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王府內,宇文湛愁眉苦臉地坐在案前,面前的燭光搖曳,映照著他那張滿是憂慮的臉。
他手中的書卷早已被遺忘在一邊,他的心思全都在五哥宇文汐的死上。
楚喬輕輕走進來,看到宇文湛這副模樣,心中不禁一緊,輕聲問道︰“殿下,您為何如此憂心?”
宇文湛抬起頭,看到楚喬關切的眼神,微微嘆了口氣,“喬兒,五哥的死,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楚喬走到他身邊,輕輕坐下,“殿下,您覺得哪里不對勁?”
宇文湛緩緩道來︰“我了解宇文 ,他為人處事光明磊落,絕非那種會濫殺無辜之人。五哥的死,說不定另有隱情。”
楚喬點了點頭,心中也覺得事情並不簡單。
就在這時,李麟匆匆而來,神色慌張,“殿下,不好了!殷貴妃帶著汐王的舊部正趕往大殿!”
宇文湛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他猛地站起身,“快,隨我去大殿!”說罷,他帶著楚喬和李麟匆匆離去。
大殿之上,氣氛緊張得幾乎讓人窒息。殷貴妃帶著宇文汐的舊部站在大殿中央,她的目光如利劍般直視宇文 ,聲音中帶著一絲質問︰“宇文 ,當日你將玄甲軍交予宇文汐,私自離營去了哪里?”
宇文 的臉色微微一變,他和十一去救巫女的事情,是絕對不能說出口的。
他微微低下頭,一時無言以對。
殷貴妃見他不語,繼續咄咄逼人︰“你毫無證據,還殺了蕭績,現在死無對證。只怕你是怕宇文汐擋了你的路吧?”
宇文安听得煩躁,猛地一拍龍椅,“夠了!殷貴妃,此事自有律法處置。
宇文湛,你先安排宇文汐的遺體。至于宇文 ,罰他長跪在宗廟外,沒有旨意不準起身!”
宇文湛心中一緊,但也不敢違抗,只能躬身領命,“是,父皇。”
與此同時,在遙遠的阿柴國,朵霞正跪在父皇面前,她的目光堅定,聲音中帶著一絲懇求︰“父皇,兒臣願以和親之名獨自深入魏國,查看魏國虛實,為阿柴國在三國角逐中贏得先機。”
阿柴國的父皇微微皺眉,但眼中卻閃過一絲贊賞,“朵霞,你可想清楚了?此行凶險萬分。”
朵霞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堅毅,“父皇,兒臣願為阿柴國赴湯蹈火。”
父皇沉默片刻,最終點了點頭,“好,你去吧。朕相信你一定能完成任務。”
宇文汐的靈堂之上,殷貴妃吩咐右相殷監正祭祀。
殷監正站在一旁,眼神中帶著一絲陰狠,低聲對殷貴妃說道︰“娘娘,待會兒祭祀之時,我們趁機除去 王,好讓宇文汐死得其所,也為殿下鋪平前路。”
殷貴妃微微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冷芒。
然而,他們的計謀卻被躲在靈堂內的宇文汐側妃鄭夫人听見了。
鄭夫人听到他們還打算用宇文汐的兒子廷兒作餌除去 王,心中大驚,慌亂中發出了聲響。
殷貴妃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她猛地回頭,目光如刀般盯著鄭夫人的藏身之處,“什麼人?”
鄭夫人驚慌失措,身體微微顫抖,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殷貴妃冷笑一聲,帶著人強行帶走了廷兒。
鄭夫人徹底慌了神,跌坐不起,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靈堂之內,一片死寂,只有鄭夫人的哭聲在空氣中回蕩,仿佛在訴說著這世間無盡的悲涼與無奈。
而這一切,都只是這場權力斗爭的冰山一角,真相,還在迷霧之中,等待著被揭開。
朵霞和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