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詩意一下子驚呆了,還以為出現了幻听大聲的喊道︰“等一下,你剛才說什麼?喬裴郎在s市有一個家有妻子?”
徐立民︰“對呀他不光有一個妻子,還有兩個兒子,一個25歲,一個20歲。”
方詩意崩潰的抱緊頭,喃喃自語道︰“那我算什麼?他養的外室嗎?小三小四嗎?”
“哈哈哈哈哈哈報應,報應呀這是我對婚姻不忠的報應,活該我有此下場。”
徐盈盈站在一邊也呆了,求助的看著外公外婆,懇求道︰“外公外婆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出去,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我不要被槍斃,我不是間諜。”
“我要回秦家,你快去秦家找我秦爸爸,他不會不管我的,從小他最愛我,你們快去呀,找秦家求情,他一定會救我的。”
“你住嘴 你還有臉說你這個白眼狼的東西,你想想你之前都干了一些什麼?張跋扈惡毒至極,凡是京城有名望的家族哪一個不厭惡你,討厭你,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你憑什麼認為秦家會來救你?”
“你這個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你以前哪怕稍微乖巧懂事一點,不要那麼囂張跋扈,不要那麼惡毒至極,你也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也不會讓所有人對你厭惡至極”。
“以前你來我家經常性的勸導你,做人不要太過于囂張跋扈,你不听,你認為我們方家高攀了你秦家,你是秦家的大小姐,處處高人一等勸你的話是半點都听不進去,反而厭惡我們。”
“現在喊我們外公外婆晚了,滾,我們沒有你這樣的外孫女。”
方詩意一把抓住欄桿哀求的說道︰“ 爸媽求求你們救救盈盈,她還是小孩子,她是無辜的,我有這樣的下場我認命”。
“但是盈盈她還小,她不能就這樣被毀了,你們救救她,求求你們救救她”。
方母諷刺的一笑說道︰“她都成年了,還小,你看看她以前做的那些惡事,哪一樣不是你在後面給她擦屁股兜底,她有如今的下場,也是活該,都是被你慣壞的”。
“事到如今,你為什麼不問問我們方家怎麼樣?從小把你嬌寵著養大,你就是這樣回報我們的”。
方母崩潰地吶喊著,又轉頭看著老頭子,說道︰“走吧,我們去登報斷親不能讓別人誤會,我們方家還跟這個逆女有關系。”
“造孽呀”。
方詩意隔著欄桿不停的求饒吶喊︰“媽,爸,你們別不要我?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嗚嗚嗚。”
看著二老相互攙扶著沒落的背影,方詩意徹底後悔了,想到了以前沒結婚的時候,父母對她的苦心勸說。
不值一遍遍的告訴她,喬裴郎不可靠,她就是听不進去,如今才發現,人家早就結了婚,成了親,那自己算什麼,自甘犯賤嗎?
原來別人罵的都對,自己犯賤好好的貴婦不當,偏偏要跟一個爛人攪和在一起,還變成了外室自己怎麼就變得這麼蠢呢?
想到女兒,抬起頭滿臉關切的看著徐盈盈,只見她滿臉惡毒的盯著自己。
“都怪你,都怪你這個賤女人,好好秦家你不呆偏偏你要偷情,跟爛人攪和在一起,讓我從一個權貴千金大小姐變成人人喊罵的野種。”
“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你害苦了我,你害慘了我,所有人罵你犯賤,你就是犯賤,好好的秦家日子你不過,你讓我背負罵名,現在外公外婆也不管我們了,我該怎麼辦?”
“我還年輕,我不想死嗚嗚嗚誰能救救我。”
方詩意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女兒,絕望的說道︰“你怪我,你居然怪我。”
徐盈盈大聲吼道︰“我難道不應該怪你嗎?如果我們不離開秦家,那我還是大小姐。”
“而不是所有人眼中口中的野種,奸生子你讓我背負罵名身世污名,我為什麼不能怪你?”
“哈哈哈怪我,都怪我,是我辜負了愛國,他那麼的愛我,那麼的包容我,縱容我,我居然還不知足,一心想著那個初戀,活該有此下場。”
“哈哈哈哈哈報應呀報應嗚嗚嗚。”
看著方詩意又哭又笑的瘋癲模樣,嚇壞了徐盈盈。
“媽,你怎麼了?媽,你不要嚇我啊。”
哭笑過後,方詩意死寂的沉默,一臉死氣沉沉,徐盈盈更加害怕了,不停的道著歉,可惜她母親心如死灰,坐在地上一動不動?
徐盈盈害怕了,大哭著︰“媽,你不要嚇我呀,我沒有爸了,不能再沒有媽了,嗚嗚嗚嗚”。
這件事情查的很迅速,短短三天時間,判決就下來了。
有人在背後做手腳以徐盈盈被蒙蔽為由,要是有人願意娶她,也可以留在京城不用跟隨母親去西北勞改20年。
只給她三天的時間,關押在派出所里的徐盈盈絕望了,這時候誰願意娶她,誰娶她誰倒霉。
就在徐盈盈快絕望的時候,一個40多歲的光棍兒,一臉麻子還是一個禿頂,一只腳殘疾走路跛腳和一個年輕小伙找上了門,承諾願意娶她。
只是家里貧寒,住在京城郊外鄉下農村,問她願不願意跟他去鄉下農村。
如果是以往她肯定會破口大罵,不屑一顧,恨不得打死人家,可是現在就像找到救命稻草般,一口同意了。
徐盈盈沒看到的是,同那個老光棍一起來的那個年輕小伙兒,一雙眼楮陰狠地看著她。
方詩意看到了,她感覺到那個男的不對勁,苦口婆心的勸阻︰“盈盈听媽的話,跟媽一起去西北,頂多辛苦一點我們母女在一起就不怕,我會保護你的。”
“你不要呆在這里,你在這里的仇人太多,他們會害你的。”
徐盈盈好不容易抓到救命稻草,哪里願意去西北受苦,大不了她跟眼前的年輕男人好好過日子,再說這男人長的不錯先解決了眼前的麻煩再說,以後再想辦法大不了不如意了再離婚就是了。
扭頭看著還在勸解自己,跟她去西北受苦的方詩意憤怒的大喊道︰“媽,你為什麼見不得我好,大不了我以後跟他好好過日子,不再發脾氣,我才不要跟你去西北受苦受累。”
無論方詩意怎麼勸說,徐盈盈堅決的跟著兩人走了,出了公安局直奔婚姻登記處。
登記上了倆人的名字,拿到結婚證的那一刻起,男人終于不再偽裝,惡狠狠的看著徐盈盈。
徐盈盈這會兒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可惜晚了,她現在騎虎難下,哪里都去不了,只能跟著兩個男人回到了村。
走在村里,村里人看到有人高喊著︰“跛子劉能耐呀,真娶了個這麼漂亮的媳婦兒回來”。
老光棍一臉高興得意洋洋的說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咱就是命好,活到這個歲數了,還能娶到小媳婦,你們就嫉妒去吧”。
有人嘲笑的喊到︰“跛子劉你以前不是受過傷,當不了男人嗎?怎麼還娶個老婆回家?你用得了嗎?”
說完眾人哈哈大笑。
有人復合道︰“對呀對呀,要不然你也不至于40多歲了,還娶不到一個女人”。
“這誰給你介紹的?這簡直就是推姑1娘入火坑呀,這麼漂亮,可惜了。”
“誰說不是呢,誰這麼缺德呀?”
跛子劉大聲的說道︰“你們在那兒瞎說什麼狗屁呢,我可沒有坑蒙拐騙,我可是領了證的結婚證是合法的,再敢在那里說我,小心我對你們不客氣。”
徐盈盈這會徹底反應過來,走到年輕小伙子跟前一臉茫然地說道︰“跟我結婚的不是你嗎?怎麼可能是他?明明是你啊。”
年輕小伙,一雙深邃的眼眸透著寒光,陰森森的說道︰“到家了再說”。
徐盈盈打了一個寒戰,不知為什麼,她有點恐懼眼前這個男人。
兩個男人相視一笑,回到家里,院門房門一關,陰森森地看著她。
徐盈盈︰“你你們到底是誰?你你們想要干什麼?”
“干什麼,啪”,的一個耳光,將她扇倒在地。
年青男子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怒憤的說道︰“賤女人,還記得我嗎?”
而另一邊在大牢里的方詩意,也迎來了自己的判決,跟著一伙兒重刑犯,被押往西北農場重新改造20年。
看著女兒跟著那兩個男人走了,心里的不安越發嚴重,她總感覺那個年輕男人,她好像見過,就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特別是那個年輕小伙子眼中的惡意,簡直不要太明顯,可是盈盈就是不听話,這讓她很無奈
也終于體會到了當年父母親的感受。
父母拼命的阻攔她,不要她跟喬裴郎有關系,她死活不听,甚至還想跟喬郎私奔,這一刻跟以前是有多麼的相似。
悔恨的她跪在地上,一遍遍的懺悔,對不起爸媽我錯了,我真的不該不听你們的話。
嗚嗚嗚。
徐盈盈渾身顫抖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你你到底是誰?我跟你有什麼仇怨?”
跛子劉一把抱住她,對著她的嘴和臉就要親起來,一邊嘴上還說著污言穢語。
“老婆親親一下老公。”
“啊…滾開,滾開。”
“我要嫁的不是你,我嫁的不是,劉財遠嗎?”
跛子劉哈哈大笑一聲︰“我就是劉財遠呀,你老公就是我呀你不會以為你嫁的是他吧?”
說完一手指著身邊的年輕俊小伙。
“你想屁呢,你到現在還沒想起來他是誰?他可是恨不得喝你的血,吃你肉的人吶,你居然要嫁他?”
徐盈盈大驚失色︰“什麼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