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化塵

第102章 狹路相逢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毒不毒誰知道呢 本章︰第102章 狹路相逢

    在星城市那迷宮般的下水道系統中與追蹤者一番驚險周旋,最終憑借葉絡精妙的偽裝和莫黎神出鬼沒的“暗影裂隙”能力僥幸逃脫後,葉絡和莫黎並未獲得片刻的安寧。圖鑒組織的“滅絕指令”如同一張無形的巨網,越收越緊,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他們深知,必須盡快找到一個既能暫時隱蔽,又能獲取補給和情報的落腳點,否則持續的消耗戰只會讓他們陷入更深的絕境。

    經過一番慎重的權衡,並借助“指南針”遺蛻那微弱卻可靠的指引,他們將目標鎖定在星城市一個歷史悠久、近年來卻逐漸衰敗的區域——舊貨市場。這個市場向來是三教九流匯聚之地,各種見不得光的交易也時常在此進行。對于需要隱藏身份、獲取特殊物資的葉絡和莫黎而言,這里無疑是一個相對理想的“灰色地帶”。更為重要的是,葉絡憑借其高超的網絡技術,曾滲透過一些星城市的地下論壇和黑市交易網絡,對這個舊貨市場的一些隱秘聯絡點和交易規則有著一定的了解。

    夜色漸深,舊貨市場的大部分攤位早已收市,只剩下幾盞昏黃的路燈在濕漉漉的石板路上投下斑駁陸離的光影。空氣中彌漫著舊物特有的霉味、廉價香水的氣息以及街邊小吃殘留的油膩。葉絡和莫黎此刻已再次改變了裝扮。葉絡利用“白色面具”將自己偽裝成一個神情落魄、眼神中卻帶著一絲精明的中年古董販子,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中山裝,手里提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帆布包。莫黎則變成了一個跟在他身後,沉默寡言、戴著寬邊帽和口罩,看不清具體容貌的年輕女助手。

    他們小心翼翼地避開主干道上偶爾出現的治安局夜間巡邏車,穿梭在一條條狹窄昏暗的巷弄之中。最終,在一處毫不起眼的、掛著“聚寶齋”牌匾,門窗緊閉,看起來早已歇業多時的古董店門前停下了腳步。

    “應該就是這里了。”葉絡低聲對莫黎說道,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根據他之前從黑市網絡中破解的情報,這家看似普通的古董店,實際上是星城市一個頗具規模的地下黑市組織,專門從事各種違禁品和超凡物品交易的秘密聯絡點之一。其背後,甚至隱隱約約有著圖鑒組織,或者至少是與圖鑒組織存在某種利益往來的勢力的影子。

    葉絡選擇這個地方,並非魯莽行事。他深諳“最危險的地方往往也最安全”的道理。圖鑒組織目前的主要精力,必然是放在對“幽靈”的大規模搜捕上,對于這種處于他們“勢力範圍”邊緣,並且日常運作正常的黑市聯絡點,反而可能會有所疏忽。更重要的是,葉絡急需一些特殊的反追蹤設備和高強度的加密通訊工具,這些東西,只有通過這種地下黑市渠道,才有可能弄到手。

    他上前,按照某種特定的節奏,輕輕叩擊了三下那扇看起來有些腐朽的木門。片刻之後,門內傳來一個低沉而警惕的聲音︰“誰?”

    “故人來訪,尋幾件‘老物件’壓箱底。”葉絡用一種刻意壓低和沙啞的嗓音回應道,這是他從破解的黑市交易暗號中得知的“敲門磚”。

    門內沉默了幾秒鐘,然後,伴隨著一陣輕微的金屬摩擦聲,那扇緊閉的木門緩緩地向內打開了一條僅容一人通過的縫隙。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眼神凶悍的中年壯漢從門縫中探出頭來,用一種充滿審視和懷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葉絡和莫黎。

    “‘老規矩’懂嗎?”刀疤臉壯漢的聲音粗獷而沙啞,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警告意味。

    “自然。”葉絡點了點頭,然後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小巧的、經過特殊加密的u盤,遞給了刀疤臉壯漢。u盤里面存儲著他偽造的黑市“信譽憑證”和一些用來證明其“購買力”的虛擬貨幣信息。這些都是他利用自己高超的網絡技術,攻破了數個黑市交易平台的防火牆和數據庫之後,“偽造”出來的。

    刀疤臉壯漢接過u盤,插入了門內一個連接著某種特殊讀取設備的凹槽之中。片刻之後,他臉上的警惕之色才稍稍緩和了一些,但眼神中的懷疑和審視依舊沒有完全消散。

    “進來吧。”他側了側身,讓開了一條通道。

    葉絡和莫黎對視一眼,然後便一前一後走進了這家充滿未知的“古董店”。店鋪內部的光線比外面更加昏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郁的檀香和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味。店鋪的陳設與普通的古董店截然不同,貨架上擺放的並非名貴的瓷器或古玩字畫,而是一些造型奇特、散發著微弱能量波動的金屬器具,一些盛放在透明容器中的不明液體,甚至還有一些用特殊材料封存的、看起來像是某種生物器官或斷肢的“標本”。這里顯然並非善地。

    穿過擺滿了各種詭異“商品”的前廳,刀疤臉壯漢將葉絡和莫黎帶到了店鋪後方一個更加隱蔽和戒備森嚴的密室之中。密室中央坐著一個身穿黑色唐裝、頭發花白、但眼神卻異常銳利和陰鷙的老者。他的手中把玩著兩顆由不知名黑色玉石打磨而成的、不斷散發出絲絲寒氣的健身球。在他身後,還站著兩個如同鐵塔般魁梧雄壯、渾身散發著危險氣息的黑衣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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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位貴客深夜到訪,不知有何指教啊?”黑唐裝老者緩緩抬起頭,用一種充滿審視和一絲玩味的目光打量著葉絡和莫黎,聲音沙啞而緩慢地說道。

    葉絡知道,眼前這個老者恐怕就是這家黑市聯絡點的負責人,一個在星城市的地下世界擁有著不小能量和人脈的“老江湖”。他沒有絲毫怯場,上前一步,用一種同樣充滿“江湖氣”的語氣抱拳說道︰“老先生客氣了。在下姓‘古’,乃是外地來的一個小小行商。听聞貴寶地藏龍臥虎,奇珍異寶無數。故而特來叨擾,想求購幾件能夠‘避禍消災’、‘隱藏行跡’的‘小玩意兒’,以備不時之需。”他刻意將自己的來意說得含糊其辭,既點明了自己需要反追蹤設備和加密通訊工具的目的,又沒有暴露自己真實的身份和處境。

    黑唐裝老者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他混跡江湖多年,自然听得出葉絡這番話的弦外之音。“呵呵呵,‘古’先生倒是快人快語。”老者發出一陣干澀而沙啞的笑聲,然後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我們‘聚寶齋’做的就是八方生意。只要客人出得起價錢,那麼,無論是能夠‘上天入地’的奇門遁甲,還是能夠‘殺人無形’的陰毒暗器,我們都能給您弄到手!”

    “不過,”他的語氣突然一轉,變得有些冰冷和充滿警告的意味,“我們這里的‘規矩’,想必‘古’先生也是清楚的。貨既出門,概不退換!而且一旦交易完成,那麼,關于這件‘貨物’的一切,都與我們‘聚寶齋’再無任何瓜葛!若是‘古’先生因為這件‘貨物’而招惹了什麼不該招惹的‘麻煩’,那麼,也休想將我們‘聚寶齋’牽扯進去!”

    “老先生請放心。”葉絡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個充滿“誠意”和“理解”的笑容,“這一點‘古’某自然是明白的。我們只求財,不惹事。”

    “很好。”黑唐裝老者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便對著身旁那個一直默不作聲的刀疤臉壯漢使了個眼色。刀疤臉壯漢立刻會意,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巴掌大小的、看起來像是某種軍用平板電腦的、經過特殊加密的“商品目錄”,遞給了葉絡。

    “‘古’先生,您所需要的那些‘小玩意兒’,都在這里面了。”老者指了指那個平板電腦,緩緩地說道,“您可以慢慢挑選。看中了哪一件,就直接告訴我們。至于價錢嘛,好說!”

    葉絡接過那個入手冰涼、而且隱隱散發著一股奇異能量波動的平板電腦,心中暗自冷笑。他知道這個老狐狸肯定是在試探自己。如果自己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外地行商,那麼面對這個充滿了各種“專業術語”和“隱晦代碼”的“商品目錄”,肯定會一頭霧水,不知所措。但他葉絡可不是什麼普通的行商,他可是曾經攻破過無數比這更加復雜和嚴密的網絡系統和數據庫的頂尖網絡技術高手。

    只見他不慌不忙地將那個平板電腦放在了自己面前的一張小茶幾上,然後看似隨意地用手指在屏幕上點了幾下。實際上,他卻在那短短的數秒鐘之內,利用自己那遠超常人想象的“手速”和“計算能力”,以及他對各種網絡協議和加密算法的深刻理解,悄無聲息地破解了那個平板電腦的底層操作系統,並且在其內部植入了一個極其微小和隱蔽的“數據探針”。那個“數據探針”不僅能夠幫助他快速地篩選和定位這個“商品目錄”之中那些真正有價值的、符合他目前需求的“反追蹤設備”和“加密通訊工具”,更能悄悄地復制和竊取這個平板電腦之中所存儲的所有關于“聚寶齋”的內部交易記錄、客戶信息以及一些可能與圖鑒組織相關的更加隱秘和重要的情報。這,就是葉絡作為一名“技術流超凡者”所擁有的最強大也最致命的“武器”。

    僅僅片刻之後,葉絡的臉上便露出了一個充滿“驚喜”和“滿意”的笑容。他已經從那個看似雜亂無章的“商品目錄”之中找到了幾件他目前最需要的“寶貝”——比如,一個由某種能夠吸收和干擾各種探測波的特殊稀有金屬打造而成的、可以隨身攜帶的“能量屏蔽護符”;一個內置了“量子糾纏通訊模塊”和“動態跳頻加密芯片”的、幾乎無法被任何常規手段所竊听和追蹤的“超安全保密通訊器”;以及幾枚可以在激活之後釋放出強烈ep脈沖和光學迷彩干擾的一次性的“幽靈信標”。這些東西雖然價格不菲,幾乎要花光他之前從圖鑒組織那里“搜刮”來的所有“不義之財”,但對于他目前這種四面楚歌、危機四伏的處境來說,卻是無價之寶,足以在關鍵時刻救他一命。

    “老先生,這幾件‘小玩意兒’,‘古’某倒是頗為中意。”葉絡指著平板電腦上那幾件他已經選好的“商品”,對著那個一直用審視的目光觀察著他的黑唐裝老者笑著說道,“不知可否割愛啊?”

    黑唐裝老者看著葉絡如此輕易地就從他那個經過特殊設計的“商品目錄”之中準確地找到了幾件真正有價值的“尖貨”,他的眼中也不由得閃過了一絲難以掩飾的驚訝和一絲更加濃厚的興趣。他知道,眼前這個自稱姓“古”的神秘行商絕非等閑之輩,其眼光之毒辣以及對超凡物品的鑒別能力,甚至比他這個浸淫此道數十年的“老江湖”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呵呵呵,‘古’先生果然是好眼力!”老者再次發出一陣干澀而沙啞的笑聲,然後便爽快地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古’先生看上了這幾件東西,那麼老朽自然沒有不成全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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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過,”他的語氣再次一轉,變得有些意味深長,“這幾件東西可都是我們‘聚寶齋’的‘鎮店之寶’,價值非同小可啊!不知道‘古’先生準備用什麼來交換呢?”

    葉絡聞言,心中再次冷笑。他知道這個老狐狸又要開始跟他“討價還價”了。但他早有準備。只見他不慌不忙地從自己那個鼓囊囊的帆布包里取出了一件用黑色絲綢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大約有巴掌大小的扁平狀物品,輕輕地放在了黑唐裝老者面前的茶幾上。“老先生,請看此物。”葉絡的聲音帶著一絲神秘和自信。

    黑唐裝老者看著那件被黑色絲綢包裹著的神秘物品,眼中閃過一絲好奇和警惕。他沒有立刻伸手去觸踫,而是先用他那雙銳利如鷹的眼楮仔細打量了一番,然後才緩緩地伸出他那只布滿皺紋和老年斑的干枯右手,小心翼翼地將那層黑色絲綢慢慢地揭了開來。只見在黑色絲綢之下,赫然躺著一塊通體呈現出一種古樸而深邃的暗金色、表面則銘刻著無數充滿了扭曲和不祥意味的復雜符文和能量回路的、看起來像是某種古老“令牌”或“印信”的金屬殘片!那塊金屬殘片雖然只有巴掌大小,而且邊緣處還帶著一些明顯的斷裂和破損痕跡,但是它卻在被揭開黑色絲綢的瞬間,猛地散發出了一股極其強大和充滿了“暴戾”、“嗜血”以及一絲令人心悸的“毀滅”氣息的恐怖能量波動!那種能量波動甚至比葉絡之前在廢棄天文台所遭遇到的那個手持“煉獄熔爐”的圖鑒組織中層干部其遺蛻所散發出的能量都還要更加純粹、凝練,也更加充滿了“規則”與“秩序”的壓迫感。仿佛這塊小小的金屬殘片本身就蘊含著某種足以毀天滅地的恐怖力量。

    “這,這是!”黑唐裝老者在感受到那塊金屬殘片所散發出的恐怖能量波動的瞬間,他那雙原本銳利而陰鷙的眼楮猛地瞪得滾圓!臉上也露出了難以言喻的震驚、貪婪以及一絲發自靈魂深處的恐懼!他甚至連手中那兩顆一直把玩著的黑色玉石健身球都因為過度激動而失手掉落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碎裂聲!

    “‘裁決者’的‘身份徽章’?!”他用一種幾乎是呻吟般的、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極度渴望的顫抖聲音,失聲驚呼道!他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這個自稱姓“古”的神秘行商,竟然會拿出如此驚世駭俗的“重寶”來與他進行交易!那可是圖鑒組織最高級別戰斗單位“裁決者”才能擁有的、代表著其身份和力量的“核心信物”啊!每一枚“裁決者徽章”都由圖鑒組織內部那些最頂尖的煉金術士和遺蛻改造專家利用各種極其珍稀和昂貴的材料以及一些充滿了禁忌和恐怖力量的“黑暗儀式”所精心打造而成!其內部不僅蘊含著該名“裁決者”所持有的核心遺蛻的“能量烙印”和“規則碎片”,更儲存著大量關于圖鑒組織內部的極其重要和高度機密的“權限密碼”和“情報信息”!對于任何一個想要了解圖鑒組織核心秘密,或者想要與圖鑒組織進行某種“特殊交易”或“利益交換”的地下勢力來說,一枚完整的“裁決者徽章”,其價值簡直難以估量!甚至足以引起一場血雨腥風的爭奪!而現在,這個自稱姓“古”的神秘行商,竟然拿出了一枚雖然殘破但卻依舊散發著恐怖能量波動的“裁決者徽章”實際上這是葉絡在斬殺了那個代號為“黑曜石”的圖鑒組織特使之後,從他身上找到的一枚屬于其某個已經死亡的“裁決者”下屬的備用或廢棄的徽章,被他利用“記錄者之手稿”的分析能力和“霜噬之牙”的切割能力巧妙地偽裝和改造了一下,使其看起來更像是一塊充滿了“故事”和“價值”的“古老殘片”),來作為購買那幾件“反追蹤設備”和“加密通訊工具”的“籌碼”!這簡直就是在用一把“屠龍寶刀”去換取幾把“削水果的小刀”!

    黑唐裝老者看著那塊散發著致命誘惑的“裁決者徽章殘片”,他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眼中也充滿了難以抑制的貪婪和渴望!他知道,如果自己能夠得到這塊“殘片”,並且利用“聚寶齋”所掌握的一些特殊渠道和技術手段,將其內部所蘊含的那些關于圖鑒組織的機密信息提取出來,那麼他以及他背後的勢力將獲得難以想象的巨大好處!甚至有可能借此機會一舉取代圖鑒組織在星城市地下世界的“霸主”地位!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足以改變一切的“天賜良機”!他絕不能錯過!

    “‘古’先生,您,您確定要用這件‘稀世奇珍’來交換那幾件‘小玩意兒’?”黑唐裝老者強忍著心中的激動和貪婪,用一種幾乎是試探般的、充滿了小心翼翼和一絲不確定的語氣,對著葉絡再次確認道。

    “當然。”葉絡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充滿“自信”和“豪爽”的笑容,然後用一種看似隨意但卻充滿“暗示”和“警告”意味的語氣緩緩地說道,“這塊‘小東西’雖然看起來有些‘來頭’,但是對于‘古’某來說,卻也只不過是一件無意中得到的、略有些‘燙手’的‘收藏品’而已。若是能夠用它來換取幾件能夠保命和解決燃眉之急的‘實用工具’,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至于它到底值多少錢,又能夠給老先生您帶來多大的‘驚喜’,那就要看老先生您的‘眼力’和‘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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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唐裝老者听著葉絡這番充滿“玄機”和“暗示”的話語,以及他那副雲淡風輕、仿佛根本不把這塊“裁決者徽章殘片”放在眼里的“高人”姿態,心中的最後一絲疑慮也徹底打消了!他百分之百地相信,眼前這個自稱姓“古”的神秘行商,絕對是一個比他想象的還要更加深不可測、也更加擁有恐怖背景和強大實力的“大人物”!甚至有可能是某個一直隱藏在幕後、與圖鑒組織相互制衡的更加古老和恐怖的“隱秘勢力”的代表!否則他又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地就拿出一枚“裁決者徽章殘片”來進行交易呢?

    想到這里,黑唐裝老者心中的貪婪和敬畏也達到了頂點!他知道自己必須抓住這個機會,也必須與眼前這個“大人物”搞好關系!“好!好!好!”他連說了三個“好”字,臉上也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熱情和諂媚的笑容,對著葉絡連連拱手說道,“既然‘古’先生如此看得起我們‘聚寶齋’,那麼老朽自然要傾囊相助!您所看中的那幾件‘小玩意兒’,就當是老朽送給‘古’先生的見面禮了!分文不取!”

    “至于這塊充滿了‘故事’的‘古老殘片’,”他的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小心翼翼地將其收入囊中,然後又從懷中取出了一張由不知名黑色金屬打造而成的、布滿了復雜紋路的“貴賓卡”,雙手恭恭敬敬地遞給了葉絡,“這是我們‘聚寶齋’最高級別的‘玄字令牌’!持有此令牌者,無論在何時何地,只要來到我們‘聚寶齋’的任何一家分店,都可以享受到最尊貴的服務和最優惠的價格!甚至還可以委托我們代為處理一些不方便親自出面的‘特殊事務’!還請‘古’先生務必笑納!”

    葉絡看著眼前這個態度在瞬間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的黑唐裝老者,以及他手中那張散發著不凡氣息的“玄字令牌”,心中再次冷笑一聲。他知道自己又一次成功地“唬”住了這個老奸巨猾的“地頭蛇”!他也知道自己接下來在這星城市的地下世界行走將會方便許多了。至少在圖鑒組織那些無孔不入的眼線面前,他又多了一層可以利用的“保護色”和“緩沖帶”。

    “如此就多謝老先生的美意了。”葉絡也沒有客氣,直接收下了那些對他來說至關重要的“反追蹤設備”和“加密通訊工具”,以及那張或許在未來能夠派上用場的“玄字令牌”。然後,他便不再停留,對著那個依舊滿臉堆笑、恭敬有加的黑唐裝老者以及他身後那幾個同樣對他充滿了敬畏和一絲恐懼的黑衣保鏢抱了抱拳,說道︰“既然交易已成,那麼‘古’某就不再叨擾了。告辭!”說完,他便帶著莫黎轉身向著密室之外走去。

    黑唐裝老者看著葉絡和莫黎逐漸遠去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才漸漸地收斂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充滿凝重、思索以及一絲難以抑制的興奮和野心的復雜表情。他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真的遇到“貴人”了!也知道星城市的地下世界恐怕很快就要因為這個神秘的“古先生”的出現而掀起一場前所未有的腥風血雨了!而他以及他背後的“聚寶齋”,或許就能夠在這場即將到來的“大洗牌”之中抓住機會,一飛沖天,成為新的“王者”!

    然而,就在葉絡和莫黎即將走出那家充滿了詭異和危險的“聚寶齋”古董店的時候,異變再次毫無征兆地發生了!只見在店鋪門口,那個之前負責為他們開門的刀疤臉壯漢,此刻正雙目圓睜、口吐白沫地癱倒在地上,身體還在不停地抽搐著!在他的脖頸處,赫然插著一根閃爍著幽藍色寒光的、細如牛毛的毒針!顯然是遭到了某種極其歹毒和隱蔽的暗算!而在他的身旁,則站著一個身穿黑色緊身夜行衣、臉上戴著一副只露出兩只如同鷹隼般銳利和冰冷眼眸的銀色面具、手中則握著一把造型奇特、不斷散發出令人心悸能量波動的、類似于“弩箭”或“吹筒”的短小遺蛻的神秘身影!那個神秘身影在看到葉絡和莫黎從店鋪後方的密室之中走出來的時候,他的眼中瞬間爆發出了一陣充滿驚喜、貪婪以及一絲毫不掩飾的凜冽殺意的恐怖光芒!他的目光如同兩道無形的利劍般死死地鎖定在了葉絡的身上!仿佛已經確認了他就是自己此行的“目標”!

    “‘幽靈’,終于找到你了!”那個神秘身影用一種充滿沙啞和興奮的嘶吼聲低聲咆哮道。然後他便不再有絲毫的猶豫,手中的奇特遺蛻猛地對準了葉絡,準備發動致命的一擊!

    狹路相逢!葉絡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樣一個本以為相對安全的“黑市聯絡點”,與圖鑒組織負責情報搜集和定點清除的最頂尖的“王牌偵查員”之一他所持有的遺蛻名為“鷹眼毒刺”,不僅擁有著超乎想象的視覺強化和動態捕捉能力,更能從遺蛻之中射出蘊含著劇毒和麻痹效果的能量毒針,是一種極其可怕和致命的“狙殺型”遺蛻!),發生如此突如其來和驚心動魄的“遭遇戰”!一場更加凶險和充滿未知變數的生死搏殺,即將在他們之間徹底爆發!而葉絡又將如何利用自己剛剛到手的“反追蹤設備”和莫黎的掩護,從這個實力遠超普通“清道夫”的恐怖敵人手中再次化險為夷,逃出生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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