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嗎,所以就是需要賺更多的錢,是吧?”
暴富飛快的get到了自己需要完成的任務,他的腦袋也運轉了起來。
地精貪財,但生意很難做大,因為他們從來不做風險投資,不願意讓自己的財富沾染任何的風險。
就目前情況來看,地精的這種經商模式最適合他們。
“老大,你現在需要賺多少錢?”
陸仁甲看著手上的貝殼:
“深淵有深淵的底層邏輯,但宇宙也有宇宙的底層邏輯.....我要整數的錢,越多越好。”
陸仁甲想到了戰力的整數論,也許利用整數的錢來了解舊日世界會更好一點。
暴富了然,飛快指定計劃:
“從情報上來看,深淵這邊的對于衣服或者奢侈品是從來不感冒的。”
“他們的貨幣只會用在自己的溫飽上面,並且平民的錢不會太多。”
“眼下我們並不知道舊日世界的這些原住民到底依靠什麼工作來獲取錢幣,所以我的計劃是先依靠賣食物賺10枚貝殼,看看能不能听懂原住民的話。”
“要是能夠了解到他們依靠什麼賺錢幣的話,我就可以再想辦法進一步的賺錢。”
“商賈之道,下等商人賺窮人錢,中等商人賺有錢人的錢,上等商人賺所有人的錢。”
“我們把目光定在那些攤販身上,或許能賺更多的錢。”
“那些教徒用一碗水換取了攤販的錢,要是能知道那些水是什麼,或許就有辦法收割一波,畢竟老大有變態引擎。”
但丁開口:
“為什麼不直接搶劫呢?這些邪神肯定有更多的錢幣。”
沃姆開口:
“很遺憾,沒有,至少上一個邪神沒錢,我在沼澤下面找完了,什麼都沒有。”
“打家劫舍這事兒你放心,我是專業的,連我都沒有找到,那說明這些邪神的老巢真沒錢。”
陸仁甲摸著下巴:
“邪神沒錢不代表教會沒錢,我們到現在都沒有發現他們教會到底在什麼地方。”
“確實搶劫來的更快一點,但搶劫需要點位呀。”
陸仁甲把貝殼拋起又接住:
“要不咱們當一下信徒,看看他們的教會在什麼地方?”
但丁抱著胳膊:
“我可以打劫,但我不會下跪。”
沃姆說道:
“你這人咋這麼端著呢,正所謂男兒膝下有黃金,咱們把膝下的黃金取一點出來,怎麼了?你當貔貅啊?”
但丁腦門兒暴起青筋:
“我和你們不是一類人。”
沃姆舉手:
“沒事兒,他不跪我跪,跪一下又磕不破皮。”
降龍雙手合十:
“為了人族的安危,貧僧願長跪不起。”
但丁看著陸仁甲:
“你作為地球領袖真的要給其他文明的邪神下跪嗎?”
陸仁甲說道:
“哎,打住,我地球兒郎,跪天跪地,跪父母,從不跪什麼邪神。”
但丁哼了一聲:
“這才對.....”
陸仁甲繼續道:
“但只要他們給我錢,那就是我的衣食父母,我地球兒郎跪一下父母怎麼了?”
但丁瞪著陸仁甲:
“我們五大領袖怎麼出了你這麼一個厚臉皮?!”
陸仁甲抖掉煙灰:
“開玩笑,臉皮能當飯吃嗎?要是老子在星際裸奔能夠換來全族和平,能夠換來危機解除,我笨他100年!”
“這就是格局!”
但丁懶得和他扯:
“歪理!”
暴富滿頭大汗:
“老大,幾位大佬...我覺得比起跪拜的事情,咱們還是先搞到食物再說吧。”
“這里的食物和我們的食物肯定是不一樣的,甚至和外面深淵族的食物都不同。”
“先把食物在哪里捕獲給弄清楚才行。”
一直待機的魅魔隊長開口了:
“他們的食物,我想我應該知道.....”
說著,他握緊了拳頭:
“舊日深淵族吃的東西....是外界的深淵族....還有我們的戰友肉身扭曲而來的。”
“不...應該是說,它們的食物,是有外神權限的深淵族。”
這下就能說清楚為什麼深淵族對舊日部會這麼害怕了,因為它們是食物鏈的天敵關系。
被邪神支配不一定會死,但被舊日深淵抓住那就是最痛苦的死法,被分割扭曲形態,最後被吃進它們體內,再感受到自己肉身慢慢在它們身影里面消化。
恐懼,是深淵族最好的調味品,它們消化的恐懼像是毒品一樣讓它們上癮。
“有弟兄們被抓走了嗎?”
但丁說道:
“魅魔小隊都是十人隊正常編制,恐怕其他五人....”
魅魔隊長開口:
“我們是來自三支隊伍的...25位戰友...被帶走了,這些情報也是大家用命換來的。”
“我們還找到了其他小隊留下的信號....如果是要找那些迷霧中的教徒,也許在尋找那些戰友的路上能夠踫見。”
陸仁甲來到了暴富的飛行器面前:
“那還說什麼,出發吧,你們速度不夠,上車吧,我們家娜娜做的慣性恆定器還能用。”
說著,陸仁甲發動變形重組的力量將暴富的飛行器重組成為了一輛拖車。
他自己抓住了前面的推桿:
“愣著干什麼,上車啊,還是說你們幾個覺得有能比肩我們的速度?”
魅魔們你看我我看你,讓五大領袖為自己拉車,這在大魔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這....”
陸仁甲直接道:
“別磨磨唧唧的,救人要緊,領袖的責任不就是帶領自己的子民更好的生存下去嗎?上來!”
暴富和露露第一個跳上了車子:
“老大!加油!老大!加油!”
暴富死死抱住了旁邊的欄桿:
“老大,求穩!”
但丁看著五個魅魔:
“上車。”
隨後他來到了陸仁甲旁邊也握住了推桿。
魅魔們眼楮都紅了:
“陛下....”
魅魔隊長抬手擦了下眼楮:
“上車!救我們的戰友去!!”
“嗯!”
眾人上了車,降龍也擔任了推車手,唯獨沃姆躺在了車廂里面:
“我眯一覺,到了叫我。”
但丁閉眼,一條紫色的霧氣延伸抓住了沃姆的腳直接把他拽了出來:
“本座親自拽你走。”
說著,三人同時沖刺,拉著車子化作一道流光朝著遠處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