午四點，準時敲門。
我還沒喊進來，她就已經破門而入，這氣勢，跟我有殺父之仇麼。
“唐總是麼？！”
黃經理兩個死魚眼朝上翻，一臉凶相。
“干嘛？”
她佔據主導權，將手中的一份文件袋丟在我桌上︰“幾個意思？”
“什麼幾個意思，你有話說話，擺臉色給誰看呢！”
“呵，徐悅的鍋，干嘛讓我來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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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錯還是人家的錯，你自己心里沒數麼？”
黃果果好笑的雙臂交叉，一副對我特失望的樣子說道︰“姑爺，你只會吃軟飯麼，不懂得商道？需要我給你上一課麼？我手里捏著三個大客戶，我能給公司創造源源不斷的財富，徐悅一年能給公司賺幾個錢，你是腦子燒壞了麼，我可以給公司創造一年幾個億的利潤！她連我的零頭都拿不到！”
“出去。”
“你說什麼？”
“我讓你出去，听不見麼。”
“好，你有種，唐興，一個月之內，我保證你的公司玩不下去，到時候，你就是哭著喊著來求我，我也不一定給面子。”
我想問問自己，唐興，你就是這麼做總經理的麼。
隨便來個職員，都能對你大呼小叫的，好像訓孫子一樣。
這公司到底是誰當家啊。
黃果果把我給搞糊涂了，腦子嗡嗡嗡的。
她當天就辭職了，我以為她是說氣話，沖我發泄不滿。
可後來，到第五天的時候，公司出現了很多的麻煩。
原有的幾十個客戶里，有五家像樣的選擇解約。
我缺乏經驗，人家找我解約，我沒過分挽留，那些人的臉色看上去就蠻堅決的，強留好像沒啥必要。
對此，行政助理王雯一言未發。
到快下班的時候，我感覺不妙，覺得黃果果要打擂台。
躊躇之余，我弄不懂一件事，她真有這麼大的本事，干嘛還屈尊在這里當個副經理。
有那麼多資源，自己開公司也夠了啊。
“唐總，您下班了麼？還有什麼需要我效勞的。”
“你吃飯了麼？”
“我？沒有啊。”
“那你急著回家麼？”
“不著急。”
那太好了，我請她吃飯，有些事想向她請教。
出來混，自己半桶水，不會處理公司關系，我太欠缺了，王雯能指點我。
我把她帶去星級飯店，點了幾道橫菜，都是中餐。
王雯跟我在一起有拘束感，雙手一直擺在腿上。
“王雯，現在下班了，咱們就是朋友關系，有些事，我想向你請教。”
“唐總，這麼客氣干嘛，我要在公司混下去，以後少不了你的照顧。請教不敢當，有什麼話，你直說就成。”
“公司今天有幾個客戶來解約，是不是黃經理搞的鬼？”
她淺淺一笑，像是默認了。
“黃果果老公是干嘛的，她有成片的資源，為什麼到我們公司來上班呢？當個副經理，好像委屈她了，那天她在辦公室里對我很凶，好像她是老板，我是員工一樣。”
王雯托腮，溫和的回應我︰“她沒結婚，那個男的是她男朋友，也是公關界的大佬，很厲害的，資源數不勝數，一句話就能讓整個公關界掀起浪花。”
真的如此麼，大人物……會找黃果果這樣的人當女朋友，眼瞎了啊。
哪里是窈窕淑女，根本就是個虎姑婆，凶神惡煞。
“她干嘛要在我們公司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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