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靈前輩，這個小攤的食物已經耗盡，不知您可吃飽了啊？是否要別吃再上酒宴？”
“吃飽嗎？那不行，我可不能吃飽，我吃飽了麻煩可就大了。既然沒有了，那就不吃了吧。”
穆靈將最後一塊點心丟進嘴里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將嘴角的碎屑舔掉。然後伸手從懷里掏了掏。隨後拿出一塊無色透明的靈石來。
“這個給你當飯錢吧。不白吃你的。”
鄭常和敖青當即睜大了眼楮。
下品靈石望之如玉不透光華、中品靈石半透如瑪瑙，透光如霧、上品靈石晶瑩剔透如各色寶石。
而極品靈石則是完全無色透明，入水無影，透光無痕。其中靈氣耗盡時連殘余都沒有。
眼前這塊，就是價值一百萬下品靈石的極品靈石。
鄭常吃驚之余，還是將靈石推回了穆靈面前。
“前輩，晚輩說真的，我的伙伴不買的。”
“沒有啊，我可不能欠你什麼，你給我食物，我給你靈石，就像你和那個老頭一樣。”
你不欠我，我可就欠你了，我給老板幾枚靈石，你給我一百萬？
“我只給了攤主幾枚下品靈石，前輩要是介意的話，給我幾枚下品靈石即可，這個你還是收回去吧。”
穆靈只是聳聳肩道︰“我們沒有那種，那種太雜了，只能拿出這種，你拿著吧。”
“不行，前輩，您說不可欠我，我又怎可欠您。欠下太多恐怕無法償還了。”
“無所謂了，債多了不愁，反正別人欠我早就數之不盡了，不差你一點。不過你既然不想要這個，我給你換點別的吧。”
穆靈說著，將那塊透明如玻璃的極品靈石收回懷里，隨後又掏出了一根巴掌長的人參。
“這個如何？”
鄭常沒修煉丹之法，自然不認識靈藥品種，但他有系統空間。
“前輩容我看看，”
他打算確認一下價值，然後拿靈石補給對方算了，
他拿起那根人參，小心收入系統空間。然後他就看到了一堆亂碼。
？？？不是，這又是啥？
除了趙書畫的菜之外，還有別的東西能是亂碼的嗎？
不對啊，趙書畫的菜至少是經過她處理的啊，你這根人參，明顯是天生的吧？
“系統！你這又搞什麼啊？”
【……】
等不及系統回答，穆靈卻饒有興趣的道︰“咦？你的儲物手段好奇特啊。”
“啊？還好啦。”鄭常打著馬虎眼，隨後將那根亂碼人參來轉移話題道，“前輩，恕晚輩眼拙，實在看不出這是什麼靈藥。”
“還沒起名呢，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效果，它可以安撫雷劫，渡劫的時候讓雷劫不再狂暴，渡劫之人不會被雷劫傷命。劫雷塑身不再痛苦。”
“啊？”
鄭常听著穆靈的解釋，只覺得這功效有些假，渡金丹雷劫之前，鄭常就打听過抵御雷劫的各種辦法了。
有減輕雷劫威勢的，卻不能讓肉身重塑的痛苦消失的。
也有讓元嬰期以上雷劫死亡率下降的，卻是按比例下降，絕不可能百分百保活。。
但一想到這玩意是個亂碼，鄭常也拿不準了。
而且敖青也和他說過，趙書畫在劫雷海中無痛渡劫的事情。
由于趙書畫和亂碼物品的強相關屬性，鄭常不由得信了一分。
“那這個東西也太珍貴了吧，晚輩不好白收前輩禮物，我取些靈石買下吧。”
說著，鄭常將僅有的幾枚上品靈石取了出來，這些靈石里一些是敖霞那得來的，一些是售賣系統任務獎勵的材料得到的，還有一枚是突破金丹期給的系統獎勵。
平時消費，少有用到這麼大面額靈石的，所以一直保留著。
“不必給我靈石，這些東西與我無用……嗯？”
本已經開口拒絕的穆靈突然停頓，然後從鄭常拿出來的那些上品靈石中拿出一枚。表情中露出一絲疑惑。
“這些靈石應當遠遠不夠，前輩若是不嫌棄我可取中下品靈石出來。”
若是別的東西，鄭常不至于傾家蕩產也要換來，但這種渡劫免死的東西，鄭常著實是很需要。
這修為莫名其妙就提升了，原以為有幾十年安生日子的，現在看來怕是都撐不過十年又要渡劫了。
“不用了，就這一枚就夠了，現在我們兩不相欠了。”
穆靈將那一枚靈石收起，余下的就不管了。
見此，鄭常也只好將剩下的靈石收起來了。
“你這小人兒也很有意思，我以後也會留意你的。”
本以為此事就此揭過的鄭常一愣。留意我？
“前輩，我這伙伴真的不賣……”
“我不是說了嗎？我不借了。”
“那個……前輩，我也不賣的……”
“我買你做什麼？”
“那前輩留意我做什麼？”
“你身上有小小的大秘密，我好奇而已。”
小小的大秘密……鄭常背後冷汗都流下來了。
“系統！系統啊！你被發現了！”
【……】
鄭常這才發現，剛剛系統不是沒來得及回答，而是直接靜默了。
“別害怕，小人兒，我只是好奇，除了好奇心，什麼也沒有。”感覺到鄭常的緊張，穆靈開口安慰，隨後起身摸了摸鄭常的頭道。
“好了，小人兒，我走了，以後再見。”
說完，她就轉身離去了。
看著漸漸走遠的穆靈，鄭常忍不住抓了抓腦袋。這女人到底是誰啊？
“喂！系統，你人呢？”
【在呢，干啥？咦？敖青怎麼一下子吃了這麼多東西？】
“嗯？你剛剛沒看見？”
【看見什麼？】
“好家伙你斷線了？”
【什麼斷線……啊？剛剛有一個小時的記錄丟失了！完蛋了，宿主你干了啥？】
“你是真沒看見，那個化名穆靈的女人？”
【什麼木靈花靈，你跌入什麼時空裂隙了嗎？怎麼會和系統斷了連接的呢……】
好家伙，真的斷線了。
“敖青，你剛剛為什麼在那穆靈面前這麼溫順啊？”
“啊什麼穆靈？”敖青一臉茫然。
“就剛剛那女人。”
“剛剛有女人來過嗎？”
“沒女人來過，這一桌子的碟子誰吃的？”
“不是我吃的……啊！你是不是嫌我吃得多點我呢？這麼點東西至于嗎？”
好家伙，自己這是撞邪了還是撞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