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等會兒,我要歇一會兒∼”
希露薇貼著牆,有氣無力地說道。
希露薇的身體素質弱得嚇人,她只擅長熬夜和寫數據,她還有一個優勢就是可以長時間不吃不喝不睡,這就是為什麼她成為了帝國最年輕的紅袍學者的原因之一。
面前就是倉庫門了。
“把門打開。”
希露薇指揮道。
“?把門打開?怎麼打開。”
“不然要我打開嗎啊喂,你不是黃環嗎,還是軍人,打開個門輕輕松松吧應該。”
“而且你應該是契者吧,不至于連個門都打不開吧。”
“想想你的兄弟們。”
太出生了……刀疤黃環實在是受不了……這就是黑環的壓力嗎。
盡管如此,他確實別無選擇,
他的雙臂升騰起火焰。
然後一擊轟擊在門上。
“喲,火焰悖理,不錯不錯,就是威力差了點。”
門紋絲未動。
而刀疤黃環的手上已經出現了傷口
希露薇低頭思考。
“你可以試試用頭撞,畢竟人的腦袋可是最硬的部分。或者用牙咬也行,人牙齒的硬度也很強。”
刀疤黃環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人是怎麼說出這麼冰冷的話的。
不過她好像確實不是人。
“算了,我再想想辦法。”,希露薇檢查了一下周圍。
周圍啥也沒有。
除了地上鋪著一個腳墊。
剛才站在上面的時候,希露薇總覺得什麼東西在硌著她。
由于她的移動方式比較特別,所以但凡地上有點突起希露薇一般都能真切感受到。
總不能把鑰匙放在腳墊下吧。
希露薇把腳墊掀開。
還真有。
倆人面面相覷。
暫時先不論為什麼要在黑石塔里放這麼多炸藥。
倉庫的鑰匙就直接放在腳墊下。
“黑石塔五層一般有幾個工作人員?”希露薇看向刀疤黃環,問道。
“算上時不時過來檢查的克萊卡少尉的話,三個。”
希露薇沉默了,合著她在門口看到的那兩個守衛已經是僅剩的工作人員了嗎?
黑石塔的人員精簡真是過分了。
而且黑石塔武備松弛的也是過分。
整座黑石塔似乎只有克萊卡在干活。
“那你們怎麼不去越獄啊。”,希露薇問道。
“ 我們為啥要越獄,我們每個月每個人軍方給三千杜克的補助,這里除了伙食不好以外沒別的缺點,為什麼要越獄?”
“你們黃環還缺人嗎?”
門緩緩被打開。
“諾,這些就應該是炸藥了。”
希露薇攤開手里的地圖。
“接下來你要幫我把這些炸藥安置在這些點位。”
這些點位都是楊遲安排的,因為楊遲是爆破專業出身,他特意挑了這些位置。
希露薇靠著牆根,尾巴尖一下一下敲地面,像節拍器。
黃環把第一箱炸藥扛上肩,箱底蹭過腳墊,發出“喀啦”一聲。
“慢點,別蹭破標簽。”
希露薇懶洋洋抬眼,聲音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調子。
黃環點頭,汗水順著刀疤滑進領口,繼續搬。
一箱、兩箱、三箱……鐵箱在地面排成一條沉默的黑線。
希露薇用尾尖在每箱側面點一個墨綠小骷髏,動作快得像在蓋章。
刀疤黃環把箱子按地圖上的紅點逐一堆放,肩膀肌肉鼓起,火焰悖理在掌心跳動,卻不敢多用一分力,怕炸了。
“轉角那箱往里十厘米。”
希露薇指了指。
刀疤黃環照做,箱子落位,發出悶響。
希露薇吹了聲口哨,算作驗收。
炸藥擺完,刀疤黃環靠在牆邊大口喘氣。
希露薇把最後一枚骷髏標記敲在箱蓋上,尾巴一甩,計時開始。
刀疤黃環喘著粗氣,把最後一箱炸藥推到指定點位,箱底蹭地發出鈍響。
希露薇蛇尾一甩,在箱蓋點下最後一枚骷髏標記,像給死刑判決蓋章。
她抬腕,用指甲在牆上劃出一條細線,算作倒計時起點。
刀疤黃環抹汗,火焰在掌心閃了閃,又縮回去,像被掐滅的火柴。
希露薇懶洋洋地倚牆,尾巴尖輕敲地面,節奏像心跳,也像炸彈的引線。
炸藥排成一條沉默的黑龍,蟄伏在冷焰燈下,只等一聲令下。
空氣里混著火硝味和汗味,時間被壓縮成一條繃緊的弦。希露薇吹了聲口哨,黃環立刻挺直背。
希露薇抬尾,輕輕一彈,墨綠倒計時在牆上亮起。黃環退後一步,汗水滴在火硝上,嘶一聲白煙。炸藥安靜,心跳如山。
炸藥列陣,希露薇點尾計時,黃環汗落火硝,心跳同秒針,靜默倒數。
“這下可以了吧,什麼時候能把解藥給我。”,刀疤黃環擦了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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