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香凌霜只听一聲“帶走!”便失去了知覺。
醒來時覺得全身清涼,手腳一陣劇痛,四周昏暗,傳來一陣陣的惡臭味,發現自己被綁在木樁上,心想完了,露餡了。
松香凌霜感覺自己全身散發著一種又腥又燥的尿騷味,忍不住惡心想吐,胃里一陣陣收縮,嘴巴馬上張開胃里未被消化的食物噴薄而出。
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只見隔壁走進兩個人,松香凌霜抬頭望去,只見一個瘦子和胖子走了進來,二人帶著笑容,眼楮卻死盯盯看著自己。
仿佛像螞蟻似的,松香凌霜只覺全身發癢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叫什麼名字?”瘦子問道。
松香凌霜覺得自己必死無疑,這樣被擒住綁在木樁上,就是活著出去,也是一種恥辱,這種陰影在心里將伴隨自己一生。
不禁後悔不听妹妹的話,獨自一人北上,平靜的生活不過,卻一路北上尋找答案,松香凌霜心如死灰,便要咬破嘴里的一顆毒牙,這顆牙齒從小就在嘴里。
哪里想到嘴巴里毒牙的位置空空如也,本該在嘴里的毒牙位置,卻不見了毒牙的蹤跡。
松香凌霜想咬舌自盡,卻發現嘴巴使不上勁,別說咬舌頭,就是吃東西也費勁。
當下心里大驚,將氣息下沉下丹田,本來澎漲的下丹田空空如也,心里哀嘆一聲︰“完了想死也死不了。”
沒有內勁功力,就是敵人想放了自己,也跑不了。
松香凌霜絕望地閉上雙眼,從來沒有如此後悔過,現在卻後悔了。
“酷頭兒,這個美人這樣美艷,讓兄弟我先爽一下,等一會再來審問怎麼樣?”胖子一臉期待的懇求道。
“她媽的,她一身臭哄哄的全身都是尿液,你就不怕燻死,再說上頭有交代你不能踫這個女人,否則你我都得死。”酷頭兒嚴肅地道。
“兄弟,酷爺,我叫你爺行了吧,到時候,我們說她受不了刑訊逼供自殺了不就行了嗎。”胖子連忙求道。
他看到松香凌霜如此模樣,身體上已起了強烈的反應,此生沒享用過這樣的美女,就算享受過後,立馬死去,也心甘情願,哪里顧得了哪麼多。
瘦子一胖子一臉期盼地看著自己,也只好答應了,以往只要是女犯人,落在胖子手里,祖宗十八代都給問了出來。他對女犯人有一手特長,什麼奇葩的刑具都有,最輕的是一根根雞毛,也不知道做什麼用的。
瘦子退出了牢房,胖子大喜,提了二桶水,用瓜瓢,一瓢一瓢的往松香凌霜頭上淋去,她的頭發上沾染上那味道太濃烈了。
松香凌霜從他們的對話听的一清二楚,知道自己將要面臨什麼結局。
胖子一接近就被那尿騷味刺激的受不了,怕那味道太重,影響了自己的情緒,認真地沖洗著她的頭發。
松香凌霜說道︰“我是國師司馬逸風的夫人,你也敢踫,你是真不知死活。”
松香凌霜被那首領罵做是反賊,那肯定是天象官方的人馬,現在無奈只能搬出司馬逸風來擋一下,這次北上計劃宣告失敗,能從這里走出去就是萬幸了。
哪知道胖子听後無動于衷,嗤笑道︰“什麼國師天師,我們又不認識。你乖乖的讓胖爺享受一下,說出你的來歷目的,我可以讓你死的痛快一點。”
說完嘿嘿嘿一陣陰笑,松香凌霜,從來沒听過這樣讓人害怕的笑聲了,仿佛從心底里冒出來一陣陣寒意。
松香凌霜靈機一動道︰“我要方便一下,你放我下來,等我方便好了,我好好侍候你。”
胖子盯著松香凌霜的眼楮看了好一會,道“不行,我松開你的手腳,你跑了怎麼辦,你怎麼那麼多事,就這樣站著方便吧。”
松香凌霜見胖子不同意,心里一絲辦法都沒有,不由大喊叫罵道︰“肥豬,死肥豬!你是頭畜牲!”
胖子最恨別人別人叫他肥豬了,被同胞戰友歧視也就算了,被一個女犯人叫死肥豬,心里大怒,當下滿是欲望的心消退了下去,心中產生了一陣殘忍的想法。
拿下來掛在牆上的皮鞭,這不是普通的皮鞭,鞭身上長著細細的尖刺,單手一甩皮鞭,鞭身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在單獨的牢房里格外的響亮。
松香凌霜看到了鞭身那閃閃發光的尖刺,心里一陣痛快,不斷地辱罵著胖子,她希望胖子用鞭狠狠的抽死她,同時也解脫了。
胖子自然知道松香凌霜的用意,“啪!”的一聲抽在她的腿上,帶走了一片皮肉,頓時雪的大腿外側血淋的一條血槽,鮮血順著大腿一滴滴往下流了下去。
松香凌霜不由“啊......”的一聲慘叫,大腿上一陣鑽心的疼痛傳至全身,不由全身扭曲,雙手本能想縮回來,卻又感覺一陣疼痛,原來手被鐵扣扣死在木樁上,手腕踫到′鐵扣的邊緣,又是一陣鑽心的痛。
胖子竟站在邊上欣賞著自己的杰作。仿佛在看著一條狗被自己抽打一樣,絲毫不在意松香凌霜的哀嚎,痛苦的叫聲。
胖子心想“想解脫並沒有那麼容易,就是把腿抽斷了,也是沒那麼容易死掉。”
等松香凌霜扭傷動的身體稍微有些沒那麼激烈,又是一鞭抽了上去,就這樣抽了十鞭。
松香凌霜一下子痛得暈了過去,但是身體卻在顫抖著。
胖子用瓜瓢的水朝松香凌霜的臉上潑去。
不一會兒,松香凌霜悠悠醒了過來,她覺得雙腿除了鑽心痛以外,下身好像不似自己的一樣,那鮮血落地的聲音仿佛是房檐的雨水滴在地上一樣,清晰可聞。
松香凌霜剛一醒來又暈了過去。胖子又拿水拔了她的身體,將她弄醒。
如此反復幾次,松香凌霜全身麻木,這身體不像自己的一樣。
胖子見到松香凌霜無絲毫反抗能力,才把她解了下來,這個女人太高了,足有一米七,就這樣站著,自己也夠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