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咋整啊!小許,你再琢磨琢磨,肯定還有別的辦法!”此刻的鄒建新,滿心焦慮,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許澤身上。
許澤面露難色,看著鄒建新說道︰“鄒哥,這東西可不一般吶,隨便一件那都是價值連城的風水寶物,市面上基本見不著。它的珍貴程度,早就不是能用錢衡量的了!”
“這可如何是好啊!”鄒建新愁得臉都皺成了一團,眼眶泛紅,眼淚都快急出來了。
這時,許澤見氣氛渲染得差不多了,這才慢悠悠地開口︰“唉!誰讓這是我鄒哥負責的項目呢,我也不能見死不救啊!我把我那件壓箱底的寶物拿出來吧!”
鄒建新一听這話,眼楮瞬間亮了,精神頭一下子就來了︰“許弟弟,你真有寶物?這寶物能解決咱們這兒的問題?”
“鄒哥,我跟你講,也就你開口了,換作別人,給多少錢我都舍不得拿出來!這可是拿錢都買不來的稀罕玩意兒!”
一旁的楊天來和郭家俊瞬間來了興致,趕忙湊了過來,兩人幾乎同時問道︰“你到底有啥寶物?”
許澤裝出一副肉疼的樣子,慢慢掏出一枚玉石,放在手心伸到他們面前。
鄒建新盯著玉石端詳了半天,疑惑地說道︰“許弟弟,這不就一塊普普通通的玉嘛?”
然而,這枚玉石在楊天來和郭家俊眼中,卻有著截然不同的意義。
只見他倆眼楮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許……許小友,這該不會是……是傳說中的……”楊天來說到這兒,忍不住悄悄咽了一口口水。
“楊叔,我也就只在我家保存的古籍里見過這種描述!”郭家俊眼楮死死地盯著許澤手里的玉石,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看著楊天來和郭家俊那副震驚的模樣,鄒建新心里琢磨著,這東西肯定不是一般的物件兒。
“許弟弟,這到底是啥寶貝啊?”鄒建新好奇地問道。
“龍髓!”一直在旁邊沒吭聲的劉緣,此時一臉驚訝地盯著許澤手中的玉石說道。
說完,劉緣趕忙把楊天來拉到一旁,壓低聲音說道︰“老楊,不能讓他使用龍髓,咱一定想法子把它留下!”
“這恐怕不太好吧!”楊天來面露猶豫之色。
“老楊,你就知道龍髓這名字,可你曉得它真正的厲害之處嗎?”劉緣神秘兮兮地問。
“不就是它里面蘊含著特別純淨的風水之氣,布置風水陣的時候,能起到很大的輔助作用嘛。除了這個,還能有啥特別的?”楊天來一臉疑惑地說道。
劉緣表情嚴肅,認真地說︰“可不止能布陣這麼簡單!我以前看過一本相術筆記,上面清楚地記載著,通過特定的陣法加持,龍髓竟然可以延續人的壽命!你要是能得到這龍髓,你女兒不就有救了嗎?”
楊天來眼楮一下子瞪得老大,瞬間恍然大悟︰“怪不得許澤那小子之前說有辦法救潔兒,原來是他手里握著龍髓這寶貝啊!不過他打算在這里把龍髓用掉嗎?”
雖然心里這麼想著,但嘴上還是說道︰“老劉啊,龍髓這玩意兒,你覺得許小友會隨隨便便就給別人嗎?還是別想了吧!”
劉緣趕忙接著勸他︰“老楊,你這個許小友,我看他面相就知道是個心善的人。你把你女兒的事兒跟他仔細說說,他肯定不忍心拒絕,說不定就願意把龍髓讓給你呢。大不了多給他點錢,不就成了嘛。”
楊天來一听,問道︰“你知道怎麼用龍髓給人續命嗎?”
這一問,把劉緣給問愣住了。他也就是在筆記上瞧見有這麼個記載,可壓根沒說具體咋布陣操作啊。“呃……我還真不知道!”
楊天來沒好氣地數落道︰“你連咋用都不知道,就算要過來,那也沒啥用啊!”
“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兒!哎!”劉緣無奈地嘆了口氣。
鄒建新抬起頭,一臉疑惑地看向許澤,問道︰“龍髓?這到底是啥東西啊?”
許澤笑了笑,解釋道︰“鄒哥,這龍髓啊,是在龍脈里頭生成的。但它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出現的,得是機緣巧合到了極致才有可能誕生,所以這玩意兒極其稀少,珍貴得很吶。”
“弟弟,那這東西到底有啥用啊?”鄒建新追問道。
“鄒哥,我跟您說,這龍髓之所以這麼貴,除了在布置風水陣的時候能派上大用場,還有一個特別重要的作用——它能續命!”許澤特意壓低了聲音說道。
雖說他聲音壓得低,但周圍幾個人還是听得清清楚楚。
劉緣一听,心里猛地一震,暗自思忖︰“沒想到許澤竟然也知道龍髓能續命,可他為啥還要拿出來解決地鐵的問題呢?這不是白白浪費了這麼珍貴的東西嘛!”
郭家俊心里同樣掀起了驚濤駭浪,心想︰“我在古籍上倒是看到過龍髓的記載,可壓根沒提過它還能續命啊!再說了,續命這種事,那可是違背天道的,要是真有這回事,我祖上肯定會在典籍里記下來呀!”
郭家俊想得沒錯,正統的道法書籍確實沒有記載關于用龍髓續命的事兒,畢竟這種事差不多等同于禁術。
許澤雖然知道龍髓似乎有續命的功效,但根本不知道具體該怎麼操作,而且他也不敢輕易去嘗試這種沒把握的事。還不如拿出來,解決地鐵的事情,還能落個天大的人情。
“許……許弟弟,你真打算把這麼珍貴的寶貝,用在這地鐵的事兒上呀?”鄒建新激動得說話都結巴了,一臉難以置信地問道。
許澤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說道︰“這算啥呀?在我心里,沒什麼事兒能比鄒哥的事兒更重要。只要能幫上鄒哥,這點事兒不值一提!”
鄒建新听了這話,心里感動得一塌糊涂。他怎麼也沒想到,許澤居然這麼仗義,願意拿出如此珍貴的寶貝,來幫自己解決地鐵工地的棘手問題。與此同時,他心里也在琢磨著,日後該怎麼好好報答許澤這份恩情。
“許弟弟,我……”鄒建新剛想開口說些什麼。
“鄒哥,咱都是自家兄弟,別這麼見外。這是我該做的!行了,我準備開始做法了,你們先往後退退吧!”說著,許澤輕輕拍了拍鄒建新的肩膀,隨後又轉身去勸離楊天來他們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