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俠道有點邪

第一八五章 桂花源頭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小愛的尾巴 本章︰第一八五章 桂花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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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頭有股淡淡的桂花清香?水仙仙這話一出,不止離上殤那處覺了奇怪,就連白澤遠也因她的話上了心。兩人視眸對了凝,彼此之間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幾縷不解,待這不解下的凝視互相望對後,離上殤先一步問道。

    “桂花香?這屋里頭有桂花香嗎?”

    詢問落後,水仙仙說道︰“離姑娘當真沒聞到?”

    迷茫搖了頭,離上殤看著白澤遠道︰“白大人,您可聞到桂花香氣?”

    沒有接應,白澤遠看著水仙仙說道︰“桂花香氣?水姑娘當真在白某屋中聞到了桂花的香氣?”

    點了頭,水仙仙道︰“剛進屋時仙仙就聞到了,雖說那香味極淡,並不清切,不過白大人屋中的確有股淡淡的桂花香。”

    白澤遠道︰“既有桂花香,不知這桂花香氣,由何而散?”

    桂花香氣雖濃,可不若這香味如何郁濃,總有香氣散蕩的源頭。白澤遠不喜味道太濃的吃食,桂花酥這種糕點雖說味道可口,卻不是他所鐘愛的,如今離上殤都說她沒踫過任何與桂花有關的東西,所以按理來說,他這屋里頭是絕不會有桂花這種濃郁飄香的甜味。

    本當沒有的甜膩香味,水仙仙卻說打從進屋時她就隱隱聞到一些,尤其是現會子,這香膩的甜味更是郁濃。水仙仙擅長廚中之道,且她本身對于食材的芳香極是敏銳,桂花酥又是多數人偏好的糕食,對于這道糕點極是拿手的她自然不會嗅錯桂花的膩香。

    因而水仙仙說這屋里頭溢散了一股桂花的香味,這屋里頭怕是真隱了桂花之物也不是不可能的。

    水仙仙這番話詢,叫白澤遠立即上心,心起的忖詢,白澤遠問了那桂花的甜香味從而溢擴。他的詢,水仙仙也認真尋辯起來,輕輕嗅了嗅,分辯著屋中膩香源頭,一面輕嗅一面辯查,身下的步也一點一點挪移著。

    動挪幾步,最後在離上殤邊側頓了停,袖子稍起帶風入鼻,當這深吸香甜入心後,水仙仙說道︰“離姑娘,這桂花香……”

    離上殤道︰“桂花香怎麼了?”

    水仙仙道︰“好像就是從離姑娘這處散擴出的。”

    水仙仙說桂花香源于她?離上殤這處真奇了,明明今兒什麼桂花味的吃食都沒踫過,怎的自個身上就沾了桂花的甜味呢?水仙仙的道指,叫離上殤心里直犯嘀咕,甚至于心里頭都在思嘀,莫不是先前哪一次桂花糕吃多了,以至于叫桂花糕燻得入了味這身上都燻了桂花香。心里頭正沒根沒譜胡想著,水仙仙那兒卻喃疑一聲,再道。

    “不對,這桂花香不是離姑娘身上的。”

    猛地晃回神,離上殤道︰“那是哪的?”

    水仙仙道︰“是……”應了一句,後頭的話不知為何卻沒說出,“是”了半許,看著離上殤,直盯得這天下邪魔之祖的離大魔頭渾身上下甚是怪詭後,水仙仙才說道︰“離姑娘,您手上那物可否讓仙仙瞧瞧。”

    手上那物?

    听了這話,離上殤那處直接頓了愣,一開始沒反應水仙仙所指何物的她在听了她的話後直接朝著自個的手上瞅去。瞅了一眼自個的手,發現自己手上除了一封用來納涼的書函外並無他物後,離上殤停下扇風的動作隨後將那封書函往她跟前一遞,說道︰“你是說這玩意兒?”

    點了頭,隨即看了一眼白澤遠,眼中探詢可否接過,等得了白澤遠輕下的應點後,水仙仙這才接過手,將那封書函湊到鼻下。

    香甜濃膩的酥香,那是桂花特有的香氣,雖說這書函上的香味並不濃,僅是沾染一點,常人若是不留意根本察覺不出。可于水仙仙來說,只要是桂花的香氣,哪怕只有一點,她也能嗅到察覺。

    將書函放至鼻下,深起的氣吸後,水仙仙道︰“這書函上有股淡淡的桂花香。”

    書函上有股淡淡的桂花香,這句話看上去並無多大的用處,可對于白澤遠來說,卻足心頭一亮。

    這封書函乃劫持金小公子之徒提的條件,既是他們提出的條件,想當然也出自他們之手。出自劫匪之手之物,必曾出現在他們藏隱暫住之處,而這書函上既能沾上桂花香味,過了五日仍是留有淡淡的膩甜香,足可證明這些劫匪藏身的地方乃是處桂花香溢的地方。

    桂花香溢。

    冉州桂花香味最濃的地方。

    便是冉州城外一處尼姑庵。

    尼姑庵,庵中姑子潛心禮佛,這樣一處禮佛之地,向來最是逸安,姑子三三兩兩,雖無多少香火,不過姑子平素的日子也是清簡靜幽。禮佛之人,心中無牽無掛,三千紅塵不得近染,對于這樣一處佛雅安靜之地,誰能想到這里頭可能藏有孽邪之事。

    在水仙仙說了那書函上留有一縷淡淡的桂花香,且這冉州桂花香最濃的地方便是城郊外的尼姑庵後,對那佛禮處的尼姑庵子,白澤遠已起必探之心。

    金小公子被劫之事,如今全無半分線索,眼瞧七日之約漸漸臨近,金澤峰那處仍無半分進展。那些人,是些沒有人性的人,說了七日,便是七日。倘若七日之後金澤峰交不出金善銀所藏之物,那麼金家將收到的,將會是一具沒了活氣的尸體。

    金小公子的性命危在旦夕,白澤遠這兒又得不出任何線索,如今書函上的桂花香氣直指郊外尼姑庵,謎團之中突然現出的一條線索白澤遠怎麼錯過。在得知書函之上桂花香味隱存,且由此聯想到城郊外那雅靜逸安的尼姑庵,白澤遠等人馬不停蹄直接朝城郊趕去。

    快馬急鞭,兩人匆匆朝城郊趕去,性命之事有時差上一分一厘就是陰陽相隔的大事,因此事事關金家小公子的性命,白澤遠不敢多作耽擱。

    白澤遠心里頭急焦,身下的白馬顯然懂得主人的心焦,身急蹄起,速如騰雲踏風一般,快馬下的急鞭,很快的白澤遠與離上殤到了城郊尼姑庵處。

    城郊遠僻,雖說這兒有片開得極好的桂花林,林中桂花幽香萬里。可因此處離城內實在遠,加之位置也是僻偏,所以除了些文人雅客會相約前來踏花賞香,便少有人有那閑情特地約著來此。

    文人雅客,會來這桂花滿香的地方自因文人雅事,文人之士雖說不多,不過每處地總有幾個自恃過高之輩。自恃過高之人,往往喜歡約上幾人彰表自己的才學,而這桂花林海對于那些文人墨客,便是抒表情懷大作詩詞的好地方。

    位置再偏,只要景好,從來都不缺酸秀才上這兒吟詩作對,本以為這桂花林上當也能見上一二,誰知他們匆匆忙忙直奔尼姑庵的途中,一路上竟是出乎意料的靜安。

    瞧不到任何人行經,不止看不到約邀而來的文人墨客,就連家住附近的樵夫也未見一二,整個桂林地界仿若只剩下滿林游蕩的花香。

    一開始趕得急匆,因為心里頭掛記金小公子,白澤遠不得不匆忙鞭急。可這一路上的匆匆馬趕,所經之地的逸安靜寧,叫白澤遠不免愈入愈起幾分不安。

    靜。

    這城郊外的桂花林太靜了。

    靜得叫人想要不多思。

    都難。

    因為桂花林一路上不見任何活息,以至于離上殤那處都覺幾分怪詭,兩人開始馬鞭急快,可當那因過靜的寧叫心中游起幾分說不出的譎詭後,兩人竟不約而同勒緊韁繩,停下快鞭的急馬。

    在離尼姑庵還有二三里處停下,騎在馬上踱行審著四周,四處游看之後離上殤開口說道︰“親愛的,你有沒有覺著這桂花林有點怪。”

    說這話時離上殤的眉心忍不得鎖著蹙,緊緊蹙起的眉心,心內鍍著幾分說不清的譎奇,也是這話落後,白澤遠戾審周遭應道︰“怪嗎?還真有點怪啊。”

    離上殤道︰“是啊,靜得太奇怪了,雖說這兒是城外邊郊,還邊得很偏僻,不過這處的桂花林當真不錯,桂花長得好,香花也很宜人。這麼好的景色,這麼的好的色,按理來說該是文人雅客最喜的地方,畢竟這樣的地方容易激發詩人的詩性,搞不好能做出曠世奇譚的詩詞。那些個文人雅墨最是酸腐,又力行所謂的與眾不同,這冉州的桂花開得好,又是難得一見的晚桂,香氣還比一般的桂花更加郁濃,這樣一處別具一格的地這一路上咱竟兩個組團約出來賞花賞景賞姑子的詩人墨友都沒瞧見,太奇怪了。”

    桂花乃處處可見的尋常花卉不假,不過這冉州城郊外的桂花林卻是別具一格的獨特,一般情況下桂花的花期乃八月到十月,十月金秋過後這桂花也就逐漸謝了敗,可這冉州城郊外的桂花卻是特立獨行的奇物。**金秋不願開,十二過後伴梅展。

    十二過後元宵之前,可非桂花爭艷時,而是臘梅逐漸開展的時候,不過這冉州城郊外的桂花是特行特生,非但十二過後逐漸綻了花期,就連這香氣也較一般的桂花還要郁濃。

    不與世俗同流,自願行己特性,這城郊外與眾不同的桂花樹,按理來說應當能引起很多酸腐書生的共鳴,能招來不少文人雅客的流連忘返。

    文人最喜與眾不同不隨波逐流之物,這桂花又是特性之花,桂花林中就算看不到成群結隊的文學之輩,也能看到幾位高雅公子才是。

    可是沒有。

    這一路下來他們誰都沒瞧見,非但沒瞧見文人雅客,就連附近山村中需要謀求生計以砍柴為生的樵夫都沒瞧見。

    這太奇怪了。

    奇怪之物,一旦有所察覺,這怪奇的地方只會越來越多。就在白澤遠和離上殤因這邊郊外過分的靜寥察無半分生氣,忽著眼尖一個瞥掃,白澤遠瞧見桂林之處,一個成人之影,隱約好似攜了一個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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