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陳默和林心語去菜市場買了菜,打算去秦婉如那里用飯,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餐。陳默帶著飯菜和給秦婉如的禮物和林心語來到超市。
"秦姨,我們回來了。"陳默把禮物遞上,"這是京都的特產。"
秦婉如笑著接過︰"回來就好,這幾天心語天天念叨你呢。"
"媽!"林心語紅著臉抗議。
陳默笑了笑,陳默拿出飯菜擺在桌子上,招呼他們一起坐下吃飯,超市門口時不時傳出笑聲。
第二天,陳默從時空塔中走出,眉頭緊鎖。他活動了下有些僵硬的四肢,感受著體內停滯不前的修為。
自從京都回來後,無論他如何修煉,實力都再無寸進。這種感覺就像是被困在一個透明的牢籠里,明明能看到外面的世界,卻怎麼也突破不出去。
"自然之力..."
"極寒的南極?高溫的火山?"陳默喃喃自語。
他搖了搖頭,"至于雷電,這個季節連雨都少..."
窗外陽光明媚,林心語已經去學校上課了。陳默決定出門散散心,也許能讓他找到突破的靈感。
他開著車來到市中心最繁華的步行街。中午時分,他隨意走進一家裝修精致的餐廳,點了幾份招牌菜,餐廳里人不多,陳默一邊用餐,一邊望著窗外的行人發呆。
用完午餐,他開始漫無目的地閑逛。路過一家珠寶店時,櫥窗里得珠寶首飾。他突然想起,自己還沒送過林心語什麼首飾。
"先生您好,請問需要什麼幫助嗎?"一位穿著制服的銷售小姐微笑著迎上來。
"我想給女朋友挑件禮物。"陳默環顧四周,目光掃過櫃台里琳瑯滿目的首飾。
銷售小姐熱情地介紹了幾款項鏈和手鏈,但陳默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直到他的目光落在一個心形吊墜上——那是一枚鉑金瓖嵌的粉鑽吊墜,心形的輪廓由細小的鑽石勾勒,中央是一顆0粉鑽,在燈光下閃爍著夢幻般的光芒。
"這是我們店的新款"心動"系列,"銷售小姐小心翼翼地取出吊墜。
"粉鑽象征著永恆的愛戀,心形設計代表著..."
"就這個了。"陳默打斷她的介紹,"多少錢?"
"元,先生。"
陳默直接掏出銀行卡︰"包起來吧,包裝精美一點。"
提著精致的禮盒,陳默準備回家。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闖入他的視線——那個曾經在靳應君和他分手時出現的男人!
此刻他正摟著一個年輕女孩,兩人親密地說笑著。
一股無名怒火瞬間涌上心頭。也許是曾經自己珍愛的女孩,跟了這男人後他竟然還出來鬼混吧。
陳默大步走上前,冷冷地質問︰"你這樣對得起她嗎?出來找其他女人她知道嗎?"
男人一臉錯愕︰"你誰啊?"
"陳默。"他咬著牙報出自己的名字。
男人愣了一下才想起陳默︰“是你陳默?”
不怪他認不出,實在是陳默的變化實在太大。
不等他開口,身邊的女孩已經炸了︰"好啊張偉!你竟然還有別的女朋友?瞞了我這麼久!"
她一巴掌甩在張偉臉上,哭著跑開了。
"茜茜!不是你想的那樣!"
張偉顧不上臉上的疼痛,急忙追上去解釋,"我沒有其他女朋友!"
女孩停下腳步,指著陳默質問︰"那他說的女朋友是怎麼回事?"
張偉一時語塞︰"這..."
劉茜看他樣子更怒了,轉過頭就走。張偉一急脫口而出︰“他說的那是表妹靳應君”。
劉茜停下︰“怎麼回事?”
而此時的陳默也听到了張偉的話,表妹?靳應君是他表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默走上前看著張偉︰“說說吧,倒到底怎麼回事?”
張偉這才反應過來,他剛才一急就說了出來。
張偉臉色變了變,那個叫茜茜的女孩︰"他是誰?憑什麼這麼質問你?"
"他是...靳應君的那個男朋友。"張偉支支吾吾地說。
劉茜這才想通,原來如此。看向陳默的眼神充滿了復雜。
陳默立刻注意到他用的是"男朋友"而不是"前男友"。
他盯著張偉的眼楮︰“還不說嗎?我想知道只是怎麼回事”。
張偉還在嘴硬︰“沒什麼好說的,我和靳應君已經分手了,這才找了劉茜的”。
劉茜也在旁邊說︰“是的,他那前女友我知道,靳應君嘛。”
陳默已沒了耐心︰“當我是傻子嗎,先前你說的靳應君是你表妹,後面介紹我時說是靳應君男朋友,而不是前男友。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你應該知道,我知道靳應君老家,想要查很容易的”。
張偉的肩膀垮了下來,長嘆一口氣︰"好吧...我確實是靳應君的表哥。你們分手那天...我們是在演戲。"
"演戲?為什麼?"陳默的心突然揪緊了。
"因為..."
張偉的聲音低沉下來,"靳應君查出了胃癌。她說你們還沒結婚,不想連累你...所以才讓我配合演那出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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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默感覺一道驚雷在腦海中炸開。胃癌?演戲?
就連分手的原因也是不想連累他。怎麼會這樣。陳默心像針扎一樣的疼。
想起那個總是愛笑的女孩。她當時是抱著怎樣的心情和自己說分手,說出那些決絕的話。
他的心髒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疼得幾乎無法呼吸。
"她現在...怎麼樣了?"陳默的聲音顫抖著,生怕听到最壞的消息。
張偉搖搖頭︰“不太好...已經是晚期了”。
陳默倒是松了口氣,只要還活著就好,他現在有錢,可以先到醫院治療,等到自己築基以後,在蒼老的儲物戒了應該會有治療的丹藥。
陳默深吸一口氣,強壓下翻涌的情緒︰"帶我去見她。"
張偉也不在拒絕︰“好”。
陳默︰“你開著車往前走,我跟著你”。
張偉露出尷尬的笑容︰“我沒車,那天的車是租的”。
陳默無語︰“走吧,坐我的車,我的車就停在旁邊”。
當張偉看到陳默車子是很是驚訝,他記得陳默車子是一輛五菱宏光,這才幾個月時間就換了一輛奔馳了。
上了車,陳默問︰“她在哪個醫院?”
張偉系上安全帶︰“哎,她沒住院了,現在在梁河城中村,你應該知道地方。”
陳默沉默了,他有些猜測靳應君沒在醫院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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