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手里捧著一個盒子,里面有6顆藥丸,一臉欣喜的跑過來。
“ 甦同志快看看,我們完全按照你的步驟一點一點做成的,經過兩天的試驗,我們成功了,這解毒丸真的很有效果。”
“下一步就是測試,這種藥丸到底能解多少種毒性?和解毒具體到幾成。”
看著院長高興的像個孩子一樣,甦甜甜也很高興,這是一個真正的醫者。
“向院長我明日啟程回京了。”
向院長臉上的笑容立馬消失︰“啊,明天就走了能不能不走?”
“我還是一個學生,請假時間太長了,也該是時候回學校了。”
“那好吧,你回去了之後好好上學,畢業了之後想來醫院隨時都可以來,只要給我打個電話,我派人去接你都行。”
“好,謝謝向老的賞識。”
看著向院長走了便轉頭問二人︰“你們真的要回京城修養嗎,你們的腿暫時還不宜挪動,最好是一個月之後再走。”
“要不你們一個月之後再走?我明日先走。”
甦甜甜話音剛落。
就見房門又被打開了,崔平安一臉驚訝的走進來說道︰“甦姑娘,你明日要回去啊,那你以後還來嗎?”
甦甜甜扭頭看到他說道︰“短時間之內應該不會再來了。”
“啊!這樣啊,那你明天幾點走啊?”
“明天700坐車從軍區家屬院出發。”甦甜甜一臉疑惑的說道。
“那你明天一個人坐車回家,路上不是很危險嗎?假如遇到壞人怎麼辦?”
花蝴蝶在一邊听了之後嘴角抽了抽,隨口說了一句︰“危險是危險,就是不知道哪個倒霉蛋,撞到她手上,惹到她肯定危險,母老虎反正是危險不了的。”
秦天和李銀川一眼瞪過去,花蝴蝶立刻乖乖的閉嘴。
甦甜甜笑著說道︰“來我給你號一下脈,上次給你排毒的時候,應該還有一點余毒,沒有除干淨我來補兩針。”
花蝴蝶立刻汗毛都豎起來了,僵硬的說道︰“不用不用,我好了,我已經好了,已經清除干淨余毒了。”
崔平安一臉驚喜的說道︰“真的嗎?你要給他扎針嗎我又能看到你扎針了。”
隨後又一臉的問道︰“不過奇怪呀我們這兩天,沒有發現他身上有余毒啊。”
甦甜甜笑著說道︰“有很少只是你們沒有察覺而已。”
“再扎兩針就好了,很快的。”
說完就從袖口處掏出一根針,笑眯眯的走到床前。
花蝴蝶一臉驚恐的說道︰“別別扎,求你別扎我承認我嘴欠,我剛才不應該那樣說的。”
甦甜甜笑著說道︰“怕啥兩針而已,很快就過去了,還是不是男人扎個針都怕?”
話音剛落迅速的兩針插入,他身體兩處大穴。
啊…
一聲慘叫,驚的走廊外面的人都嚇了一跳。
甦甜甜又快速的插入三針,第3針落在手指少商穴位。
花蝴蝶又慘叫了兩聲。
甦甜甜從第1針開始拔針,拔到最後一針的時候,穴位上面標出一條黑色的細線,直到黑色的血流盡,滴出紅色的血液為止。
“好了,這回上次中的毒素,才算是徹底的排干淨了。”
此時的花蝴蝶,仿佛被人狠狠的蹂躪了一遍一樣,頭發凌亂,滿臉冷汗,呼吸粗喘,胸膛劇烈起伏,喃喃自語道疼死我了。
秦天和李銀川幸災樂禍的看著他說道︰“活該讓你嘴欠。”
“就是,也不看看你這條小命是誰救的,要不是甜甜出手的及時,你現在恐怕都在閻王殿跟閻王喝茶了。”
甦甜甜轉頭對崔平安說道︰“好了,你可以給他換藥水了。”
“哦,我來給這位換藥水,”說完走到花蝴蝶跟前,換上一瓶藥水。
“我先走了,你們聊。”
秦天,李銀川疑惑的望著她︰“他是誰呀?你們怎麼認識。”
甦甜甜一指剛才走的崔平安說道︰“哦,他呀,是這樣剛來在醫院走廊……”。
甦甜甜就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跟他們講了一遍,就這樣,沒想到這人還挺實誠的。
“說真的大哥,要不你們兩個明天,就不跟我一起走了?你們兩個人的腿要是再錯位的話就會很麻煩的。”
“那是會影響一輩子的,就算你們的自愈力再好也必須呆滿一個月。”
“如果你們不听話,我立刻打電話給干爹干媽他們告狀。”
“再說你們的腿已經打上了石膏了,好好再休養半個月吧,一個月之後你們再回京。”
甦甜甜好說歹說兩人終于同意。
第2天一大早甦甜甜剛出軍區大門,就見崔平安等在那里,手里提著一個包裹。
看到甦甜甜立馬追著車喊︰“等一下,等一下。”
甦甜甜連忙喊司機停車,走下車看他跑的氣喘吁吁問道︰“崔同志你有事嗎?怎麼一大早等在這里?”
崔平安恢復了一下呼吸說道︰“我在等你,今天你要走,昨天晚上我回家,給家里人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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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連夜做了一點家鄉的吃食,讓我帶給你放在路上吃,一番心意,請你收下。”
甦甜甜結過包袱︰“好,我收下了。”
坐上車朝他揮了揮手,車子又啟動,一路直達火車站。
甦甜甜本來想今天找個借口,獨自一人上路,走到偏僻無人之地,再使用異能回去。
沒想到昨天晚上向院長,差人給她拿來了一個包袱打開一看︰“全都是各種各樣的吃的,還有一打鈔票,足足有1000元,和各種水果,還有一張火車票臥鋪。”
不用又浪費了,算了還是乖乖老實的坐火車吧。
開車的是首長的專屬司機,一直把她送入火車站,看到她進入車廂內,才轉身離去。
已進入火車,就一股子怪味兒,所有人死命的擠,過道里到處都站滿了人。
甦甜甜找到自己的臥鋪,居然是下鋪,將他們送的包裹全部一股腦的扔進空間里,只留了一個提包背包。
躺在臥鋪上從包包里面拿出一個薄毯,蓋著就閉目養神。
昨晚上又在空間里面收拾藥草,配置藥丸,忘了時間足足忙到凌晨2點。
一大早又起得早,這會兒剛好補眠,不一會兒又進來三個人,各自找到自己的床位。
甦甜甜正迷糊中,一陣嘰嘰喳喳的聲音好吵,下意識把被子拉過頭頂,選擇繼續睡。
一個囂張跋扈尖銳的女聲,不停的吵鬧著。
“喂醒醒,快點醒醒,把床位讓給我,我給你換,听到了沒有啊。”
“喂,睡醒了沒有啊!你是豬嗎?一上火車就睡覺還睡得這麼死。”
“你快點醒醒啊,再不醒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看著床上的人理都不理她,還背過身去,徐盈盈更加生氣了。
想她徐盈盈京城徐家大小姐,爺爺是軍區高層首長,父親是政府高官,母親也是政府一科主任,大哥是軍人,二哥也是軍人。
她是京城里有名的大小姐,都怪該死的甦甜甜,害她被爺爺下放到農村當知青。
還好母親偷偷在暗處接濟她,每個月給她寄來大量的錢票供她揮霍。
在村里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京都的大小姐靠山大,沒人敢欺負她。
村里的一個地痞流氓混混,還想調戲她娶她,被她在村長辦公室一個電話,打回京都母親手里。
沒幾天那個混混流氓就被人溺死在河里,村里面人都以為那個混混,是喝醉了酒不小心跌倒在河里面淹死的。
只有她知道不是,是暗中保護她的人來了,從此她行事更加的囂張跋扈。
因為她臉上的疤,是她心中的痛,只要誰敢在她面前說她丑,她就把別人朝死里打,凡是對她不懷好意的男人,都被暗中保護她的人給弄死了。
時間一長,別人也不是傻子都猜到了,都知道她不好惹有來頭,敢打她主意的男人都被人弄死了,還是出各種意外死的。
對于這樣蠻橫無理的大小姐,打打不得罵罵不得,人家完全不靠地里那點工分活。
把人家得罪狠了,一不小心還會丟掉小命,這樣的活祖宗誰敢惹?
村長書記無奈只能把她退回知青辦。
她已經連續被換了幾個村莊,每次去一個村呆不了多久,就被人家的隊長村長退回到知青辦。
退著退著就被退的更遠,來到這邊境縣城鄉下,更加的貧苦,環境更加的惡劣。
這次她以死相逼,威脅她母親,如果再不把她調回去她就自殺。
這次終于成功了,她馬上就能回去了,只是可惜倒霉,在同一輛火車上又遇到了甦甜甜。
徐盈盈喊了半天看床上的人沒有反應,還睡得香背對給她,心里更加火大了。
一把撲過去將別人蓋在身上的薄毯,一把扯下扔在地上,還用腳狠狠的踩了兩下。
大罵道︰“睡睡我讓你睡,你是豬嗎?這麼能睡,你怎麼不直接睡死算了。”
“喂,還不快點起來!再不起來我大耳巴子抽你。”
別說曾經的京圈大小姐,經過幾個月在鄉下的磨練,也變得更加的潑辣,變得更加的囂張更加的目中無人。
從徐盈盈把甦甜甜身上的被子,扯掉扔在地上時甦甜甜就醒了。
一雙冰冷的眼楮注視著她,甦甜甜一眼就認出了她,她以為這種大小姐去到鄉下不知天高地厚,要不了幾天就會出事。
看到她這個樣子還是這麼的囂張,這麼的跋扈絲毫不受影響,反而更加的如魚得水,說明暗中有人保護她。
要不然就她這個死樣子,要不了幾天就會被人悄悄的弄死。
看來她活得很好,背後之人功不可沒,背後的人還要無條件的包容她,支持她而且又位高權重,讓所有人忌憚,答案非常明顯了。
除了她的母親方詩意,甦甜甜想不到第2人還有誰?
甦甜甜一下子坐起來,冰冷的眼神看著她,徐盈盈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眼前之人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
再仔細看看眼前的人,怎麼有一種熟悉之感?
正當她發愣時,對方開口了,可是看到對方的眼楮太可怕了。
“徐盈盈你把我的被子弄髒了,是選擇賠還是讓我斷掉你一只手?”
徐盈盈听到這個熟悉的聲音,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戰,手下意識的摸上臉上的傷疤。
多少次午夜夢回的時候,腦海里夢里都會想起這個聲音,讓她既害怕又憤怒。
這個聲音簡直變成了她的心魔。
下一刻噴火的眼楮看向甦甜甜,滿臉的猙獰之色,一聲高倍分的尖叫,徹響整個車廂。
“啊啊…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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