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你們去一趟帶英。”
“啊!去哪里干什麼?”
李若懷將他們的計劃全都告訴了安豐磊。
安豐磊听完之後,沒有半點猶豫。
“那些吸血鬼居然敢對林先生的家人動手,我們怎麼可以袖手旁觀!
可是我不知道我們要怎麼才能過去。”
安豐磊也將他們現在的困境說了出來。
他們本來是龍國人,死在了緬北。
原本可以在緬北輪回。
可是緬北現在根本輪回不了。
他們就只能等,或者家人請高人作法,將他們接回去。
但很多人的家人都不知道他們死在了緬北。
就算是知道,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這件事。
所以他們只能困在緬北。
畢竟死去的靈魂沒辦法跨過邊境線。
這是規矩。
然而李若懷卻根本不把他們的困境放在心上。
這件事對他們來說,是沒辦法解決的困境。
但在李若懷這里,卻是一件很小的事情。
“你們身邊有什麼你們能拿得起來的東西?”
安豐磊等怨靈看了一圈周圍。
隨後走到了一塊磚上。
那塊磚上面,有著褐色的印記。
這是一塊殺過人的磚。
也正是因為這塊磚殺過人,上面布滿了陰氣。
他們才能踫到這塊磚。
他們將手中的磚放在安豐磊面前。
“我們能踫到這個。”
“行,你們接下來按照我說的做!”
李若懷開始指導這些怨靈。
很快一個陣法在磚頭上面布好。
下一瞬,所有怨靈都鑽了進去。
怨靈進去之後,瞬間覺得自己不再被緬北這塊土地壓制。
進入這里的他們,想去那里就去那里!
“行了,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
“可是我們到了帶英該怎麼辦?我們根本不知道那些吸血鬼在什麼地方啊!”
“放心,你們到了那個地方會有人接應你們的。”
李若懷說完,安豐磊手背上的陣法消失。
林陽的看完全程,笑著道。
“我真是沒想到啊,你居然還留了一手。”
“和這些東西打交道,不留一手,萬一他們那天反水你都不知道。”
李青微微一笑,不作任何反駁。
怨靈,本就是因為心中有巨大的怨恨而產生。
在他們沒有被怨恨沖昏頭腦的時候,自然可以保持理智,和他們友好交流。
但要是有人有心想要利用他們,增強他們心中的仇恨。
那他們就會因為心中的仇恨,從而失去理智。
然後變成一個誰都會攻擊的瘋狂之物。
林陽幫過他們,早就和他們有了因果。
如果他們那一天做出了天道不容的事情。
林陽很有可能受到牽連。
所以李若懷做這種事情,也是為了林陽著想。
林陽處理完吸血鬼的事情,就準備休息一下。
對付鐘家和樊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事情。
更何況,一次性讓他們感受到報復的痛楚,那多不好。
仇人就是要慢慢折磨才行!
林陽洗了澡,開始休息。
但當林陽進入京都地界的那一刻,鐘鷹和樊斯兩個人都一點也安心不了。
他們兩人對林陽做過什麼,自己比誰都清楚。
也都知道林陽這次來京都是為了什麼。
所以他們密切關注林陽的動向。
在得知林陽已經抵達京都的那一刻,兩人不約而同的給對方打了電話。
隨後約好了見面地點。
雲頂酒店。
是京都的豪華酒店。
建在香山的半山腰。
在這里,秋季被紅色的楓葉包裹,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過去,這里的景色都美的讓人心醉。
而其他季節,雲頂酒店也會對周圍的環境進行布置。
主打一個,不管到了哪個季節,都會有季節限定美景。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這里成了大多數富豪都願意來的地方。
從小在城市森林里面長大的人,自然稀罕這樣的自然美景。
人越老,越是如此。
就連鐘鷹和樊斯兩個人也不能免俗。
此刻兩人坐在欣賞美景最好的角度。
卻完全無心欣賞面前的景色。
兩人都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鐘鷹喝了一口茶,面色憂愁的道。
“你應該已經接到消息了吧,林陽已經到京都了。”
“接到消息了,沒想到他居然來得這麼快!”
“接下來我們怎麼辦?我們在他上一世滅了他全家。
這一世他能放過我們嗎?”
鐘鷹看著樊斯道。
此刻他的心情五味雜陳。
他在發現林陽之後,就讓鐘意嵐和鐘意柏動了手。
為的就是在林陽沒有成長起來之前,將他斬草除根。
可是他們終究慢了一步。
林陽殺了鐘家的天之驕子,已經說明了他的強大。
不僅如此,鐘琳琳也死在林陽手里。
鐘鷹的親人都死在了林陽手中。
如果按照鐘鷹的個人意願。
他自然非常想要殺死林陽。
但鐘鷹心里也清楚。
他身為鐘家的家主,必須要為整個鐘家考慮。
按照鐘家現在的實力,想要殺死林陽,根本不可能!
所以他必須向外尋求合作。
好在當初對林陽動手的,出了鐘家之外,還有一個樊家!
樊斯的脾氣鐘鷹相當清楚。
他的好勝心非常強。
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好勝心,當初樊斯也不會和他一起對林陽下手。
果然,煩死听到鐘鷹說的話,嫌棄的臉色瞬間浮現出來。
他疑惑的盯著鐘鷹。
“鐘鷹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說你現在也是鐘家的家主了!
把家主的氣勢拿出來啊!
區區一個林陽,居然把你嚇成了這個樣子,你到底怎麼搞的!”
“可是他殺了我所有親人啊!
你覺得鐘家還會是他的對手嗎!”
“那不是還有我們樊家嗎?
我就不信區區一個林陽,能夠對付我們兩個家族!”
樊斯氣呼呼的道。
他好勝心此刻已經佔了上風。
看他的樣子,不殺林陽不罷休。
而這,正是鐘鷹想要的結果。
他喝了一口酒,做出一副舍命陪君子的模樣來。
“那你打算怎麼做?不管你怎麼做,我都奉陪到底!”
“哼!既然那個小子敢來京都,那我們不好好的招待他一下,豈不是說不過去?”
“你想怎麼做?”
“擺宴席,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