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身上那冷冽令人不寒而栗、退避三舍的氣質讓人不敢靠近。
只能一路看著他朝著走廊盡頭走去。
傅安筠看到蘭斯之後眼前亮了亮。
下意識的朝著他飛快跑去。
然後一頭扎進了他的懷里,這幾日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堅強,瞬間瓦解。
她就像個極度渴求安慰的小女生,躲進了他的懷里,眼淚瞬間崩塌。
“我在。”男人摟緊她的肩膀。
那兩個字進入她的心、她的靈魂里。
讓這幾天一直沒有安全感、恐懼的傅安筠,瞬間有了再次面對這個世界的勇敢。
抬頭,她看著他的臉,笑得有些傻。
卻讓男人動•情得厲害。
有什麼比自己心愛的人再最危難的時候依靠自己還要讓人覺得有成就感?
不過傅安筠很快就發現了蘭斯的臉上有輕微的傷。
那是他從3樓跳下來時所擦傷的。
手臂,還有腿上都有。
“你怎麼了?”傅安筠有些緊張的。
蘭斯輕描淡寫,“發生了點事,你後來打過我電話嗎?”
“打過!!可是你……關機了。”傅安筠點頭。
她那無力又迷茫的聲音,讓蘭斯的心情很好。
深愛的女人在無助的時候能夠想到他。
這對蘭斯而言是一種鼓勵。
他很希望這種情緒能讓她一輩子都那麼依靠著他。
“我來了,我們一起面對。”
“嗯。”
低頭男人吻了吻女人柔軟的唇,開口詢問,“花花怎樣了?”
“她需要做骨髓移植。”傅安筠盡量把事情說得簡單一點。
她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的這件事。
“那你這樣子是怎麼回事?”蘭斯蹙眉,伸手拉了拉她身上的病號服。
“我是她的母親,所以我需要做骨髓移植給她,現在是去做檢查。”
听到這里,蘭斯轉過頭看向一旁的格拉維多。
後者點頭,“是這樣。”
听到這里,蘭斯才放心的松開傅安筠,“我陪你進去。”
看著他,傅安筠突然想起那一次在醫院里。
他也是這樣陪著吳雨辰去檢查。
想到這里,傅安筠捏著蘭斯的手緊了緊,點頭,“好。”
……
病房里,本來無聊的蘭小花,在看到蘭斯陪著傅安筠進來時,眼前一亮,立刻揮舞小手,“草草!!”說著就想要去擁抱蘭斯,但被護士阻止。
“小朋友,你不能亂動,手上還掛著點滴呢!!”
“好!!”蘭小花見狀乖乖的坐下來,大眼閃閃發亮的看著蘭斯。
“草草,你來這里多久拉?花花說打你電話都打不通。你沒事嗎?”
“我沒事,可能之前在飛機上。”
病房里,父女二人甜蜜的聊著。
看著他們,傅安筠的嘴角微微的揚起,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
她想,以後有一天如果她走了,這個男人也會很好的照顧他們的女兒吧?
……………………
就這樣,傅安筠說她要做骨髓移植,然後光明正大的吃著。
只是那藥的副作用很大,目的是為了增加骨髓里所需要使用的細胞存活率。
所以她開始頭暈,沒有食欲,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本來蘭斯是來照顧蘭小花的,結果後來變成了照顧傅安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