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岳~”
听到聲音，楚維岳走到院子，將高建業等3人迎進屋子。
“這位是咱們縣的張領導。”
“這位是省里來的萬先生。”
高建業挨個介紹一下，雖然兩人的名字都在頭頂。
“歡迎兩位領導。”
楚維岳說罷，泡三杯茶。
“真是英雄出少年！”張領導表揚一句，接著道︰“萬先生，您請。”
萬釗明點頭致意，停頓幾秒鐘，組織好語言，看著楚維岳，開口道︰
“楚維岳你好，我是萬釗明。”
“我代表“九州大學”的招生辦來的。”
張領導笑道︰“九州大學好啊。”
“確實。”高建業附和道︰“聞名已久。”
萬釗明語氣奇怪︰“九州大學的校址剛剛選定，圖紙正在設計中呢。”
張領導面不改色︰“那也好。”
高建業︰“馬上聞名。”
“二位說的有理。”萬釗明點頭︰“排行榜環境下，我們需要應對挑戰、抓住機遇，九州大學應運而生。”
“九州大學的面向人群︰排名低、潛力高、身家清白、有機會沖擊前十萬名的學生。”
“人類質量排行榜，十八歲可以上榜，年年有人十八歲。”
“九州大學的任務就是源源不斷的、為國為民培養頂尖人才。”
張領導由衷感嘆道︰“果然好。”
高建業點頭︰“不聞名都不行，只招收有機會沖擊前十萬名的學生，以後就是所有年輕人心目中的唯一聖地。”
萬釗明繼續道︰“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對楚維岳進行考察。”
“從9.2億+到2.2億+，再到現在的9.7千萬+。”
“你的進步速度，不可謂不震撼。”
“如果5天後，榜單更新，你仍然可以取得合理的進步，同時，通過了我為期5天的考察。那麼，你就可以成為九州大學的第一批新生之一。”
高建業馬上捕捉到了關鍵信息︰“只需要合理進步？不是維持勢頭？”
“是，合理進步。”萬釗明確認道︰“前兩次的，已經證明了楚維岳的能力。”
高建業放心了，幾乎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感覺到房間里的氣氛逐漸變得喜洋洋，萬釗明咳嗽一聲，又將注意力吸引過來︰“首先，我要強調一點。”
“進入九州大學，不代表可以一勞永逸。”
“涉及到培養，資源自然不可能是無限的，能享受多少，還得看自身。”
高建業開口道︰“確實是，打鐵還需自身硬。不過，我有個問題，按理說，輪不到我問，但楚維岳父母逝世，我有責任，也有義務，幫他多了解一些。”
“理解。”萬釗明點頭︰“請講。”
“九州大學的學生，除了是學生，也是需要听命上戰場的軍人嗎？”
高建業滿面笑容道︰“我感覺您挺像軍人的，剛才您又要求學生身家清白，……”
“不是軍人，只是學生。”
萬釗明想想，繼續說道︰“您說的職責方面，等他們成長起來，才會涉及，屆時，人各有志。未來的事情，未來再說。”
高建業嘿嘿笑兩聲，兩只手搓著。
萬釗明揮揮手︰“高老師，你還有什麼想問的，但說無妨。”
高建業開口︰“您剛才說，會有資源。如果資源用在學生身上，是免費的？需要償還的？亦或者包括在學費里？”
萬釗明沒有多想︰“高老師，不會讓學生負債上學的，九州大學是國家創辦的，盡管放心。”
說罷，萬釗明又補充一句︰“不收學費、住宿費之類的。”
“我明白，我明白了。”高建業點頭︰“我沒有問題了。”
萬釗明又看向楚維岳︰“你有什麼希望了解的嗎？”
楚維岳問道︰“學校在哪里？發畢業證嗎？”
萬釗明︰“學校在帝都，有畢業證。”
楚維岳繼續道︰“只需要下一次榜單更新，取得合理進步，以及通過你的考察，就可以了，不需要參加什麼考試了？比如高考。”
“不需要了。”
“我的考察里，包括你的學習情況。”
萬釗明看眼高建業，繼續道︰“我已經了解過了，你過往成績很不錯。”
“哦。”楚維岳點點頭︰“除學習之外，你還有哪些方面要考察？能不能透露一下，這里也沒有外人。”
“……”萬釗明提醒道︰“你平日里什麼樣，未來5天就什麼樣。”
“這就沒道理了。”楚維岳疑惑道︰“我明知道有考察，肯定不能和平日里一樣啊。提前說好，我要有什麼裝模作樣，被你看出來了，跟我沒關系~”
張領導終于找到說話機會︰“維岳你說的有道理，人之常情，不過，維岳你不用擔心，萬先生他們肯定也考慮過這點了。”
萬釗明問道︰“那麼現在，你要不要加入九州大學？”
楚維岳點點頭︰“當然，這不純好事嗎？”
“好。”萬釗明鄭重道︰“那我對你的考察，現在就開始了。”
張領導起身︰“行，那我們就不打擾二位了，現在也是沖榜時間，二位忙吧。”
“沒錯。”高建業囑咐道︰“楚維岳，要好好努力，好好表現，不要因為‘合理進步’就能過關而生出松懈之心。”
楚維岳應下︰“知道了高老師。”
“加油，成為平沁縣飛出的金鳳凰。”
張領導拍拍楚維岳肩膀，走出房間，高建業緊隨其後。
走出大門，道別後，兩人上了車。
“可以，很好。”張領導念叨兩句，扭頭道︰“高老師，你們學校還有沒有楚維岳這種學生？”
“有的，領導有的。”高建業不假思索︰“我們班有個叫顧瑞芳的，進步也很大。”
“哦~”張領導坐直︰“是嗎？”
高建業開口︰“恩，第一次進步1.2億名，第二次進步9千萬名。”
張領導好奇︰“听你介紹完，我沒發現她哪里像楚維岳？莫非容貌嗎？”
高建業不好意思道︰“不像，我就說著試試看，萬一她也能得到楚維岳這種好去處。”
“……”張領導笑道︰“你是個好老師。”
高建業受寵若驚︰“您謬贊了。”
張領導不再說話，楚維岳這種能成為政績的學生，踫到一個就很不錯了。
不能太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