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就是今年選拔的修羅了。”
張偉辦公室,他取了一條火腿給奧恩啃,又把名單遞給了虹。
虹快速翻看著這些名單:
“哦喲,可以哦,今年都是40萬戰力的水平,也不知道最後能有多少能進修羅堂。”
張偉泡了一茶缸碎茶葉嘬了一口:
“你們那修羅堂,今年門檻都600萬戰力了,這群孩子不知道要訓練多久,就怕修煉到了600萬門檻提到一千萬了。”
說著,張偉開始懷念了:
“當年那臭小子300萬就開始叱 宇宙了,這時間過得真快啊,我都退休了。”
奧恩咽下了一口肉:
“張偉爺爺,您那是退休嗎,明明是被虛空通緝了,郭總強行讓你回來的。”
張偉笑了:
“你這小子,吃肉都堵不了你的嘴....不過也是,一代人一代領袖,我現在天天幫著老師訓練這些孩子也不錯了。”
“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時代了。”
虹記錄著名單:
“也不年輕啦,我都一萬五千歲了。”
張偉看著桌上自己以前跟陸仁甲的合照:
“一萬五千歲......”
他兩千歲的時候死了,陸仁甲扛了四千年。
那時候四千年的領袖是地球在任時間最長的領袖。
如今轉眼一萬五千年過去了,郭克乙被譽為了地球手腕最強硬,地位最堅挺的七代目。
虹記錄完了名單,把準考證按照數量發送給了張偉:
“師爺爺,3600份權限你收好,年底的時候千萬別遲到哦!還有,地球的學費!千萬別忘了!不然娜娜前輩要暴走的!”
修羅堂,每年都會招收大批五大的士兵,這些士兵由五大出資讓修羅們來培養。
其中極少數能夠成為新的修羅,再不濟的只要能夠學完離開,也是宇宙里面的精銳士兵,同戰力打其他沒有進修過的跟玩一樣。
張偉撇嘴:
“當年那不是資金沒有周轉開嘛,卡洛琳那姑娘梭哈了一個大的,給地球當年掏空了。”
虹嘆氣:
“主要是怒風總司令那邊不好做,大家都交錢了,就地球不交很難說的。”
張偉嘿嘿一笑:
“哎呀,以後不會了,軍費都留著修羅訓練的。”
“走,弄飯去。”
在張偉家吃了一頓家常菜,都是以前陸仁甲喜歡吃的,他們也順路去了泰山之巔。
“阿狸前輩!?血屠司令!”
泰山領袖祠堂外,陸仁甲的雕塑矗立在了這里,每年都有不少人來祭拜地球的六代目。
虹有點驚訝,前線司令血屠和阿狸居然來了。
“是虹啊,哦,還有小奧恩....”
說著,血屠看到了張偉,連忙走了過來:
“師爺,您也來了。”
陸仁甲在當年承認了血屠弟子的身份,某種意義上,血屠才是陸仁甲唯一的弟子。
阿狸比起當年完全沒有了少女的稚嫩,而是帶著風情萬種的成熟:
“師爺。”
張偉拍了拍血屠的胳膊:
“你小子,怎麼越來越瘦了?”
血屠眼里的老練和成熟完全不見了,只有淳樸的靦腆:
“嗨,我們鱗甲人高基因都這樣,會加強鱗片密度,看著瘦,其實吃得不少呢。”
張偉背著手抬頭看著陸仁甲的雕塑:
“回來看你師父啊。”
血屠陪在旁邊:
“啊,怒風哥準備對星族的虛空區動手了,這一次恐怕又要打幾千年。”
“出發前我來看看師父,也順便帶一些物資給地球的這群孩子。”
血屠的生命可以說就是陸仁甲給的,師父的父完全沒有錯。
虹激動道:
“要跟虛空干架了嗎?血屠大哥!能帶我去嗎?”
血屠連忙抬手:
“可別,我們都是沖鋒將,帶你狙擊手你沒人保護的。”
虹嘟嘴:
“人家也會金蟬殺法嘛!”
張偉開口:
“你想上前線就老老實實的跟著葉良辰,怒風那小子打仗跟瘋狗一樣,你去了添亂。”
虹嘆氣:
“哎...我沒戰士天賦,可惡,為什麼就裴總能當沖鋒狙擊手....”
阿狸微笑著:
“裴總那種人才全宇宙就一個,咱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啦。”
“對了,青丘果成熟了,小虹你有空的話去青丘帶一些給你師父,露露最喜歡這些酸酸甜甜的果子了。”
女孩子交流了起來,血屠抬頭看著陸仁甲的臉:
“師父....我發誓...總有一天,必將殺入虛空。”
張偉站在他旁邊:
“虛空的反物質武器的事情研究得怎麼樣了?”
血屠作為前線大將,這些事情比張偉更清楚:
“很遺憾...現在依然只能依靠虛空石的戰甲與護盾來防御,反物質的存在已經超越了匠聖的技術。”
“上次哪吒前輩在虛空里面搶回來的一把反物質武器交給了匠聖堂,老君他們研究了很久,最後得出了結論。”
“反物質級別的武器是十二級創生者的領域,想要真正的研究透反物質攻擊,必須依靠創生者的技術。”
“娜娜大姐頭已經出發去南域尋找突破匠聖的契機了,現在的匠聖堂只有老君,墨攻前輩以及工天使前輩主持。”
听到露娜獨自離開匠聖堂去尋找下一個科技瓶頸的突破口,張偉就不由得擔心了起來:
“怕是要亂套了.....這丫頭,比墨攻都要瘋。”
“听風老哥呢?”
提起教授,血屠表情都有點不自在:
“他還在深淵....扭曲王座。”
張偉感慨:
“好好的一個大學者,怎麼就變成了這樣呢......沒事兒,他不出來 人也好。”
“前段時間听說你們那邊被虛空體入侵了?沒事吧?”
血屠擺手:
“能有什麼事兒,怒風故意的,教授很多年沒有出手了,專門放過去給教授熱身的。”
“反正最後挺慘的,您也知道,現在教授都不怎麼殺敵了,純折磨,最後那虛空體精神崩潰死了。”
聊了一陣這段時間前線的事情,血屠在陸仁甲的雕塑面前放下了一束血色的修羅花:
“師父,我走了,下次再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