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地里,陽光正好,微風輕拂,泥土的清香彌漫在空氣中。
元婉兒和甦老師帶著兩個班的學生站在田埂上,望著眼前一片待開墾的土地。
元婉兒笑著宣布“今天,是你們最重要的一課。”
王任性扛著鋤頭,一臉郁悶地嘟囔道“我們可是未來的一國之君,怎麼還要親自下地干活啊?”
甦老師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正因為你們將來要治理國家,才更要體會百姓的疾苦。只有親自耕種,才能真正懂得民間的艱辛,將來才能成為一個好君主。”
元婉兒接著說道“今天我們來一場比賽,輸的班級要給贏的班級洗腳,大家加油哦!”
話音剛落,兩個班的學生頓時干勁十足,紛紛揮起鋤頭,熱火朝天地干了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兩個班的學生你追我趕,互不相讓,最終幾乎是同時沖過了終點線。
元婉兒和甦老師對視一眼,都覺得是自己班的學生先到的,但誰也說服不了誰,最後只好宣布“好啦好啦,這次就算平局吧!”
王任性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笑嘻嘻地說道“既然是平局,那能不能給我們個獎勵啊?讓婉兒老師和司馬老師一起跳個舞吧!”
學生們頓時歡呼起來,紛紛起哄“跳舞!跳舞!”
元婉兒和司馬清揚相視一笑,爽快地答應了。
兩人走到前面,隨著輕快的音樂跳了起來。學生們也興奮地跟在後面,學著他們的動作,歡快地舞動著。
歡聲笑語回蕩在菜地上空,青春的氣息撲面而來。
然而,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轉眼間,畢業典禮已經結束,學生們紛紛收拾行囊,準備離開書院。
元婉兒和司馬清揚站在空蕩蕩的書院里,望著曾經熱鬧非凡的教室、操場和菜地,心中不禁涌起一陣失落。
“他們都走了。”元婉兒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惆悵。
司馬清揚點了點頭,伸手輕輕握住她的手“是啊,但他們帶走的,是我們教給他們的智慧和勇氣。”
元婉兒微微一笑,靠在他的肩膀上“希望他們都能成為好的君主,帶給百姓幸福安寧的生活。”
兩人靜靜地站在書院中,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溫暖而寧靜。
雖然學生們已經離開,但他們的未來,才剛剛開始。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欞灑進屋內,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草藥香氣。
司馬清揚坐在床邊,望著空蕩蕩的書院,心中感慨萬千“仿佛大家入學還是昨天的事,一轉眼,竟都畢業了。”
話音剛落,身旁的元婉兒忽然身子一晃,臉色蒼白,軟軟地倒了下去。
“婉兒!”司馬清揚大驚失色,連忙扶住她,焦急地呼喚,“你怎麼了?”
這時,杭慫匆匆趕來,探了探元婉兒的脈象,臉色凝重“她這是修改天書的反噬。她之前強行修改天書,替你承擔了因果,誓言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要替你完成守護天下的夢想。你守護天下,她守護你。”
司馬清揚聞言,心中震撼不已,眼眶瞬間泛紅“婉兒,你竟為我做了這麼多……”
他毫不猶豫地從懷中取出一張泛著金光的符紙——成仙符,鄭重地說道“我用這道符,將自己的身體與婉兒互換。從今往後,我的身體就是她的,她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說罷,他毅然催動符咒,金光一閃,兩人身體瞬間互換。
次日清晨,元婉兒緩緩醒來,只覺得渾身輕松,仿佛重獲新生。她剛坐起身,杭慫便推門而入,一把拉住她“司馬兄,雖說你與婉兒定親了,但也不能宿在她的閨房啊,傳出去成何體統?”
元婉兒一愣,低頭看了看自己,頓時明白過來,哭笑不得“杭慫,你搞錯了,我就是元婉兒啊。”
杭慫一臉懵“啊?”
這時,床上的“元婉兒”也悠悠轉醒,揉了揉額頭,聲音卻變成了司馬清揚“杭慫,別鬧了,是我。”
杭慫瞪大了眼楮,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終于反應過來,驚得跳了起來“你們……你們身體互換了?!”
司馬清揚(在元婉兒體內)坐起身,神情堅定“不錯,從今往後,我的身體便是婉兒的。她替我承擔了太多,這一次,換我來守護她。”
元婉兒(在司馬清揚體內)望著他,眼中滿是感動與心疼“清揚,你不必如此……”
司馬清揚卻輕輕搖頭,溫柔一笑“婉兒,你守護了我這麼久,現在,該輪到我了。”
杭慫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過神來,喃喃道“這……這也太離譜了吧……”
窗外陽光正好,微風輕拂,仿佛也在為這對有情人默默祝福。
杭慫一臉嚴肅地關上門,壓低聲音對元婉兒和司馬清揚說道“這件事,咱們得先瞞著。要是讓別人知道你們倆互換了身體,指不定會鬧出什麼亂子來。”
元婉兒(在司馬清揚體內)尷尬地點點頭“你說得對,可……可這日子怎麼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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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司馬清揚(在元婉兒體內)臉色漲得通紅,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想去……去茅房。”
杭慫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忍著笑指了指門外“呃,司馬兄……哦不,婉兒姑娘,出門左拐就是男廁。”
司馬清揚低著頭,快步走了出去。可剛走到門口,就撞見幾個路過的學生。他們一見“元婉兒”站在男廁門口,頓時瞪大了眼楮。
“元姑娘,你……你這是?”
司馬清揚手足無措,結結巴巴地解釋“我……我走錯了……”
“走錯?你站在男廁門口半天了,還想往里闖,該不會是……”幾人臉色一變,“流氓啊!”
“不是,我不是!”司馬清揚急得直擺手,可越描越黑,最後只能落荒而逃。
另一邊,元婉兒(在司馬清揚體內)也正頭疼不已。她站在浴堂門口,左右為難。
“我該去男浴還是女浴啊?”她小聲嘀咕,臉上寫滿了糾結。
這時,幾個男學生從她身邊經過,熱情地打招呼“司馬兄,怎麼不進去啊?”
元婉兒干笑兩聲,硬著頭皮走進了男浴堂。可剛一進門,就听見里面傳來一陣喧嘩。
“哎?司馬兄,你脫衣服怎麼不脫褲子?”
“啊?我……我習慣這樣洗!”元婉兒手忙腳亂地解釋,臉卻紅得像熟透的隻果。
“司馬兄,你最近怎麼怪怪的?”
“沒……沒有啊,哈哈……”元婉兒干笑著,心里卻欲哭無淚。
這一天,兩人過得雞飛狗跳,尷尬不斷。到了晚上,他們躲在房間里,相對而坐,滿臉疲憊。
“婉兒,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司馬清揚(元婉兒身體)嘆了口氣。
元婉兒(司馬清揚身體)也苦著臉“再這樣下去,我怕是要瘋了。”
杭慫推門進來,看著兩人這副模樣,忍不住笑出聲“行了行了,別愁眉苦臉了。我已經在想辦法了,你們再堅持幾天,我保證幫你們把身體換回來。”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嘆了口氣“也只能這樣了……”
窗外,月光如水,靜靜地灑在庭院里。這一夜,注定無眠。
次日,杭慫拿著一本古籍匆匆跑來,興奮道“我找到辦法了,只需在月圓之夜,于書院菜地中央,以天地為媒,陰陽交感之法,便可換回身體。”元婉兒和司馬清揚聞言,雖覺此法有些玄乎,但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好不容易等到月圓之夜,兩人來到菜地中央。月光灑下,四周靜謐。他們按照杭慫所說的方法,相對而站,雙手相握。就在此時,一陣奇異的光芒突然籠罩住他們,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光芒越來越盛,兩人緊閉雙眼,只覺靈魂仿佛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拉扯。
突然,光芒消散,他們緩緩睜開眼。對視一眼,發現身體已換回原樣。兩人相擁,喜極而泣。這時,杭慫從一旁跳了出來,得意道“怎麼樣,我就說我能行吧!”三人望著菜地,回想起這段奇妙的經歷,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此後,書院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而他們的感情,也在這場波折中變得更加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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