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這玩意是你搞的吧!!”
克萊卡把克羅絲卡爾從地上拽了起來。
“啊——————我就——滿足————一下————我的————小——愛好——怎麼——了——嘿嘿——嘿嘿——盒盒盒————?”
離神雖然不近,但離人也很遠了。
雖然帝國軍方在某些方面的軍紀並沒有這麼嚴,但是克羅絲卡爾這麼多年一直卡在準將可就是她的問題了。
克羅絲卡爾的兩條腿仍然在抽搐,兩眼無神,但是臉上卻掛著傻笑。
……地上出現了一攤水。
啪——————
克萊卡一拳打在克羅絲卡爾的臉上。
“喂!!!清醒點啊姐姐,要不然他們真要跑了!”
“你剛才叫我什麼?”
克羅絲卡爾抓住克萊卡的手。
“啊?!啊?啊——”,克萊卡有點不知所措,“沒說什麼…………”
“不行不行,我可听見了!”,克羅絲卡爾認真地看著克萊卡。“你剛才叫我什麼……”
“沒有!我什麼都沒說。”,克萊卡把頭側了過去。
“小鴉啾還是這麼可愛。”,克羅絲卡爾捏住克萊卡的臉,“再叫我一聲,然後我就幫你去抓他們怎麼樣?”
“喂,你好歹是典獄長啊,這是典獄長應該說的話嗎喂!”,克萊卡有些生氣。
“不要忘了你工資是誰發的。”,克羅絲卡爾揪住克萊卡的頭發,克萊卡本來想像往常一樣反抗來著,但是一听到工資倆字就愣住了。
“然後把犯人放跑了也算是你的績效好不?你能拿多少工資全是我簽個工資條上報的事情啊。”
“哎呀小鴉啾,你也不想你的工作因為這種事情丟掉吧,你不是要跟家里人證明你能自食其力嗎?”,克羅絲卡爾摸了摸克萊卡的頭,克萊卡身體下意識地抽搐了一下,一臉不情願,但一直抿著嘴沒說什麼。
“來吧就叫一聲……”,克羅絲卡爾擦了擦身上的水,“叫一聲就行了,小鴉啾……”
“姐…………”,被克羅絲卡爾拎住的克萊卡努力擠出了一個音節。
然後還沒等克萊卡說完。
又一顆炸藥在她們頭頂爆炸了。
“你在……咳咳……你在這里儲存了多少炸藥啊……”,克萊卡罵道。
然而這次,伴隨著第四波連環爆炸,揚起的煙塵格外的大。
煙塵散去……
火銃再次抵在了背後。
“咳咳……難吃死了……真的只能吃掉嗎?”,楊遲擦了擦嘴。
楊遲的左手握著火銃,右手則升騰起了火苗。
〔哎呀,契者這種東西可是可遇而不可求啊,更何況是一具契者尸體〕
楊遲剛把旁邊的那個刀疤黃環的尸體吃掉,現在的他剛獲得了一種火屬性悖理。
〔我可先跟你說好,這些悖理可不屬于你,你只有使用權,到最後這些悖理我可是都要吃掉的〕
然後這個火屬性悖理的最大作用目前來看就是燒尸體了,楊遲最多能接受的就是吃掉烤焦的一小部分。
不過眼下楊遲的火銃又抵在了她的後背上。
“好了,現在她倆已經上去了。”
“讓我們來接著談談我們之間的事情吧,克萊卡小姐。”
然後……
楊遲發現好像事情有點不太對。
怎麼好像克萊卡站在對面看著他?
對面哪個克萊卡眼神充滿驚詫。
然後楊遲看看自己面前這個……
也是克萊卡……
等下……
不對啊……
怎麼有兩個克萊卡?
“等下……你是克萊卡……那這位好像也是……”
這時,楊遲用火銃抵住的這個克萊卡回頭看了看他。
“你是第一個敢這麼跟我干的,算你有種,你叫什麼名字?我記住你了。”
“你是克羅絲卡爾?你為什麼長得和克萊卡一樣?”,楊遲驚詫道。
“什麼叫長得一樣?我倆本來就是雙胞胎啊!”,克羅絲卡爾白了他一眼。
克羅絲卡爾剛出來的時候一直戴著面具。
後來雖然面具碎了,楊遲也沒注意到這件事。
因為克萊卡的頭上比克羅絲卡爾多一根紅色的發羽區別還是很明顯的。
然後這根發羽被楊遲摘掉了。
現在她倆沒有區別了。
“等下,你倆是雙胞胎?你也十九歲?”
“不……我比她大好幾年……我倆是同一個窩的兩顆蛋……然後由于某些原因她比我晚孵化了幾年。”
“什麼原因……?”
“我媽不小心把她放冰箱里面了,過了幾年才發現。”
克萊卡的臉已經黑的不行了——
一家子神人,這還能活著也真是逆天。
楊遲感嘆道。
不過即使如此,克羅絲卡爾依然是帝國最年輕的準將。
而她能當準將只是為了證明準將的上限。
克羅絲卡爾勾起一根手指。
楊遲整個人就被按在了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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