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詔獄內,彭越被押了進來,他反抗的大喊道︰“我不是反賊!不是白蓮教!我要見小王爺!我是冤枉的!”
不一會兒,霍無忌笑著走了進來,彭越激動的說道︰“小王爺!我不是反賊!您是不是抓錯了!”
“哈哈哈!”霍無忌讓人打開了彭越的鐵鏈說道︰“抓的就是你!”
手鏈腳鐐被打開,彭越愣住了,不解的問道︰“小王爺,您這是……”
“我一時之間也想不到別的辦法救你,只能先保住你的命,委屈你在這詔獄住一段時間了!”
彭越這才明白霍無忌的用心,心中感動之余,又覺得白蓮教反賊這個帽子會不會太大了?
這時狄仁杰走了進來說道︰“小王爺這招欲加之罪倒是高明,不過反賊的罪名扣下來,以後彭越可怎麼辦?”
霍無忌說道︰“有什麼難辦?只要人活著就能洗白!大不了去遼東,總比死了強!”
彭越立馬跪下道︰“多謝小王爺!”
“快起來!”霍無忌扶起彭越道︰“你就安心在這住著,需要什麼會有人給你送過來,等我擺平那些人之後,就送你出去!”
“小王爺大恩,彭越萬死相報!”
安頓好了彭越,霍無忌與郭嘉和狄仁杰等人聚在一起討論後續的事情!
狄仁杰說道︰“那日與潘豹在一起的有高俅之子高坎,嚴嵩之子嚴世蕃,蔡京之子蔡攸等人,他們時常聚在一起惹事生非,但礙于家中權勢無人敢惹,如今他們全部指證彭越持刀殺人,關鍵的那個女子也不見了蹤影!”
司馬懿冷聲道︰“都是權貴之子啊!”
郭嘉問道︰“那個女子會不會已經死了?”
“找!”霍無忌說道︰“活要見人,死要見尸!讓丐幫和天地會全部出動,把京城翻過來也要找到!”
狄仁杰這時突然說道︰“小王爺如果只是想救彭越,大可不必如此麻煩,如今彭越在你手上,隨便找個替身借尸還魂,把人送到遼東去即可!”
霍無忌看了他一眼說道︰“我的目的不光是救彭越,好端端的一個女子就這麼失蹤了,難道不應該找出來嗎?”
狄仁杰點了點頭,隨後說道︰“其實這段時間京城附近的州縣都有妙齡女子失蹤,大理寺將這些案子都收到了一起,只是現在還沒什麼眉目!”
“竟有此事!你懷疑都是同一伙人干的?”
狄仁杰點頭道︰“有此懷疑,如果這些女子都死了,應該會發現尸體,可直到現在也沒見一具,因此我猜測這些人還活著,或許被關在了什麼地方!”
“找!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要放過,黑白兩道一塊查,抓這麼多女子干什麼?你們想想!什麼地方需要女人!”
司馬懿皺眉道︰“妓院!”
霍無忌幾人鄙夷的看他一眼,司馬懿急忙解釋道︰“是你讓我想的!”
走出詔獄,狄仁杰便著手去查失蹤人口的事情,紀綱隨他一同前往,分配人手幫他!
霍無忌則在想怎麼把髒水潑到秦檜等人的身上,只要把反賊跟他們扯上關系,到時直接拿人,株連一大片,把門閥世家一網打盡!
郭嘉分析道︰“門閥世家之所以有恃無恐,不僅是因為他們佔據高位,更因手中有兵權,特別是潘仁美,他如今提督北大營,拱衛京城,若是狗急跳牆……”
“你是說他會造反?”
郭嘉點頭道︰“有這種可能,前兩年潘貴妃生了九皇子,這將是他們的籌碼!”
司馬懿說道︰“若是北大營造反,不出一天就能包圍京城,城中若是有人接應,單靠京城的衛兵抵擋不住!”
“不錯!”郭嘉接道︰“那潘仁美的長子潘龍現今是金吾衛指揮使,這個人不能不防!”
司馬懿又道︰“一旦北大營發生兵變,距離最近的援軍是靖王的五軍都督府,那里有十萬精兵,但是最快也要三天才能到達!”
霍無忌有些無語的看著這兩人,這倆家伙想的也太多了,連造反兵變都想好了,讓他們查案反貪真是大才小用了!
不過他們說的也有可能成為事實,這也是皇帝最為擔心的!
這時霍無忌突然問道︰“高坎那幾個紈褲子弟都在哪兒?”
郭嘉沉思道︰“酒樓妓院,煙花之地肯定有他們的身影!”
“妓院啊!”
這話剛好被走來的公孫驚鴻和青青听到,兩女同時怒道︰“你要去妓院?”
“不不不!”霍無忌趕緊解釋道︰是去查案,並把許多少女失蹤的事情說了出來!
公孫驚鴻听後怒道︰“逼良為娼,天理不容!你趕緊派人把妓院查了!”
“這個不急,咱們還沒證據呢!”
“要什麼證據,把人救出來自然就有證據了!”
霍無忌嘿嘿一笑,這時青青突然說道︰“你……要不要去教坊司看看!”
“教坊司!”霍無忌皺眉道︰“你為什麼這麼說?”
教坊司隸屬于禮部,負責宮廷的筵宴奏樂。接收的都是犯罪大臣家屬女眷,充當官妓。說白了就是官辦青樓,里面的女子都是大家閨秀出身,質量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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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低頭不語,只說道︰“你去了就知道!”
霍無忌覺得事有蹊蹺,于是傍晚時分就換了衣服去往教坊司,公孫驚鴻和青青也換了男裝,郭嘉和司馬懿仍舊跟隨!
教坊司這種地方管理上還是很嚴格的,里面的女子可以自己攢銀子贖身,但是脫不了奴籍,被軍官贖身者可脫奴籍,有才藝者分為舞妓,樂妓,歌妓,無才藝者只能陪酒以色娛人!
霍無忌早年也常常偷來這種地方,因此也十分熟悉,來到此處的多是達官貴人,消費不低,一般平民是進不來的!
京中教坊宛如一座花園,里面幾座高樓,彩燈紛幔,鶯鶯燕燕,提壺捧果穿梭其間!
酒桌上的公侯子弟,官家貴冑飲酒調笑,一派奢靡之風!公孫驚鴻抱劍跟著霍無忌,滿眼嫌棄之色!
教坊司奉鑾王振一眼就認出了霍無忌,在這種地方任職,京中的各色人物早已爛記于心,特別是這位闊別三年的小王爺!
白天還圍了大理寺,因此更加不敢怠慢!
“小人王振見過小王爺!”
“哦!王公公!你還在這呢?”
“托小王爺的福,小人一直在!”說著話王振將霍無忌引到了一處花亭中,此處視野開闊,又有花團錦簇,可以觀看台上藝妓表演!
王振命人端上酒菜說道︰“小王爺三年沒來,這里出了兩個不錯的姑娘,讓她們來陪小王爺喝兩杯?”
霍無忌剛準備答應,又瞥見公孫驚鴻和青青不滿的樣子,于是拒絕道︰“不用不用!我坐會兒,你先忙!”
王振察言觀色,心中了然,便退下了!
霍無忌問青青道︰“你讓我來教坊司到底看什麼?”
青青往舞台看了一眼說道︰“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霍無忌只好耐著性子等待,這時郭嘉指著遠處一桌人說道︰“那邊主位上的就是高俅之子,高坎!”
“哦!”霍無忌轉頭看去,只見那人肥頭大耳,滿嘴流油,一左一右抱著兩個女子,調笑飲酒,身邊人頻頻敬酒!
霍無忌冷冷一笑道︰“原來是高衙內啊!”
這時舞台上一通鼓響,眾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但見一紅衣女子婀娜而出,膚白勝雪,烈焰紅唇,酥胸半遮露出白花花的乳溝,縴腰盈盈似水蛇,翹臀渾圓豐滿,長裙搖曳襯出高挑美腿!
只見其玉手美臂揚起一柄寶劍,劍鋒輕顫,殺氣外露!
霍無忌手中酒杯一下打翻,站起身震驚道︰“紅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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