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子見花飛羽疑惑便道“這位是洪太子的義女雪蘭君姑娘,二百多年前曾與她義父有過一面之緣。今日請為師出山匡扶人族正統......”
雪蘭君懇切道“前輩,那紀無霜濫殺無辜,生靈涂炭,已有億萬百姓人頭落地......”
王清子便揮手阻止道“我已不入世多年了,早已不過問紅塵世俗之事,我以前觀姬洪面相,並無帝王之相,你們又何必苦苦強求。”
“前輩,那紀無霜牝雞司晨,和司馬逸風一個浪蕩子把持朝綱,將朝廷弄得烏煙瘴氣,應還天下百姓一個朗朗乾坤。”
玉清子不耐道“你也是金丹期修為,凡俗之世何事能難倒你?”
花飛羽听到司馬逸風這四個字,心中一驚不由問道“姑娘所說的司馬逸風可是曾化名為方旭的人?”他沒想回到北雁仍能听到這個名字,今天才剛剛離別。
雪蘭君不屑道“藏頭露尾之輩,定有不可告人之事,紀無霜本是我義父的女人,新婚之夜竟刺殺我義父。\"
“現在霸佔我師母,二人狼狽為奸,奪得天象皇位,此仇不報,蘭君寢食難安,已成心魔。”
花飛羽不解道“不會吧?我在紅塵歷練之時,听聞洪太子練習天魔大法吸食童男童女做煉功之用。”
雪蘭君听到花飛羽的話差一點氣得吐血“謠言,純屬污蔑,我一身道術傳自我義父,得自道家正宗心法太玄真經,這純正的道家法門,沒有一絲邪功氣息,前輩面前絕對隱藏不了。”
玉清子點點頭道“不錯!沒有一絲邪功的氣息,乃是道家正統。”
雪蘭君得到玉清子的肯定心中大喜道“前輩,我義父懇請前輩出山共享人族氣運,尊封前輩為國師,降妖除魔!”
玉清子拒絕道“我就不去了,不過半年前,我觀北方倒是妖氣沖天,似有妖魔出世,飛羽你現在已是玉液還丹,再去世俗走上一趟,積累功德,紅塵最是磨煉道心,為化嬰作準備吧!”
“師父......”花飛羽有點不想去,但又不敢違背師命。
玉清子道“化嬰期有心魔這一關,並不是單單只有雷劫,除非有功德傍身,否則異象頓生,輕者道基不保,重者迷亂心智永入魔道!”
“我觀你紅鸞星已動,卻有桃花纏身,必須親自去解決,否則心魔頓生,化嬰難矣。”
花飛羽听到桃花纏身,想到二段經歷,不禁羞愧難當,臉色通紅,恨不得有個洞鑽了下去。
玉清子看到花飛羽的樣子,知道他已經經歷過了,而且並不如意,不由開解道“修仙之人,心意自如,不愧于心即可,不可沉迷順其自然,方可不被心魔所左右,又何必計較那麼多。”
花飛羽也是聰慧之人,听了玉清子的話語,心境豁然開朗謝道“多謝師父教導,徒兒差一點形成執念,心念難以通達。”
“去吧,隨心而為,現在結丹,為師很欣慰!”
花飛羽心想“我這還快啊,那方大哥都快化嬰了,那速度才叫快呢!”
雪蘭君听完師徒二人對話,心頭大喜,終于不負所望,忽悠了一個前來幫忙,花飛羽若有閃失,這老的必定會出山。
雪蘭君和花飛羽拜別玉清道人,帶著他向西北方向雪頂山而去,雪蘭君看到花飛羽越看越滿意,這才是名師之後,這花飛羽豐神如玉,氣度不凡,不由好感大增,不似司馬逸風,整個一大流氓。
自從以義父之性命要挾讓自己嫁給她,對他的好感蕩然無存,雪頂山渡劫渡劫時竟然還對自己動了心思,身體還起了反應,想到這里暗啐了一聲“真是無恥之徒!”
花飛羽隨雪蘭君來到來到雪頂山山腳下姬洪接見了他。
“大叔!”這人明顯是在廢墟中見過的中年大漢,雖然沒有絡腮胡子,但是瞞不了花飛羽。
“你是那個小道士?”姬洪哈哈大笑,此時看他神光內斂,分明已經是金丹期修士,想到自己仍卡在築基期,不由大感世道不公,幸虧已服長壽丹,否則已經身死道消了。”
在天悅城又被那個不僧不道的割破喉嚨,差一點身死,幸虧有義女秘法相救,才保住一命,但是修為卻沒有寸進,這幾年來一直在療傷中度過。
“你是洪太子?”花飛羽曾听聞洪太子修煉魔功,眼前之人雖未入金丹,但一身修為也是純正,並沒有邪魔氣息。
姬洪苦笑道“太子之名已時過境遷,不提也罷!道友叫我一聲老洪即可!”眼前之人可是金丹期修為,他可不敢妄自托大,所謂學無先後達者為師。
花飛羽連稱不敢。姬洪見雪蘭君眼波流轉,又看花飛羽對自己甚是尊敬,已知其意,忙吩咐手下準備宴席為花飛羽接風洗塵。
酒席過半,姬洪不由問道“道友可曾尋到志同道合的道侶?”
他知道築基以後的修士大部分都會尋一位道侶,並不是非要行那個凡俗夫妻之事。
而是漫長的修仙歲月互相探討,守望互助,無聊之時可以排解雙方之間的寂寞,再則金丹雷劫之時互相護法。
花飛羽想到柳夢歌,她可不是自己的道侶,一直嫌棄自己沒出息,兒子花天歌被柳夢歌教的恨不得換個爹。
想到這里花飛羽答道“還......沒有。”
花飛羽隱隱有種感覺,洪太子有意將雪蘭君和自己結成道侶,看到雪蘭君冷艷的氣質也是心動不已,這可是不是凡俗青樓女子可比的。
雪蘭君看著義父心里卻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她知道姬洪急于將她推出去是什麼意思,當著花飛羽的面,卻是什麼話都說不出口,只有低頭喝酒。
姬洪滿意地舉杯道“那太好了,我要們修士不必遵從凡夫俗子的禮儀,喝了這杯酒,你倆就結成道侶,希望你們守望互助,長生永存,共登仙界。”說完一飲而盡,心中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