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琊仙君座下書記神官靈樞前來為淨雲宗飛升眾人登記造冊。他看著淨雲宗的弟子們,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輕聲說道︰“各位,歡迎你們成仙。”
花如月卻冷笑一聲,說道︰“靈樞,我們不是來成仙的,而是來屠神的。”
靈樞心中一震,他看著花如月,眼中閃過一絲震驚,輕聲說道︰“花如月,你可知,這是大逆不道?”
花如月卻毫不在意,她輕聲說道︰“靈樞,你可知,龍淵殺了青陽。我們來此,只為討回公道。”
靈樞心中一痛,他輕聲說道︰“花如月,我……”
他不再多說,轉身離去。花如月看著他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她輕聲說道︰“靈樞,我必須為青陽討回公道。”
八十五、藏雷殿的質疑與白九思的決定
藏雷殿內,眾人質疑龍淵是殺死青陽的凶手。龍淵心中一震,他看著眾人,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大聲說道︰“我並非凶手,這是花如月栽贓陷害!”
眾人紛紛附和,他們看著龍淵,眼中滿是懷疑。白九思心中一痛,他看著龍淵,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輕聲說道︰“龍淵,你可知,這是大錯特錯?”
龍淵卻冷笑一聲,說道︰“白九思,你可知,這是花如月的陰謀?”
白九思心中一震,他輕聲說道︰“龍淵,我必須查明真相。”
說完,他便下令次日解除結界,放淨雲宗人入殿。龍淵心中一震,他看著白九思,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輕聲說道︰“白九思,你……”
他不再多說,轉身離去。白九思心中一痛,他輕聲說道︰“龍淵,我必須查明真相。”
與此同時,樊凌兒醒來後得知被樊交交廢去修為,怒不可遏。她看著樊交交,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大聲說道︰“父親,你為何要如此?”
樊交交心中一震,他看著樊凌兒,眼中閃過一絲痛苦,輕聲說道︰“凌兒,我……”
樊凌兒卻毫不留情,她大聲說道︰“父親,你可知,你害了我!”
樊交交心中一痛,他輕聲說道︰“凌兒,我……”
他不再多說,轉身離去。樊凌兒心中一震,她看著父親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她輕聲說道︰“父親,我……”
大戰在即,花如月身著紅衣,安排好宗門事務後,帶領玄微等淨雲宗弟子登上九重天。她看著眾弟子,眼中閃過一絲堅定,輕聲說道︰“各位,我們來此,只為討回公道。”
眾弟子紛紛響應,他們表示願意與花如月並肩作戰。花如月心中一暖,她輕聲說道︰“各位,我們一定能度過難關。”
蒼涂奉白九思之命以鳳輦相迎。花如月看著鳳輦,眼中閃過一絲嘲諷,輕聲說道︰“蒼涂,你可知,這是龍淵的陰謀?”
蒼涂心中一震,他看著花如月,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輕聲說道︰“花如月,我……”
花如月卻毫不在意,她輕聲說道︰“蒼涂,我必須為青陽討回公道。”
說完,她便登輦進入丹霞境。在石林,她將石胎三兄弟制服後繼續前行。她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為青陽討回公道。
到達藏雷殿,眾人發現殿內竟張燈結彩如喜堂。白九思身著紅裝,看著花如月,眼中閃過一絲溫柔,輕聲說道︰“如月,我為你補一場婚宴。”
花如月心中一震,她看著白九思,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輕聲說道︰“白九思,你為何要如此?”
白九思卻輕聲說道︰“如月,我必須為青陽討回公道。但我希望,我們能和解。”
說完,他便要求龍淵發誓不再與淨雲宗為敵。龍淵心中一震,他看著白九思,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輕聲說道︰“白九思,我……”
他不再多說,轉身離去。白九思心中一痛,他輕聲說道︰“龍淵,我必須為青陽討回公道。”
然而,就在這時,白九思突然握住李青月的逐日劍刺向自己胸口。花如月心中一震,她看著白九思,眼中閃過一絲痛苦,輕聲說道︰“白九思,你為何要如此?”
白九思卻輕聲說道︰“如月,我以命償還青陽之死。希望你能放下過去,與我和解。”
說完,他便在花如月懷中,身體漸漸化為熒光隨風消散。丹霞境漫天大雪,銀裝素裹。花如月心中一痛,她看著白九思消散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輕聲說道︰“白九思,你……”
她不再多說,轉身離去。然而,就在這時,張酸突然手持契月劍刺向李青月。他趁機奪走逐日劍,化作一團黑霧消失,令所有人震驚。
在天姥峰廣場,氣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來。白九思、花如月與現出真身的蕭靖山呈鼎足之勢,三人之間彌漫著濃濃的火藥味。花如月眼中滿是寒芒,她咬牙切齒地瞪著蕭靖山,質問道︰“蕭靖山,你究竟為何要利用我們,利用張酸?”
蕭靖山微微一笑,那笑容里透著幾分陰冷與得意。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花如月,你真的想知道真相嗎?好,那我就告訴你。我利用你們,不過是想借花如月之手殺死白九思罷了。只有白九思死了,我才能達成毀滅無量碑的目的。”
此言一出,花如月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她難以置信地看著蕭靖山,身體微微顫抖。白九思的眉頭也緊緊皺起,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蕭靖山繼續說道︰“至于青陽之死,我自然也脫不了干系。我殺了他,就是為了加劇你與白九思之間的仇恨,讓你們自相殘殺,我好坐收漁翁之利。”
花如月再也無法保持冷靜,她猛地拔出劍,劍尖直指蕭靖山的咽喉,怒吼道︰“蕭靖山,你死到臨頭了,還不肯悔改!”
然而,就在花如月即將動手之際,白九思卻突然出聲阻止︰“如月,且慢!”花如月一愣,疑惑地看著白九思。白九思沉聲道︰“張酸身中生死咒,你若殺了蕭靖山,這咒語便會立即發作,張酸可就危險了。”
花如月聞言,心中一驚,她這才想起張酸還被蕭靖山的生死咒所困。白九思見她有所猶豫,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他突然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一道道神秘的光芒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直奔蕭靖山而去。那光芒仿佛有著神奇的力量,竟將蕭靖山牢牢困住,動彈不得。
白九思大喝一聲︰“如月,快動手!”
花如月一喜,正要舉劍,蕭靖山卻突然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白九思,你以為你能困住我嗎?哼,你不過是在轉移生死咒罷了。這咒語如今已轉移到了我身上,你若殺了我,張酸還是會死。”
白九思的臉色微微一變,但他很快恢復了平靜,冷聲道︰“蕭靖山,你休想再騙我們。生死咒轉移之術,我白九思早已精通。你身上的咒語,不過是障眼法罷了。如月,不要猶豫,動手!”
花如月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舉起了劍。然而,就在這時,蕭靖山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他大聲道︰“白九思,你真的以為你能瞞過我嗎?四百年前,花如月斬殺旱龍觸怒玄天,你為了護她,不惜在天罰台承受十年雷劫。那時,我就知道,白九思的軟肋正是花如月。”
此話一出,花如月瞬間陷入了極度震驚之中,她不敢相信蕭靖山竟會知道這段往事。白九思的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他怒聲道︰“蕭靖山,你胡說八道!”
但花如月已經無法冷靜下來,她的心中滿是糾結與痛苦。蕭靖山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趁機施展秘術,竟從白九思的束縛中掙脫出來,化作一道黑影,瞬間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與此同時,在淨雲宗,樊交交為了保護樊凌兒,竟廢了她的靈力。樊凌兒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一怒之下,竟自殺相要挾。花如月得知後,立刻趕來,將凌兒接走,帶回淨雲宗交由張酸照顧。她安撫著因被蕭靖山利用而自責的張酸,輕聲道︰“張酸,這不是你的錯。蕭靖山心機深沉,我們誰也無法預料到他會做出這樣的事。”
之後,花如月與眾長老商議,決定全力搜尋蕭靖山。她深知蕭靖山心機深沉,此次事件若不及時解決,極有可能引發世間壞劫。就在這時,弟子突然來報︰“稟宗主,白九思在普元和蒼涂的護送下來到淨雲宗。”
花如月一愣,隨即大喜過望,她立刻起身,快步走出議事廳,朝著大門的方向奔去。只見白九思在普元和蒼涂的陪伴下,緩緩走進了淨雲宗。花如月快步迎了上去,眼中滿是驚喜與關切︰“白九思,你回來了!”
白九思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道︰“如月,我回來了。這次多虧了普元和蒼涂兩位前輩,否則我還不知道何時能脫身。”
普元和蒼涂也向花如月點了點頭,表示問候。花如月心中滿是感激,她知道,這次白九思能夠平安歸來,多虧了這兩位前輩的相助。她連忙吩咐弟子準備酒宴,為白九思和兩位前輩接風洗塵。
然而,花如月心中也清楚,這只是一個暫時的喘息之機。蕭靖山的威脅依然存在,淨雲宗的危機也並未解除。但她相信,只要大家齊心協力,就一定能夠戰勝蕭靖山,守護這片天地的安寧。
白九思哭著在淨雲宗的山門處徘徊,他一邊哭一邊喊著娘子,那模樣看起來可憐兮兮的。花如月站在遠處,看著白九思,心中五味雜陳。她冷哼一聲,對身邊的弟子說道︰“別管他,讓他自己待著。”
然而,白九思卻像是听到了她的聲音,立刻朝著花如月的方向跑了過來,一把抱住她的大腿,哭得更加厲害了︰“娘子,我錯了,你讓我進去吧。”
花如月皺了皺眉,想要掙脫白九思的懷抱,但白九思卻抱得死死的,怎麼也不肯松手。花如月無奈之下,只能暫時收留了他,但心中卻始終對他保持著警惕。
白九思進了淨雲宗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整天黏著花如月,一會兒給她送花,一會兒給她做飯,還時不時地做出一些天真無邪的舉動。花如月看著他,心中卻始終懷疑,這白九思是不是在裝瘋賣傻,想借此消解他們之間的恩怨情仇。
就在花如月還在糾結的時候,樊凌兒突然走了過來。她看著花如月,眼神堅定地說道︰“宗主,我想幫忙修復大荒碑,說不定能找到蕭靖山的線索。”
花如月一愣,隨即點了點頭。她知道,樊凌兒的靈力雖然被廢,但她對符 之道的造詣頗深,說不定真的能幫上忙。而張酸因為身上有蕭靖山的功法,也成為了修復大荒碑的關鍵。在他們的共同努力下,大荒碑終于成功修復了。
當大荒碑修復的那一刻,花如月只覺得眼前一花,整個人就被卷入了一個幻境之中。而白九思因為抓著花如月的手,也一同被卷了進去。
在大荒碑的幻境中,花如月和白九思來到了一座竹林小院。他們看到蕭靖山正和家人一起吃飯、說笑、逛燈會,過著溫馨而幸福的生活。然而,花如月卻發現,幻境中的時間在不斷重復,始終是同一天。
花如月滿心疑惑,她試圖找出其中的秘密,但始終不得其解。而白九思則在一旁不時地做出一些天真的舉動,還學著蕭靖山一家人的親密,給花如月送花燈、偷偷親吻,令花如月感到一絲溫馨。
離開幻境後,花如月帶著白九思前往文宣宮查找資料。經過一番查閱,他們得知,蕭靖山的家人正是死于 鳥一役。六百年前,清虛真君圍剿 鳥時,曾意外降下天火,導致十數名仙甲兵和凡人喪生,其中就包括蕭靖山的家人。
花如月與淨雲宗的眾人坐在一起,討論著這個發現。她皺著眉說道︰“蕭靖山執著于破壞無量碑報仇,這一點我們已經清楚了。但我不明白的是,他為何要將我們卷入其中?他還有其他動機嗎?”
眾人面面相覷,誰也回答不上來。花如月心中滿是疑惑,她知道,蕭靖山的計劃遠比他們想象的要復雜得多。而白九思則在一旁靜靜地听著,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此時的淨雲宗,仿佛被一層迷霧籠罩,而蕭靖山的真正目的,也如同這迷霧一般,難以捉摸。
李青月帶著白九思、樊凌兒一行人前往調查百姓魂魄被奪一事。他們一行人風塵僕僕,面色凝重。李青月走在最前面,她的眼神堅定而銳利,仿佛能洞察一切真相。白九思和樊凌兒跟在她身後,兩人雖然受傷未愈,但眼神中都透著一股不屈的斗志。
紫陽、蒙楚、呂素冠則陪同曲星蠻回陰蓮宗。他們一行人走在陰蓮宗的密林中,紫陽的臉色有些陰沉,他不時地皺眉,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曲星蠻則顯得有些焦慮,她時不時地回頭望向淨雲宗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蒼涂和離陌回藏雷殿鎮壓妖獸。兩人一前一後,步伐沉穩而有力。蒼涂的臉上帶著一絲冷峻,他的眼神如鷹隼般銳利,掃視著四周的一切。離陌則顯得有些沉默,他緊握著手中的武器,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玄微則率眾留守淨雲宗。她站在淨雲宗的山門處,目光如炬,掃視著四周的一切。她的身邊站著眾弟子,一個個神情嚴肅,如臨大敵。玄微知道,淨雲宗此刻正處于危機之中,他們必須時刻保持警惕,以防不測。
花如月找到丹陽,他正帶著弟子全力救治昏迷的百姓。然而,盡管他們竭盡全力,但收效甚微,百姓們依然昏迷不醒。花如月心中焦急,她走到丹陽身邊,輕聲問道︰“丹陽,有沒有什麼辦法?”
丹陽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花師妹,我實在是無能為力了。這些百姓的魂魄被奪,我們根本無法救治。”
就在這時,蕭靖山的分身突然出現。他站在遠處,微笑著看著花如月,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花如月,你真的想知道百姓魂魄的下落嗎?”
花如月心中一凜,她冷冷地看著蕭靖山的分身,問道︰“你說,百姓魂魄在哪里?”
蕭靖山的分身微微一笑,說道︰“百姓的魂魄被困在十里外山腳下的歡喜碑中。只要你願意,我可以帶你去。”
花如月心中雖然疑惑,但為了百姓,她還是決定前往。她帶著白九思、樊凌兒和丹陽,朝著山腳下走去。
來到山腳下,花如月等人找到了歡喜碑的入口。他們小心翼翼地進入其中,只見眼前一花,眾人被卷入了一個幻境之中。
在這個幻境中,花如月等人看到了一派詭異的景象。現實中遭受各種困苦的百姓,在幻境中變得健康、富足、快樂。他們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仿佛置身于一個美好的世界之中。
然而,就在這時,蕭靖山突然現身。他站在百姓們中間,被眾人奉為神主。他微笑著看著花如月,聲音中帶著一絲蠱惑︰“花如月,你看,這些百姓在我的庇護下是多麼幸福。你為何要與我為敵?不如我們一起重建天地秩序,讓所有人都能過上幸福的生活。”
花如月心中一驚,她冷冷地看著蕭靖山,說道︰“蕭靖山,你的手段我早已看穿。你不過是利用百姓來達到你的目的罷了。”
蕭靖山的臉色微微一變,他眼中閃過一絲憤怒,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他大聲說道︰“花如月,你真是冥頑不靈。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說完,蕭靖山揮手一指,百姓們立刻被他蠱惑,將花如月等人視為邪祟,紛紛圍攻過來。花如月心中一驚,她想起曾經被百姓火燒、活埋等經歷,一時間竟有些恍惚。
就在這時,白九思突然緊緊抱住花如月,他大聲說道︰“如月,別怕,有我在!”
花如月心中一暖,她漸漸恢復了理智。她咬了咬牙,說道︰“大家小心,不要被蕭靖山的幻術迷惑了!”
眾人點了點頭,他們緊緊地站在一起,抵擋著百姓們的攻擊。在一番激烈的戰斗後,四人終于成功逃離了幻境。
與此同時,在陰蓮宗,蕭靖山已經控制了局面。曲珂被困在密林中,她眼神中帶著一絲驚恐,四處張望,尋找著逃脫的機會。
紫陽、蒙楚、呂素冠則在陰蓮宗的密林中先後遭遇蛇藤和被控陰蓮宗弟子的圍攻。紫陽的臉色鐵青,他咬著牙,強行使用靈力驅散陰蓮宗弟子身上的控制。然而,他卻沒想到,這一舉動竟然遭到了反噬。
紫陽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量反噬而來,他身體一震,嘴角流出一絲鮮血。他搖晃了一下,勉強站穩了身子,怒吼道︰“蕭靖山,你休想得逞!”
就在這時,蕭靖山突然出現。他手中拿著一串血鈴,輕輕晃動,發出清脆的鈴聲。他微笑著看著紫陽和曲珂,說道︰“紫陽,曲珂,你們真的以為自己能逃脫我的掌控嗎?”
紫陽和曲珂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們知道,這血鈴是蕭靖山的至寶,一旦被控制,他們將無法反抗。蕭靖山緩緩說道︰“蒙楚、呂素冠,你們三人可以選擇,要麼投靠我,要麼死。你們只有一個人能活下來,你們好好想想吧。”
蒙楚、呂素冠和紫陽三人陷入了兩難的抉擇。他們相互對視一眼,眼中都帶著一絲痛苦和無奈。
就在這時,紫陽突然大聲說道︰“我絕不會受你擺布!”
說完,他猛地咬破舌尖,一口鮮血噴出,瞬間自爆了修為。他的身體瞬間化作一片血霧,消失在了眾人眼前。蒙楚和呂素冠驚呼一聲,他們沒想到紫陽竟然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蕭靖山的臉色微微一變,他沒想到紫陽竟然會如此果斷。他冷哼一聲,說道︰“紫陽,你這是何苦?”
然而,紫陽已經消失在了眾人眼前,只留下蒙楚和呂素冠兩人,面對著蕭靖山的威脅,陷入了深深的困境之中。
在歡喜碑內,李青月迅速設置了一個強大的結界,將眾人保護在其中。她站在結界中央,眼神堅定地看著眾人,說道︰“大家先冷靜一下,我們得商量出一個應對之策。”
眾人圍坐在一起,氣氛緊張而凝重。樊凌兒坐在角落里,她的神色有些憂慮,眼神時不時地飄向歡喜碑的某個方向。李青月注意到了樊凌兒的異常,她走過去,輕聲問道︰“凌兒,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樊凌兒微微一愣,她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但最終還是含混地說道︰“沒,沒什麼。我只是覺得這歡喜碑的陣法有些奇怪。”
李青月微微皺眉,但她沒有繼續追問,而是說道︰“好吧,那我們先集中精力商議對策。蕭靖山的幻術太過厲害,我們必須找到破解之法。”
樊凌兒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抬起頭,堅定地說道︰“宗主,我已經找到了歡喜碑的陣眼。但這個陣眼有些特殊,只有百姓心甘情願地離開幻境,我們才能真正破解這個陣法。”
李青月心中一驚,她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她沉聲說道︰“凌兒,你確定嗎?這太危險了。”
樊凌兒點了點頭,眼神中透著一股決然︰“宗主,我確定。我願意親自去試試。”
李青月心中雖然擔憂,但她知道樊凌兒的決定不容更改。她深吸一口氣,說道︰“好吧,那我們陪你一起去。”
就在這時,白九思拉著李青月的手,將她拉到了院子里。他從袖中變出一束鮮花,遞到李青月面前,說道︰“娘子,送給你。”
李青月心中一暖,她接過鮮花,微微一笑,說道︰“謝謝你,九思。”
然而,她很快又陷入了苦澀之中。白九思的孩童心智讓她既感到溫馨,又感到無奈。她輕輕撫摸著白九思的頭,說道︰“九思,你真的長大了。”
白九思點了點頭,眼神中透著一絲天真︰“娘子,我會保護你的。”
李青月心中一動,她知道,白九思雖然心智未復,但他對她的感情卻從未改變。
與此同時,在屋內,樊凌兒再一次向張酸表白。她站在張酸面前,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說道︰“張酸,我喜歡你,我一直都喜歡你。”
張酸微微一愣,他低下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說道︰“凌兒,你別這樣。我們都知道,這不可能的。”
樊凌兒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她很快又恢復了平靜,說道︰“好吧,我明白了。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一直都在。”
張酸點了點頭,眼神中帶著一絲感激,說道︰“謝謝你,凌兒。我會永遠記得你的。”
在陰蓮宗大殿內,蕭靖山的分身不守承諾。在紫陽自爆而亡後,他殘忍地殺害了曲珂。他手中的血鈴輕輕晃動,發出清脆的鈴聲。他看著呂素冠,聲音中帶著一絲蠱惑︰“呂素冠,只要你殺了曲星蠻,我保證讓蒙楚只鐘情于你。怎麼樣?”
呂素冠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內心掙扎不已。她知道,一旦接過了血鈴,她將永遠受制于蕭靖山。然而,她又無法割舍對蒙楚的感情。最終,在蕭靖山的蠱惑下,她緩緩伸出手,接過了血鈴。
蕭靖山微微一笑,說道︰“很好。現在,一切都準備好了。”
一切就緒後,樊凌兒準備破陣。她站在歡喜碑的陣眼處,眼神中透著一絲決然。李青月施展法術,將百姓們引至街道,大聲說道︰“各位百姓,你們現在身處幻境。如果再不離開,你們的肉身將會死亡。”
百姓們一片嘩然,他們紛紛看向蕭靖山。蕭靖山微微一笑,毫不隱瞞地承認道︰“沒錯,這里就是幻境。但你們如果離開,就會回到過去的苦難中。你們真的願意嗎?”
百姓們陷入了猶豫,他們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恐懼和迷茫。就在這時,蕭靖山突然點破樊凌兒的秘密,他大聲說道︰“各位百姓,樊凌兒為了救你們,已經成為歡喜碑的陣眼。如果你們不離開,她將會魂飛魄散。”
李青月心中一震,她震驚地看著樊凌兒,卻發現自己無能為力。她咬了咬牙,說道︰“凌兒,你……”
樊凌兒微微一笑,說道︰“宗主,別擔心。我相信百姓們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就在這時,百姓們終于被他們的犧牲精神所觸動。他們紛紛低下頭,眼中閃過一絲愧疚和感激。最終,在樊凌兒的引導下,百姓們紛紛選擇離開幻境。
蕭靖山見狀,惱羞成怒,他怒吼一聲,朝著白九思揮出一掌。白九思身體一震,嘴角流出一絲鮮血,重傷倒地。李青月心中一驚,她立刻沖向白九思,卻被蕭靖山的法術困住。
蕭靖山冷笑一聲,說道︰“李青月,你以為你們真的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
李青月心中雖然焦急,但她知道,此刻她必須保持冷靜。她緊緊握住手中的劍,眼神中透著一絲堅定,說道︰“蕭靖山,你休想得逞!”
然而,蕭靖山的法術太過強大,李青月和白九思都被困在了原地,無法動彈。歡喜碑內的局勢,再次陷入了危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