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和她的母親听到自己可能是被誤診了,兩人就急匆匆地離開了。
顯然打算去醫院想要在詳細地檢查一番。
今天是周末。
按照慣例,今天的客人應該比較多。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
送走了瑤瑤和她的母親。
沒一會兒,于大山就過來了。
他還帶著他的工友過來的。
仔細一看,足足七個人。
一個人六十九塊錢。
這些人加在一起將近四百多塊錢了。
怪不得說,按摩講究的是熟人生意。
服務要好,只要服務好,把這些老顧客給留住了。
那就根本不擔心沒有錢賺。
我自然主動給于大山按,于大山也算是我的老顧客了。
秋雅則給予大山的工友按。
于大山有些納悶道︰“小兄弟,你怎麼把瞎子的孫女搞過來了?而且我看瞎子的那家店好像不開了,你把他給擠兌破產了?”
“哪有的事,年紀大了,不想干了。”
我也沒有說太多,畢竟涉及到了秋雅的隱私,隨隨便便的泄露別人隱私,本身就不是多道德的事情。
按著按著,又來客人了。
我就知道,周末總是人多的。
只不過來了一個讓我意想不到的顧客。
李大媽的女兒高楠,在門口靜靜地看著我。
我對高楠的印象非常深刻。
她是唯一一個在我按摩的時候面無表情的女人。
甚至讓我產生了挫敗感。
實話實說,再次看到她過來,我的內心還有些害怕。
“高女士,來按摩嗎?”
但顧客上門又怎麼可能不去招呼?
高楠點了點頭。
她依舊是一副高冷的表情。
靜靜地坐在候客廳上,和那些粗俗大漢擠在一起。
本來熱鬧的按摩店在這一刻也安靜了下來。
因為高楠的氣場太強大了。
她本身就是當老師的。
往那一坐,老師的威嚴全開。
讓所有人都沉默了起來。
“前面的客人比較多,高女士,你可以選擇下午或者晚上過來。”
我帶著一種逃避心理,想讓高楠晚點來。
沒曾想,高楠卻搖了搖頭說道︰“我能等。”
依舊是一副高冷的模樣。
于大山有些詫異地看向我。
“這才多久,你就有這種忠實的顧客了。”
顯然,于大山並不認識高楠。
否則按照他和李大媽的關系,應該第一眼就認出來了。
我也不是多嘴多舌的人。
既然于大山不認識,我就沒有過多的介紹。
于大山和他的工友是提前來的。
即使按照順序,也要給他們先按。
7個人,一個人就是45分鐘。
哪怕有秋雅在旁邊分擔。
也得需要兩個多小時。
但高楠真就開始等了起來。
她在那里一邊坐著玩手機,一邊時不時抬頭看著我。
終于,硬生生地等到了中午十二點。
于大山和他的工友們紛紛掏錢走人。
整個按摩店就剩下我秋雅和高楠三人。
高楠直截了當地問道︰“你們按摩店有二樓吧?”
我頓時有些無語。
原來高楠也不是什麼單純的人。
單純的人也不可能一語道破二樓這種事情。
我點了點頭,對秋雅說道︰“你先去吃飯吧,最後一個客人我來照顧。”
累了一上午的秋雅兩個手臂都癱軟了起來。
听到我這句話,立刻忙不迭地走了。
“我還以為高女士沒有按過摩呢。”
“確實沒按過,听學校的男老師說過。”
高楠跟在我的身後仍舊是一臉的高冷。
我也不明白他在高冷個什麼勁兒。
我帶著她來到了二樓的貴賓包廂。
“高女士,你應該知道二樓的服務和一樓是不一樣的吧?而且價格要貴很多。”
讓我想象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高楠把包往旁邊一丟,直接沖上前就抱住了我。
隨後一張唇便吻在了我的嘴上。
一個濕潤粘滑又柔嫩的小蛇鑽入我的嘴中。
這一幕突然的讓我有些發懵。
我急忙把高楠推開。
“高女士,你這進度有些太快了吧。”
“你不是我的相親對象嗎?”高楠有些疑惑地問道。
我頓時滿臉的詫異。
“你知道啊。”
“我媽早就和我說過了,她讓我和你相親,看看你怎麼樣,我覺得你很帥。”
“所以呢?這可不是你逃避按摩費用的手段。”
“錢我會給的.....現在我們算是男女朋友了吧。”
隨後,高楠又撲了過來。
我可不是什麼守身如玉的好男人。
對方主動地送上門來,哪里有推開的道理?
于是我熱情地和高楠擁吻了起來。
讓我沒想到的是,高楠作為一個老師,居然還有這麼狂野風騷的一面。
似乎是接吻接了幾次之後我也有了經驗。
能很明顯地發現高楠的接吻很是稚嫩。
這女人明明就是沒接過吻。
當她脫掉自己的上衣,才發現里面居然是真空的。
我把高楠抱在診療床上。
“高老師,你談過男朋友嗎?”
我的聲音低沉起來之後,是非常具有磁性的。
高楠听到我的聲音頓時就沉淪了起來。
“沒...沒有,我連男人的手都沒摸過。”
“需要我給你好好地按摩一下嗎?”我爭取讓自己的理智回歸。
賺錢才是第一要務,切不可被這種妖女蠱惑。
高楠已經不想說任何話了。
她再次壓著我的腦袋湊上她的臉。
高楠的家境就是最普通的中式家庭。
從小到大,父母給她灌輸的理念就是學習,學習,再學習。
父母仿佛安排好了她的一切路線。
報考什麼樣的大學,選擇什麼樣的專業,去做什麼樣的工作。
高楠從來沒有自己選擇過這些事情。
在自小到大的成長路徑中,
她都是一個乖乖女。
上了大學也在學習,因為她要應付考研。
小學老師雖然穩定,但是工資太少了。
中學老師最起碼需要研究生。
大學老師甚至需要博士生。
她的一生好像都在學習。
可她是個正常的女人,她擁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在之前的二十三年里從未談過戀愛,工作的第一年,李大媽就張羅著給她相親。
早就習慣性臣服于李大媽的高楠同樣沒有抗拒。
面對我的時候她不是不想笑。
而是已經沒有了自我。
但偏偏我的模樣長在了高楠的審美上。
那內心壓抑已久的欲望在這一刻瘋狂地升騰了起來。
從未談過戀愛,涉世未深的她以為相親就是談戀愛。
談戀愛就意味著可以釋放欲望。
于是她又來了。
帶著赤裸,帶著熱忱,帶著一往無前的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