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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寫給知行的情書-2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照野與小曼 本章︰第205章 寫給知行的情書-2

    “讀完了。”薛宴辭小聲說著話將信紙折好,又裝回信封,遞給路知行。

    “薛宴辭,你在我三十七歲生日,在我們談戀愛的第十五年里,就給我寫了這樣一封情書?”

    薛宴辭點點頭,起身打開酒櫃,開始找她常喝的那款白干doc rand cru。

    路知行從背後擁著她,在杯里加滿冰塊,又握著她的手一起倒滿整個酒杯。

    “薛宴辭,如果你真的死了,也埋了。你猜我看完這封情書,會不會跑回廈門把你的墳拆掉。”

    “你不會這樣做的,你只會跑回廈門給我換塊墓碑。”

    “葉太太,你錯了。”路知行一口咬破她的耳垂,“我真的會把你的墳拆掉,這就是我對你,給我寫了這樣一封情書的懲罰。”

    薛宴辭暗自笑了笑,轉身看向路知行,“你沒這個膽兒。”

    “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有沒有這個膽兒。”

    路知行奪過薛宴辭手里的酒杯放在一旁,解了她毛衣罩衫的扣子,又將裙子拉鏈扯到底,橫抱著進了浴室。

    “路老師,別抽風。”她窩在他懷里,埋在他心口,哭戚戚地。

    熱水淋在身上,四散飛濺,他擁她在懷里,這八個月,路知行給薛宴辭洗過無數次澡,每一次,她都不敢睜眼看身上的疤痕。

    以往,薛宴辭總要開一盞亮澄澄的燈。可在脈絡同方起居室那天,她將所有的光源全都堵上了,甚至扯了領帶強行蒙住路知行的雙眼。

    路知行抬手從架子上取出一條浴巾裹著懷里人,將她抱到盥洗台上坐好。

    “葉太太,睜眼看看你自己,好不好?”他懇求她一句。

    “我不敢。”

    “怕什麼?我都被你囚禁了。”他激她一句。

    “知行,我不知道該怎樣講,但我真的很害怕,被你看到。”

    “宴辭,在脈絡同方你自己看到了,而這八個月我每天都有看到。”路知行聲音平緩,沒有勸告,也沒有寬慰,“薛宴辭,你說過,我們要赤誠相待的。”

    薛宴辭仍舊閉著眼楮,窩在路知行懷里,害怕到整個人發冷發抖。

    “媳婦兒,我蒙著眼都知道你身上每一顆痣長在哪里,你也是一樣的,我們對彼此的熟悉程度都遠超自己。”

    “我不信。”薛宴辭的聲音在發抖。

    路知行轉身從衣帽間取了領帶過來,將自己的眼楮蒙上了。

    “媳婦兒,睜眼瞧好了。”

    薛宴辭左肩有一顆痣,左側腰窩處也有一顆痣,再往下就是脊骨正中間還有一顆,只是這顆痣隨著這場意外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傷疤。

    “宴辭,這里有一顆。”

    “宴辭,這里有一顆。”

    “宴辭,原本這里也有一顆的。”

    路知行撫過薛宴辭一寸一寸肌膚,絲毫不差的指出每一顆痣的位置。

    “很丑吧。”她說的是腰間那道傷疤。

    “哪里丑?明明是一支凌寒獨自開的俏紅梅。”即使是蒙著眼,路知行也記得那道疤痕的樣子。

    “知行,別安慰我,我看得見,就是很丑。”

    路知行將雙手搓到發燙,用力撫過那道傷疤,“已經熨燙平整了。”

    雙手撫過的那一刻,薛宴辭只覺得腰間很暖,這股熱流隨著血液貫穿全身,路知行總是有這樣那樣的能力,總是會安慰到她,時時刻刻,一次又一次。

    她抬眼看他,黑色領帶遮蓋著半邊面孔,只剩下高翹的鼻翼,紅潤飽滿的嘴唇。

    “路老師,我想要你看我。”

    路知行扯下蒙在眼楮上的領帶,低頭看看薛宴辭。

    她哭了。

    “瞧瞧我的好姑娘,這腰多軟。”路知行雙手撫在薛宴辭腰間,對著鏡子說著情話。

    “宴辭,下來,站我腳背上。”

    路知行二十二歲那年,薛宴辭就是這樣踩在他腳背上,對著鏡子問他,“路老師,我的身材好不好?”

    那時候,他低著頭,不敢朝鏡子多看一眼。可薛宴辭卻對著鏡子,同他說了好長好長的一段話。

    「我的路老師啊,你太瘦了,以後要多吃些飯,被我摸起來手感才會更好。瞧你這屁股上的肉,松松垮垮的,以後要好好鍛煉,知道嗎?還有你這看著細細的小胳膊,握起來全是松垮的皮肉」

    路知行那時被她調侃得很是尷尬,恨不得立刻將燈關掉,找條被子將自己蒙起來。

    時間就這樣一年接一年地過去,他馬上就要三十八歲了,她要三十五歲了。

    待薛宴辭站好,路知行再次回答一遍她十九歲那年,問過他的問題。

    “薛宴辭,你身材一向都好。”

    這個問題,她問了十年,他答了十年。

    “哪里好?”她問。

    “腿長,腰軟,屁股翹,我喜歡的不得了。”

    在路知行一句又一句「我喜歡的不得了」的回答中,薛宴辭終于肯放下戒備了。路知行很會親,尤其是從背後擁著她,低頭從頸間鎖骨處起,至耳後,至唇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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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是能在薛宴辭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就已經被他抱在懷里,置于床上了。

    他二十二歲的時候,就這樣。

    “知行,把燈關掉吧。”薛宴辭還是在介意。

    “不關,我想看看你。”路知行將她伸出一半的手拉回來了。

    “我害怕。”

    “怕什麼?”

    “不知道。”薛宴辭捂著被子說著話,連頭都不願意露出來。

    “薛宴辭,你可以將自己永遠藏在被子里,即使你藏一輩子,我都不會將燈關掉。”

    “求你了,路老師。”

    路知行沒有搭理她的話,在被子下親遍她的全身。薛宴辭僵硬得很,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好媳婦兒,動一動,好不好?”

    “不要。”

    薛宴辭的倔強,路知行不是沒領教過。只是這事,跟她的倔強沒關系,純屬是她自己的不自信。若是不幫她去了這個心防,薛宴辭就再也不會是原來的那個她了。

    一個人,一旦失了自信,失了心氣,很快就會迷失的。

    “媳婦兒,我咬你了?”

    葉嘉碩不同于葉嘉念出生時那般順利,那時候薛宴辭的身體狀況並不算很好,順產存在一定風險,最後選了剖宮產。

    也是因為如此,薛宴辭小腹上留下一道疤。

    葉嘉碩滿月那天,路知行很想抱著薛宴辭親一親,可她總是一個勁兒地拒絕,最後兩人爭執不下,路知行無意之間咬痛了她,她才放棄掙扎。

    薛宴辭沒答話,仍舊躺在床上,捂著被子。

    路知行第一口咬在她嘴唇上,口腔里全是血腥味,她沒動。

    路知行第二口咬在她鎖骨間,她顫抖著背過身。

    路知行第三口咬在她腰間,她顫抖著說了一句,“路老師,別這樣。”

    他咬得更狠了,她掙扎的厲害。

    路知行鉗住她亂動的手,將她壓在身下,再一次的親吻,再一次的舔舐,她往後縮一縮,他就往前頂一頂,直至薛宴辭再也沒有地方可以躲避。

    “路老師,抱抱我,把你給我。”

    “求我。”

    “求你了,知行。”

    路知行松開薛宴辭的雙手,起身掀開被子抱著她,“告訴我,想不想要。”

    薛宴辭閉著眼楮,睫毛一顫一顫的,“想要。”

    “叫老公。”

    她沒說話,將他抱得很緊,很緊。

    路知行明白薛宴辭是在害怕,她害怕接下來發生的一切,也害怕自己托著她時,會觸踫到她腰間的傷疤,她過不去心里這道坎。

    路知行的手不止會彈琴,一寸一寸撫過薛宴辭,她如黑白鍵一樣顫抖。

    “知行,給我,好不好。”薛宴辭這人,求人辦事,也是一樣的高傲,語氣里全是命令。

    “叫老公。”

    她紅著臉,「老公」兩個字從一片呻吟聲中迸發而出。

    “媳婦兒,睜眼看看你老公。”

    薛宴辭緩緩睜開眼,“老公,我想親你。”

    “媳婦兒,坐上來。”

    薛宴辭坐在路知行腰間,俯下身,親他很久,很久。她喜歡這樣,喜歡將他壓在身下,喜歡掌控他,也喜歡在他眼里找自己。

    “知行,我好愛你。”

    “宴辭,我更愛你。”

    他左手扶著她坐得很穩,右手將她耳鬢間的頭發整理好。又再次將滾燙的雙手覆在她腰間的傷疤上,“好姑娘,給我一萬遍。”

    她笑著,答著好。

    路知行眼里的薛宴辭,如以往一般,還是他愛的那個人,還是他瘋狂想要擁有的那個人,還是會讓他腦海里放煙花的那個人。

    床、沙發、浴缸、盥洗台都試過了,她還是她,他更是他。

    “薛宴辭,我恨不得與你生生世世皆如此般,永遠都不要懷疑我對你的佔有欲。”

    “老公,明早想吃魚片粥。”她窩在他懷里,累極了。

    路知行順順薛宴辭的頭發,將所有的凌亂都打理完整,“吃不了,你身上有傷口,只能吃煮面條。”

    “都賴你。”

    “好好好,賴我,都賴我。”

    薛宴辭只乖巧了一分鐘,就又跳下床,跑去浴室對著鏡子上看下看。

    “老公,明天復查,被看到這些怎麼辦?”薛宴辭指著鏡子里的咬痕和吻痕嘆口氣,她現在好得也是個有頭有臉有實權的人物了,況且在整個醫療圈,她也是有些名氣的。

    “沒事兒,我會承認的。”路知行俯身親她一口。

    過了今晚,一切如初。

    “麗姐,這兩天的菜做清淡些。小辭身上有傷口,別做發物。”

    周麗點點頭,嘀咕一句,“這都出院兩周了,怎麼還有傷口。”

    “昨晚我沒忍住,咬了她兩口。”

    周麗遲疑三秒鐘,將餐桌上的碗碟迅速收去廚房,放進洗碗機。這兩個人,從住進半北藕榭就是親密無間,談情說愛的,如今都過去七八年了,還是這樣。

    以前都是薛宴辭在家里,沒遮沒攔調侃路知行幾句。現如今,七八年過去,原來一本正經的路知行也成了這個樣子,周麗無奈地搖搖頭。

    周麗又想起很多年前,葉政君老太太在家里說的那句話了知行這孩子,只一晚,就把我們小辭的魂,全給抓走了。

    那時候,陳讓還說不可能,肯定是我們家小辭把知行的魂給抓走了。老太太反駁她說,知行和藺禎一樣,都生得好看,骨架周正,尤其是那一雙手,早晚把我們葉家的姑娘全給牽走了。

    薛藺禎和葉承櫻剛結婚那四五年,每次回葉家住,第二天都得睡到中午十二點才起床,有時折騰得過了,薛藺禎也常常抱著葉承櫻下樓吃飯,去園子里喝茶。

    只是這兩人,在生完薛啟澤後,就收斂了許多。可葉知行和薛宴辭這股勁兒,如今看著,是沒有頭了,一年比一年的蜜里調油。

    周麗對著空蕩蕩的冰箱發了一會兒呆,立馬拿起車鑰匙出門買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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