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不僅是一個按摩店的技師,居然還懂得中醫,還這麼厲害?”
三里街的燒烤店。
這家店是我和胖子最喜歡來的。
至今為止我們來了已經不下十次。
每次過來都會喝得醉醺醺的,嘴里吃滿了烤肉。
那是我們倆覺得最幸福的時刻。
馬上又要過節了,等到過節的時候,我打算繼續邀請胖子過來一趟。
今晚蔣盼盼說要請我吃飯的時候,我就已經注意到這女的肯定有所企圖。
所以我也沒帶他去特別豪華的地方,也沒準備花太多的錢。
路過醫院,陳璐把我拉到醫院的時候,其實我也是故意答應的。
包括在醫院里面摸它。
也是一個試探。
雖然我年齡小,但也算是真正踏入這個社會了。
明白這個社會並不像我想象中這麼的單純。
當蔣盼盼都開始接受我摸他的時候,我就明白蔣盼盼所圖甚大。
她在對面夸著我,我一邊吃著烤串一邊點頭。
但我倆卻始終沒進入正題。
蔣盼盼的眼楮左右瞟了瞟。
突然對我問道︰“顧哥,你是一個人住嗎?”
“沒錯,我一個人在城中村租的房子。”
“原來在城中村呀。”蔣盼盼撫了一下頭發。
她坐在低矮的凳子上需要俯著身子,一不小心就會把領口露出來,一大片的空洞。
隨著路燈和路過的汽車燈時不時照過來。
里面的雪白頓時晃得我有些移不開眼楮。
蔣盼盼當然發現了我的行為。
但她不在乎。
反而一直保持著往下俯身的姿勢。
“你住哪兒?”听見蔣盼盼對城中村似乎並不是很熱情,我忍不住問道。
“我就在盛港廣場後面的公寓里租住。”
“那一會兒去你那兒還是去我那兒?”
我不打算再隱藏什麼了。
蔣盼盼似乎被我的直白嚇了一跳
她抬起頭有些震驚,呆愣地望著我持續了很久。
好一會兒才直接捂嘴笑了起來。
“顧哥,你可真是一個愛說笑的人。”
蔣盼盼一邊剝蒜,一邊把蒜遞給我。
我隨手把蒜扔進嘴里。
現在的我也算是頗有小資產。
卡里靜靜地躺著兩三萬塊錢。
要說多也不算多。
但這些錢我也不怕蔣盼盼算計。
“你要是這麼說,那吃完這頓燒烤之後,我可就直接走了。”
我不慣著她。
怎麼說我和蔣盼盼的關系也就是個普通會員和教練之間的關系。
我對蔣盼盼感官比較好,主要原因就是她沒讓我買這麼多課。
要是有什麼小忙需要我幫也就幫了。
要是她提什麼過分的大忙,那就真和我沒關系了,畢竟我沒錢。
蔣盼盼果然沉默了起來。
她看了我一眼,隨後嘆了一口氣。
“顧哥,我缺錢。”
果然。
听到這五個字我也沉默了起來,手里的串兒都不香了。
生怕多吃兩串,對方就多找我要兩份錢。
“蔣教練,您是要找我借錢嗎?”我看著蔣盼盼問道。
蔣盼盼點了點頭,神情頓時萎靡了起來。
“顧哥,我就是個大學生,還在實習。在社會上沒什麼人脈,也不認識什麼有錢的大佬。我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所以不得不找你。”
“先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我媽在醫院被查出了癌癥,要手術治療需要六十萬,但我們一家都沒有醫保,所以......”
“教練,你真高估我了。你找我借兩萬,我還能吭哧吭哧給你摳出來,我自己開的那家店都沒有投入六十萬。”
對方要找我借兩萬,我肯定會緊張起來。
听到對方要借的是六十萬之後,我反而松了口氣。
因為我沒有。
“沒關系的,顧哥,不管怎麼樣,今天也應該請你吃頓飯,沒有你我這個月連基本工資都開不出來。”
蔣盼盼把目光中的委屈和失落立刻收回。
再一次對著我開心地笑了起來。
我想了想對蔣盼盼說道︰“有想過中醫治療嗎?剛才跟我說話的那老頭是容城醫院的中醫教授。”
我突然開口說道。
蔣盼盼抬頭看了我一眼,有些遲疑地問道︰“中醫的價格呢?”
“我不太清楚,但是能讓你六十萬動手的大病,我估計預後應該好不了多少。”
蔣盼盼點了點頭。
“醫生也說了,我媽那個情況挺糟糕的,即使真的治療成功率也達不到一半,他們說也可以選擇中醫治療,即使治療不成功也能讓患者多活兩年......顧哥,你真的能幫忙嗎?”
“我得先幫你問問。”
听到這話,蔣盼盼頓時要了一瓶白酒。
就這麼跟我喝了起來。
喝著喝著蔣盼盼躺了下去。
失去意識之前跟我說了一下她的家庭住址。
我感覺我好像被套路了。
說好的今天她請客。
結果她喝暈過去了,燒烤錢還是我掏的。
我還得打車,給她朝他的公寓里送。
在回公寓的路上,不少人都用一種莫名的眼神盯著我。
我挺委屈的,我可啥都沒干。
而且喝多的蔣盼盼跟爛泥一樣,我沒辦法,只能一只手托著她的屁股,另外一只手托著她的肩膀。
看上去就好像在佔她便宜一樣。
但這樣卻是最穩固的能夠扶著她的方式。
公寓樓的治安一般都比較好。
保安看見我扶著蔣盼盼進來之後,立刻就把我給攔了下來。
直到我捏著蔣盼盼的穴位讓她清醒了一會兒,說出我確實是她的朋友之後。
保安才把我和他給放了進去。
“鑰匙在你哪兒?”我對蔣盼盼問道。
“在我腰包里。”
蔣盼盼是個健身教練。
她習慣性給自己圍一個腰包。
腰包是貼身的。
我以為她的腰包就在腰周圍圍著,于是伸手,手指探著她肚子的皮膚往下順。
結果沒有摸到腰包.....反而摸到了一片雜亂。
蔣盼盼瞬間就清醒了過來,她抬起頭望著我。
“醒酒了?”我有些詫異的問道。
蔣盼盼沒說話,只是站直著身子把我朝著門上推。
我的手還在他的腰里面沒抽出來。
她單手把手指放在了門鎖上,只听叮咚一聲,指紋解鎖的門就已經開了。
進入小屋之後,蔣盼盼隨手關上了門,一雙唇就已經吻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