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月色如水,灑在溫泉池上,泛起層層薄霧,朦朧而迷離。
幾片花瓣在水面上輕輕飄蕩,隨波逐流,為這靜謐的夜增添了幾分柔美與詩意。
楚喬邁著輕盈而堅定的步伐,一步步走向溫泉池邊。
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銳利與警惕,卻又努力保持著平靜與柔和,仿佛只是來給宇文 按摩放松。
宇文 半躺在溫泉池中,閉目養神,周身散發著一種慵懶而愜意的氣息。
他的墨發如瀑布般披散在肩頭,幾縷發絲輕輕垂落在額前,更添幾分俊逸與風流。
楚喬來到他身後,緩緩蹲下,雙手輕輕搭上他的肩膀,開始用心給他按摩。
她的手法輕重有致,力道恰到好處,宇文 的身體漸漸放松,警惕性也隨之降低。
楚喬的嘴角微微勾起,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她悄悄將手伸向頭上,在層層墨發掩映下,一把精致的小刀赫然藏身其中。
她緩緩抽出小刀,刀身在月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寒光。
楚喬深吸一口氣,屏住呼吸,一刀猛地向宇文 刺去。
然而,就在刀尖即將觸及宇文 身體的瞬間,宇文 突然睜開眼楮,眼中閃過一抹冷冽與銳利,仿佛早已察覺到楚喬的舉動。
他迅速抬起手臂,一把擋住了楚喬的刀。
楚喬心中一驚,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宇文 已經借力將她用力一推,楚喬失去平衡,直直地摔進了溫泉池里。
“噗通”一聲,水花四濺,楚喬的身體沒入水中。
她迅速在水中調整姿勢,觸到水面的同時,雙腳猛地用力踢水,激起一股強勁的水流,直攻宇文 的面門。
宇文 微微側身,輕松躲過這股水流攻擊,但他的眼神中卻多了一絲凝重與警惕。
兩人瞬間在溫泉池中打了起來。楚喬身形靈動,如魚得水,在水中穿梭自如,招招狠辣,直取宇文 的要害。
宇文 也不甘示弱,身形矯健,動作敏捷,每一次出招都精準無比,將楚喬的攻擊一一化解。
水花四濺,兩人在溫泉池中你來我往,打得難解難分。
楚喬心中清楚,自己不能在這溫泉池中久戰,否則必會陷入劣勢。
于是,她瞅準機會,一個健步飛奔,試圖從溫泉池中躍出。
然而,偏不巧的是,宇文 早有準備,伸手一把抓住了楚喬的後背衣服。
楚喬穿的是那個舞姬的衣服,本就是清涼的吊帶裝,質地輕薄,根本經不起宇文 大力一抓,瞬間衣服盡碎,露出楚喬白皙的肌膚。
情急之下,楚喬來不及多想,迅速扯了一旁的紗簾裹在身上,勉強遮住了身體。
宇文 也從溫泉池中躍上岸,兩人又一路打到了床上。
許是為了營造浪漫的氣氛,床上帷幔重重,如夢似幻。
兩人在床榻之上繼續纏斗,宇文 身形矯健,動作迅猛,楚喬則靈活機敏,反應迅速,兩人打得不可開交,動靜極大。
就在兩人激戰正酣之時,宇文 一個下盤不穩,身體失去平衡,徑直地摔在了楚喬身上。
楚喬猝不及防,被宇文 壓在身下,兩人四目相對,近在咫尺。
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宇文 的嘴唇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楚喬的唇上。
楚喬瞬間瞪大了眼楮,滿臉通紅,氣憤不已,她用力推開宇文 ,出手更加凌厲起來,招招狠辣,直逼宇文 的要害。
兩人打得愈發激烈,動靜也越來越大,驚動了在外守候的月七。
月七听到里面傳來的動靜,心中大驚,顧不得多想,直接沖了進來。
然而,當他看到眼前的情景時,瞬間懵圈了。
宇文 眼疾手快地用被子把楚喬蓋起來,冷著臉,目光如刀般掃向月七,冷冷地說道︰“滾!”
月七如夢初醒,愣了一下,隨即滿臉通紅,尷尬地退出了房間。
其他月衛在外面听到動靜,卻都樂見其成,紛紛竊竊私語︰“看來公子終于開竅了,這里面的女人有點本事,說不定能留住公子的心呢。”
月七在眾人的調侃聲中回過神來,他揉了揉腦袋,眼神中滿是疑惑,似乎還在懷疑剛剛那個在房間里和女人糾纏的到底是不是自家公子。
楚喬和宇文 靜靜地躺在床上,听著外面月衛們的竊竊私語,楚喬忍不住輕笑出聲,調侃道︰“你這上梁不正,下梁都歪到哪去了,真是丟盡了宇文家的臉。”
宇文 一向毒舌,听到楚喬的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說道︰“喲,楚喬姑娘都能爬上男人的床了,這梁倒是正得很吶,說不定還能歪出點名堂來。”
楚喬被他噎得一愣,隨即氣得瞪了他一眼,不再言語。
楚喬想要起身去拿件衣服穿,宇文 卻突然起身,打開衣櫃。
衣櫃剛一打開,里面將醒未醒的舞姬就迎面摔了出來。
宇文 毫不留情,使勁一推,那可憐的舞姬又摔暈在櫃子里。
楚喬本想提醒宇文 小心,可話還沒出口,剛才那一幕就已經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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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奈地搖了搖頭,正想離開房間,外面卻傳來田城守的聲音︰“公子,魏舒燁到了,不知公子是否願意見他一面?”
宇文 冷笑一聲,當然不會去見魏舒燁,他早就猜到魏舒燁這個時候來,肯定是為了抓楚喬。
楚喬現在的處境可謂是危機四伏,她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宇文 的心。
第二天一早,楚喬饒有興致地坐在桌前吃著早餐,宇文 坐在一旁,好奇地問道︰“楚喬,你來城守府到底是為了什麼?”
楚喬抬頭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說道︰“還能為什麼,當然是缺錢了,來偷點唄。”
宇文 挑了挑眉,也沒再追問,只是順口說道︰“既然缺錢,那就多偷點,燕北那地方貧苦得很,到了那里,你可要做好吃苦受累的準備。”
楚喬卻毫不在意,她淡淡地說道︰“燕北是燕洵的家,也就是我的家,無論那里有多苦,我都願意。”
這番話听在宇文 耳中,極不順耳,他心中隱隱有些不安,此去燕北,一路上危機重重,他怕楚喬會受傷,甚至會有生命危險。
他沉聲說道︰“楚喬,你要是傷了、死了,都不要讓我知道,尤其是在我看不見、摸不著、幫不上忙的地方,那樣我會受不了。”
這是宇文 第一次如此直白地表達對楚喬的情義,楚喬一時愣在當場,不知該如何回應。
宇文 平時是個極為自律的人,這次卻和一個舞姬在房間里一直待到日上三竿,這讓外面的魏舒燁起了疑心。
他想進房間去一探究竟,但有月七在,無論如何也不放他進去。
魏舒燁無奈之下,只好邀宇文 隨後午宴相見,還特意提出讓他帶那舞姬來瞧瞧。
宇文 帶著楚喬前去赴宴,親自給她挑選了一件粉色衣衫。
楚喬站在鏡子前,看著宇文 為她挑選的衣服,微微一笑,說道︰“這衣服倒是挺好看的,只是不知道我穿上去會是什麼樣子。”
宇文 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溫柔,說道︰“你穿上一定很漂亮。”楚喬點了點頭,穿上那件粉色的衣裙,化了個淡妝,女兒家的姿態盡顯,宛如一朵嬌艷的花朵,美麗動人。
楚喬這些年來,一直為燕洵四處奔走,為了方便行事,她在穿衣上不是黑色就是白色,毫不講究,衣服大多是簡單實用的勁裝,很少有機會穿上華麗的衣裙。
宇文 看著她,心中不禁有些心疼,這次特意為她挑選了一件粉色的衣裙,還親自為她戴上了一個此地女子都會戴的面紗作為遮擋。
楚喬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心想︰“要戴面紗還讓我化妝干嘛,簡直是多此一舉。”
但她並沒有說出來,只是默默地戴上面紗,任由宇文 為她整理。
田城守為宇文 和魏舒燁準備的午宴上,魏舒燁想盡辦法刺探楚喬的身份。
他眼神銳利,不時地打量著楚喬,試圖從她的言行舉止中找出破綻。
然而,有宇文 在,他怎麼都不會得逞。
宇文 坐在楚喬身邊,不時地為她夾菜,眼神中滿是寵溺與警惕,將魏舒燁的每一次試探都輕松化解。
魏舒燁此次前來,明面上是為了整頓商行而來。
賢陽商會是燕洵的經濟命脈,而梁少卿手上的賬本記錄著賢陽富商之間的貓膩,至關重要。
梁少卿剛剛被移交給魏舒燁,就被幾個黑衣蒙面人給劫走了。
楚喬得知消息後,心中大驚,她深知梁少卿和賬本的重要性,必須盡快去救他。
宇文 本想明日再走,到時候讓楚喬隨他一起,但楚喬等不及了,她必須盡快去救梁少卿。
于是,她瞞著宇文 偷偷跑了出來。一路上,楚喬風馳電掣,終于在半路上救下了梁少卿。
然而,追兵很快追了上來,楚喬只好讓梁少卿先走,自己留下來斷後。
帶人追來的正是燕洵手下新晉的得力助手程鳶。
可惜他和楚喬尚未見過,並不知道對方身份。
楚喬逃走的時候不小心將賬本落下,她轉身策馬回去拿。
與此同時,程鳶也正好趕到,狹路相逢。
楚喬只拿到部分賬本,就被程鳶一劍攔住。
對方人多勢眾,楚喬只好放棄賬本,再次策馬逃走。
一轉眼就到了晚上,楚喬急著逃跑,日夜不停地趕路。
行至一處樹林,宇文 終于追了上來。他知道前路艱險,又怎會讓她獨自前行。
楚喬看到宇文 ,心中微微一暖,卻又有些愧疚,她低聲說道︰“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讓你別跟過來嗎?”
宇文 微微一笑,說道︰“你偷的馬是魏舒燁的,你以為他會讓你輕易跑掉?”
楚喬這才反應過來,心中一驚,果然,魏舒燁很快就追了過來。
魏舒燁騎著馬,帶著一群手下氣勢洶洶地追了上來。
他看到宇文 和楚喬,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大聲喝道︰“宇文 ,你居然敢私藏賢陽商會的賬本,這是要造反嗎?”
宇文 冷笑一聲,說道︰“魏舒燁,你別忘了,這里是宇文家的地盤,你要是敢亂來,別怪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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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舒燁咬了咬牙,他知道宇文 不好惹,但又不甘心就此放過楚喬和賬本,雙方劍拔弩張,氣氛一觸即發。
魏舒燁帶著手下在樹林中搜尋了一番,卻一無所獲,最終只能憤憤離去。
楚喬和宇文 一直藏在暗處,直到確認魏舒燁徹底離開,才從藏身之處走出來。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緊張和擔憂。
就在這時,樹林的另一側突然傳來一陣細微的動靜。
楚喬和宇文 的警覺性極高,立刻察覺到了異常。
宇文 低聲說道︰“有殺氣,往生營的人來了。”
楚喬點了點頭,兩人迅速隱蔽在樹後,準備應對即將到來的危機。
往生營的殺手悄無聲息地靠近,為首的正是詹子瑜。
他看似溫文爾雅,實則心狠手辣,是往生營的主人。
這次的目標雖然是蕭策要保護的楚喬,但詹子瑜向來只認錢,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賺錢的機會。
這次培訓的殺手里,有一個新人表現得非常出色,詹子瑜決定讓這次暗殺成為對她的歷練。
“記住,目標是楚喬,不要輕舉妄動,確保任務完成。”
詹子瑜低聲吩咐著,眼神中閃過一絲冷冽。
新人殺手點了點頭,她是個年輕的女子,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勁,顯然不是易與之輩。
往生營的殺手們悄無聲息地靠近楚喬和宇文 的藏身之處。
楚喬和宇文 早已察覺,兩人迅速對視一眼,準備迎戰。
當殺手們沖出來的時候,楚喬和宇文 立刻迎了上去。
楚喬身手敏捷,動作迅猛,宇文 更是武藝高強,兩人配合默契,很快就將大部分殺手擊退。
然而,那個女殺手卻異常出色,她動作敏捷,招招致命。
楚喬和宇文 雖然聯手,但一時之間也難以將她拿下。
女殺手見勢不妙,決定放暗器逃走。她手腕一翻,幾根帶著毒的銀針瞬間飛出,直奔宇文 而去。
楚喬見狀,想也不想就擋了過去。銀針瞬間刺進了她的手臂,楚喬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但她咬緊牙關,忍住劇痛,說道︰“快走,別管我!”
宇文 心中大驚,但他知道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立刻將楚喬抱起,迅速逃離現場。
與此同時,燕洵在府中久久查不到楚喬的下落,心急如焚。
他來回踱步,心中滿是擔憂和焦慮。
程鳶已經得到了賬本,燕洵決定速戰速決,今晚就在朝夕閣好好整頓一下賢陽商會。
他深知賢陽商會的重要性,這次必須徹底清除隱患。
“程鳶,今晚行動一定要小心,不能出任何差錯。”
燕洵沉聲吩咐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和決絕。
程鳶點了點頭,說道︰“公子放心,我一定會完成任務。”
在朝夕閣內,氣氛緊張而凝重。燕洵站在高處,目光如刀,掃視著下面的眾位掌櫃。
這些掌櫃們個個衣冠楚楚,但在燕洵的威壓下,都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他們心里清楚,這次燕洵親自出馬,絕不是來和他們虛與委蛇的。
“各位,今日召集大家前來,想必大家心里都清楚是為了什麼。”
燕洵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回蕩在朝夕閣內。
眾位掌櫃們面面相覷,心中都有些不安。
他們這些年靠著燕北的支持,聚斂了巨額財富,卻從未想過會有今天這一幕。
“燕北的財政賦稅,你們據為己有,這些年賺得盆滿缽滿,如今卻想抽身而退,真是好大的膽子!”
燕洵的話如同一記重錘,敲在眾位掌櫃的心上。
他們紛紛低下頭,不敢直視燕洵的目光。
就在這時,風眠帶著程鳶等人走了進來。
程鳶眼神冷冽,步伐沉穩,一進門就直接走向最囂張的徐掌櫃。
徐掌櫃見狀,心中一驚,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程大人,這都是誤會……”
程鳶冷笑一聲,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直接一劍刺穿了他的喉嚨。
徐掌櫃瞬間倒在血泊中,眼楮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這就是他的下場。
其他掌櫃們見狀,紛紛倒吸一口涼氣,心中驚恐不已。
“殺雞儆猴,各位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程鳶的聲音冷酷無情,他手中拿著的賬本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眾位掌櫃們都知道,這本賬本記錄了他們與燕北之間的財務往來,一旦公布出去,大魏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程大人,我們知錯了,以後一定好好配合。”
一位掌櫃戰戰兢兢地說道,其他掌櫃們也紛紛附和。
他們都是精明之人,懂得審時度勢,此時此刻,他們絕不敢再有私自轉移財產逃走的心思。
燕洵看著下面的掌櫃們,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他知道,這些人表面上服軟,心里卻未必真的認輸。
但他也知道,只要掌握了這本賬本,就有了足夠的籌碼,足以讓他們暫時不敢輕舉妄動。
“既然大家都明白了,那就回去好好想想,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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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洵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警告,眾位掌櫃們紛紛點頭,心中卻各有盤算。
夜幕低垂,月色如水,灑在樹林深處的木橋上,泛起一層淡淡的銀光。
風眠和程鳶並肩站在木橋上,四周靜悄悄的,只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風眠微微皺眉,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他看向程鳶手中的賬本,說道︰“程鳶,你拿回的賬本怎麼只有一半?”
程鳶冷笑一聲,將賬本隨手一拋,任由它在風中飄落。他緩緩說道︰“賬本只有一半又如何?
那些掌櫃的已經被嚇住了,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起二心。
就算他們想,恐怕也沒機會了。魏舒燁早就調查過他們,不會輕易罷手的。”
風眠微微一愣,他有些驚訝地看著程鳶,說道︰“既然你知道這些,為何不提醒那些掌櫃?
他們也算是燕北的功臣,難道就這樣任由他們被魏舒燁收拾?”
程鳶轉過頭,目光如刀般掃過風眠,冷笑道︰“你真是天真。
如果燕洵想要保這些人,就不會派我程鳶來。
這些人聚斂財富,卻想著背叛燕北,早就該死。
燕洵賜給我這把龍雀刀,就是要我成為他的利刃,斬斷一切阻礙。”
風眠心中一震,他看著程鳶手中的龍雀刀,那是一把傳說中被邪靈附體的刀,刀身泛著淡淡的紅光,仿佛蘊含著無盡的殺氣。
程鳶就是燕洵手中的龍雀刀,冷酷無情,執行命令從不手軟。
深夜,程鳶帶著一隊人馬悄無聲息地來到了那些掌櫃的府邸。
他們行動迅速而果斷,沒有一絲猶豫。程鳶手中的龍雀刀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每一次揮動都帶走一條生命。
這些掌櫃全家都被屠殺,雞犬不留。當時誰都沒有留意,歐陽家的一個小孩偷偷逃了出去。
等他們發現的時候,那孩子已經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不知去向。
與此同時,宇文 帶著楚喬混進了一個鏢局。
他們以夫妻的名義隨鏢局一起前往大梁首都建康。
楚喬的手臂上還帶著傷口,但她的意志堅強,沒有絲毫抱怨。
宇文 則一直小心翼翼地照顧著她,眼神中滿是關切。
“我們先去建康,到了那里再想辦法。”宇文 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溫柔。
楚喬點了點頭,她知道宇文 是為了她好,心中不禁涌起一絲溫暖。
鏢局的隊伍在道路上緩緩前行,楚喬和宇文 混在其中,盡量不引人注意。
他們知道,前路艱險,但只要在一起,就沒有什麼是過不去的。
午後的陽光透過稀疏的樹葉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
鏢局的隊伍在路邊的一片空地上停下休息,宇文 和楚喬坐在一塊巨石上,吃著硬邦邦的干糧。
楚喬看著宇文 咬了一口烙餅,忍不住調侃道︰“公子,您以前可是錦衣玉食慣了,現在吃這種東西,不覺得委屈嗎?”
宇文 微微一笑,說道︰“星兒,我已經不是三年前的貴公子了。
三年的邊關生活,讓我對食物已經沒有那麼高的要求。
再說,看著人命如草芥,我也理解了你一直以來追尋的平等夢。
其實,早在離開前,我就已經勸祖父將所有奴隸釋放了。”
楚喬听到這話,心中一震,仿佛一瞬間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心情大好。
她看著宇文 ,眼中閃過一絲感動,說道︰“你能理解我,真好。”
宇文 一直叫楚喬“星兒”,是因為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的眼楮就像星星一樣明亮。
楚喬心里樂開了花,嘴上卻還是不松口,說道︰“我叫楚喬,不是星兒。”
宇文 微微一笑,沒有再爭辯,只是輕輕握住楚喬的手,說道︰“無論你叫什麼,你都是我的星兒。”
與此同時,風眠在朝夕閣大宴賢陽商會的各個掌櫃。
這些掌櫃這些年養尊處優慣了,雖然心里對燕洵造反的事有些不安,但表面上還是裝作若無其事。
楚喬在宇文 心中一直是他的星兒,這個名字對他來說有著特殊的意義。
突然,一個清脆的聲音打破了寧靜︰“你們是宇文公子和楚喬姐姐嗎?”
宇文 和楚喬同時一愣,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小女孩從旁邊的車下鑽了出來。
她看起來不過七八歲,眼楮大大的,透著一股靈動。
“你們是誰?”宇文 警惕地問道,同時將楚喬護在身後。
小女孩看著宇文 手中的烙餅,不禁吞了一口口水,說道︰“我叫星星,我好餓。”
宇文 聞言,臉上露出一絲不悅,說道︰“誰讓你叫這個名字的,這是星兒的專屬。”
楚喬見狀,輕輕拍了拍宇文 的手,說道︰“別為難她,她只是個孩子。”
星星看到宇文 手中的烙餅,眼楮亮了起來,說道︰“我可以吃一口嗎?”
宇文 猶豫了一下,還是遞了過去,說道︰“你吃吧,我還有。”
星星興奮地接過烙餅,咬了一口,說道︰“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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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想起什麼,又說道︰“我還有個朋友,他也很餓,我可以叫他出來嗎?”
“朋友?”宇文 和楚喬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星星跑到馬車後面,輕輕拍了拍,說道︰“墨兒,出來吧,這里有吃的。”
一個瘦弱的男孩從馬車後面鑽了出來,他看起來和星星年紀相仿,眼神中透著一絲警惕。
楚喬認出他正是歐陽家逃出來的孩子,心中一驚,說道︰“你是歐陽家的孩子?”
墨兒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悲傷,說道︰“我全家都被壞人殺了,星星救了我。”
星星也說道︰“墨兒一直對我很好,听說他全家都被殺了,我也很仗義地幫他。
我把他藏在自家的馬車後面,但是不小心被父親發現了。
我們一家是劉熙劉老爺的家奴,父親不敢私藏墨兒,怕連累自己,連累老爺。”
宇文 和楚喬對視一眼,心中都明白,這些孩子未來的路還很長,也很艱難。
但他們也明白,只要他們還活著,就有希望。
星星趁著父母做飯的時候,帶著墨兒悄悄跑了出來。
劉熙的車隊走在鏢局前面,此時兩隊人馬一同休息,星星出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楚喬和宇文 。
她看著楚喬和宇文 ,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還是鼓起勇氣說道︰“楚喬姐姐,宇文哥哥,我不能再把墨兒帶回去了,你們能幫我照看他嗎?”
楚喬看著星星和墨兒,心中一軟,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們會照看他。”墨兒听到這話,眼中閃過一絲感激,但隨即又露出一絲饞相,看著手中的烙餅,說道︰“能不能加點肉?
我還想吃鮑魚羹、雪燕羹,烤乳鴿也行。”
宇文 冷言說道︰“沒有。”墨兒愣了一下,小聲嘟囔道︰“這個哥哥真窮。”
楚喬忍不住笑了起來,宇文 何時被人說過窮啊,這次真是有些�A br />
楚喬輕輕拍了拍墨兒的頭,說道︰“以後日子長著呢,慢慢會有好吃的。”
晚上,三人一起睡在一輛馬車上。墨兒躺在中間,看著楚喬和宇文 ,眼中閃過一絲落寞,說道︰“我已經很久沒有和爹爹娘親一起睡了,他們總說有事要辦。
現在,我再也沒機會和他們一起睡了。”他抬起頭,看著楚喬和宇文 ,天真地問道︰“你們會不會也為了辦事趕走我?”
宇文 本來沒興趣听小孩思念親人的話語,猛然听到這個問題,一口酒嗆在喉嚨里,劇烈地咳嗽起來。
楚喬輕輕拍著宇文 的背,心中也有些感慨,童言無忌,卻道出了最殘酷的現實。
三人正要睡下,外面忽然傳來一陣打斗聲和慘叫聲。
楚喬和宇文 立刻起身,迅速跳下車,查看情況。
現場已經被清理過,但楚喬和宇文 都是武藝高強之人,不費吹灰之力就發現了端倪。
他們很快從松動的土里挖到了星星的尸體。
白天還和他們一起說笑的孩子,現在卻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尸體。
楚喬心中憤然,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她迅速追了上去,一箭射下一個黑衣人。
宇文 緊隨其後,將黑衣人制服。黑衣人被制住後,驚恐地看著楚喬和宇文 ,說道︰“別殺我,別殺我,我說實話!這一切都是劉熙長老吩咐的!”
楚喬听到這話,心中一震,劉熙是燕北的人,他居然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楚喬眼中閃過一絲冷冽,說道︰“走,我們去清理門戶。”
宇文 點了點頭,說道︰“我陪你去。”兩人對視一眼,眼中都閃過一絲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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