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無霜見司馬逸風眼楮炯炯有神,心有所感,雙手撐在他的雙肩上道“你不累嗎?怎麼精神這麼好?”
我的分身給他你帶了上萬個冀龍蛋,只要孵化成功,你們不是增加了空中部隊嗎。
紀無霜听完大喜,這修士組成空中軍隊太不現實,又不服管,他們自帶傲氣,但冀龍可就不同了,這幾晚他听司馬逸風說三眼神族騎龍騎鳥的部隊,這冀龍正是首選。
“我讓你做主帥怎麼樣,你給我培養一支空中的部隊出來......”紀無霜求道。
“我做不來!”方旭一听帶兵就一陣頭痛,馬上打斷了紀無霜的話,自己的心態絕對比不上雲長峰的一個小兵。
那可是真的吃人部隊,不是一般心理素質就能干得了的。
想到這里馬上推薦道“讓雲長鋒去干吧,我覺得他干這個很合適。”
“可是精英部隊都在他手里,這似乎很不妥吧!”紀無霜想到軍隊都掌握在一人手中很不好,萬一雲長鋒造反,那就尷尬了。
方旭並不想參與勾心斗角的政治,說道“隨便吧,反正我不想干,當個磨盤也是很不錯的。”
紀無霜拍了方旭一掌怒道“你還真的把我當騾子了啊!”
“我想請三娘當這個主帥!”紀無霜想了一會提出這個建議,飛鳥加下毒想想都覺得過癮。
“你別問我,你應該去問她。”方旭覺得胡三娘和司馬雲煙築基以後修煉上心了不少,自己卻懶了下來。
“風哥兒,問你一件事,你如實回答。”紀無霜提前說道。
方旭心中一驚,暗想“這自己主宰司馬逸風的肉身被她發現了。”
方旭的身體變化自然瞞不了和她一體的紀無霜,心想果然被自己猜對了,真是無恥的男人。
方旭見紀無霜不問了,反而追問道“你怎麼不問了?”
紀無霜嘻嘻笑道“其實我心中早就有答案了,別以為只有你是聰明人,別人都是傻子。”
方旭此時更加不淡定了,心中更加好奇,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綻。連忙催促紀無霜快說。
紀無霜被整得沒辦法只好說道“柳婉清明眼人都知道中了你的迷魂之術,從她以前和現在對比,反差實在太大了。”
方旭一听柳婉清三個字就知道不是自己原身的事。
“真的不是我。”方旭冤枉道。
方旭想了一下道“不過跟我有些關系,是我的分身做的。”
即下坦白了陰老三的事情。
“那還不是你搞得鬼!”紀無霜很是無語。
方旭嘆氣道“分身是我非我,我也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師父又去了紫微星,我現在修行上的難題都不知道該去問誰。”
方旭悵然若失,有玄元道人頂著什麼事都無須擔心,他一離開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只知道下一個境界是化神期,化神期以後是什麼境界自己一無所知。現在覺得自己都得人格分裂癥了。
紀無霜有些察覺到他的無助,連忙安慰道“你有什麼好煩惱的,整天听听小曲喝喝小酒,多少人羨慕你的生活。”
第二天一早,方旭就听到冀龍展翅飛翔的聲音,王素心看到從皇家花園出來一模一樣的司馬逸風時不由愣住了“旭哥,怎麼回事?”
九尾天狐指著元神顯化的方旭道︰“他就是你旭哥的元神,現在他元神出竅,純淨無比,難道你沒有感覺到嗎。”
方旭喊了一聲“元神歸位。”陰老三乖乖進入他的氣海,二人都覺得神奇。
五只冀龍看到九尾天狐就像看到親人一樣,方旭心中一動道“老狐狸交給你一項任務,你做好了,九轉大還丹就不要你還了。”
九尾天狐一听還有這好事連忙答應道“沒問題,主人請吩咐。”
方旭將孵化冀龍之事一說,九尾天狐一臉為難道“主人你這不是為難我嗎,你叫我帶小狐狸行,你叫我孵冀龍......”
方旭打斷道“你不是有五個幫手嘛,你指揮就行,你大姐會安排人幫你的。”
這時紀無霜拉著胡三娘走了進來,听到他的安排也是表示很贊同,九尾天狐是妖族,冀龍也是異類,看她們的親熱勁,像是失散多年的親人一樣。
“三娘,我們是自家姐妹,這空中部隊就交給你了,我讓全部女戰士配一只冀龍,加上你的毒藥,決不會比雲長鋒差。”
胡三娘當初以為整個北方封給她兒子了,後來才知道是矮國,但是想想也不錯,整個矮國地盤也不小。到時候再加上這空中部隊,保家衛國也沒問題。
想到這里馬上領了一萬多枚冀龍蛋和九尾天狐去了。
正在這時天空傳來呼呼的聲音,方旭抬頭一看,心想“這老道不去開采靈石,跑到這里干什麼,難道事情穿幫了,找他算帳來了,見他一個人前來,似乎也不像鬧事的。”
只見洞玄道人立在池塘的水面上一臉笑意地看著方旭,不由心虛了起來。
“少莊主好逍遙啊,讓貧道羨慕不已。”洞玄道人先是稱贊了方旭一番。
方旭知道洞玄道人無事不登三寶殿,此番前來肯定有事,也不由調笑道“道長喜歡,我這里倒是有別人送給我的絕色侍女,道友不嫌棄,我可以送幾個給道友暖暖被窩。”
洞玄道人撫著白須無奈道“要是倒退千年我也許會和少莊主一樣瀟灑人生,如今卻到瓶頸,壽元將至......唉~”
洞玄道人道出了修士的無奈和心酸,一修煉幾年幾十年過去了,但是進境卻緩慢。更不敢懈怠,一回首已是千年身,壽元將至。
心中滿是苦澀的味道,如果重來一次,或者進入元嬰期而壽元將至時,定會像司馬逸風一樣好好體會一下人世間的繁華和世間男女之情。
方旭想到的是,世人都絕情寡欲,世界上的種族豈不是都要滅絕。這似乎是互相矛盾,人人都去修行,不到百年,這人都沒有了,也許不到五十年,人類都剩下不多了,這事說到天上去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